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妖怪不許單23

聽薛蒙這麼說,姜婪就知道是自己太敏了,一看到死人就聯想到有妖怪作。他拍了拍額頭,將那條新聞下面對死者品頭論足的污言穢語評論挨個舉報了,才退出了新聞。

作者有話要說: #應·干啥啥不行,拉仇恨第一名·龍#

應總:??我脾氣差?我事兒多?我甩手掌柜?

陳畫:呵

狴犴:呵

第17章

周五一天時間就在輕松氣氛中飛快過去,只不過天公不作,下班的時候卻下起了雨。

雨勢來的又急又大,三人一邊在辦公室等雨停,一邊閑聊。

肖曉榆提議道:“周末你們有事嗎?沒事我們去看電影唄,最近新上了幾部電影都不錯。”

“這周說好了要去看外公。”

薛蒙無奈攤手:“我好久沒去看他老人家了,再不去估計要被逐出家門了。”

姜婪也道:“我星期天要去醫院接人。”

姚大爺星期天出院,他得去幫把手。

肖曉榆只得聳聳肩,憾道:“那下次再約吧。”

正好這時雨勢變小,三人互相告別,便各自回家。

姜婪沒帶傘,便打了個的士回家。的士司機是個中年男人,應該是本地人,說話帶著濃濃的江城口音。看見姜婪把黑雙肩包護在懷里,就調侃道:“小伙子背的名牌包啊?”

的士司機迎來送往,見過不背著名牌包包的生,下雨天寧愿自己淋雨也不舍得讓包包淋。但男人這麼干的,他還是頭一回見。

姜婪坐在副駕駛上,用紙巾包上的雨水,笑道:“家里養的小貓在包里。”

司機大叔驚得嚯了一聲:“是什麼品種的貓啊?怎麼沒聽見?”

“不是什麼品種貓。”姜婪將背包拉鏈拉開一些。

司機約看見一只黃棕的小貓甩了甩尾,還細聲細氣地喵了一聲。

“你這貓真乖,不鬧騰。”

姜婪把這當做夸獎,笑瞇瞇地應承:“對,又聽話又好養。”

包里狻猊聽見立刻又清脆地喵了一聲,像在應和。茸茸的小爪子也從背包里出來一截,拉姜婪的手指玩兒。

姜婪住的小區離單位不遠,平時騎自行車也就十幾分鐘。但開車就得調頭繞上一大圈,加上下雨堵車,速度就慢了下來。

司機顯然是個話癆,本閑不住。他開著車載廣播,又開始跟姜婪談論最近的新聞。

車子正好經過個十字路口,司機朝右手邊的岔路努努:“就那條路進去的小區,昨晚上死了個的你知道吧?”

姜婪點頭:“鴻景苑的?早上看到新聞了,說是井蓋被了,人摔下去撞壞了頭,沒搶救過來。”

司機卻像是在說什麼怪談一樣,低了聲音道:“哪是摔死的啊,我聽人說,那的是被人殺的。”

“兇殺?不可能吧?”

姜婪是認真看了新聞的,警方并未提到過兇殺,這應該是一樁意外死亡的案子。死者不是江城本地人,好像是來江城打工的,鴻景苑的住租住的房子。

司機帶著些優越嗤了一聲,搖頭道:“新聞上那些報道哪能信呢?我有個老表就住在那小區里,他說那個的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出個男人都懂的笑容,顯得有些猥瑣:“是做皮生意的,好像是上個月吧,把客人帶到家里去,價錢沒談攏,兩人鬧翻了。結果客人走了之后,那的竟然報了警,說男的強。”

姜婪皺起眉:“新聞上說是酒吧服務員。”

司機不以為意道:“酒吧那是什麼地方?哪個正經人能去那兒上班?而且我老表說了,那的打扮花里胡哨,每天天黑出門,凌晨才回來。小區那一片都知道,就是在坐臺。”

他的語氣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言辭信誓旦旦,仿佛自己掌握了所有的真相。

姜婪只看了新聞,對死者的了解也僅限于新聞,他不太樂意附和司機這番毫無依據的惡意揣測,干脆轉頭看著窗外。

然而司機卻談興大發,繼續道:“都說是因為那次報警惹怒了客人,被報復了。要我說啊,這也是活該。你我愿的事卻弄到報警,這不是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嗎?”

正好這時車已經開到了小區門口,姜婪掃碼付了錢。臨下車時還是沒忍住說:“案子是什麼況,還是以警方通告為準。那些沒譜的猜測我們最好還是別瞎傳,說多了那是造口業,是要遭報應的。”

司機似乎沒想到這看起來眉清目秀的小伙子會駁他,還詛咒他遭報應,一張臉頓時就拉了下來。里用江城方言大聲罵了幾句,又故意猛地一踩油門,車卷起飛濺的水花從姜婪面前呼嘯而過。

幸好姜婪躲的快,才沒被濺上一水。

他嘆息著搖搖頭,抱著背包大步沖進了小區。

他剛才一番話并不是在嚇唬或者詛咒司機。

佛教有三惡業:口業,業,意業。

言語可化刀槍殺人,因此惡業最深當屬口業。

第四戒亦有言:不可妄語。

然而現在這個社會,可以發聲的窗口太多了,很多人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語。他們樂此不疲地談論著自己所揣測的“真相”,像演講者一樣發表自己的看法,揮斥方遒,指點江山。只恨無法讓所有人知道自己的真知灼見。

新聞下的那些評論如此,剛才的司機也是如此。

*

姜婪回到家里,沖了個熱水澡,又換了干凈服,渾才松快起來。

外面雨勢減小了,卻一直沒停,雨線連一片。他吃了塊玉石,又點了個外賣,便盤抱著狻猊窩在沙發里玩手機

部門群里,薛蒙正在實時吐槽自己外公。他外公是個老革命,最戴的是主席,但凡小輩上門,就得先背一節主席語錄……薛蒙同志今天不走運背岔了,現在正被外公趕到書房里滿懷悲憤和不甘地抄主席語錄。

一邊抄還一邊在群里叭叭叭,跟說單口相聲似的。

姜婪翻著聊天記錄,邊看邊笑,方才被的士司機勾起來的那點負面緒,很快就散了。

人類社會里形形的人都有。有好人,自然也有壞人,或者還有介于兩者之間無法分辨好壞的人。

但總的來說,這個社會還是可善良的人多。

姜婪翻完部門群的記錄,又去看下面沒來及看的消息,竟然是應嶠發來的。

看發消息的時間,那會兒他正在車上。

應嶠一連發了好幾張照片,拍的全是各式各樣的糖果,最后問他喜歡哪個,下次給他帶。

姜婪看著這些照片,里仿佛又嘗到了桃甜味兒。他也不貪心,認真地挑選了一番,把自己看中一罐水果糖發給應嶠。

[小妖怪:這個/圖片]

又問:[你怎麼買這麼多糖?]

應嶠面前的茶幾上放著好幾罐子糖,什麼品牌價位的都有,是他早上特意人買回來的。

他沒打算一腦全給小妖怪送過去,準備細水長流,每次都給他帶一點。

這樣每次見面才有驚喜和期待。

《養育崽》上說,家長要時不時給崽準備小禮,這樣既可以給崽期待,又能提高家長和崽的親度。

指腹在屏幕上挲片刻,他回道:[別人送的,我吃不了這麼多。]

雖說只是小禮,但也不能表現的太過刻意,以免小妖怪覺得不安。

姜婪語氣果然輕松許多:[那我幫你吃/開心]

應嶠:[嗯,下周一有點事,正好會經過你們單位,到時候順便給你送糖去。]

姜婪很開心地答應下來。

他將狻猊抱起來,下在狻猊的腦袋上蹭了蹭,笑瞇瞇地說:“周一上班有糖吃。”

糖當然可以自己買,但別人給的,總覺得更加甜滋滋。

狻猊顯然也這麼覺得,仰著下歡快地回蹭他。

***

這場忽如其來的雨,一直到周天下午才停。雨雖然停了,天氣卻還著,本來暖和的氣溫也驟降幾度,姜婪穿了件薄外套,將狻猊留在家里,自己去醫院接姚大爺和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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