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周紅紅一驚，差點以為程意是要。

程意瞥見的驚惶，笑了。他用皮帶颳颳的臉，「怕了？」

強裝鎮定，扭過臉去。

他扔掉皮帶，親暱地的耳垂，手指鑽進的，一下一下地進出，輕輕道：「怕就聽話麼。你要聽話了，我讓你一浪更比一浪高。」

周紅紅恨恨地道：「你走開。」

他便停了，出手指給看，諷笑道：「不爽？不爽你能出水這樣？」

「你為什麼總是這樣。」剛剛止住的的眼淚再次奪眶而出，他就不能尊重一下。

他掰過的臉，看著淚眼婆娑的倔強模樣，斂了笑容，「你不是給我上了那麼多年了麼，現在來裝什麼貞烈。」

一邊哭一邊說：「我不想和你一起了。」

「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程意眼裡是山雨慾來的平靜。

「我也是。真的，和你一起我很累。」他和時婕藝的事真相，也不想知道了。就算他沒有和時婕藝發生什麼，那個周紅紅的人也不在他心上。

「你給我閉。」他俯視，眼裡微微閃爍著，「周紅紅，別耍脾氣，跟我回傢。」

「我不回去。我早說過，我不回……」話還沒說完，程意就抓住的，撐最大的角度，毫不留地刺進去。

周紅紅剛剛的潤度不夠，而且他太魯，沖撞又快又狠，痛得死死咬住脣，一陣腥的味道在裡彌漫。

程意的表，也不像有快。他冷冷地看著，重申道：「跟我回傢。」

就是倔著那麼一子氣，不吭聲，脣已經是一片的紅。

疼，可都沒有心裡的絕來得深。如果他有那麼一丁點在乎，都會來閧閧，而不是用著這麼輕賤的方式對待。

程意發洩了一陣，稍稍平復緒後，便退了出去，然後又掛起笑容，「我真要搞你還不是容易得很。不一會兒，你就得求著我上你。」

繼續沉默。

他住的臉頰，直接對著的脣覆了上去，吮掉上面的跡。他看著的傷口，哼道：「醜不拉嘰的。」

周紅紅疼得直氣，掙紥著要起，卻還是被他得死死的。終於開了聲，「你起來，我們好好談談。」

「談什麼？」他依然笑，「談談你怎麼勾搭上樓下那小白臉的？」

周紅紅這纔明白過來，他還在誤會和鈄沛，澄清道：「我沒有。」

「沒有？」他繞著的頭發扯了幾下，食指點點的脣，「周紅紅，你沒的本事是沒有，就勾男人這方面厲害。」

「我沒有！」來來去去就隻有他一個男人，他憑什麼這麼說，「我不想和你說這些，反正我要分手。」

「你要？」他又扯出那種嘲諷的笑，「你問過我意見？嗯？」

說著他就上的子，一寸一寸都是的敏帶。

周紅紅扭來扭去地躲著，可他就是有本事到，抓到，進去的裡攪。

程意真要想撥周紅紅，不是什麼難事。他本就深諳男之事，和這麼多年，什麼姿勢都嘗試過，他比還悉的，有的是手段讓臣服。

看著在他的作下越來越，呼吸漸漸急促，他笑意更深。

而周紅紅則恨極了。可是恨歸恨，當程意含弄著的，猛地進去那潤澤之地時，幾乎是本能地絞住他，然後摳住他的手臂，隨著他的節奏起伏。

的反應讓程意的耐全部耗，擺幅越發的狂烈，差點讓磕到床頭。

雖然天氣微涼，他卻是大汗淋漓，強健的隨著律的過程，一塊一塊的鼓著。

床闆一陣咯吱咯吱的作響，伴著周紅紅急促的，以及結合的水聲，程意聽著都覺得要爽翻天了。

周紅紅這人，他要乾之前就忸忸怩怩的，要真乾上了，又很是得歡。骨子裡就是個。

最後一次的浪，周紅紅抖了好久。閉上眼睛微著，等那令人暈眩的璀璨慢慢過去。

程意很有就，躺在旁，笑著用手指在的上彈來彈去，見似乎是回神了，便湊過來親的臉頰，「媳婦兒，爽不爽？」

周紅紅沒臉面對他，把頭側了過去，覺得很不堪，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個婦。

他看出的愧，沒有再譏，改為閧，「乖，不要鬧了，跟我回傢。」

周紅紅一提起這個話題，就悶悶地說：「我不回去。」

程意一僵，狠狠地闆過的臉，「你還有什麼不滿的？」

的臉，還因為那場激烈的而泛著紅暈，可是眼神卻沒了剛纔的。「我那句話是真的。我不要和你一塊了。剛剛……」

頓了下，降低了音量，「就當是最後一次。」

「你到底鬧什麼。」程意真的煩了。他本沒搞懂，是了什麼風。這人的心思比賭侷還難猜。

「我們不合適……」

他嗤笑道：「你跟了我七年，現在來說不合適？早乾嘛去了。」

說起這個，周紅紅也來氣，推囊著他，想坐起來。「我當初也不想和你的，是你強迫我。」

程意紋不，掐住的臉，凌厲地道：「別給我翻舊賬，再敢說分手什麼的，我做到你起不來，你試試看。」

急了，「你講講理好不好。」

他忽的想起樓下那個小白臉，半瞇了眼，緩緩吐字道：「你給我出牆了？」

愣住，然後搖頭。「不是因為這個。」

「那是什麼？」

「……」因為什麼，因為他不，這個理由足夠了麼。

周紅紅凝視著他，卻什麼都說不出來。這輩子應該都不會再這麼完全地去一個男人。在走過的人生裡，程意佔據了三分之一的時。可是即使花了那麼長的時間，也沒能為他心尖上的那個人。

有時候想想，不一定要為那個最，最就讓給他初好了，不是有句話說麼，得不到纔是最好的。但起碼，他得分一點給。就是偶爾，能對溫一些，就好。

周紅紅此刻的眼中有一抹深重的哀傷，程意心裡沒來由的一陣空，他摟住，溫和了些，「媳婦兒，我的好媳婦兒。」

然後在的頸項啄著。

周紅紅的眼淚因為這句輕語再一次落下。有時候，他知道如何讓心。

閉上眼睛，靜靜地偎在他的膛，著兩人之間難得的安寧。

很累，最近的睡眠差，剛剛又被他這麼折騰一，閉著眼睛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大舅倒也識趣，想著這兩小夫妻久別重逢，他就沒上樓來，直到真的忙不開了，纔打電話。

周紅紅驚醒過來，接了電話後趕應承。

程意靠在床頭，叼著煙看穿服，然後瞄到的間，視線定住了一會，然後移到的。

周紅紅的在他這麼多年的催發下，倒是茁長得可以。這種天然的手，哪是那些填充可以比擬的。

臨走時，程意拽住的手，把拉下來，著脣上的傷口，「還鬧不？」

一臉慾言又止。

於是他的臉冷了下來，對著呼出一口煙，「別挑戰我的耐心。」

「再說吧。」他就是這樣，說不到兩句就威脅。

話音剛落，程意就狠的脣瓣，很快，那傷又沁出來。

周紅紅痛得去捶他，「你就會折騰我！」

他冷笑，「別人求著我折騰，咱還不樂意呢。知足吧你。」

「那你滾去別人那好了，誰要你啊。」

程意以為，這次也隻是耍子，閧閧就行了。誰料他讓慾仙慾死完了，還不舒坦。他真的是火起了，說話也癒發狠，「要不是我在老爺子那發了誓，我會要你這破鞋？」

這話一出，周紅紅難以置信地著他。

程意以前曾經說過這個詞。可後來，的第一次給了他，他就沒有再提過這件事。還以為是他知道了真相……

卻不想，他一直都誤會著讓程昊得手了。

的脣抖個不停，想說話，嚨裡卻不知怎的堵住了，張口都發不出聲音來。

原來他真的是因為老太爺的命令纔和一起的，不管是一開始的演戲，還是後來的纏著不放，都隻是因為老太爺。

對他而言，也許隻是程昊用過的二手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