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雅拉住了林慢語的指尖，好像生怕嚇著的樣子，放低了嗓門：“什麼名字？”

林慢語不習慣這個親的作，下意識的回了手，著桌角道：“老師好，我林慢語。”

“慢語。”

韓雅怎麼看這個小姑娘怎麼順眼，當的視線落在後的顧漓上，笑容瞬間收住：“你怎麼在這裡。”

“隨便看看。”

顧漓靠在辦公桌旁邊，無比的閒適。

林慢語看見韓雅嫌棄的朝他翻了個白眼，還有要說什麼的意思，主開口：“是梁老師讓我們過來，問比賽的事。”

“這樣啊。”目回到林慢語臉上，韓雅頓時笑容滿麵：“那先給你定詩。”

“好的老師。”

林慢語直覺眼前這位年輕的老師應是和顧漓認識，關係還不淺。

韓雅打開屜從裡麵出一遝紙，站起來的時候，手一揮，不小心撞上了桌子的尖角，疼的瞬間撒開了手，稿紙紛紛散落。

“.......”

韓雅呆愣了幾秒，隨即尷尬的往前走了一步想撿，高跟鞋不慎勾在凳子上，直勾勾朝林慢語摔了過去。

一切發生的太快太突然，林慢語隻來得及瞪大眼睛，被撲倒在地。

和韓雅大眼瞪小眼的在地上躺著，韓雅反應過來，猛的站了起來，顧漓上前，朝林慢語出一隻手。

林慢語也顧不上什麼了，把手放在了顧漓的掌心，任著他把自己拉了起來。

“冇事？”

顧漓的視線從的上過，林慢語了一下摔在地上的腦袋：“大概吧。”

韓雅的腦子宕機了幾十秒，突然醒悟過來，愧疚的握住林慢語的手，連連道歉。

林慢語突然覺得，這個老師有點憨憨。

顧漓把散落一地的稿子收了回來，韓雅接過來挑了一下，出一張稿子給：“你先試試這個。”

林慢語掃到那個大標題，春天，遂想起。

大概瞭解了一下全詩的基調，輕聲開始念。

顧漓站在後，雙手向後撐在窗臺上，從這個角度，隻能看到林慢語半個側臉，睫很長，顧漓幾乎覺得，要抵到眼鏡上了。

小姑娘忽高忽低，珠落玉盤一般砸在心上，顧漓閉上眼睛，走了神。

一首詩唸完，韓雅托著下，有些憾：“你的聲音條件不錯，節奏把握的也很到位，就是冇有一點。”

這樣的結果，林慢語並不意外，初中的時候參加類似的比賽，指導老師無一不是說，就像一個唸書的機，不摻任何其他。

林慢語沉默了一會兒，指尖劃過稿紙：“老師，這首詩好像不太合男生的聲線。”

“為什麼要合男生？”

韓雅疑的反問，林慢語指了指那邊好像睡著了的顧漓，才恍然大悟的道：“呀，我忘了。”

“.......”

林慢語還真是低估了這位老師。

韓雅思索了一陣，很堅定的說：“他不重要。”

“.......”

顧漓睜開眼睛，迎上的就是林慢語鄙夷的“你都對這個老師做過什麼事，讓這麼不待見你”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