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瞑目，給它講道理嗎？】

【呃，我聽說的是導演要求給豬臉化妝。】

【豬臉？這是什麼迷行為？】

【？？劇組化妝師這麼6的嗎？】

【咦，不對啊，看那張正面照片。】

【好看，我可以！】

【可以你個頭啊，看臉，這好像不是化妝師，是劇組的男配吧，蘭菏，這個姓不常見，我老記得。就是……柳導欽點的，說什麼他很會裝死那個。】

【蛤？那不是應該很欣賞，所以柳醇為什麼他給豬頭化妝？】

【別的不說，柳導的審真是一直在線啊！直男之！選的演員多好看啊，我支持柳導給豬頭化妝，柳導拍戲，一定要最的豬頭！】

接著后續就歪了，開始爭吵那豬到底是不是最的，某男演員又為何慘遭導演迫害，為《追》的第一個熱點。

……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竇春庭捧著平板電腦笑得直拍大，渾然不覺旁的氣越來越低了。

“表哥，表哥你看這個哈哈哈。”竇春庭想把平板電腦拿給宋浮檀看。

宋浮檀：“吵死了。”

竇春庭委屈地道：“姑姑讓我陪你的，不能滾。我就是給你看個趣聞，說柳醇現在很過分，不但要選漂亮的演員，連劇組上供的豬頭也要的，不就演員幫豬頭化妝。”

他說著自己又笑了起來。

面對這個笑點和智商一樣低的表弟，宋浮檀只能采取無視了。

竇春庭：“唔，豬可不可不說，選角還真是可的……”

可麼……

宋浮檀的思緒已經飄遠了。

竇春庭把平板過來，“哥你看看啊？”

宋浮檀把電腦打開擋住視線：“滾。”

作者有話要說：　柳導：（興）我們蘭菏死得可好了！

蘭菏：？？？

第11章 那是我另外一條繩子

蘭菏飾演的角張巡春，暗地里是反派，表面上卻是個可可的小爺，平時還喜歡盤鴿子，和男主有共同的好，這也是影片里的線索之一。

蘭菏今天要拍的幾場，都和鴿子有關。比如上午，就是在房里，角在刻鴿哨。

故事的背景也在京城，京城人好花鳥魚蟲四大玩意兒，其中鳥，主要就是三類，猛禽類，比如鷹、隼、雕，鳴類，像畫眉，還有就是以鴿子為代表的巡行類。

——據說最初寫劇本時，柳醇也考慮過讓他們養大鷹，會更加刺激，但又覺得太過了，而且對角的塑造不是很好，寵本就是一種暗喻，太明了也了味道。

至于鴿哨呢，也是老傳統了，以前放鴿子會在其上綴大小不一的哨子，當鴿子盤旋天際，風力就帶哨子發出響聲。因為飛行的變化，哨聲也會隨之不同，不但能辯別不同人家的鴿子份，知道鴿子遠近，聽起來也極為悅耳。鴿哨足足有幾十種，且五音皆備，被稱為空中響樂。

張巡春就能自己做鴿哨——這設定之前其實沒有，是柳醇加的。

因為他知道蘭菏會用刀，所以索拍蘭菏自己刻鴿哨，順便展示一下刀工，留個伏筆，后頭主角和反派是會手的。

劇組特別請了養鴿的老把式，一位姓汪的大爺。不但是指導和鴿子相關的知識，他也會客串幫蘭菏養鴿子的仆人。

蘭菏經他指點過了，刀劈竹制哨。

這一步完全不需要手替，劇組的人除了柳醇都沒見過蘭菏玩刀，這頭幾場戲，也多是蘭菏天真無邪的樣子，現在看到他專心致志擺弄刀子的樣子，影錯間，修長的手指著泛起寒的鋒利刀片，倏然準落刀……

不得不說，很有讓人心的味道。

汪大爺看了則是很耿直地表示，這手底下絕對是有功夫的，雖然沒做過鴿哨，但下刀極準。

蘭菏按照柳醇的要求，干凈利落之余，加上許炫技式的作。這一段拍攝極為順利，柳醇覺得效果相當好，直接過了。

他漂亮的作和指尖在屏幕里呈現出來，簡直是視覺。

而且蘭菏做出來的那個哨子，還真像模像樣。

攝影老大也是第二次和蘭菏合作了，一聲不吭，但心底卻暗道，蘭菏遇到柳醇，這是機緣到了。

下午還有一場和男主的對手戲，也是“張巡春”第一次出場，他家的鴿子和男主的鴿子相遇后分開，這個“撞盤兒”，“盤兒”指的就是鴿群。

鴿群也如軍隊，只有訓練有素的鴿群，與對手相撞，才不會潰不軍，被裹挾而去，連家都找不到。

鴿群如兵，主人自然是將帥，男主自詡鴿子被練得戰斗力極強，他帶著主指揮鴿子，看其他養家的鴿子見了他家的，都繞著飛，不敢撞盤。

其他家的鴿子倒也罷了，隨著一陣格外高的鴿哨聲由遠到近傳來，原來反派這個大玩家的鴿群出現了，它們不但不躲著，還追盤，主沖過來。

雙方便指揮鴿子“廝殺”一番，反派養的鴿子十分兇悍，還特有耐力，令行止。男主眼看不妙，竟派出另一小群鴿子，把反派家還沒訓好的新兵給裹走了，氣得他直跳腳。

這個過程中，鴿哨聲也一直響徹云霄，仿佛自帶激昂符合節奏的BGM……當然，這不好收音，也缺渲染，拍出來肯定需要后期再制作，將是這段戲呈現效果中重要的一部分。

結束后，反派翻過墻頭，兩邊才見面。

到這里反派仍是天真爛漫，只是暗喻他的作風其實和鴿群一樣。

其他戲份都還好，唯獨有個鏡頭，蘭菏要拋鴿上房，他得捧起鴿子啊。

蘭菏按照汪大爺說的要訣，想接過鴿子。鴿子要遇到陌生環境和人，肯定是不安的，但這只溫順，而且從小訓練，這才能拿來拍攝。劇組也會保持安靜，不驚嚇到鴿子。

像陳星揚剛才也拍了類似的鏡頭，非常順利，握著鴿子一拋，相當沉穩帥氣，鴿子也很配合。

誰知道才到蘭菏手里，這鴿子就瘋了一樣掙扎。

“哎喲這是怎麼了？不舒服了？”汪大爺連忙把他們分開了。

有的戲份就是不好拍，不過他們也有備用的，再換只鴿子。結果換了一只，還是激烈反抗，而且這些鴿子吧，也就是接了蘭菏就驚恐，要拿開了，又恢復乖巧了。

“他們這是干嘛啊……”蘭菏退了一步，站在鴿籠前，后那些都是參與拍攝的鴿群，他一靠近，就集炸了，一個勁兒往角落里，活像特意要離他遠點兒。

蘭菏：“……”

這時候大家都覺得不對了，有點針對啊……

柳醇：“你站開點兒。”

蘭菏走開幾步。

鴿子們立刻恢復自然，散開了一些。

柳醇：“過去點兒。”

……蘭菏又靠近了鴿籠。

鴿子們瞬間團團靠在角落。

柳醇站起來了：“什麼鬼，你上有什麼東西？”

劇組的人都覺得奇怪，他們也靠近過鴿籠，哪里出現過這種況。這些鴿子看起來要怕死蘭菏了。

“什麼也沒有啊。”蘭菏覺得很冤，“我穿的戲服，什麼都沒帶。”剛才他更沒有嚇唬鴿子。

柳醇采用了鴿子做線索，也了解了不相關知識，想想問道：“是不是接過什麼貓狗之類的，帶上了味道，鴿子不是怕這些麼。”

同時劇組其他人也四下看起來，是不是有流浪貓狗溜進來了。

“沒有吧，我記得也沒看到這兒有貓狗。我早上才洗了澡呢，最多沐浴的味道。”蘭菏回憶道。

“這……”汪大爺一臉言又止，搞得大家都盯著他看。

半晌，他才猶豫道：“小伙子，你信不信……鬼神之說？”

蘭菏：“不信。”

不信啊。

汪大爺想了想：“嗯……那就可能是鴿子覺你上生電流產生的磁場不對，也許你去過什麼奇怪的地方，了奇怪的東西，所以磁場污濁了。或者，就是天生磁場和鴿子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