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渣了的前任是皇帝》13

“說自然是說他還年輕,沒有經驗,不堪大任,不過這麼一來,他反而把二甲頭名的許清和提上去了,這許清和是江西人士,父親是江西知府,今年三十二,正是穩重而力富強的時候,皇上如此安排倒也沒錯。”

“那……”周硯之有心問問自己,又怕顯得太過冒失。

周尚書老政客了,哪里看不出這侄兒的心思,笑著說:“你別急,咱們周家在朝中的人脈很廣,陛下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你留在長安的可能不大,八是要外放的,不過你也別覺得這起點太低,你與別人不同,只要在任上連續三年政績為優,自然是能一級一級往上升的,在地方升遷可比京中容易多了。”

周硯之也明白這個道理,只是面子上有些過不去,但還是問了一句:“不知定了何?”

“江南自然是去不得的,我給你選了個湖州,湖州乃是中部魚米之鄉,也是富庶之地,你去當個六品主簿,等三年后,那湖州知府薊舒調任后,再安排你頂上,如此一來,晉升之路也不會太顯眼。”

周硯之當即明白這已經是最好的安排了,鄭重地表示了謝,叔侄倆親地說了會兒才算完。

第二天,翰林院果然就有調令來了,一天之,周硯之外放,二甲頭幾名也基本去了六部,其中一個名呂宏斌的翰林竟然是皇上欽點的工部郎中,調任前被皇上接見過一次,據說皇上甚是滿意,前途大好,令人羨慕。

一連幾天都有員離開,沈嘉這個狀元反而無人問津,大家一開始都以為皇帝有更好的位置留給他,可是隨著空缺都補完,大家發現沈狀元沒撈到一個職位,于是立即有人譏諷道:“狀元又如何,還不是只能在翰林院修史籍,我看皇上是看他太年輕了,怕他不頂事。”

沈嘉倒是不怎麼在意,他已經預料到自己要坐冷板凳了,這會兒皇帝還在氣頭上,他肯定也不敢去走關系外調,只有等一年半載他忘了自己后才敢

高升的同僚們都擺宴慶祝,沈嘉是必請的人,久而久之,大家也不怎麼把他放在眼里了,甚至敢當著他的面問:“不知何時能吃到沈狀元的酒?”

沈嘉不與他們計較,笑瞇瞇地說:“快了,下個月初五就是沈某的喬遷之喜,不知各位可否有空來喝一杯?”

這時候大家才想起來,沈嘉的那座宅子還是皇上賞的呢,不管如何,皇上心里肯定也是記著他的,至于為什麼還沒調任,恐怕是沒找到合適的位置,于是紛紛表示一定會去的。

如果他們知道沈嘉得罪過皇帝,別說坐在一起喝酒了,估計得離他十里遠。

沈嘉經常喝得半醉回家,何彥總要嘮叨他幾句,然后捧上一碗熱騰騰的醒酒湯。

“還是我家阿彥好啊,我要是沒了你可怎麼活啊?”沈嘉泡在浴池里,熱水沒過他的口,殷紅的兩點若若現,在白皙的皮上格外惹眼。

何彥雖然是直男,但有時候看到沈嘉這樣也會忍不住心思漾,只能錯開眼說:“我一輩子都是您的奴才,只要您不趕我走,我一直都在的。”

十五歲,在沈嘉眼里還是個孩子呢,逗他說:“你的賣契我準備拿去消籍了,你一個人當奴才是無所謂,以后要親生子,這個份就不好了,你喜歡什麼樣的姑娘?要不要我給你找一個?”

何彥鬧了個大紅臉,僵地說:“您省省吧,您的眼那麼差,還是算了。”

這點沈嘉不敢茍同,“我眼怎麼差了?我隨便找一個就能找到真命天子,這眼能差?”要不是兩人鬧掰了,沈嘉絕對會把這件事當做一輩子的榮耀來紀念。

“是是是,但我一個奴才,不用娶公主郡主的,只要老實本分即可。”

沈嘉轉個,把腦袋沒水中,咕嚕咕嚕憋了一會兒起,冒出頭來說:“等你遇到了跟我說一聲,我一定幫你們風風地辦一場婚禮。”他沒有的,總希邊的人可以擁有。

第十二章 皇上召見

翰林院漸漸恢復了平靜,該走的都走了,留下來的人再想尋求機會補缺就沒那麼容易了,有關系的員早就把空缺占滿了。

而且留給他們的機會不多,三年后又是一科舉,到時候又有新人進來,他們的機會就更了。

“一鳴兄,今晚我約了吏部侍郎去紅河谷,那邊已經回復我應約了,你跟我一起去吧?”陳子安是沈嘉的好友,之前一直為他馬首是瞻,算是沈嘉在長安收獲的第一個迷弟。

陳子安家中經商,在當地算是首富,但放到長安城就不夠看了,這次也是砸了重金下去才請了吏部侍郎。

沈嘉彈了彈他的腦袋,笑罵道:“你個傻子,這是你千載難逢的機會,帶上我做什麼?你就不怕機會被我搶了?”

陳子安著腦袋說:“我只是覺得一鳴兄才學過人,不該這般守著,你缺的只是個機會,你比其他人優秀多了。”

沒人不聽好話,沈嘉笑著說:“我知道我很優秀,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是金子總會發,我年紀輕,以后有的是機會。”

陳子安,想說他太天真了,機會都是給有準備的人的,從前他也不信這個,以為憑著自己的才學肯定能得到重用,結果比他差的人一個個都有了去,他被家里人教訓了一頓,才不得不走上結賄賂的歪路。

他憤慨地說:“原以為皇上圣明,治下的員也都是清,沒想到里都是糟污,貪污吏橫行,可嘆我卻不得不屈服于這些蛀蟲!”

沈嘉趕捂住他的,去關上門窗才開口說:“你這話在我前面說說就算了,被別人聽到小心打你小報告,歷朝歷代都有貪,水至清則無魚,這個道理你不懂嗎?皇上勤政為民,嚴格馭下,不敢說政吏清明,但已經非常好了,你只是見識太。”

陳子安還是不忿,“你知道吏部侍郎收了我家多禮才肯應這個約嗎?三千兩!足足三千兩!而且只是應個約,如果要他幫我填個缺,還不知道要送上多,我家里給他備的見面禮是一棟四進的豪宅,據說這樣也就勉強能補個外地的知縣而已。”

“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你以為這是故事嗎?不過我還是要告誡你,不管別人如何,我們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人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不求為百姓做多好事,也別雪上加霜!”

陳子安嘆了口氣,對沈嘉做了個揖,“你知道我最佩服你的是什麼嗎?就是這種不與世俗同流合污的氣質,可惜這世道,永遠是掌權者說了算。”

沈嘉想,要不是我上頭有個仇人姓趙名璋,我肯定也走后門求個好位子了。

第二天,沈嘉果然聽說陳子安的調令下來了,并不是知縣,而是都察院下派地方的都事,負責監察地方百

臨走前他對沈嘉說:“總有一日,我會站在朝堂上,做個百懼怕的史,肅清貪污吏!”

沈嘉心道:有目標是好事,只希若干年后,他初心未變。

沈嘉送走陳子安后就徹底過上上班打卡,下班回家的日子了,平時除了翰林院的同僚會約著一起喝喝茶,就沒有其他應酬了。

之前那些想要和他結親的人家好像一夜之間都消失了,連徐首輔也沒有再提這個話題,讓沈嘉松了口氣。

翰林院是清水衙門,留在這里的基本都是只會做學問的窮書生,秦掌院雖然會給大家謀福利,但翰林院不能創收,一點福利全靠上頭賞賜,想撈油水都沒有門路。

曲大人原本還擔心這個狀元郎會失落頹廢,沒想到沈嘉每天準時應卯,工作也認真負責,沒有一懈怠,仿佛對這個枯燥的工作充滿熱

他表揚沈嘉說:“年輕人很不錯,一點不浮躁,其實修史籍是非常有意思的,歷史里什麼有趣的事都有,形形怪陸離,可比話本有意思多了,時間長了你就會發現,外頭那些爭權奪勢不過是先輩們玩剩下的,就算坐到了首輔的位置又如何?不也是一日三餐?就算被皇上寵信又如何?不也是提著腦袋過日子?”

沈嘉正想應他一句“太對了”,就聽外頭有人喊道:“沈修撰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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