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渣了的前任是皇帝》12

忙了一天,沈嘉去泡了個澡,這家的原主人是個會的,正房里還修了個浴池,水管連接小廚房,燒好的水可以通過水管流進來。

今天第一天,沈嘉沒用浴池,而是用新買的浴桶,泡完穿著自制的浴袍躺到床上,雖然累,但半天也沒睡著。

到底是新環境,又是這麼大的宅子,他一個人住正房,空的有點可怕。

他朝外喊了聲:“阿彥!”

何彥住在西廂的偏房,離他有點遠,他喊完發現院子里靜悄悄的,突然嘆了口氣,“寂寞空虛冷啊!”

第十章 翰林院

第二天就是上班的日子,沈嘉起了個大早,天才微微亮,這些年刻苦讀書,他幾乎沒睡過懶覺,只有考完試的那段日子才放縱自己。

何彥也起了,給他端來熱水刷牙洗臉,然后給他準備服。

服前幾天就送來了,沈嘉試穿過,寬寬大大的像個大麻袋,不系腰帶的話簡直沒眼看,于是就找了個繡娘幫他量修改一番,昨晚才送來。

修改后的服上效果極佳,六品員的服是青,沈嘉皮白,什麼得住,他高高瘦瘦,腰纖細,黑的腰帶一扎,服仿佛多了幾分風流韻味。

何彥替他戴上烏紗帽,年輕俊朗的翰林修撰就像古畫里走出來的仙人,眉目清俊,朱,誰見了都得夸一句玉樹臨風!

家里還沒買鏡子,沈嘉看不到自己穿服的效果,但從何彥滿意的眼神里能窺見一二,手彈了彈他的腦袋,“行了,你把老爺我打扮的太好看,被人搶去做婿了怎麼辦?”

“您不是說首輔大人還沒死心麼?我去打聽過了,那麼徐三小姐雖然是庶出,但是文采出眾,在長安貴中也是鼎鼎有名的,長的也不差,您要是結了這門親,比中狀元還有利。”

沈嘉放下臉來,沉聲說:“何彥,你跟了我那麼多年了,應該知道我是什麼子的人,我不喜歡子,以后這種話不要再說了!”

何彥幽幽嘆了口氣,低頭認錯:“是。老爺,我只是想想。”

“想都別想,有那力不如幫我去打聽一下翰林院都有些什麼人,秦掌院我見過,是個溫和斂的子,應該不難相,而且聽說他和徐首輔有恩怨,也不知是什麼恩怨。”

吃過早飯,沈嘉坐上馬車前往翰林院,翰林院就像是皇帝的書部和檔案室,所以離皇宮很近,方便皇帝隨隨到。

翰林院乃是朝廷的清水衙門,也是人才輸送中心,也是將來閣拜相的起點,滿懷著希冀的新們都是一副神昂揚的模樣,給這個清水衙門帶來了新的活力。

職的翰林沒什麼事可做,沈嘉雖然是狀元及第,但待遇也沒比別人好多,上班第一天沒有看到大領導秦掌院,接待他們的是一名五品學士,隨意給他們分派了幾項任務就進屋喝茶去了。

沈嘉是翰林修撰,和其他十幾位同僚一起分了個修史籍的工作,反正史籍年年修,也修不完,是最好消磨時間的工作。

組長是個頭發發白的老翰林,沈嘉原以為他是中進士太晚,所以才蹉跎到這個年歲還在翰林院,后來得知這位是先帝在位第一年的狀元郎,自從了翰林后就沒挪過位置,干了一輩子的修撰。

眾人不解,有同僚私下告訴他們:“別人都以為了翰林就等于了閣,實際上,真正能從這里一路高升的之又,大半部分一輩子在各地當個父母,還有一部分留在長安,卻也很難擢升,你們以為升很容易嗎?像曲大人這樣一輩子沒挪過位置的員也很多。”

上班第一天,這些初場的新人們就被上了一課,總算收起了幾分傲氣。

沈嘉一開始就打算低調,別人還有傲氣的資本,他一個得罪過皇帝的人不死就萬幸了,再不低調點皇帝砍他都不用找借口了。

第一天的工作無聊又清閑,沈嘉暫時還是滿意的,他的目標是外放,翰林院不過是跳板,但外放也有區別,窮山僻壤和富庶之地待遇完全不一樣,如果不想一輩子困死在一座城里,起點在哪非常重要。

午時,兩名侍講從宮里回來,被小廝攙扶著走進來,老們都淡定如常,新人則投去好奇的目

曲大人捋著胡子說:“楊大人和孫大人估計又被皇上欺負了,咱們這位皇上才學廣博,一點不比正經文差,許多時候,侍講反而被問的啞口無言,皇上當然就不高興了,這幾年都換了好幾批人了。”

沈嘉聽到趙璋的事豎起耳朵認真聽,他和趙璋同窗三年,最知道他的本事了,當時還開玩笑說,如果兩人一起參加考試,說不定最大的對手是彼此。

曲大人見一班新人出意外的表,繼續說:“你們這些年輕后生,知不知道翰林院里最風和最悲慘的職位是什麼?”

大家回答不知。

“最風的自然是侍讀與侍講,每日能進宮侍奉皇上,為天子近臣,因此皇上寵信與重用的員不,乃是人人羨慕的職位。

但,最悲慘的職位同樣是侍讀與侍講,伴君如伴虎,雷霆雨皆是君恩,因為出錯被貶被砍的員也不,所以,這兩個職位讓人又又恨,若是有朝一日你們被宣宮中,可得萬分謹慎才行。”

大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來之前,他們也聽過侍讀侍講,甚至盼著能早日提拔,能侍奉皇上左右是多的事啊,卻忘了高收益伴隨著高風險,升之路沒有捷徑可言。

第十一章 冷板凳

中午衙門包飯,不過伙食一般,來自大江南北的新人口味也不一致,因此不人結伴到外頭去用飯。

沈嘉好歹是狀元,想請他吃飯的人很多,于是拉了一伙人去了附近的喜登樓。

周硯之也去了,全程聽著大家奉承沈嘉,臉越來越冷,想當年,他在江南也是數一數二的大才子,出門在外從來都是焦點,沒想到現如今被沈嘉了一頭,仿佛明人。

因為下午還要辦公,因此大家也沒酒,周硯之以茶代酒敬了沈嘉一杯,似笑非笑地問:“沈大人可想好去了?”

沈嘉看出他心懷不軌,但也不怕他,心想:我連皇帝都得罪了,也不怕得罪你。

員調是朝廷的事,何必我來想呢,總歸能為朝廷效力即可。”

大家紛紛贊揚:“沈大人高義!”

周硯之暗道:虛偽小人!然后笑瞇瞇地說:“我叔父乃是戶部尚書,聽他提起,各部如今都缺人,我們這批進士很快就會被分配出去,若是在座的各位有想謀取的職位,還得快點下手才好。”

他說這話的意思就是告訴大家:結一個沒有背景的狀元有什麼用?又不能幫你們升發財。

果然,大家眼睛一亮,紛紛把目挪到周硯之上。

“周兄可是定好目標了?”

周硯之不會傻到告訴他們自己的目標是什麼,只笑不答,在別人眼中就是已經定下了前程,瞬間就引來了不羨慕的目

“周兄家里有人相幫,確實可以選個最好的去,可惜我等孤苦無依,只能自謀前程了。”一名四十歲上下的文士慨道,說是孤苦無依倒也不見得,能混上榜單的人也不傻,在此之前都去拜過碼頭,朝中勢力錯綜復雜,但找個能幫他們的員并不難。

空缺畢竟是有數的,不想像曲大人那樣一輩子都當個小修撰就得努力鉆營,這麼一想,大家到是和周硯之有了更多共同語言,把沈嘉撇到了一旁。

周硯之暗暗得意,看吧,沈嘉除了一張臉還有什麼值得人夸耀的?這朝中豈是一個人孤軍戰能行的?

到了夜里,下衙后,周硯之去拜訪了戶部尚書周擎,兩人雖然是同族,但已經是遠親了,但周硯之高中后,再遠的親也可以立馬親近起來。

周尚書對他和地說:“今日皇上過問了吏部尚書關于你們的安排,目前六部的空缺有七個,其他各部也有小十個,勢必是要立即補充人員的,王長卿知道皇帝之前看重狀元郎,所以提議將他調任禮部任員外郎,被皇上駁回了。”

員外郎是從五品,如果皇帝同意了,沈嘉一下子就升兩級上去了,周硯之幸災樂禍地問:“皇上為何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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