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渣了的前任是皇帝》4

得罪誰不好,竟然得罪了帝王,本不用他下命令,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句話,自己在這朝廷就混不下去。

不知道現在逃跑還來得及嗎?

第三章 你給朕等著!

“沈狀元為何不敢抬頭?是貌丑無見人嗎?”年輕的帝王語調輕佻地問。

沈嘉怒而抬頭,說實話,他是有錯,不該在睡了之后說那樣傷人的話,可顧濯就沒錯嗎?他姓埋名可以說是為了低調,可他欺騙自己是事實,如今他三宮后院,自己還是獨善其,明明渣的應該是他!

“皇上覺得微臣貌丑嗎?”沈嘉直腰板,抬著頭直視著帝王,三年不見,顧濯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清風月朗的年書生,而是剛并濟、手腕高超的皇帝,從那張面無表的臉上,沈嘉甚至看不到悉的地方。

“放肆!”一旁的杜富沒料到這屆的狀元有這樣的膽量,竟敢挑釁帝王之威。

金鑾殿上靜悄悄的,沒人敢開口說話,更不會有人為沈嘉求,這樣的愣頭青在朝廷上注定是走不遠的。

可惜了……不看中沈嘉一才學的員心想。

慶嘉帝雖然登基才三年,但滿朝文武已經不敢生出二心來,別看他年輕,當年上位后的鐵手腕至今令人膽寒,也就現在這些年輕后生,以為皇帝是個仁慈的紙老虎。

慶嘉帝起走下臺階,站在沈嘉面前,挑起他的下,手指過沈嘉的臉頰,是記憶中的,可當年他有多這個人,現在就有多恨。

他松手,將手放在背后,然后走到沈嘉后扶起了探花郎,探花郎是鎮遠侯府的小公子,名門出,難得的是不靠祖蔭,自己憑本事考了個探花。

“瑞文乃是朕自小的伴讀,通律法,擅長刑案,朕特批他進刑部任主事,其余天子門生翰林,待日后再酌分配。”

沈嘉聽到后的探花郎欣喜地磕頭謝恩,兩人關系一定很親,竟然能讓皇帝特殊照顧,嘖,我不酸,一點都不酸!

龍袍再次從他旁甩過,這次沒有停留而是直接回到龍椅上,慶嘉帝沉聲說:“已過午時,眾卿就在宮中留飯,明日的瓊林宴照常進行。”

“退朝!”皇帝一甩袖,由眾多軍護衛著離開,沈嘉低頭跪拜,直到滿朝文武都起了才站起來,渾渾噩噩,完全沒了高中狀元時的喜氣。

“沈狀元,不知可否跟本解釋解釋那未婚妻的事啊?”一道雄渾的聲音傳沈嘉耳中,他抬頭,對上了首輔大人暗含怒意的眼睛。

沈嘉心頭一,朝他做了個揖,解釋道:“首輔大人恕罪,學生不是有意欺騙大人,只是當時上門提親的人家太多,學生怕了心,因此全部回絕了,可有些人家一意孤行,學生這才不得已想了個下策應對,并非有意為之。”

原本這件事沒人愿意當面說出來,由方上門提親本來就掉了價,還被拒絕了,但凡提過親的人家都不愿意出來,免得被人笑話。

但徐首輔不怕這個,他當初看到沈嘉的會試卷子時就驚為天人,偶然見過他一面更是覺得此子風月霽,有文士的彬彬知禮,又不過于迂腐,更重要的是出小地方,家族小好拿,而且尚未被其他黨派拉攏過去,嫁個庶出的孫給他,便能將他掌控在手,何樂而不為?

“既然如此,那本親自問你一問,是否愿娶我徐家為妻?本不是那等酸腐老儒,不在乎門第之別,只要你點頭,這件事自會有人去辦妥。”

沈嘉當然不會同意,他絞盡腦想拒絕的理由,就見杜公公神出鬼沒地出現在兩人旁,輕聲細語地說:“首輔大人,皇上急召您書房議事,還有戶部、兵部、禮部的各位大人,請隨老奴來。”

沈嘉出個尷尬而不失禮的笑容,暗暗松了口氣,這急召來的太及時了,否則他真的要得罪當朝首輔大人了。

徐首輔平靜地瞥了沈嘉一眼,留了句:“沈狀元好好想想。”然后大步離開了金鑾殿。

沈嘉和大家吃了一頓沒什麼滋味的宮廷工作餐,然后被小太監送出宮,沿著宮墻走出去,越走心越涼,這三年里,他很想顧濯,想當面和他說聲對不起,哪怕對方真的要回家親,他們也該當面說清楚,好聚好散,而不是鬧得連朋友都做不

可真正見到面了,他就知道這聲對不起已經沒用了,而且他也不想說了,狗渣男不僅回家娶了妻還納了妾,三宮六院好不快活,而自己只是在言語上侮辱了他幾句,和自己的傷害比較算輕的了。

不過從今往后他總算能放下了,天下何無帥草,今天見過的那個侍衛就不錯,也許可以讓人打聽打聽他家了沒有。

出了宮門,沈嘉一眼看到等在馬車旁的何彥,腳步虛浮地走過去,爬上馬車將自己癱倒在車里。

何彥跟進來,見他這副意志消沉的模樣大吃一驚,“爺,您怎麼了?”這樣大喜的日子別的進士老爺角都咧到天際去了,怎麼他家爺進了一趟宮反而像落了榜。

沈嘉擺擺手,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馬車將他們帶回金榜題名樓,等在樓里給他賀喜的學子非常多,他不得不強撐著應酬一番,然后借著酒醉遁了。

半夜,沈嘉發起高燒,里說著胡話,何彥一邊給他,一邊聽著那悉的名字從沈嘉里吐出來,一點也不意外。

這幾年,只要他家爺不高興就一定是因為那個顧濯,對萬事都看得很淡的爺唯一執著的可能就是他了。

“哎……”何彥看著臉通紅的沈嘉,突然靈機一,起走出房間,招來一個悉的小二低聲吩咐了一句,然后塞了一錠銀子給他。

小二以為自己聽錯了,瞪大眼睛問:“您是說……要……要……”

“噓……這件事若有第三人知道,你就別想見到明日的太了!”何彥黑著臉的時候還是很能唬人的,小二嚇得把銀子握,點頭慌地跑了。

半個時辰后,一個披斗篷的男子被迎接進來,何彥將人攔在外室,皺著眉頭說:“冒冒失失地往里闖什麼呢?把斗篷去了,今年幾歲了?”就算是嫖,也不是誰都能行的。

“哼!”一聲冷哼,斗篷下出一只手將何彥推開,來人大步走向室。

何彥沒料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正要上前拖住他,就被一只手扼住了嚨,然后被人堵上,眼睜睜看著那黑袍男進了室。

“嗚嗚……”你們是什麼人?何彥嚇得要死,該不會有人嫉妒他家爺中狀元,想害他命吧?都怪自己太唐突,居然會想給爺找個男人來侍寢,讓別人有了可趁之機。

黑袍男進了室,看到床上躺著的沈嘉,強忍著的怒氣終于發出來,他去掉斗篷,出一明黃的龍袍,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沈嘉。

“你倒是能耐了,居然還懂得召小倌,朕……”慶嘉帝俯,手掌握住沈嘉的脖子,只要稍微一用力,這個纖細的脖頸就會被扭斷,那折磨他三年之久的噩夢也就結束了。

過高的溫讓慶嘉帝愣了下,然后才發現沈嘉喝醉了,且還發著燒,就這樣了居然還想男人,真是沒救了。

脖子上多了只手,沈嘉難地掀開眼皮,以為是何彥在旁,小聲說:“阿彥,你是不是忘了給我服啊,怎麼箍的難?”

“你的好阿彥已經死了。”慶嘉帝惡意地說。

“胡說,我家阿彥武功高強,是江湖數一數二的高手,誰……誰能殺他?”何彥這個份是沈嘉對外的,就是為了讓想害他的人掂量掂量。

慶嘉帝沒耐心和他聊何彥,他有一肚子話想問,也有一腔恨意想發泄,從沈嘉這個名字出現在長安的那一刻,他就讓人暗中盯著他,他見過什麼人,說過什麼話,自己一清二楚。

所以今晚當暗衛來報說沈狀元想召小倌侍寢時,他才會第一時間出宮,連服都來不及換,就想問問他,他到底有沒有心?這些年難道只有自己活在痛苦里嗎?他卻依舊過著風流瀟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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