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在這等著，還是跟我們一起？”阮北問。

東三試探道：“我們可以跟著嗎？”

當然是跟著大佬，多臉，才能有機會刷大佬的好值。

阮北為難道：“可是我的傘，護不了你們這麼多鬼。”

“可以。”秦固說：“讓他們變小。”

鬼魂想變大很難，他們的一力量就凝聚在鬼之，能夠外顯的鬼越大，鬼魂就越強大。

但是變小就比較簡單了，把自己一下，本來就是氣，一就變小了。

東三幾個商量了一下，讓東大變妞妞那麼大，其他幾個變得更小，蹲在坐在東大頭上肩膀上，讓兄弟馱著他們。

妞妞看的有趣，跟布丁說好，變得小小的，坐在布丁背上，甩著小短很是高興。

阮北撐著傘，帶著這一群鬼一起去屠宰場。

一般況下，屠宰場不會讓人去參觀，可有錢能使鬼推磨，他們給屠宰場管理塞了個紅包，隨便找了個借口，就混進去了。

早在進屠宰場之前，秦固就把張谷林放了出來，然后在參觀的時候，一掌把他拍進待宰的豬里。

那頭豬很快上了屠宰線，被鋒利的機刀片大卸八塊，快得甚至連豬都沒反應過來。

可張谷林他是人魂，在豬本就不適配，就像穿了一件非常不舒服的服，沉重頭腦混濁，然后就是劇烈得讓他瘋狂的疼痛。

他到被切開，手腳，頭顱，尖銳的疼痛讓他的魂發出刺耳的尖。

豬死后，張谷林的魂被彈了出來，沒等他稍微緩一緩，秦固面不改又將他拍進下一頭豬。

重復的痛苦讓張谷林慘不已，阮北了耳朵，小聲跟秦固商量：“讓我也試試。”

秦固驚訝看他一眼，猶豫道：“還是我來吧。”

“我來。”阮北語氣堅定，上次那些鬼想搶他們的氣符，他反應太慢了，連劍都沒拔出來。

現在沒有別的鬼讓他練手，就先拿張谷林這個人渣試試好了。

秦固將方法教給他，再又一次張谷林群被彈出的時候，阮北咬牙一掌把他拍進豬。

據不完全統計，張谷林開烤店的一年多里，殺掉的各類寵超過一百只。

阮北不是素食主義者，他也吃，他爸爸就是廚師，可寵和作為食飼養的完全是兩回事。

如果況再惡劣一點兒，他是迫不得已，什麼都沒有要死了，吃了別人的寵，阮北也覺得可以理解。

可他完全就是為了取樂，為了滿足自己心變態的凌。

他剝掉它們的皮，拔掉它們的羽，一定沒想到有天自己會想一樣被宰割。

張谷林沒能堅持太久，他才在豬被殺了十幾回，聲就微弱了。

再搞下去，張谷林魂魄太弱，都回不去了。

秦固跟帶他們參觀的負責人說了一聲，他們就離開了屠宰場。

東三幾個鬼在一邊戰戰兢兢，太可怕了，竟然還有這種手段。

上次看見大佬一把雷符轟殺了幾只大鬼，他們就已經覺得很嚇鬼了，結果沒想到還有這種折磨鬼的手段。

妞妞年紀小，小孩子有時候是非觀很簡單，天真到殘忍。

拍著小手，對奄奄一息地張谷林說：“讓你欺負布丁，欺負樂媛姐姐，還殺別的貓貓和狗狗，活該！”

布丁汪汪了幾聲，妞妞自幫小伙伴翻譯：“布丁在跟你們道謝。”

阮北了把布丁的狗頭，看著張谷林的慘樣，心里頗覺暢快。

接著他們回到醫院，讓東三幾個把張谷林送回去。

本來就是他的，沒人沒鬼阻攔，往上一躺就能回去。

至于張谷林醒了，會不會舉報他們找他們麻煩，那也得有人信他。

他跟人說我的魂被人勾出來了，然后那誰誰和誰誰把我塞進屠宰場的豬里，我還見著曾經被我殺死的狗，估計醫院得重新送他去神科檢查一下。

報復之類的，都不用秦固說，阮北自己都不怕。

就張谷林這欺怕的子，這一次經歷，足以讓他以后見了他們兩個就渾疼，更別說報復了。

而且他也沒機會，他殺死的那些寵價值加起來，足夠他去蹲大牢。

解決了張谷林，阮北把妞妞送去媽媽那跟媽媽見面，布丁也被小姑娘帶走了，要給媽媽介紹自己的新朋友。

阮北就像送走了孩子的家長，癱在床上，想著周末可以睡個懶覺，然后起來看個電影，下午就跟困困學法。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早上阮北還沒起床，就接到柏苗苗電話。

柏苗苗激得都破音了，在電話里喊：“翻船了！陸思白翻船了臥槽他被抓了，太刺激了！”

電話里約傳來柏森的聲音：“苗苗，不要說臟話。”

柏苗苗完全顧不上他哥，一連串臥槽砸在聽筒里，阮北把手機拿遠了，等他激完了，才問：“你慢點兒，跟我說說怎麼回事。”

柏苗苗灌了半杯水滋潤一下喊得難的嗓子，特別高興的跟阮北分好消息。

“昨天，陸思白跟楚天澤跑出去約會看電影，楚天澤親陸思白的時候，被秦深看見了。”

阮北：“……”

柏苗苗不適合講故事，多曲折離奇的節，讓他干一句話就說完了。

“就這？”

柏苗苗：“你還想怎麼樣？這比我們那個錄音效果還好好吧。”

秦深可是當場抓，沒氣暈過去是他夠能忍。

阮北嘆氣：“你跟陸思白打了那麼多道，還沒長記嗎？他是這麼容易就認輸的人嗎？”

柏苗苗：“……還真是。”

關于秦深抓陸思白和楚天澤的事，阮北上一世也只是聽說，況不了解。

雖然現在看似走向一樣，但不知道有沒有發生偏差。

“陸思白怎麼會單獨跟楚天澤去看電影？他們在電影院親熱被抓的嗎？”阮北好奇問。

“他要勾引楚天澤，當然是單獨約他，難不還帶著秦深一起？”柏苗苗覺得他這個問題很奇怪。

阮北無語，他真的見過陸思白慕者們同時出場，一起約會一點兒都不新鮮。

“倒不是在電影院。”柏苗苗嘖嘖嘆：“我真的服氣，你知道嗎？陸思白是在自家門口被抓的，楚天澤送他回去，然后在門口兩人親上了。結果正好秦深在陸家等著，一打開大門，哇塞，這個正在跟別的男人打啵的小可人兒，不就是他親的男朋——哥你怎麼了！哥你沒事吧……”

阮北：“……”噗……

他聽見了，柏大好像被嗆到了，咳得厲害。

大概是見到自己寶貝弟弟的另一面，有點兒震驚吧。

他收回柏苗苗不會講故事的評價，那個“小可人兒”，用的可太妙了。

等柏苗苗重新拿起手機，阮北已經洗漱完了，他掛著耳機，一邊聽柏苗苗講電話，一邊去鍋里盛媽媽給他留的包子稀飯，端去樓上喊困困一起，就八卦下飯。

柏苗苗極盡十幾年的文學素養，把陸思白翻來覆去嘲了個遍。

最后阮北問：“然后呢？秦深就這樣算了？”

柏苗苗：“……”

他重重地哼了一聲，說：“不知道，后來他們都被進陸家了，后面的發展我沒看到。”

語氣非常憾。

阮北很理解他，不過這也正常，但凡陸明海或者陸思遠任何一個人在家，就不會讓他們在自家大門口鬧起來，沒得讓人看笑話。

胳膊斷了藏袖子里，就算有矛盾，也要關起門來解決。

“你說秦深是不是得活活氣死，他要是不跟陸思遠分手，他就是活王八！”

“活王八”罵得好，不過按照上一世走向，秦深真沒分手。

“我看陸思白這回……”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