《敗給溫第15章 兩人三餐四季……

“老板娘?”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話題中心的男主角出現在眾人面前,司婳真想立刻找個地鉆進去……

就不該心配合小娜的哀求!

自己就是個租客,當著真老板的面冒充假老板娘, 臉皮子都丟了!

司婳抬手擋在額前遮掩, 一步一步往后退,假裝若無其事。

花枝招展的人已經主找上言雋, 臉上笑得更花兒似的, 刻意撥弄著自己的頭發,努力在男人面前展現自己的人味,“言老板,真是好久不見了,近來可好?”

“還好。”言雋不著痕跡的移開腳步, 保持距離。

站在前臺的小娜氣得不行, 最看不慣那個壞人勾引自家老板,也不瞅瞅自己什麼德行, 還妄想當四季的老板娘!奈何現在老板在場, 也不好意思推司婳出去演戲,只能在背后張牙舞爪的發泄。

“言老板有時間嗎?一起吃個晚餐?”人擋在路前,眼里只有男人, 當小娜跟司婳不存在。

“這……”言雋啟, 目移到正準備溜走的司婳上,眼里出一趣味, “恐怕老板娘會不高興。”

“……”正準備逃跑的司婳一僵,背脊發涼。

人面尷尬。

本以為小娜那死丫頭故意惡心,沒想到言雋會承認,那還真是撞槍口上了。

盡管擅長周旋在各個男人之間,也沒理直氣壯到當著人家朋友的面搶人, 人回頭看了司婳一眼,不滿的哼了聲,拎起自己的高仿包扭著離去。

見這一幕,小娜差點忍不住拍手好!

心虛的司婳口中默念著:一步兩步慢慢走,兩步三步加速度……

“去哪兒啊?我的老板娘?”就在司婳快要離開眾人視野的關鍵時刻,言雋不慌不忙邁著大步追趕上,語氣輕飄飄的,堵得司婳耳朵發燙。

聽出對方刻意打趣,司婳機械般轉,撞上男人的目,連忙舉手投降,“言先生,這是個誤會。”

若非剛才小娜不斷沖作揖哀求,定然不會應下那聲老板娘!

見司婳的腦袋一低再低,愧得快要鉆進地里去,言雋收斂起來,適可而止,“好了,逗你的。”

司婳仰起腦袋,歪著脖子睨了他一眼。

言雋笑道:“論起來,應該是我謝你替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一句話,把司婳丟掉的面子找了回來。

兩人邊走邊說,等小娜從興中回過神來,司婳跟言雋已經不知所蹤。

小娜后知后覺想到什麼,眼看姜鷺從大門口進來,小娜遙遙招手,湊近年耳邊神神的說:“我覺得,我們真的快有老板娘了!”

經過長廊,司婳已經回到住宿點,旁邊的男人一直都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不僅如此,司婳親眼看見他推開一扇臥室門,將手中的外套掛在帽架上,恍然問道:“言先生?你也住這里?”

“你忘了,我說過的,這是四季不對外開放的私宅。”言雋整理好擺,才轉過來。

司婳揚手拍拍額頭。

這幢樓原本就是獨屬于言雋的家,人家只是租給一個房間,剩下的區域都還是他的地盤呢!

不過還有一個疑問:“這個就是你的臥室麼?”

言雋微笑著點頭,“算是我在四季的固定居所。”

司婳:“……”

想死!

白天言雋帶進屋,讓自由挑選自己喜歡的臥室。自然是一眼看中了這片區域,但想著言雋已經仁至義盡,不好意思再占用人家的主臥,便選了旁邊那間側臥。

所以現在,跟言雋了一墻之隔的鄰居……

想起小娜對自家老板聲譽的維護,不知道的還以為對言雋圖謀不軌呢!

“要不我換一間。”司婳站在走廊上環顧四周,打算下一個住宿地點。

言雋搖了搖頭,“何必麻煩,我并不是經常來四季,這里對我來說只是一個晚上睡覺的落腳地。司小姐如果覺得這個距離不方便,我換一間就好。”

“不不不,這本就是你的家,謝謝言先生的好意。”

主人家把話說到這份上,再糾結下去無異于自找麻煩。住酒店的時候不也是墻連著墻,門對著門,沒什麼好矯的。

租房的第一天,司婳終于安安穩穩的睡了個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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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司婳是被鬧鐘吵醒的。

沒有朝九晚五的工作,司婳想要保持自律就必須規劃作息時間強迫自己,今天也是如此。

這個點,剛好去四季的小食堂吃早餐。司婳迅速掉睡換上外出的服,走進衛生間洗漱,抹了自備的牙膏對著鏡子咕嚕咕嚕吐掉泡沫,出洗面往臉上一抹,洗干凈。

隨后,司婳拿起頭繩隨意將長發扎在背后,開門下樓。

靈敏的耳朵,聽到某個地方傳出聲音,司婳尋著那個方向探去,只見昨日那個穿著風優雅紳士的男人此刻已經換上休閑的居家服,一手掌鍋,一手握著鍋鏟在廚房里施展絕技。

聽到腳步聲,言雋回頭,看見沒有毫意外,“睡醒了?”

“嗯……”

司婳站在廚房門口呆呆的應了聲,完全沒察覺兩人之間的對話口吻嫻,好似已經相了許久。

“這邊早餐馬上就做好了,司小姐不介意的話,可以留下嘗嘗我的廚藝。”言雋向發出邀請

“不用啦,我……”

“咕~”

話說到一半,不爭氣的肚子聞到香味果斷出賣了

端在碗碟的言雋從旁經過,腳步停頓,帶著淺淺的笑意,“就麻煩司小姐幫忙點評一下了。”

拒絕的聲音戛然而止,司婳直覺發糗,為什麼每次遇到言雋都要丟一回臉,偏偏對方商高,總能替圓回場子。

方桌上的碗碟以藍白為主,早點擺盤致,令人食大增。肚子得咕咕,司婳忍不住咽下口水,“那就,謝謝言先生了。”

“不必客氣,司小姐請用餐。”言雋擺手示意。

司婳拿起叉子,中碗里的荷包蛋。蛋黃飽滿晶瑩,周圍一圈型的蛋白上撒著青蔥做點綴。吐司培脆香,咬了幾口覺得干,旁邊早已備好溫熱的牛

住在櫻園那一年,蔣媽也是變著法的做食,但言雋準備的食還是讓司婳品嘗到不同的味道。

等到用完早餐,司婳扯起紙巾角后,言雋才問:“覺如何?”

“很好吃,特別香!”司婳朝他豎起大拇指,毫不吝嗇的贊賞,“謝謝言先生。”

“不客氣,司小姐能喜歡,是我的榮幸。”他向來謙虛。

從小娜口中得知,言雋并不是濱城的人,如果來四季,一般會待上三天左右,司婳聯系柯佳云寄來的外套正在途中。

這兩天司婳被小娜纏著教畫畫,兩人就坐在前臺討論,偶爾有客人經過,小娜眼尖,總是能及時發現。

那個花枝招展的人似乎不死心,又來民宿走了一趟,看見司婳,什麼話都沒說就灰溜溜的走了。

不知道言雋白天去做什麼,下午才歸來。兩人同居一,打招呼的時候閑聊起,言雋說:“去社區當義工。”

司婳到小小詫異。

這人真是……太優秀了!

從認識言雋以來,司婳無時無刻都在發現他的新技能,這個男人無論言行舉止都散發著獨特的人格魅力。

經營這麼大一家民宿,收厚,且從他的穿著打扮來看,此人份不低,卻能仔細做好普通人很難去關注的細節。

他會蹲下跟坐椅的老者談,會不辭辛苦的去社區義務幫忙,還會細心地照顧到邊的人。

他懂得高雅花藝,也擅長日常的廚藝,一個懂生活有調的男人,本就帶著難以抵抗的吸引力。

“真不知道有什麼是你不會的。”司婳小聲嘀咕著,語氣有些羨慕,只怪自己小時候培養的興趣太

耳力靈敏的言雋將憾的話聽了去,低聲一笑,“世界之大,還有許多我不曾了解接的知識,等著我去探索。”

“你都見過些什麼?”司婳來了興趣。

“這就說來話長了。”言雋拿起手機,指紋識別解鎖后點開相冊。

兩人不約而同的停住腳步,靠在長廊一側。

言雋選中標簽為旅游的相冊,打開后,稍稍將手機遞到司婳面前,手指劃過屏幕,依照上面的圖片回憶自己曾經所見所聞。

“呼倫貝爾大草原的山間湖畔長著片的白樺林,同多株,我曾見過十棵樹干同生長,拔向上。腳踩落葉穿梭在樹立林,一眼不到盡頭。 ”

“云南金平的蝴蝶谷,千上萬的蝴蝶破繭而出,翩然飛舞,落在高大繁茂的綠樹枝頭,像紛落的枯葉。”

“十月份還可以去青島看海鷗,藍天白云下的晴空下,群結隊海鷗會在十月底飛去棧橋,次年四月回到西伯利亞。”

……

言雋去過許多地方,若要細說起來,恐怕一天一夜都聊不完。

最后,司婳看見一張白冰裂圖,很是好奇,指著問道:“這個呢?”

“新疆賽里木湖,湖面結冰,大風吹過時湖水推冰面,堆疊出琉璃般的薄冰,景象壯麗。”言雋停頓,解釋道:“不過這種景象奇觀我還沒有親眼見過,只是將圖片保存下來。”

聽完言雋的描述,司婳心中充滿向往,埋藏在心靈深的一力量即將破土而出。

“真好,如果我能親眼去看看這些景就好了。”司婳雙手相扣,織在前,眼神滿滿都是期待。

“司小姐若是興趣,下次出遠門可以同行。”言雋手機,屏幕上的照片景照亮了兩人的眼睛。

“好啊,如果有機會的話。 ”司婳只把那當做客套話,并未放在心上。

從言雋的文字描述中到大自然的與奇,司婳忽然對未來充滿期待,如果有機會,也要去看看言雋口中所描繪的世界。

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經過了小食堂飯點,言雋提出在家做飯,司婳不好意思白蹭,主跑去打下手幫忙。兩人食量不多,三菜一湯的搭配很快就做好。

司婳吃得香甜,甚至開始嫌棄小食堂的味道,心里暗想著:如果可以聘請這位大佬當廚師就好了……

思緒拉回現實,搖頭,怪自己癡心妄想。

晚飯結束后,司婳搶著洗碗,被言雋制止,“這種傷手的活,不適合孩子做。”

傷手???

司婳腦子里鬧出幾個大問號。

就是今天洗幾個碗,也會傷手嗎?

“我可以戴手套。”司婳揚了揚手掌。

“客隨主便,司小姐就不要再跟我搶活了。”言雋笑著推的手從碗邊移開,“方便的話,麻煩司小姐幫我打掃一下餐桌。”

“嗯嗯!”得到老板發配的小任務,司婳立即行起來。

這邊很快完工,想進廚房幫忙,言雋就是不讓,司婳只能作罷。也不好意思先去休息,便在客廳坐著,等言雋收拾完一切從廚房里出來,司婳這才拿起畫板,準備回房。

“等等……”言雋忽然出聲從后面喚住

司婳回頭,疑著他。

“這幾日見你總是帶著畫板,司小姐是生?”言雋忽然問起。

司婳搖了搖頭,“我是服裝設計專業,不過學了很多年。”

會畫,也喜歡畫畫,只是當初不愿意按照父親設定的人生道路過完自己的人生,才會起反抗,選擇自己更中意的設計。

“恕我冒昧,司小姐目前是在工作還是?”言雋試探的問道。

“算是休假。”補充解釋:“長假。”

因為缺乏靈跑來濱城調整自己的緒,連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復到最佳狀態。

言雋點頭,表示了解,而后又問道:“不知司小姐有沒有興趣,去學校兼職一下老師?”

“欸?”司婳扣著畫板,表認真起來。

“附近的小學正巧在招聘老師,我覺得你可以去試試。”言雋拿出一張名片,上面寫著學校的信息。

在言雋提出建議后,司婳并沒有立即給出答案,晚上跟柯佳云通了一次電話,司婳想了一夜,第二天爽快給了言雋回復,“我想去學校試試。”

小學距離四季民宿不遠,步行十分鐘就能抵達。

好久沒有去過小學,乍一見到場上的小蘿卜頭們,司婳有種記憶會拉回多年前的錯覺。

小孩子天真無邪,個個臉上都洋溢著單純甜的笑容,這一幕讓司婳看得心,突然很想記錄記下。

“咔嚓——”

旁邊的言雋已經先一步拍攝照片。

到司婳遞過來的目,言雋淺淺一笑,解釋道:“因為這一幕太好,忍不住想把它記錄下來。”

“其實,我剛才也是這麼想的。”明亮的眼睛里藏著一狡黠,司婳抬起一只手擋在角一側,告訴他。

由于這兩位樣貌出眾,有孩子在教室門口,盯著他們咯咯的笑。上課鈴聲拉響,學生紛紛回到教室,站在走廊的影也逐漸消失。

教學樓的過道變得寬敞,司婳跟著言雋走上樓梯,來到辦公室。

來濱城前只為放松,從未想過會在這邊找工作,畢業證書不在邊,好在柯佳云及時找到,拍照片發過來。司婳的學歷網上可以查證,倒不擔心作假。

的繪畫水平當個老師綽綽有余,面試結束后,校方表示對很滿意。學校正缺一名老師,算是急招,于是在面試的第二天,司婳就開始進學校實習。

一個班級一周只有兩節課,但這麼多班級綜合起來,也夠得司婳發揮本事。

跟小孩子相有利有弊,好在于他們心思簡單,容易放松,弊端在于,年級較小的孩子難以控制,有時候教他們繪畫,眨眼的功夫,水彩筆就胡抹到其他同學上。

不得已把頑皮的孩子單獨拉上講臺教育,那孩子機靈,幾句話幾乎快把都繞暈。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言雋已經離開半個月。

正如小娜所言,言雋只是偶爾來四季住上幾天,不知道下次見面是什麼時候,還想當面謝言雋給介紹的這份工作。

還有……

上次柯佳云寄來的外套,還沒來得及親手還給他。

上一堂課,司婳自費買了一整箱拇指大的玻璃瓶,讓孩子們自由發揮,用料在瓶子上作畫。

有些瓶子被單調的純涂滿,有些瓶子只有簡單的幾筆勾勒,不知道是誰突然鼓起勇氣走上講臺把自己繪畫的瓶子送給司婳當禮,其他同學看見了,紛紛相仿。

于是,司婳抱著一堆瓶子去,抱著一堆瓶子回。

舍不得扔掉孩子們留給的心意,又不知道要怎麼理,存放在箱子里覺很浪費。

正當司婳坐在臺為此苦惱的時候,一道悉的聲音傳耳中,“可以用繩子把它們掛起來。”

“言先生?”司婳詫異回頭,言雋一步一步走進的視線中。

“這些小瓶子,可以用繩子串聯起來,掛在房間或者窗邊。”言雋進來時,已經從藏不住話的小娜口中聽說這件事。

“這個主意不錯!”司婳深以為然。

四季的主人對房間里的東西最為悉,最終是言雋提供了一條淺棕麻繩,兩人坐在臺,分別抓著兩端,揀起玻璃瓶子打開打結,繩子繞圈收,瓶頸的弧度剛好卡住繩子,避免掉落。

“言先生怎麼突然回來了?”司婳一邊打結一邊聊天,手法越來越練。

“不歡迎我嗎?”言雋揀到一個純藍的玻璃瓶,語氣著愉悅。

司婳搖頭,“怎麼會,你幫了我那麼多忙,一直都想謝你的。”

去揀瓶子,沒注意到對方,彎腰時兩人的腦袋不經意間撞到一起,力道不重,司婳捂著腦袋哎呦一聲,不約而同禮讓對方。

兩人合作,瓶子很快就串好。最終一共串起六條綴滿玻璃瓶的掛飾,司婳拎起來,分給言雋兩繩,“送給你,辛苦了。”

言雋卻之不恭。

他們各自回到臥室,自由選擇擺放位置,言雋將兩玻璃掛飾分別掛在窗門兩側,手指撥,玻璃瓶開始晃。眼前恍惚閃現兩人相的畫面,男人角上揚。

隔壁房,司婳拿起手機拍照,等下次上課的時候,把照片展示給同學們看。

第二天,從學校回來路過前臺,忽然被小娜住,“司婳姐,這邊這邊。”

司婳走過去,手臂疊搭在石臺上,見小娜擺弄著什麼東西。

司婳低頭去瞧,小娜挑起一對耳墜遞給,“司婳姐,我最近開始研究手工了,這對珍珠耳環送給你。”

小娜不喜歡玩手機,沒事的時候就搗鼓些手工制品的小玩意兒。臨海的城市當然不了珍珠,小娜的材料裝飾多以珍珠為主。見司婳有耳卻沒佩戴耳飾,便親手做了對耳環贈送。

低頭盯著掌心的東西,在心底的記憶又源源不斷冒出來,司婳到自己的心跳開始加快,心急速沉落湖底。

五指地握拳,一點也不到得到禮的喜悅。送別的東西,哪怕是一片葉子也會為之歡喜,偏偏……是珍珠耳墜。

提到這個,總忍不住想到季櫻和那段充滿欺騙的三年,在工作室見到季櫻佩戴那副珍珠耳環,不可忌。

收到禮的司婳心不在焉,為了不駁小娜面子,當著小娜的面把珍珠耳墜戴上,但離開前臺后就直接將耳墜取下來。

現在十分討厭珍珠類的飾品,真的討厭!

司婳滿腹心思走在小池邊,不慎踩中青苔,腳底一下意識手扶住旁邊的假山石頭。人沒有摔跤,手里的東西不翼而飛,等司婳抬頭,只看見水面泛起淺淺得漣漪。

無論是否喜歡,丟了別人贈送的禮總歸不太好,司婳在附近找了一圈,什麼都沒見著,最后一眼,卻看見一雙筆直的大長

司婳仰頭,正對上言雋探究的目

“你在做什麼?”言雋問道。

“小娜送給我的珍珠耳環不小心掉了……”不擅長撒謊,而且找了半天都不見蹤影,多半是找不回來了,倒是還要跟小娜解釋清楚。

“掉在附近嗎?我可以幫你找找看。”言雋大步邁進,已經走到水池邊。

“我已經找了幾圈,沒有,算了。”司婳搖頭婉拒,或許自己真的跟“珍珠”這東西無緣。

由于心低落,,司婳不再多留,跟言雋告別后徑直回了房間。

把自己關在房間悶了許久,后覺口干舌燥出門去接水,見言雋渾從屋外走進來,司婳嚇了一跳,“言先生,你怎麼了?”

沒想到會在這時候跟司婳撞個正著,言雋沒有解釋,只是向司婳出手,手指慢慢張開,里面躺著一對耳墜,“你的珍珠耳墜,是這個麼?”

“你……”司婳突然哽咽,余下的話全部卡在嚨里。

“東西掉池子里,我幫你撿回來了。”漉漉的碎發在額邊,俊朗容彌漫著浸的痕跡,淋膛,掛在上的水珠不斷墜落,男人只字不提過程艱辛,蔓延在腳邊的水漬已經說明一切。

司婳巍巍的出手,豆大的眼淚砸到地上。

榕城

距離司婳失去聯系已經一個多月,賀老太太今天把孫子喊回老宅訓了一頓,讓他趕把人找回來。

賀延霄心里煩躁得很。

回到櫻園,他鬼使神差的打開司婳曾經住過的房間,在里面靜坐許久。

他打量著房間里的一切,陌生又悉。梳妝臺前擺放著一個較大的玻璃罐,里頭裝著用不一的便利的信箋,賀延霄隨手打開一看,上面記錄著日期和當天發生的不愉快的事。

別人都記好事,司婳的信箋里卻全是不高興的事,字字句句與他有關。

回想起曾經的在一起的三年,徒有男朋友的名義,司婳的確因他了些委屈。賀延霄心念一,拿起手機打給秦續,“幫我查司婳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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