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生游戲當群演》19

任務者們正陷與直播間觀眾們相同的困境,就是他們不知道在這紛如麻的線索之中,究竟哪些可以將他們引向真相的路途,而哪些僅僅只是干擾項。

馬尾妹子頭痛地說:“如果可以找到這個噩夢的難點就好了……”

“難點就是噩夢的障礙,不可能輕易找出來。”眼鏡男沉聲說,“現在最關鍵的還是,工作室里那剩下的一些碎紙片,上面究竟寫了一些什麼。”

悶悶地說:“但是一樓的門已經鎖起來了,我們有什麼辦法?”

眼鏡男和馬尾妹子都不理他,而后者又說:“不僅僅是工作室。如果這個陌生的字跡真的來自老板娘,那麼玩偶店里說不定還有別的,老板娘留下來的信息,或者是離開之后寄過來的信件。”

眼鏡男點了點頭。

馬尾妹子喃喃說:“是的……明明玩偶店也曾經是老板娘生活的地方,但是整個店里卻沒有生活過的痕跡。還是說,這對夫妻離婚之后,就真的已經恩斷義絕了嗎?”

眼鏡男沉片刻,突然說:“但是小純還沒有找到。即便老板娘已經離開了,但是應該也會發消息,或者寫信過來詢問有沒有找到兒吧?如果連這樣的話都沒有……”

馬尾妹子心領神會:“那麼老板娘也太絕冷漠了一點。的嫌疑又變大了。”

頭疼地看看他們兩個人。

是的,他腦子是不如馬尾妹子和眼鏡男。

但是他也非常清楚一個問題,就是他們的立場,似乎在玩偶店老板和老板娘之間反復橫跳。

想到這兒,哦,老板可疑。

想到那兒,哦,老板娘有問題。

這……怎麼看都不對勁吧!

忍不住說:“所以,我們現在掌握的信息,都沒法確定一個最為可疑的人選嗎?”

馬尾妹子和眼鏡男同時搖頭。

又說:“但是……但是老板娘也不知道在哪啊……”

他這句話猛地提示了什麼,幾乎一瞬間,馬尾妹子和眼鏡男就目炯炯地看向他,直播間里,推理大佬打出了一個嘆號。

“怎、怎麼……”

馬尾妹子驚著說:“沒錯!老板娘其實也失蹤了!”

眼鏡男語速飛快地說:“吳說他和老板娘離婚了,沒錯,那麼老板娘去哪里了?吳的朋友給他寫信,顯然也是不知道老板娘的去向的……”

推理大佬飆手速,在直播間打出了一長段話:“現在所有關于老板娘的評價和問題,都是吳的片面之詞。我們沒有從老板娘那里獲得過毫的信息,也不知道老板娘是怎麼看待吳的,除了那句瘋子……所有的話,都只是吳在說!”

徐北盡低聲自言自語:“吳會欺騙我們嗎?”

茫然地問:“所以……我們現在怎麼辦?”

“去找吳!”眼鏡男跳起來,大步朝門外走去,“直接去質問他!我們沒有時間了,必須先嘗試一次,至……要看看吳會不會心虛。”

片刻之后,玩偶店樓下,三個任務者開始大喊大

“吳,我們知道就是你殺了你兒!”

“你還殺了你老婆,是不是?!你天天睡在二樓,不覺得兒和老婆的鬼魂就在你頭上飄嗎?”

“吳,你真不要臉!明明殺了自己的兒,還好意思著臉說你有多小純,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就這麼大喊了一會兒,吳突然從二樓的臥室窗戶出一個腦袋,他明顯地被激怒了。

他暴跳如雷,斷然否決了樓下這幾人對他的猜測,堅定而憤怒地說:“你們在瞎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對小純和我前妻手!你們再這樣,我要報警了!”

第15章 空來風

試探吳的行以失敗告終。

的表現實在是太正常、太問心無愧了,那堅定的樣子,反而徹底搖了馬尾妹子、眼鏡男以及直播間推理大佬對他的懷疑和猜忌。

他們檢查了一下玩偶店一樓鎖起來的大門,發現確實擋住了玩偶們追殺的步伐。

那些負責追殺的玩偶,可能是第三波甚至第四波的,現在就這麼在一樓的玻璃門上,過玻璃,目森地看著外面的三個任務者。

有更多源源不斷的玩偶,從店更深涌出,也不知道從何而來,為什麼會有這麼多。那些玩偶推著前面的玩偶,用力、用力——

突然,吱嘎一聲。一個玩偶的塑料面孔,直接在玻璃門上被了。玻璃珠子制的眼睛,咕嚕咕嚕地滾落下來,穿過玻璃門下的隙,帶著骯臟的塵土,滾到了眼鏡男的腳邊。

電一樣地躲開了,收獲杠一個嗤笑。

馬尾妹子看了杠一眼,后者這才收斂,面無表地垂下眼睛,不聲不響。

馬尾妹子看著源源不斷的玩偶,以及前面那些被的玩偶們,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突然想,直到現在,他們所面對的這個噩夢,其實都像是正常的現實。

盡管他們只能在這條荒廢的街道上繞來繞去,能夠進去的場景也就只有書店和玩偶店,但是看吳的反應,這也不像是一個無邏輯的噩夢。

僅僅只有這些源源不斷會追殺他們的玩偶,才顯示出,這確實是某人的夢魘。

不過提到噩夢……

馬尾妹子突然若有所思地說:“你們有沒有覺得,吳的表現過于正常了。”

眼鏡男還在對杠吹胡子瞪眼,聽見馬尾妹子說的話,想也不想就回答說:“他不就應該是這樣嗎……等等,你的意思是?”

眼鏡男愣住了。

馬尾妹子說:“吳是噩夢的主人。通常來說,噩夢的主人在自己的噩夢中,都會非常的不對勁,可能是極度的驚恐,可能是過度的神經質,可能是癲狂的興或激……但是吳,他太正常了。”

眼鏡男思索片刻,慢慢點了點頭:“確實。他的緒是不太對,但那也是一個失去了兒的父親所擁有的正常的緒。而噩夢的主人,一般都是‘不正常’的。”

“你說‘他不就應該這樣’,”馬尾妹子重復著眼鏡男之前下意識說出來的話,“而噩夢的主人,就不應該是這樣。他現在的正常,才是最大的不正常!”

從直播間遠程圍觀著玩偶店門口況的徐北盡,突然忍不住在心中苦笑了一聲。

他想,正常才是最大的不正常……

這不正是他之前面對直播間的觀眾們所想的嗎?

特殊況下的正常表現,才是最大的不正常啊。

直播間的觀眾并不知道徐北盡在想一些什麼,他們半懂不懂地聽著任務者們的談論,忍不住互相提問。

“什麼意思?他們找到了新的切點嗎?”

“是的……主播說這個游戲中的副本名為‘噩夢’,好像并不僅僅是一個名稱的問題,而是真正意義上的噩夢。所以,做這個噩夢的人,在夢中當然會顯得不太正常。”

“明白了!吳表現出來的確實像是一個失去了兒的父親,但是他現在不是在現實中,而是在自己的噩夢中。既然是在做兒失蹤有關的噩夢,那麼就不應該是現在這個表現啊,肯定更加瘋狂一點吧。”

“好新穎的角度。如果這樣的話,那麼吳上肯定有還沒有發掘出來的信息吧?啊啊啊請加油找啊!我好想知道真相啊!”

“唉,說到這個……主播你怎麼這麼廢呢?真的不能離開書店嗎?”

看到這個問題,徐北盡也愣了一下。

他可以離開書店嗎?

這……這是一個好問題。

因為他從來沒有嘗試過。

一直以來,他就是按照主腦的吩咐,默默地待在剛一進噩夢時的地點,完一個群演該做的事,等待任務者們達結局,然后離開噩夢,回到窄樓,再等待下一次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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