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道一提，“出千”是他第一個達到Lv.5以上的技能，系統還因為這個給了他一個就獎勵。杰克瞥了一眼技能欄，那個詭異的技能就躺在技能欄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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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友出賣學（Lv.1/被技能/可升級）：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可選擇一名隊友，將他的行蹤出賣給敵方，打破他對未來的好構想，或使他的宏偉計劃因你而毀于一旦。每次發該技能可獲得一定自由隨機分配點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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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所以這個技能是幾個意思？誰跟我組隊誰倒霉是嗎？

這技能屬實詭異，不過原來的小丑就經常拿了一浪如狗，順風作坑隊友，有時候形勢一片大好他上去就給對面英雄送頭，有時候他反復橫跳晴不定為了找樂子當二五仔。不僅單刷過正義聯盟（新52蝙蝠俠：終局），還只一人挑翻過末日軍團（正義聯盟v4第13期），連反派智力巔峰的盧瑟都在他手里吃過大虧，難免同為超級反派的惡們嫌棄他。所以有這種被技能，杰克倒不是很意外。

“你怎麼不笑了？”哈維·丹特看了看手中的牌。

“面對你們這群沒有幽默細胞的人，我笑不出來。”杰克齜牙咧，他很不爽他打斷了自己的笑話，要是這個笑話逗笑了三個人，他就有三個驚喜盒子了，“你們有什麼外面好的消息嗎？跟我們尊敬的哈維先生的未婚妻跟人跑了一樣好的消息？”

“一半的我說他想開車碾死你。”哈維完好的那半張臉上沒有表。

“另一半呢？”

“用卡車碾。”

杰克難聽地干笑了幾聲，把手里幾張牌洗花的造型，此時企鵝人一邊看著手里的牌一邊開口道：“我倒是有個有意思的消息。”

“說來聽聽。”

“我有個伙計，在碼頭工作，他們說前段時間有人帶著一伙人渡到了哥譚，是想挑戰蝙蝠俠。”

杰克心里一突。

“每天要應付數以百計的挑戰者，當蝙蝠俠也是件辛苦活。”他裝作隨意的說道，“那個人什麼名字？”

“伙計跟我說他記不太清，好像是……貝恩吧。”

第10章

貝恩，大名鼎鼎的斷背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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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可能以為貝恩是個無腦的莽漢，然而事實剛好相反，貝恩強壯、聰明、殘忍而可怕。他來到哥譚市挑戰蝙蝠俠，并且猜到了蝙蝠俠的真實份，甚至進蝙蝠打斷了蝙蝠俠的脊骨。如果不是毒對大腦產生的毒害作用，蝙蝠俠最可怕的敵人這把椅，也許還不到小丑來坐。

杰克曾經看到過那麼一個說法，在正統的哥譚蝙蝠系反派中，給蝙蝠俠造了最可怕的神創傷的是小丑，而最可怕的/創傷則是貝恩。

當然，如果刨去“正統的哥譚蝙蝠系反派”這個限定詞，那麼給蝙蝠俠造最可怕的神創傷的人并不是小丑，而是在布魯斯八歲時，真正塑造了蝙蝠俠，讓蝙蝠俠得以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人，是所有傳奇的英雄英雄故事的開端——那個在年的布魯斯面前槍殺他父母的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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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恩，聽著像是三流戲劇邊邊角角的小角。”杰克故作不在意。

事實上他還真不是很在意，貝恩確實打斷了蝙蝠俠的背，得后來一段世間布魯斯只能坐椅，但后來老爺養好了傷，反手就把貝恩丟進瘋人院，機德古拉伺候。《阿卡姆之城》里貝恩快被人干了。

再說沒削之前的貝恩不論是武力還是智力都是巔峰，蝙蝠俠都打不過，他上去湊什麼熱鬧，自保要。

保命嘛，不丟人。

“不如聽聽我的笑話，我保證比貝恩有意思，聽我講——從前有個人，他走進寵店，對店長說，‘給我的狗剪頭發，100元，給我剪頭發，10元？’，店主說‘狗敢吃大便，你敢嗎’，客人說‘要是我敢呢’，店長回答道，‘那你以后剪頭發也100元’。”杰克饒有興致地說著笑話。

周圍傳來“噗嗤”的笑聲。

唯有謎語人德華·尼格瑪沒有笑：“我的謎語才是最迷人的，聽著：我有四只眼睛，但我看不見，我是……”

“西西比。”杰克滿臉不屑地撇了撇：“你不如來聽聽我的謎語，我像一只蝙蝠，卻比鐵塔更高。我有人的，卻不會笑。我是誰？”

（注：我有四只眼睛，但我看不見，謎底是Mississippi。Mississippi這個單詞有4個i，英語中i與眼睛eye同音）

謎語人沉思了一會兒：“是什麼？”

“是站在鐵塔上的蝙蝠俠啦。”杰克嬉皮笑臉。

謎語人滿臉不屑：“你這也算謎語？！”

杰克立刻又說一句，堵住了謎語人發作的：“我還有個謎語，我像一只蝙蝠，卻沒有長著翅膀，我倒吊在城市的影下，抓著樹的脊梁，我是誰？”

謎語人憋了一會兒：“是什麼？”

“是倒吊在樹枝下面的蝙蝠俠。”

謎語人：“……”

杰克笑得更厲害了，“我像一只老鼠，卻長著翅膀，我把我的孩子裝進口袋，在天空中翔，我是誰？”

謎語人面無表：“是帶著羅賓的蝙蝠俠。”

“錯，是袋鼯。”

周圍又傳來幾聲憋不住的笑聲。謎語人憤恨地把牌往桌子上一丟，拉開椅子走了。

“真是輸不起的小心眼，所以現在，各位先生們……誰去找個新人來陪我們打牌？”杰克對著謎語人的背影撇了撇，“我們的地下黑/道皇帝小企鵝，還是上流社會的際花——前際花——雙面人先生？”

“你把人氣走了，應該是你去找。”哈維用他完好的那半邊臉翻了個白眼，“抱歉，我忘了你孤家寡人，人憎狗嫌。”

“誰說的，我還有哈莉。你的未婚妻在哪兒呢？——哦，哈維先生，多有冒犯，聽說你從中間被分兩半，你的……那玩意也是兩半的嗎？難怪我聽說你的未婚妻不久前就跟我們的哥譚寶貝跑了。”

哈維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冷著臉走了。

“呃——企鵝？”杰克一臉無辜地揚了揚手里的撲克。

企鵝人的回應是一個大大的白眼：“你非要把最后一個跟你打牌的也氣走？”

杰克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就在此時，一冷的覺擊中了他，仿佛一顆高速來的子彈，又或是死尸的手順著脊梁寸寸，最后那冰冷的指尖到了他的心臟，讓他骨悚然。他渾上下過了電般的抖，立刻站了起來，作太大帶倒了后的椅子，看守他的警衛被他的一驚一乍嚇到了，立刻端起上了膛的麻/醉/槍瞄準他。

“怎麼了？”企鵝人也被他沉的臉驚到了，他下意識地回味自己剛剛說出的話，心里想著哪個詞刺激到小丑了。

杰克出了一細細的冷汗，他被突如其來的恐懼挾持了一瞬間，終于清醒過來，轉而甩了甩頭，做了個手勢：“沒，我只是突然想上個廁所。”

他沒再管企鵝人，而是徑自往角落的廁所走去，后的警衛對視一眼跟上他的腳步，依然端著麻/醉/槍。

到了廁所，杰克才長出一口氣，看向技能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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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直覺（Lv.1/被技能/不可升級）：當不幸之神用他邪惡的眼睛注視你的時候，你有幾率覺察到即將到來的不幸命運，并為此而骨悚然。

*該技能正在冷卻中，剩余冷卻時間：23小時51分31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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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由于設計不當，衛生間進門的走廊很窄，而且有幾個轉彎，他的影轉了兩轉就短暫消失在警衛的視線中，警衛深知這種結構深藏的安全患，以前有個警衛在這里被他看管的病人襲，咬斷了兩手指。他們趕忙跟上去，看見杰克正站在洗手臺前，彎著腰，似乎在系鞋帶。但是為了防止囚犯拿到繩子，統一配發的鞋子是沒有鞋帶的，警衛心中警鈴大作，他們立刻舉槍瞄準：“別背對我們，讓我們看見你的手，掌心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