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調局異聞錄》第十五章 災難 (1)

莫耶斯一死,眾魂髦繼續向著莫耶斯后的幾個調查員沖過去。剩下的調查員更是沒有一擊之力。幾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們幾個已經倒在了地上。看上的傷勢沒有生還的可能。

魂髦將大門口清之后并沒有繼續前進,它們就像木樁一樣一的站在原地。就在這時,又是“轟隆。”的一聲,原本大門旁邊的墻壁被炸出了一個大,從破的煙霧當中走出來二三十號人,為首一人正是原本這里的四室主任——林楓。跟著他一起進來的二三十號人我以前都沒有見過,這些人形形,里面還參雜著幾個黃頭發的外國人。

進來之后,林楓立即抬頭找到了攝像頭的位置。他一邊冷笑著,一邊對著攝像頭說著什麼。從口型判斷,他說的是:“我又回來了。”說完之后,林楓手指了指攝像頭的方向,他旁的一個外國人掏出手槍對準攝像頭,隨著監控畫面里的一連串黑屏,整個一樓的監控沒有了影像。

“歡迎回到民調局……”高亮對著黑漆漆的畫面哼了一聲,他回打開文件柜的暗門,出來里面五極細銅線,高亮沒有毫猶豫,一把將這五銅線同時撤斷。就在扯斷銅線的同時,民調局大樓再次震了起來,不過這次的震極有規律,從下到上,像是有什麼極重的改變了位置。

就在這時,高亮的大書王璐推門走了進來,看著高局長說道:“我把留守的文職都帶過來了,除了急電梯之外,剩余的電梯都被我停了。電話和網絡都被屏蔽了,聯絡不到外面的人,應該是對方屏蔽了信號源。還有,這個東西我也拿過來了。”

這話是對高亮說的,但是手上的東西卻是向著我遞了過來。就見在的手上拿著原本被我藏在六室吳仁荻儲柜里的木匣。我直愣愣的將木匣接了過來,打開看了一眼,罪與罰兩把短劍好端端的擺在里面。心里一陣的恍惚,王璐的電腦也有監控系統,知道出了什麼事還說得過去,但是這東西怎麼會知道?

當時的況,也沒有時間多想,這兩把短劍在手,我的信心莫名其妙的膨脹了起來。想著之前高亮說過的要去爭取時間的事,我將裝有態鉛的玻璃瓶遞還給高亮:“高局,還是我下去替你們擋一會。我已經理過魂髦的事件,多有點經驗,再說了……”我故意的攏了攏鬢角的白頭發,說道:“現在想弄死我也不是個容易的事兒。”

“還擋個屁!”沒想到高亮來了這麼一句,可能是看到剛才監控的畫面比自己預想要嚴重的多,高胖子已經變了主意:“我把整個民調局都封了,我給他兩個個小時,姓林的也不一定能到這兒來。”

說完之后,高亮冷笑了一聲,對著自己的書說道:“你把他們都集中到急電梯口,先不要下去。”隨后又看了我一眼,說道:“你跟我來。”

不知道高亮想干嘛,我只能跟在他的后出了辦公室的大門,這時我才發現門口已經聚集了二三十號留守的文職人員,以及幾個五室的調查員。說是文職,但是現在他們人手一支民調局的制式手槍,更夸張的是,五室那幾個調查員都舉著當初理狼患時,我用的那種突擊步槍。一看就知道這都是五室的存貨。

到底還是特種兵出,我還是對這樣的槍械有好。尤其是想起來林楓邊那個打掉攝像頭的外國人,我就有點手,說不得趁著高亮沒有走遠,我向一個相的五室調查員要了一支突擊步槍和四個彈匣。找個繩子將裝著兩把短劍的木匣綁在后,我端著突擊步槍,一路小跑跟在了高局長的后。

我跟著高亮直奔到六樓的樓梯口,民調局的樓梯結構是井字形的,在這里向下看,能看到一樓大堂的景象。當初這樓梯也不知道是誰設計的,在每一層的樓梯口都有一個死角,從這里能看到下面,但是下面的角度卻看不到這里還藏著人。

我和高亮側著子,站在死角的位置向下看,只見一樓的樓梯口麻麻站著魂髦和林楓的人。十來個魂髦站一個排,林楓和他帶來大部分的人躲在魂髦的后,只留下幾個拿著鐵锨之類的工。在一階一階的剮蹭著樓梯橫面,這幾個人全都被特殊的布料包裹著,就這樣,他們的作還是小心翼翼的,好像有些忌憚剮蹭下來的塵順著布料的隙沾到自己的皮上。林楓帶著的人里面有四五個端著AK47向樓上瞄著,但是站在他們的角度,本看不到我和高亮的位置這時,我才發現從一樓到五樓的樓梯面都翻了個,原本的仿理石樓梯翻到了前面,現在的樓梯上都刻畫著一些奇怪的符文,從高亮啟了民調局的機關,再到這里差不多也有小十分鐘,在這段時間里,下面的人才刮蹭了兩三階樓梯,看來剛才高亮還是高抬他們了,照這個速度,沒有三五個小時,他們不可能爬到六樓來。這還沒有加上高亮繼續給他們增加的麻煩。

高局長只看了一眼,向我囑咐了一句:“你在這兒看著,我馬上就回來。”之后,他轉離開,過了十五六分鐘之后,就在下面那幫人在打磨第八階樓梯面的時候。高亮帶著五六個文職再次回來,他們每個人的手里都提著三四個塑料口袋,不知道里面裝著什麼東西。

將這些口袋放下之后,高亮便打發那幾個文職離開。高亮斜眼看著下面的形,看到他們已經到了一樓半拐角的時候,他的角微微上揚,口中念念有詞:“三、二,一,走你……”他的話音剛落,就聽見“轟!”的一聲,一樓拐角的地面憑空冒出一個大火球,站在上面的兩個人頓時變了兩個火人,他倆掙扎著在地面上滾來滾去,一時間,哀嚎聲和咒罵聲不絕于耳。

趁著下面大的時候,高亮扯開了一個口袋,出來里面末。他抱著口袋,看了我一眼,說道:“照頭的打!”

我還沒有聽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就見高亮繞到我對面的樓梯橫欄,一抖手,將正袋的紅末一腦的都倒了下去。看著這些好像是染了的面一樣的末,想不到被高亮揚起來后,竟然沒有揚塵,末快速的落到一樓,又是“轟。”的一聲,十來個個更大的火球騰空而起,紅末接到魂髦竟然無故自燃,一排十來個魂髦無一幸免,它們被火燒十來個火球,在地面上翻滾著,里發出凄厲的悲鳴,聽得我心中一陣的

高亮得手之后,子馬上向后仰,幾乎就在他后撤的同時,樓下的槍聲也響了,有幾發子彈真是著高亮的頭皮打在了墻上。趁著,我探頭舉槍對著樓下按了扳機。一個站在林楓邊禿子應聲倒地,就在我將槍口對準剛才打掉攝像頭的外國人,猛地發覺他也在舉槍瞄著我。這是個高手!我猛地一驚,手上微微的了一下。“啪!”的一聲。我們倆同時開槍,那個外國人丟了槍,捂著耳朵在地上打滾,他的左耳被我一槍打穿。我也應聲仰面栽倒,一顆子彈打進了我的嚨。

我眼睜睜的看著一箭從嚨里面噴了出來,這個場景以前不是沒有見過,但都是我一槍打穿了別人的嚨,親眼看著中槍的人滿脖子流,氣管被打斷,最后因為窒息而導致死亡。以前下手太黑了,槍槍要人命,這也算是我的報應吧現在唯一提醒我還活著的,就是咽那要命的疼痛。我捂著傷口在地上掙扎的過程中,看見高亮抱著肩膀蹲在對面,高局長的眼神有些嘲弄地味道。見我注意到他,高亮手他那小棒槌一樣的手指向我勾了勾。

我的心里有些惱怒,勾勾手指算什麼意思……眼看著我死,就不能過來搭把手嗎?就這麼一分神,恍惚間,咽的疼痛竟然沒有那麼強烈了。我嘗試著松開手,傷口幾乎也不再有鮮涌出來。

再次傷口,雖然看不見,但是也能清晰的覺到傷口小了很多。現在更多的是咽的異,疼痛反而減輕了許多。異讓我趴在地上嘔吐了起來,吐了幾口鮮之后,一顆黃澄澄的子彈頭從我吐到了地面。

這時候,我的腦海里出現了廣仁說過的幾句話‘像我們這種服用不老藥的人質特殊,只要不是斬首這樣的傷害,基本上都可以復生……’不過他好像還說,恢復過來要花點時間的,這次是不是有點太快了……還有一件事我也想不通,為什麼高胖子好像比我還清楚什麼時候能恢復?下面乒乒乓乓的槍聲聽得我心煩意,越想越,索還是干點適合我的事吧。

媽的,早知道這樣都打不死,剛才我就拼著和外國人對槍了。想到這里,我的心里面一陣的惱恨,參軍到現在,這是我吃過最大的虧。說不得,我爬起來,舉起突擊步槍對著樓下就是三槍。

可能是沒有想到我這個位置還會有人出現,樓下槍手的注意力都在高亮上。被我鉆了空子,三槍過后,三個拿著AK47的槍手頭部中彈,死尸栽倒在地上,可惜剛才那個外國人不在這三個人里面,要不這次就把剛才的丑了。

樓下的眾人飛快躲到我擊的死角,只留下了十幾個魂髦,和那兩個倒霉蛋的骸。我舉著突擊步槍向下瞄著,只要有敢頭的就開槍。場面短暫的安靜了下來,也就是過了一煙的功夫,就聽見樓下一個公鴨嗓子喊道:“林楓,你不是說他不在民調局嗎?這算什麼意思,讓我們給你當炮灰嗎。”

林楓的聲音在公鴨嗓的不遠響起來:“你嚇傻了嗎?看清楚,這個人不是他。天底下的白頭發多了,每個人都是他嗎?你聽說過他什麼時候開始玩槍了?這個小崽子是民調局新起來的,白頭發沒有多久,除了槍打得準點沒有其他的本事。現在如果不收拾,用不了幾年,你們就要被他收拾了。”

林楓說完之后,一個人的聲音說道:“你們的里面還有東西嗎?沒有個毬用,一群廢!”話音落時,一淡淡的青煙從說話的位置飄了出來,這青煙雖淡卻不散,飄到剛才被燒死的兩個倒霉蛋上,這兩還在呼呼的冒火,這青煙飄了一陣之后,竟然滲進了那兩里面。

還沒等我看清白是怎麼回事,就聽見人尖利的喊了一句生地音節。人最后一個音節剛剛出,原本躺在地上的兩個火人嚯的一下站了起來。他倆站起來后同時怪了一聲,隨后,形就像兩個猴子一樣,直接抓著樓梯的扶手,翻著跟頭向上面沖過來。

火尸的作太過迅捷,怎麼看也不像是尸變,或者是被什麼東西附……好吧,就算是附,也是被猿猴之類的魂魄附的。他倆的作已經超出了人類極限,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兩火尸分兩路,已經爬到了三樓半,呲牙咧向我這邊撲過來。

他們的速度太快,我不敢托大,大拇指一勾,將突擊步槍改了連發模式。“啪……!”的一頓掃,前面的火尸中五六發子彈,重新摔回到一樓地面。就在我調轉槍口準備下一個的時候,眼前一花,一個火球一樣的已經竄了上來。

我還沒有看清楚,火尸已經沖著我撲了過來。他的幾乎和我的槍口就在一條直線上,都不需要瞄準,我一樓扳機,十來發子彈一腦的打進了火尸的膛里。子彈的貫穿力將火尸打倒在地,不停地在翻滾哀嚎。我將槍口對準火尸的腦袋再次扣扳機“啪啪啪……嘭!”的一聲,火尸的腦袋被最后一發子彈掉。他這才停止了掙扎,一的任由大火將他燒了焦炭。

就在我準備要換彈匣的時候。樓梯口的扶手上又是一個炙熱的火球掠過,剛才被我打下樓的另外一火尸也竄了上來。先換彈匣已經來不及,我反握著突擊步槍,將它當棒子用,沖著火尸的腦袋砸了下去。

火尸的作比我想象要快得多,在我將突擊步槍揮出去的一瞬間,火尸竟然從我的頭頂上跳了過去。而且他在空中變向,手向我的后背抓來。要不是我背著裝有罪與罰兩把短劍的木匣,他這一抓能把我的后心掏個窟窿。

就這樣,他雖然打在木匣上,連帶著也到了我一個踉蹌。就在我扔了突擊步槍,準備豁出去被火燒一下,掰斷他腕子的時候,就聽見“啪!”的一聲槍響,火尸應聲栽倒。

開槍的是高亮,這一槍的結果是直接打斷了火尸的小。我看的心里直冒酸水:到底是民調局的一把手,好東西都在自己手里面攥著,看著是普普通通的五四式手槍,威力竟然比特殊裝備的突擊步槍還要大。要是我的命好能過了今天這一關,見到孫胖子說什麼也要叨咕一,讓孫副局長想辦法給我也來這麼一把手槍。

趁著這個檔口,我撿起了突擊步槍,換好了彈匣。再看火尸這邊,失去了一只的支撐,火尸倒在地上,但是他好像不到什麼痛苦,還呲牙咧手向我的腳脖子抓過來。就在我要抬把他踹到一邊的時候,高亮走了過來:“沒用,對付傀尸要這樣!”說著,他先我一腳狠跺在火尸的手脖子上,“嘎。”一聲,火尸的手腕子變了形,十分古怪的折了一個V字。

我以前是不是有點小看高亮了,平心而論,火尸的強程度都有些可怕。用民調局的特制步槍都是很艱難才把他消滅掉。一腳將火尸的手腕子踹折,除非我用左手去掰,否則我絕對做不到。現在看高亮氣定神閑的,踹折了一只手腕子之后,又將火尸另外的一只手腕子也給踹折。這時我才反應過來,高局長的子也不尋常,被火尸上的火燎了幾下,別說燒著了,都沒有一點變形。

看到火尸沒有了威脅之后,高亮用袖墊著,抓起還在嚎的火尸,順著樓梯扶手扔了下去。同時里喊道:“是金蓮兒吧?三十多年不見了,傀儡控尸玩的還是這麼漂亮。我說金蓮兒啊,還以為三十年前你死在肖三達手里了,想不到我們還能見面……金蓮兒,當初是肖三達故意放你走的吧?”

高亮的話剛剛說完,樓下的人聲音跟著響了起來:“高狐貍!你把姑的名字說準不行嗎?你姑賈金玲,你才金蓮,你們全家都潘金蓮!”

我站在死角向下看去,就看見聲音出來的方向,出一個五六十歲老人的臉,手指著高亮的方向開罵。高局長站在我邊,低聲說道:“打……”

槍口已經對準了老人的頭部,高亮的話出地同時,我已經扣了扳機。“啪!”隨著這一聲槍響,子彈擊穿了老人的額頭,巨大的貫穿力將帶出去兩三米遠,紅白之賤到滿地。

槍聲過后,一樓大廳死一般的寂靜,林楓眾人再不敢輕易面。半晌之后,林楓的聲音才又響了起來:“四叔,您老人家是不是該活了。看了半天的戲,也下場來個吊門吧。”林楓的話音剛落,就聽見一聲怪笑,隨后,一個尖利的聲音說道:“我給你開路,是不是也要給點說法?”

林楓頓了一下,隨后咯咯一笑,說道:“湊齊了天理圖,您先拿去看一個月,這個夠誠意了吧?”這句話剛剛說完,沒等那個‘四叔’答話,林楓對面突然有人道:“只要解決了樓上那倆,就能看一個月的天理圖,是吧?肖老四,不用你,我去!”

這人也不等林楓答應,已經從藏的位置里走了出來。面的是一個五十多不到六十的細高個,高亮見到這個細高個之后,冷哼了一聲,自言自語的說道:“哼!今天這日子邪,冤家都聚齊了。小林楓,我還真是有點小看你了。”

聽到高亮說這人是冤家,我也就不用客氣了。槍口對著細高挑的腦門,沒等高亮指示,“啪!”的一聲,我再次扣了扳機。幾乎就在我扣扳機的同時,細高挑猛地一側頭,子彈著他的腦門飛了過去。

沒打中……這個結果讓我的剎那間愣了一下,自打槍一來,除了對剛才的外國高手,我還沒有失過手,有中槍沒死的,可從來沒有打不中的。這是巧的吧?我就不信你的命比孫胖子還好。

我再次將槍口對準細高個的腦門,但是就在我扣扳機的一瞬間,他又將頭測了幾分。子彈幾乎就是著他的眉飛了過去。細高個沖著我的方向一呲牙,冷笑著喊道:“你的槍匣里還有多子彈!一起打出來,爺爺我讓你打連發,打死了我就算你贏!”

廢話!你都死了,可不是我贏嗎?我心里罵了一句,一咬牙,大拇指一挑,換了連發模式。對著細高個的口,扳機一樓到底,將子彈一腦的了出來。

這次細高個直接的跳了起來,他左躲右閃的,一梭子子彈打出去,竟然連他的油皮都沒有蹭著。“哈哈哈哈。”見到我這一梭子子彈打,細高個大笑了一陣之后,沖著我這邊喊道:“真他媽不過癮!還有子彈嗎?再來一梭子,讓爺爺好好張狂張狂!”說完,又是一陣狂笑。

這還是我一次被人這麼欺負,問題是我還拿著突擊步槍,被擊目標欺負,這還有王法嗎?緩了口氣之后,我換了一個彈匣,就在我重新將槍口對準細高個的時候,高亮在我的邊輕輕的來了一句:“朝腳打,把他往墻邊趕……”

嗯?這句話在心里轉了一圈之后,我明白了高局長的意思。再次擊的時候,我放慢了速度,對著細高個的左腳面就是一個三連發。細高個本能的向右邊躲去。我連續不斷的開槍,細高個沒有多想,一路躲避著子彈,不自覺的將墻邊湊過去。

看著他到了墻邊的時候,子彈也打完了。高亮突然出手,手槍對著細高個連開幾槍,不讓他離開墻壁的范圍。趁著這個機會,我飛快的換了一個彈匣,對著細高個橫著向左掃了過去。細高個本能的向左躲避,腦袋正好撞到墻上,“咚!”的一聲,他的頭被撞得反彈回來,正好被我趕過來的子彈打中,“噗!”的一聲悶響,細高個跟著老人去了同一個地方。

就在細高個被打中的同時,林楓突然喊道:“四叔,手吧!”我順著他說話的方向瞄準,準備招呼他那位四叔的時候,冷不防被高亮拽了一把:“這個人對對不了。先退回去再說!”

能從高亮的里能說出來對付不了,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人。我跟著高亮回撤的時候,向他問道:“林楓還有這麼厲害的四叔?”

高亮大踏步的向急電梯那邊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那是肖三達的四弟——肖四洋。”

三達,四洋……按著這個順序,他們哥倆前面是不是還得有倆哥哥?我正胡思想的時候,高亮繼續說道:“肖四洋之前也在特別辦待過一段時間,當時還差一點做了二科的科長。后來不知道他因為什麼事和他親哥哥鬧翻了,他們哥倆單獨出去約架,肖三達差點死在他弟弟的手里。就為了這個,肖四洋被開除出特別辦,之后一直沒有他的消息,想不到再見面會是這樣的景。”

我跟在高亮的后,說到肖三達的時候,不由自主的想起來在老家清河地下的那一幕,當初要不是楊梟和吳仁荻趕到,起碼我是要代在那里了。聽高亮的口氣,似乎這個肖四洋比他哥哥肖三達更難纏:“高局,您是說這個肖四洋比他哥哥肖三達還厲害?”

高亮聽到我的話之后,臉上的表有些不太自然。他停住腳步,看了我一眼之后,說道:“肖三達出事之后,我和蕭和尚,還有破軍他大伯一起去找肖四洋算賬。結果——我和蕭和尚在醫院里面躺了一個月,破軍的大伯以前就和肖四洋就有底火,肖四洋下手狠了點,讓他整整過了一年才下得了床。”

高亮的話讓我只涼氣,加上肖三達,他們四個人放到現在就是丘不老、郝文明一樣的角。就這樣聯手還能被肖四洋打的那麼慘,這個肖三達的弟弟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開口向高亮問道“那肖四洋呢?他怎麼樣了?”

“也躺了大半個月吧。”說到這里,高亮再次向前面走過去,他邊走邊說道:“他好了之后,和誰都沒有打招呼,無聲無息的就跑了。后來肖三達找過幾次,也沒有找到,到最后,肖三達他自己也跑了。”

高亮說到這里的時候,已經帶著我走到了急電梯口。看不見本該待在這里的人,應該是高局長剛才把他們都打發到了地下三層。

進了電梯之后,我向高亮問道:“高局,現在我們怎麼辦?您可想清楚,退到地下室之后,就沒有地方可以再退了。”高亮的臉上出來一難以琢磨地神,他好像沒有聽到我的話一樣,掏出門卡,按了地下三層的按鍵。這時他才自言自語的來了一句:“該來的,怎麼也躲不了……”

我不明白這句該來的指的是誰,肖四洋?還是林楓?正要繼續問他的時候,電梯已經到了地下三層。電梯門打開的時候,出來三四個黑的槍口。拿槍的是王璐帶著幾個文員,見到是我和高亮之后,這幾個人都長出了口氣,同時將槍也收了起來。

王璐看著高局長說道:“我現在馬上毀了這部電梯。”沒想到高局長擺了擺手,抬頭看了一眼電梯頂部,說道:“電梯毀了,這通道還在。他們一樣能順著電梯通道下來。”說到這里,高亮笑了一下,回親自按了返回到六樓的按鍵,然后出了電梯,說道:“我就賭林楓沒有膽子進去。”

這個空城計也太明顯了吧?看著像是一個昏招。我忍不住向著高亮說道:“林楓也不用親自下來,他也可能找幾個炮灰來探路。”

高亮有些玩味的看了我一眼,說道:“要是孫德勝在,他就不會這麼問。”頓了一下之后,高亮解釋道:“這次林楓是帶齊家底才來的,小角剛才已經拼掉了,剩下的人他未必指使的。而且時間拉得越長對他就越沒有好,他現在能做的,就是集中火力,對我們來個出其不意,電梯的環境——他怎麼集中火力?”

跟著高亮離開了電梯之后,就聞到了一刺鼻的味道。走了沒有幾步,就發現了這味道的源頭。只見在距離電梯不遠的位置,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池子,旁邊五室的調查員一桶一桶的往里面倒著黑的濃稠。還剩下幾個文職,正將剛才燒毀魂髦的那種末混在黑里。早下來的楊書記坐在不遠的臺階上發愣,一臉老實的棒槌在傍邊守著。

我和高亮下來的時候,他們的工作也差不多到了尾聲。五室一個外號做六子的調查員是負責的,他倒完了最后的一桶黑之后,停了手上的活,走過來對著高亮說道:“高局,就找著我們五室這個裝福爾馬林的池子,實在沒有再大的了。”

高亮打量了一眼池子的大小,說道:“行不行的也就是它了。我跟你說的那個門封好了嗎?”六子看了我一眼,頓了一下之后,才低聲說道:“鉛已經灌進鎖眼里了,凝固之后我才離開的。”雖然沒有明說,我也明白六子是替我干了封住前往地下四層門鎖的活。

高亮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手表之后,讓他的書將眾人集中到一起。他的目在每個人的臉上掃過一邊,說道:“今天的突發事件是民調局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一起,不過請大家放心,我會盡最大努力來保證大家的安全。之后王璐會帶你們去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暫時躲避一下。這次事件不會持續太久,危機解除之后再讓大家出來。”

說到這里,高亮頓了一下,扭臉看著自己的書說道:“鑰匙在沈辣那里,孫德勝他們回來之后,會從外面開門。除非氧氣用盡,否則不要輕易開門。”他的話讓王璐愣了一下,說道:“老板,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跟我們一塊進去嗎?”

高亮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看著自己的書說道:“這次的事件就是沖我來的,我在,就沒有人關心你們藏在哪里。放心,大風大浪我也經歷過,這點雨還不至于把我怎麼樣。不過,我還是需要你們當中的一個人幫個小忙。”

這句話明顯就是對我說的,我沒有毫猶豫,先前走了一步,還沒等說話,就聽見高亮拐了彎:“棒槌,出來搭把手吧。”怎麼不是我?陪著一起死都不要嗎?一時之間我臉上的表有些尷尬,站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棒槌臉上的表比我還要糾結,半晌之后他才說道:“不去行不行?我和你們不一樣,你們死了大不了變鬼,我再死一次弄不好就是魂飛魄散,連個聻都做不。”

高亮“這次的事結束就送你去投胎,山西煤老板的獨生子,怎麼樣?”沒想到棒槌當場就急了:“不帶這樣的!上次您可說好了,給我找一方首富家投胎的,怎麼這次幫了忙,反而把條件降下來了。”

高亮看著他笑了一下,說道:“事了,你想投誰家自己挑,只要不是太過分的,我都給你辦到。”

棒槌這邊猶猶豫豫的算是答應了,看高亮沒有再留人的意思,我將暗室的鑰匙掏出來直接扔給了王璐,回頭對著高亮說道:“高局,我們這些人里面,似乎只有我能拿到林楓想要的東西,他看不見我,八也不能甘心。干脆,您帶上我見見世面也好。”

高亮看了我一眼,沒等他說話,我再次說道:“林楓什麼人,您也知道,他這次是孤注一擲了,找不到那件東西不會輕易罷手,別因為我連累大家。”聽我這幾句話,高亮嘆了口氣,說道:“好吧,你也算一個。”

還有人要和高亮一起在外面守著,但是高亮死活不同意,最后生生的著眾人進暗室里。

看著暗室的門在里面反鎖之后,高亮對著棒槌小聲的耳語了幾句。棒槌猶豫了一下之后,才點頭答應,隨后棒槌一翻白眼,癱倒在地。里面那個原本不屬于他的魂魄飄了出來,子晃了一下,陷進了墻壁之中。

棒槌消失之后,高亮才對我說道“走吧,咱們換個地方待著。”高亮沒說他讓棒槌干什麼去了,我也沒心思問。走到剛才池子的附近,高亮才停住腳步,他似乎并不著急,也不說話,靠在墻邊掏出香煙了起來。

我舉著突擊步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后實在忍不住,向他問道:“高局,您說林楓他們什麼時候能下來?”高亮吐了口煙圈,看了一眼手表之后,說道:“那得看林楓他們什麼時候上去,我剛才面就是讓他們知道我在樓上,找不到我,他們就不敢輕易的下來找天理圖。”說到這里,高局長笑了一下,看著頭頂的天棚再次說道“你以為上去那麼容易?等他們上去之后,再頭疼怎麼下到這里吧。”

高亮的話是這麼說的,但是大敵當前我還是有點不托底,想打聽一下高局長的計劃,無奈他就是那麼幾句:“你跟著我就好了,我讓你干什麼,你照著做就行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約過了二十分鐘之后,就聽見不遠電梯口的位置“叮咚。”響了一聲,隨后電梯門緩緩打開,里面空空的,什麼也沒有。就在電梯門打開的一瞬間,高亮的臉上出現了一獰笑,他不看電梯,卻抬頭看向裝滿黑的水池上方。

突然,“轟!”的一聲,水池正對的頂棚開了一個直徑兩米多的大。隨后,穿著盔甲的魂髦像下餃子一樣,一個一個順著口跳了下來。

“歡迎下地獄。”高亮說了這麼一句,說話的同時,他將打火機點著,對著池子的方向扔了過去。

霎那之間,池子里面著起了熊熊大火,里面二十多個的魂髦竟然連跳出來的時間都沒有。也就是點煙的功夫,他們一個一個被燒得面目全非,這些魂髦上的盔甲開始崩裂,出來里面的皮更是見火就著,哀嚎了一陣之后,這些魂髦都倒在了池子里,眼看著他們都被燒了焦骨。

本來我還惦記著一場死戰,想不到開局會是這麼順利,一槍未發,就解決了林楓幾乎一半的魂髦。看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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