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嗎？”旭澤重新趴到常止耳后，吻他涼涼的耳尖，“我游泳也不錯，要不要教你？”

這個“也不錯”明顯是“很厲害”的謙虛用法，常止被他吻得耳后發，里繚繞的熱氣升騰著占據了他的大腦，他上一秒還在思考著這個天氣怎麼游泳，下一秒就坐到了窗臺上，腦袋空空的被人含住了接吻。

后的玻璃是冷的，旭澤的是熱的，常止是慣會趨逐暖的小，摟住了旭澤的脖子就乖順的出舌頭，把了探進去，得像一尾魚，旭澤差點捉不住他。

蛋糕的甜香混合著啤酒的苦，怪味道的吻讓常止皺了皺眉頭，腦袋想要后撤，卻被旭澤一把按住，腰上多了只手，攬著他往懷里，這下常止徹底無可逃，只能低著頭被強勢的掃口腔。

旭澤吻得急切，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這張，一整天礙于旁人的克制在靜謐的夜里悄然崩盤，火熱的舌不放過一點一滴的津，他用力絞著常止的舌頭，像要把他吞下去般滾結，過的側壁粘，靈活的舌尖在齒列上游走，糙的舌苔刮得常止背脊麻，他艱難的承了好久才被放開，著氣的間拉出一條銀，旭澤湊過去吻掉，把他角的水舐干凈。

后腦勺上的鉗制松懈了，按變為溫的，常止睜開眼，迷蒙的視線中是旭澤放大的臉，影把他立的廓勾畫得更為深刻，他的息也是熱的，鼻尖親昵的蹭著常止的鼻尖，微，像是又要吻下來。

不能再親了。常止臉蛋燒起來。至現在不能，他已經被吻出了反應，里潤潤的，也了起來，況且這是旭澤的房間，陌生的裝飾和布置似乎讓他的更敏了些，隔著一層都能到腰上傳來的熱度。

“我想洗澡。”常止手搭在旭澤上，眼睛里水汽彌漫，仿佛氤氳著晨山霧，是一種清純到極致的，旭澤的心臟在他的凝視下怦然跳，眼底幽幽的起了火，他抓住常止的手掌一的吻過纖長手指，瓣和視線一樣灼熱而，從食指吻到小指，眼神卻一不，盯得常止心慌意的偏過了頭，下面得越發厲害。

他害的樣子讓旭澤更加，忍不住親了親常止的手心才把人抱下來，早就起的大刺刺的隔著子頂住常止的，常止落地的時候被那塊凸起從下至上蹭了遍，猝不及防的舒爽讓他低呼了一聲，得本站不住。

旭澤接住他，呼吸陡然一沉，這個意外弄得他也不好，抱著常止平復了好幾分鐘，那陣就地辦人的沖才堪堪被制下去。

不是不想要，而是太珍惜了，常止是他好不容易得來的寶貝，他愿意順著他，只要小止開心就好，但在給常止拿睡時他心還是涌出些卑劣的想法，明明有長袖長的款式，他卻拿了那套他爸從日本給他買的日式睡，黑的布料上散發著一木質香味，放在角落里還沒穿過。

常止接過去只覺得手輕盈，配著一條描金腰帶一看就價值不菲，旭澤讓他在自己屋里洗，自己卻拿著服匆匆下了樓，沒給常止問他在哪的機會。

算了，常止著睡走進浴室，臉頰泛紅的想，反正……一會兒也要掉的吧。

第29章 珠

唰唰的水流沖刷在地磚上，旭澤房間里的浴室沒有浴缸，玻璃隔斷沾滿水珠了一片半的白，浴簾沒拉上，常止的肩膀和鎖骨在水霧中約可見，白皙的皮被他出了幾條不明顯的紅印，他無端的覺得張，手下意識的加重了力道，把自己洗得渾泛紅，連下的花都被他忍著恥翻開，讓熱水仔仔細細的沖刷干凈隙才關水去水珠，套上旭澤給他的睡。

洗漱臺前的鏡子里映出他的影，寬大的黑睡顯得他更加苗條，敞開的領口著筆直的鎖骨和半片白的膛，腰上一條松垮的腰帶垂墜著，金線晃，風萬種。

他終于反應過來旭澤為什麼走得那麼急，攏了攏口，自己都有些不敢看鏡中的景，只悶頭找出一只新牙刷把牙刷了，薄荷味的牙膏讓暈眩的頭腦鎮定些許，他深吸口氣打開浴室門，卻突然撞上旭澤過來的眼睛。

電吹風的頭剛剛進座，旭澤彎著腰，漉的短發被他得支棱起來，耳邊咔噠一聲，他順著聲音看過去，目就收不回來了。

裊裊水汽像噴出的煙，常止披著的黑從白煙中蹁躚而來，發梢滴著水，細長的脖頸也凝著水珠，黑羽般的睫蘸著沉甸甸的水意，像只被淋的鳥，可憐的棲在煙雨濛濛的眼瞳上。

都說是火，旭澤卻覺得自己的是水，聲勢浩大，排山倒海的淹沒了他，把他深深的卷海底，不可求援，亦難以掙。

他覺自己呼吸不暢，氧氣隨著常止走近越來越稀薄，直至人坐在床邊，他幾乎要溺斃的呼吸系統才本能的吐出一口滾燙的氣息。

屋因兩人的沉默而曖昧難明，常止抓著腰帶，覺后熱源靠近，頭垂得更低了。

他的心跳得很快，到了震耳聾的地步，后背上滲出了細小的汗珠，一層單之外，有什麼東西一即發，靜謐的空氣中似乎涌著電流，滋滋的，讓常止指尖發麻。

“頭發……我幫你吹干吧。”旭澤在這時忽然出聲。

吹風機鼓噪的響起，打破了濃郁得化不開的氣氛，發間一只手穿梭著，常止被暖風吹得放松下來，手指也松開了腰帶，規矩的放在膝蓋上。

細白十指舒展的躺在一片純黑之中，旭澤居高臨下的從他的手指看到同樣細白的脖頸，滿目的黑和白從界限分明到混沌不堪，他撥發的作慢了下來，發尾纏著他指尖過，一滴水的滴在了常止后頸上，那顆凸出的頸椎把它接住，像荷葉托住了一顆珠。

它圓潤的表面閃著，旭澤愣愣的盯著這滴珠，腦子轟的一下空白了。

屋里再度安靜下來，吹風機被放到一邊，常止正想抬頭，卻被一只熱燙的手鉗住頸側，糙的大拇指抹過后頸，涼的覺僅在神經中停留了一瞬，便被炙熱的覆蓋燒毀——

旭澤吻著那顆破碎的珠，著皮啞聲喚他：“小止……”

回過神來常止已經被旭澤在了床上，那聲充滿了的呼喊得他靈魂都在燃燒，他抱住旭澤的肩和他拼命接吻，舌纏的水聲大得他耳朵發紅，旭澤一激就喜歡咬他，把他的舌頭咬得往回又用自己的舌頭抵進去撥安，直到常止被昏天黑地的吻到全發旭澤才肯抬起，他也在發熱出汗，新換的短袖被打了，干脆抬手去，健壯的軀在燈下展示出朗的線條，腹的繃起來，汗水在形的壑里慢慢流淌。

常止在他下，水淋淋的眼睛迷離著看他半跪起來下短，人魚線延向下，未著一縷的部猛的彈出一壯的打在小腹上，長度竟快夠到肚臍，頂端還威武的上翹出勾人的弧度。

“忘帶下去了……”旭澤單膝跪著把短完全剝下，自己也為這靡的視覺沖擊到難為，解釋了一句，他著起的又垂首去吻常止。

沐浴的味道夾雜著荷爾蒙的氣味向常止撲來，他下面已經了，兩條被分開容納旭澤侵的軀，失了遮擋，雌里的水潺潺的流，蹭間一片粘膩，后腰的袍也被浸了，他想躲開不舒服的涼意，卻被旭澤順勢開角，大手從的側直到綿的部，兩手罩著瓣弄起來。

“好……”旭澤指尖到粘膩的水，停下親吻興的看向常止，邊看還邊，手指往最的心探，弄得常止嗚嗚低，扯著床單面紅耳赤。

寬大的睡穿得太松，前的遮擋在兩人接吻時被蹭散了，兩顆紅茱萸俏生生的立在上，半片微凹的腹部像巖石里劈出來的玉，瑩瑩的泛著細潤的澤。

凌的黑睡讓常止加倍的人，細腰配著腰帶更是不盈一握，旭澤的息沉了，了兩下自己先不住，又往前跪了跪，手撥開，讓朝思暮想的徹底暴在燈下。

常止的確抱著能到骨頭，但屁卻很有，現在大張著敞著，中間紅的丘微微翕著，旭澤這才遲鈍的意識到他沒穿，并為了這個事實到熱沸騰，立時漲得腺直流。

他去看常止的臉，常止瞟一眼的下便轉開了頭，并不與他對視——他知道旭澤可能誤會了，但他不想去解釋這其中有多的巧合分，或者說，他潛意識里本就樂見其。

咽下口水，旭澤臉紅得像喝酒那會兒，腫脹的就立在冒水的花前，他想蹭一蹭，但另一種人的占了上峰，攪得他腔發燙，心神不寧。

“小止……”他趴過去吻常止的側臉和脖頸，嗓子干的發：“我能……一你那里嗎？”

話音一落常止驚訝的瞪大眼，心臟了一下，四目相對，他頓時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因為他在心。

只是稍微想象一下小就酸的又流出一水，手指在寬敞的袖子里握了拳頭，常止輕輕點了下頭，接著就被旭澤激的含住瓣啄吻一通，都被吸腫了。

旭澤的熱讓他心里麻麻的生出一甜味，著自己的瓣，他有些期待又張的看著旭澤從他口吻下去，珠落在熱的口中裹了一層水，兩片繼續向下，吻過肚臍和小腹，腰帶被扯開，黑乎乎的腦袋埋到了白膩的兩之間，含住了常止起的。

“嗯啊……別……別吸……”常止沒想到他會給自己口，被吸住，熱的口腔讓他爽得淚眼朦朧，像是離了水的活魚般不停扭腰部，手抓住了旭澤的頭發，小肚一陣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