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生游戲里刷仇恨》16
如果那個兇手夠聰明,就會把嫌疑小的先解決掉,留下都有嫌疑的玩家,也方便大家各自辯解。
蘇白手指輕輕敲打在床板上,但是口罩男人怎麼知道大家的房間都被更換了呢。
而且還是在他們沒有開始找線索之前,是巧合麼。
還是,有人作弊,或者
“嘩啦嘩啦——”
外面傳來一片震耳聾的聲音,將蘇白的思緒全部打,但他沒有起,只是在等待著天亮。
今晚兇手沒有選擇他,是件不好不壞的事,那麼今晚蘇白也不會撒毒了。
互利互惠。
不過在蘇白閉上眼睛沒一會兒時,蘇白聽到了一道淺淺的呼吸,很淺,很細。
這道呼吸有些微弱,讓人覺得似乎下一瞬就會斷了一般,簡直不像一個正常人的呼吸聲,這種頻率也絕對不會是正常人。
強烈的不安讓蘇白猛的睜開了眼睛,他看著天花板,房間里面沒有其他多余的聲音,在黑夜之中,一切都如此的靜謐并且詭異。
而且他之前很確定,房間里面是只有他一個人的。
但這道呼吸又真實的存在著,仿佛就在他的下
——床下有人!
蘇白指尖輕輕彎起,想著進來時這床的樣子,是個普通的木床,下面是木板并且封實的,而且他是最先進房間的人。
進房間后他也一直很警惕,并且堅定沒有人再進他的房間。
如果說他的床下有人,那麼便只有兩個解釋,第一這個游戲副本里面,還有第七個‘玩家’的存在,他一直藏在床下,第二,他的床下一開始就被放了類似于錄音的地方,對方控制了播放的聲音。
那道呼吸很淺,卻也很細微,若有若無,怎麼聽都不是正常的呼吸頻率。
當排除了一切不可能的可能,剩下的那個無論再荒誕都是事實。
床下,到底藏著什麼。
這種況下讓蘇白不得不更加警惕起來,他全寒都豎了起來,卻并不恐懼,因為這里是游戲,是游戲就需要遵守游戲的規則。
今晚那個兇手的目標不是他,也就說床下無論有什麼,都不會危險到他。
過了一會兒,那呼吸消失了。
仿佛本沒有出現過一般,一次都回歸到了平靜之中,甚至蘇白有種剛才是他幻覺的覺。
這種覺讓他很不舒服,他的直覺跟知能力并不弱,他的確清晰的知到了那道呼吸。
到底是什麼
蘇白微微皺了皺眉,然后看向腦海里面主屏幕里面的時間,離天亮只剩下最后十分鐘了,而他的毒藥還老老實實的放在一旁。
他要用嗎?
有種直覺告訴他,他今天必須要用,但又有另一個念頭讓蘇白再耗一晚。
他們六個人,第一晚淘汰一個就剩下五個人,五個人白天投票決一個玩家,還剩四個人,第二晚再淘汰一個,便剩下三個人玩幸福二選一。
也就是說,如果用了毒藥,那麼將會直接提前一天,只能進行一投票決,不然晚上三個人兇手可以直接贏。
不不不,一定還有什麼線索被蘇白忘了,如果他是兇手,這個游戲的規則是淘汰所有神職或者非神職的人,但除巫外,所有人都可能是兇手。
也就是說,當那個兇手為非神職的時候,他最快的方法就是找出另外兩個非神職的人然后淘汰他們,如果能夠兇手是神職,最快的方法便是找出所有神職。
巫不能是兇手,那麼神職跟非神職的比例就是二比三,很明顯非神職的可能要高一些。
一開始蘇白認為是可以度過兩晚,所以并不想用毒藥,但如果不能度過兩晚呢,或者,度過的不止兩晚呢?
這個念頭從蘇白腦海里閃過,卻又讓蘇白覺得非常有可能。
其實《巫的出嫁夜》這個副本游戲難度不高,游戲的天花板在那個兇手的智商上,如果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兇手,那麼要找出來的確很困難。
也很明顯,這次的兇手,非常聰明。
但是首先蘇白排除的就是白子孩,因為白子孩看上去不怎麼聰明的樣子,而且還有件事蘇白發現了但是沒有說出來,總之白子孩的嫌疑是最小的。
其次是口香糖男孩,雖然口香糖男孩粘著他讓他有些不舒服,但從口香糖的行為跟言語上來看,他似乎也對這個游戲的興趣不大,如果是兇手未免就太淡定了。
而其他三個人,在蘇白看來嫌疑是差不多的,眼鏡男子說話有些遮遮捂捂,而且有點攪混水的覺。
至于口罩男人,卻在蘇白這里是個變的位置,他可以是,也可以不是。
剩下的,就是紅發人了。
紅發人是有些奇怪,這點蘇白也承認,但如果把紅發人淘汰出局了,明天肯定會錯過很多彩的畫面。
以及,神職是除了蘇白的巫外,無論是獵人還是狼人,都是沒有任何的特殊技能的。
也就說,蘇白的這瓶毒藥,是唯一的特殊技能,因此就顯得非常重要。
只有他跟兇手一樣,擁有著夜晚淘汰別人的能力,盡管只有一瓶。
蘇白手指輕輕了,離天亮現在還剩下最后三分鐘,蘇白看著腦海里面的屏幕,上面安安靜靜的漂浮著一瓶毒藥。
想了想,蘇白點擊了使用。
【請問您要投毒的人是誰,他/將在天亮之時被直接淘汰出局,請選擇投毒對象。】下面是其他五個人的頭像圖。
蘇白眉頭了,他在思慮,是想要把這個游戲玩得再彩一點,還是如何。
直到旁邊天亮的倒計時即將歸零,蘇天終于輕輕的點了一下屏幕上的頭像。
【叮!投毒功。】
第14章 巫的出嫁夜06
【叮!天亮了,請還存活的玩家在五分鐘趕到審判桌前,開始今天的投票。】聽著腦海里面的提示系統聲,蘇白緩緩從床上起來,審判桌就在一樓的大廳里面,從房間走到審判桌前,五分鐘是基本沒有搜索線索的時間。
只是今晚存活的,到底是多人。
蘇白為了確認人數,他是第一個來到桌前坐下的人,然后跟著下來的是口香糖男孩,他看到蘇白就跟過來坐在了蘇白旁邊的位置。
接著就是口罩男人,他看起來神似乎有些不太好,整個人完全沒有昨天的狀態,似乎晚上遭遇到什麼讓他很糟心的事。
最后是紅頭發人,打著哈切,似乎也有些疲憊,這里的晚上是沒有玩家能夠睡得著的,雖然他們也不需要睡眠。
蘇白垂下眼簾,眉頭卻是微微了。
“哎,沒有人了嗎?”口罩男人看了看四周,似乎有些疑。
昨天晚上兇手會淘汰一個人,那麼應該還剩下五個人才是,但是現在只有四個人。
“噠——噠——”就在這時,那樓梯口卻再次響起了腳步聲。
所有人的目都朝著樓梯口看去,蘇白也投去了目,然而蘇白心里卻知道來的人是誰。
隨著腳步聲的接近,一襲白先了出來,最后來的人,是那個白子孩。
看起來安安靜靜,就如同一朵含苞放的梔子花,就是整個人有些沉,瞧著莫名讓人有些骨悚然。
果然,最后一個出來的,是白子孩。
因為昨晚蘇白投毒的人,是眼鏡男子。
是兇手跟他都選擇了同一個人,還是昨天晚上兇手沒有淘汰人?
不,游戲規則是,兇手晚上必須要淘汰人,要麼就只有兩個可能,第一他跟兇手都淘汰的眼鏡男子,第二,兇手已經無法淘汰人了。
無論是哪一種結果,對蘇白來說這都已經有些邊游戲規則。
這個副本游戲,難道跟上一個游戲一樣,正在開啟藏的劇麼,那麼藏的劇是什麼?
這是蘇白第一次玩這個游戲,但是已經玩過這個游戲的玩家,卻為什麼似乎并沒有覺察到不對勁。
眾人看著白子孩過來坐下,系統的聲音再次響起。
【請所有玩家流發表自己的看法,投票將在半個小時候開啟,每人手中都有一票決權,得票最多的那位玩家將在當天直接被淘汰出局,那麼,游戲繼續。】“我是巫。”蘇白先開口了,直接挑明了自己的份。
夢境操控者!
每個人都做過夢,但我們不知道的是,有可能我們在做夢的時候,有人正在觀察我們呢。
7 345惹火甜妻:吻安,墨先生
重生前,她最怕墨寒笙。重生後,她發現比墨寒笙更可怕的,是天黑後的墨寒笙。人人傳言榕城的墨爺高冷禁慾,潔身自好,不近女色,隻有檀七七知道,這個男人剛剛到底有多流氓!墨寒笙倚在床頭,雙腿交疊,麵對她的控訴,咬著煙頭,危險的瞇起雙眸,「還有更流氓的,你要不要試試,嗯?」檀七七:「……」
8 13436梅瑞克
我是莱斯特。你知道我是谁吗?如果是的话就跳过下面几段,而对于那些还未了解我的人,我希望你们立即爱上我。看,这就是你们永远的英雄,一个拥有完美外表的金发、蓝眼、六英尺高的盎格鲁撇克逊男子。一个吸血鬼,而且会是你能遇到的最强大的之一。我的尖牙很小,但是非常尖利。除非我愿意否则没有人会注意到它们,我从未停止过对血液的渴望。当然,我也不是时时需要血液。我不知道没有血液我能坚持多久,也永远不会去做这样的尝试。
8 148替身受假死之后
許承宴跟了賀家大少爺五年,隨叫隨到,事事遷就。 哪怕賀煬總是冷著臉對自己,許承宴也心甘情愿, 想著只要自己在賀煬那里是最特殊的一個就好了,總有一天自己能融化這座冰山。 直到某一天,賀煬的白月光回國了。 許承宴親眼看到,在自己面前永遠都冷淡的男人,在白月光面前卻是溫柔至極。 也是這時,許承宴才知道自己只是一個替身。冰山是會融化的,可融化冰山的那個人,不是自己。 狼狽不堪的許承宴終于醒悟,選擇放手,收拾好行李獨自離開。 而當賀煬回來后,看到空蕩蕩的公寓,就只是笑著和狐朋狗y打賭:不超過五天,許承宴會回來。 第一天,許承宴沒回來。第二天,許承宴還是沒回來。 一直到第五天,許承宴終于回來了。只是賀煬等來的,卻是許承宴冷冰冰的尸體,再也沒辦法挽回。 三年后,賀煬依舊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賀家大少爺。 在一場宴會上,賀煬突然看見了一道熟悉身影。賀煬失了態,瘋了一樣沖上前,來到那個黑發青年面前。 “宴宴。” 向來都冷淡的賀家大少爺,此時正緊緊抓著青年的手不放,雙眼微紅。 “跟我回去,好嗎?”而耀眼的黑發青年只是笑著,將男人的手移開。 “抱歉先生,您認錯人了。”渣攻追妻火葬場,1v1。 受假死,沒有失憶。假死后的受一心沉迷事業,無心戀愛,渣攻單方面追妻。
8 16272富岡小姐和幸村先生
富岡純夏,一個在東京各校流傳已久的名人一年級在青學天天尾隨某大柱子二年級轉校到冰帝后又天天窺竊某大爺被強行退校后,轉至位于神奈川的立海大學附屬國中部*富岡純夏即將轉到立海大的消息不脛而走*…
8 1538錦堂春深
方晚初死在了成親那天,整個方家抄家滅族,烈火燒盡了所有。再一睜眼已是五年后,她成為了敬安伯府不受寵的庶女溫南蕁,糟糕的是她被嫡母做主嫁給了一個傻子!“我在閨中時曾聽聞,恒郡王府的大公子癡傻的連句整話都說不出,可見傳言果真是傳言,不該相信的。”將要發生的事被夢境預言,家國情懷和滅族恨意糾葛交織,溫南蕁每一步都走的如履薄冰。好在武功高強拳頭硬,任誰也不敢與她張狂,甚至連皇帝都要拉下來!
8 42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