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喪系咸魚的日常》28

齊瀚渺道:“一定是在夸殿下聰明。”

殷無執稍微放下了心。

心安排的這一切,能被他喜歡就再好不過了。

雖然不知道他以前究竟發生了什麼,可只要留在他邊夠久,早晚都會知道的。

越來越暈了,姜悟氣若游,“殷無執,停下。”

齊瀚渺道:“陛下好像快睡著了。”

“他是瞌睡蟲轉世麼?”殷無執偏頭盯著姜悟的口型,這家伙說話也總是輕輕慢慢,不清不楚。殷無執只好強行穩住秋千,隔著網問他:“陛下,又想睡了?”

喪批勉強張開眼睛,眸迷離:“蠢人。”

“……”這個表,到底是罵人,還是嗔啊。

殷無執起把網解開,重新把他抱出來,心神恍惚地走回太極殿。

齊瀚渺推著椅跟在他后,道:“殿下,殿下,可以推的。”

殷無執充耳不聞。

姜悟窩在他懷里,慢吞吞地思考著,殷無執為何要如此惡毒。

思來想去,也只有他連續幾日拒絕去書房這一個原因了。

他把秋千變了姜悟的噩夢。

真的,好暈啊,而且還有點惡心,想吐。

“殷無執。”

“嗯?”

“壞人。”

“……”

殷無執臉紅:“哪有。”

“回去。”姜悟說:“罰跪。”

“……為什麼?”殷無執的聲音還是得很低,很輕。齊瀚渺跟在后面,只知道兩人是在說悄悄話,卻聽不清究竟聊了什麼。

“朕要罰你,你敢不從?”

“嗯。”殷無執聲音更輕:“罰多久?”

“一個時辰。”

“太久了。”

“兩個時辰。”

“……我前幾天才跪過一夜。”

“再跪一夜。”

“……”殷無執看了他一會兒,說:“好吧。”

第20章 第20章

重新癱回床上,喪批放空了一會兒,才逐漸緩解不適。

殷無執跪在榻邊看著他,問:“要不要再吃點什麼?”

如果不是吃了東西,也許被晃的時候就不會那麼難

喪批沒有出聲。

又不理人了,殷無執趴在床頭,下在手臂上,長長的睫掀起來,眼珠對著喪批的側臉。

正面看,姜悟和姚姬長得很像,其實側面,更有些像先帝。殷無執年時期也在關京待過幾年,依稀還記得先帝未病前的模樣,風流俊逸,聽說其年輕時也是揚名關京的男子。

但姜悟的長相顯得更致一些,琉璃一樣的易碎,雖無生氣,卻格外有種空靈俗的氣質。

殷無執托腮,換了個姿勢,目始終沒有移

放空完畢的姜悟偏頭,正好跟他四目相對:“讓你跪,跪了沒。”

殷無執回神,直腰直視前方,道:“跪了。”

姜悟又不說話了。

殷無執專注前方空曠,逐漸轉眼珠來看姜悟,又一次四目相對之后,他條件反地避開視線,道:“明日,又是早朝時間,陛下休養這麼久,不可再拖了。”

空靈俗的喪批周溢出縷縷怨氣:“為何?”

“這段時間大家都在幫你打掩飾,但年紀輕輕也不能病這麼久吧,總不能一直糊弄,會被瞧出來的。”殷無執頓了頓,道:“你想想,如果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懶,你還能好好懶麼?”

……殷無執居然看出他犯懶了。

如果讓所有人知道,那他一定會被那些員煩死的。

不能讓殷無執看出他害怕,嚇回去。

“若要朕上朝也不是不可以,殷卿先把朕伺候好,哄高興了,朕自然就去了。”

“去哪兒都抱著你,天天想怎麼能讓你多吃點,還要吹涼了送到你邊,別說什麼手了,你過手麼?”殷無執忍不住譏諷:“就差喂你了。”

姜悟一下子盯住了他。

殷無執:“你看什麼,休想。”

短暫的寂靜,殷無執都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想讓自己喂了,才聽姜悟開口:“誰準你對朕不用敬語的,放肆。”

原來是這個。

殷無執神緩和,忽略那一點莫名的惆悵,道:“臣失禮,請陛下恕罪。”

“親一下才饒你。”

你除了這個手段就沒別的了麼?殷無執剜他一眼:“知不知道什麼自重。”

“不從,朕就命人了你的裳,塞床帳子里。”

“……”

殷無執的臉黑的像鍋碳。

不是因為被威脅,他發現每次姜悟他做這種事的時候,明明心中一百個一千個不愿意,可,卻好像,很

昏君強迫他辱他對他上刑,他本應嫌惡他厭棄他憎恨他,偏偏卻總是像被下了降頭一樣,因為對方索吻而到心跳加速,甚至會悄悄期待他。

……可姜悟分明不是真心喜歡他的,只是單純的想玩弄他而已。

殷無執語氣沉:“我可以留在你邊,為你做事,但以后這樣的命令,我不會再聽。”

“朕說了算。”姜悟道:“三個數,你不答應,朕便命人裳。”

殷無執視若無睹。

“三。”

他不會再對姜悟聽之任之,答應留在他邊,已經是對自己最大的放縱。

“二。”

君臣就應該恪守君臣的本分。

“一。”

絕不讓步。

姜悟喊:“十六。”

一個人影來到燈下,跪地行禮。

了他的裳。”

十六毫不猶豫地朝殷無執攻去。

兩人影變換,轉瞬便手了十多招,殿的燭火晃,他們打的無聲無息,只能聽到掌風與料的聲。

姜悟閉上眼睛,打了個哈欠,道:“幫手。”

殷無執為鷹軍將,自長在南疆,不知道經歷了多明明暗暗的鋒,十六為暗衛,明正大的跟他手,果然難占到便宜。

所謂的幫手,就是把屋里的靜鬧大,讓外面護衛隊發現,一窩蜂地上,殷無執雙拳難敵四手,必敗無疑。

一道暗飛向桌上的茶盞,殷無執廣袖一翻,直接卷住,寒聲道:“你知道他在做什麼?若是鬧到護衛面前,就因為他這荒誕的要求,不怕被滿朝笑話嗎?”

十六恍若未聞,翻躍向一側的燭臺。

這家伙只聽姜悟的命令!

他像一個機械,不管主人的指令是好是壞,是安全的還是危險的,都只有執行而已。

殷無執飛速沖過去扶住燭臺,一轉臉卻又見他撲向一側的擺件。

……簡直跟殷家養的戰犬沒有區別。

殷無執炸了:“讓他住手,消失。”

姜悟不理他。

“我依你。”

準備把一個青花瓷瓶摔向地面的十六停下作,安靜等待著天子的下一步指示。

長久的沉默之后,姜悟才道:“嗯。”

十六平靜地把瓷瓶放了回去,旋躍出窗外,轉瞬消失在夜中。

殷無執立在窗前,深吸了一口氣。

要親是嗎,又不是沒親過,親一下怎麼了?

他疾步來到龍榻前,一把將床上的喪批抓起來,手掐住了他的下

喪批像玩一樣被他抓在手里,見狀偏了偏頭。

那雙無機的眼睛里,沒有半分緒。

姜悟一點都不喜歡他,可又偏偏要玩弄他。

“為什麼?”殷無執掐住他的臉,眼眶泛紅:“你為什麼,非要我……對你這樣。”

哇,又要哭了。

真好欺負。

喪批的被掐了啾啾,口齒不清,但這并不妨礙他的昏君發言:“鄭要惹登西,木有哲不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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