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渣了的前任是皇帝》10

沈嘉謝過他,見時間不早了,簡單吃了晚飯就回房休息了,到底宿醉一場,又走了不路,沈嘉今夜睡得極香。

他睡得好,宮里的某人卻還在忙碌著,直到批完奏折才有空接見那個小太監。

小太監早得了吩咐,一五一十的將沈嘉今天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復述一遍,不偏不倚,說完低著頭退下了。

杜富見皇上臉無喜無悲,猜不他的想法,但他越發肯定,那位新科狀元與皇上之間必定早就認識,且還有些糾葛。

只是哪怕閱歷頗深的他也料想不到這二人曾經有過一段,他們高貴冷冽的皇上還曾被人甩過。

“陛下,時辰不早了,是否寢?”

趙璋將放在左手邊的兩份奏折丟給他,沉聲說:“連夜將這兩份折子退回去,且令上折子之人重新寫過,朕早代過,奏折應簡練扼要,這兩位如果連折子都寫不好就不用來上朝了。”

杜富見他怒哪敢求,規規矩矩地拿著東西去辦事了。

趙璋獨自一人坐在書房里,這富麗堂皇的宮殿就如沈嘉曾說的,像一座活死人墓,再如何鮮活的人進了這里都會被繁復的規矩束縛的死板無味。

回頭看看自己,確實如此,曾經那個敢怒敢言、時常調皮搗蛋的五皇子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如今冷的帝王。

但他能不改變嗎?當初回到長安,本就因為沈嘉的事郁郁寡歡,又見父皇病重,幾位皇兄為奪大位斗的你死我活,趙璋是中宮嫡次子,上有嫡親兄長貴為太子,自然是站在親兄長這邊的。

可他萬萬沒想到,看似勝券在握的太子竟然會死在一場計謀中,太子一死,其他幾位皇兄更是肆無忌憚,趙璋為了保命,也為了保住他母后,不得不站出來爭斗。

也許是心中懷有戾氣,一直被朝臣稱為“賢仁”的五皇子手段果斷狠辣,短時間就迅速瓦解了對手的勢力,將幾位皇子彈不得。

后來,他親自查出太子的死因,皇帝彌留之際下令死了二皇子與三皇子,四皇子則貶為庶人,一輩子囚在皇陵之中,至此,趙璋順理章地了皇位繼承人。

可坐上這把龍椅,趙璋沒有一刻是開心的,他從小不喜歡規矩束縛,總是向往宮外的生活,后來能外出游學,更是放飛自我,連沈嘉跟他告白都按著心意答應了,雖然結果不好,但那段時間他活的真太自在了,以至于這幾年在宮里夜不能寐時常常能想起那段

杜富辦完事回來見皇上坐在龍椅上發呆,神不渝,提著膽子問:“皇上,剛才寧妃娘娘派人來問,可否給您送宵夜。”

寧妃秀芳是皇后娘家侄,也是皇上的親表妹,當初皇后派人傳信給他,定下的王妃就是,不過趙璋那會兒心灰意冷,加上局勢變化,因此婚事沒能

等他登基后,皇后變太后,卻依舊要他封秀芳為皇后,趙璋不肯,雙方爭執了幾次,最后退而求其次,只為侄謀了個妃位,太皇太后見狀,也選了個自己最中意的秦掌院之封為賢妃。

后來見二人皆不得寵,以為皇帝不喜歡,又陸陸續續召了三位等級不同的人進宮,一位昭儀乃是武將之活潑直爽,長相明麗,一位容嬪乃是兩浙總督之,文采斐然,且容貌傾城,還有一位人乃昔日京城第一,家道中落后被收樂坊,曾在國宴上一舞傾城,被太皇太后塞進了皇帝后宮。

趙璋也不好阻止兩位長輩的關懷,但也不接,如花眷全都丟在后宮自生自滅,一個也沒臨幸過,這麼一來,太后和太皇太后反而不敢輕舉妄了,怕是皇帝有什麼疾,迫太過反而導致不良后果。

“皇上……”杜富頭皮發麻,如果是別的妃嬪,他拒絕也就拒絕了,但寧妃不同,是皇后侄,比一般的公主還得寵,且和皇上是青梅竹馬長大的,從前關系極好,這幾年皇上不踏足后宮,也就寧妃娘娘敢三番五次來送個溫暖了。

“不必,朕不,熄燈了吧。”

“就歇在這兒?”

“嗯。”趙璋起后殿,為了方便他休息,書房后面有一間休息室,趙璋登基后大半時間都睡在這里,因此在朝臣中得了個勤勉的標簽。

杜富皺著眉伺候著他歇下,屏退宮太監后守在門外,心思卻忍不住想到新科狀元郎上。

到底是什麼樣的關系才會讓皇上如此惦記一個男人且不近呢?

別人都說皇上抱恙,恐有疾,杜富伺候多年,當然知道不是真的,但一個氣方剛的男子真的會不近嗎?

后宮妃嬪雖只有五人,卻個個容貌出眾,各有千秋,這些都不了皇帝的眼,他到底喜歡什麼樣的?

一個極端的猜測爬上杜總管的心頭,他嚇得回頭看了眼閉的大門,越想越驚心,也越發覺得自己想的也許就是真的。

他吩咐兩名小太監守在門口,自己急匆匆地跑去找尚膳監的掌事公公賈青。

賈青曾經是趙璋的太監,從小陪伴到大的,如果皇上真的好男風,他必定知道一二。

“什麼?”賈青嚇得打翻了桌上的茶水,張地看著杜總管,“總管大人為何會有這種念頭?”

“你別廢話,到底有沒有?咱們為奴才,不說給皇上分憂,起碼也得知道皇上的喜好吧?皇上不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又康健,除了這個我實在想不出其他理由來。”

賈青一臉憤慨地說:“這不可能,奴才照顧陛下時,從未見他對哪個……哪個男子特殊過,反倒是寧妃,陛下年時很喜歡。”

杜總管嘆了口氣,“你難道看不出來,陛下對寧妃娘娘只是兄妹之,況且寧妃宮后總是鬧騰,陛下如今連的面都不見了。”

“可……可也不至于……”

“你知道沈嘉這個人嗎?”杜富突然問了一句。

賈青雖然管著膳房,但前朝的事也知道一些,“可是金科狀元沈嘉?”

“對。”

“他怎麼了?”

杜富盯著他的雙眼說:“沈狀元仙人之姿,年輕俊朗,皇上對他似乎特別關注。”

在宮里的都是人,賈青一聽這話就明白他的意思了,這是告訴他皇上對沈狀元有非分之想,他怎麼敢?

“大人,下人不知,至在皇上當年離宮前他還不曾……”

杜富想了想,也對,當年皇上還是五皇子時,曾外出游學,當時只帶了姚沾一人,如果是那之后的事,那他確實不知道。

“算了,你就當咱家沒來過,休息吧。”

雖然沒有定論,但杜富已經有八肯定皇上好男不好,這可怎麼辦?作為帝王,子嗣關乎江山社稷,再過兩年,如果后宮無所出,別說太后太皇太后不依不饒,就是前朝的員也一定會咄咄相,到時候……算了,他一個太監管這麼多做什麼?

趙璋簡單地睡了一會兒就起床了,他確實勤政,起的比早睡得比狗晚,每天都有批不完的奏折,也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忘記一些不痛快的事

沈嘉睡到日上三竿,進士們有十天的假期安排好家事,足夠他搬家安置了。

吃完早飯,沈嘉帶著何彥去選家,原本想把家里的家一次買齊,結果發現要買齊一座三進院子的家所需得上千兩,雖然從王掌柜那得了一千兩,但日常花銷還要錢,他的俸祿也沒多,于是只選了必要的家,其余的等以后再慢慢定制不遲。

爺,既然宅子有了,那是否再買幾個人?其他的不說,廚子總要有吧?”何彥在廚藝上實在沒什麼天賦,之前租院子住時經常都是沈嘉下廚做飯,以后肯定是沒空做的。

“行,再買個打掃的婆子,一個門房,還需要一匹馬。”

何彥打斷他說:“爺,您知道一匹品相不錯的馬是什麼價格嗎?咱們買不起,不如您在皇上面前多臉,說不定下回他就賞您一匹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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