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公式》23

之所以這棒還放在家里,是因為茶幾屜是屋子里唯一拿來裝沒用品的地方。就像那個竹蜻蜓一樣,放進去之后就代表著被人忘。

不過現在丁以楠又恢復了單,這意味著這棒又重新擁有了使用價值。考慮到今后可能會有心想要使用的況,丁以楠斟酌了一番,最后還是把這社死棒從冷宮中解放,放到了床頭柜的屜里。

第二天,丁以楠關機了一天。

徹底放下工作的覺實在太爽,愜意地窩在沙發里看書曬太心烹飪工序復雜的料理,這一天的時完全屬于自己,仿佛生活都放慢了節奏。

除了出門買菜只能使用現金這一點不太方便以外,遠離手機簡直是好假期的代名詞。

只是放松了一天下來,社畜之魂多還是會覺得有些不安。

拿出手機開機,郵件紛至沓來。霍執瀟果然在早上打來了電話,不過丁以楠估計他也沒什麼事。反倒是屏幕上的另一個未接來電,讓丁以楠的神經瞬間張。

“喂,霍總。”丁以楠撥回電話,畢恭畢敬道,“您找我?”

“手機為什麼關機?”霍勛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帶著公司一把手特有的威嚴,“我有沒有在開會的時候強調,休假時手機也不能關機?”

每個社畜都不愿意在休假時接到上司電話,但實際上,除非是對公司來說無關要的人,否則休假時同樣也得配合同事的工作。

“是。”丁以楠底氣不足地回道。

霍勛沒再苛責關機一事,直奔主題地問道:“霍執瀟為什麼連著兩天都沒來上班?”

“他……”丁以楠想說霍執瀟也在休假,但轉念一想,沒有哪個設計師剛著手一個新項目就開始休假,他要是這樣說,恐怕霍勛會更加不滿。

“他在家里畫圖。”

說出這句話,丁以楠自己都覺得心虛。他很不喜歡現在這種覺,事沒有辦好,等著被老板批斗。

員工害怕老板,像是學生害怕老師一樣天經地義。但非要說的話,其實丁以楠并不害怕霍執瀟。因為就算他辦事不合霍執瀟心意,霍執瀟也只會當下發泄不滿,而不會放在心上計較。

但霍勛不一樣。他的批評從來都是點到即止,剩下的部分讓員工自己會。并且他會計較員工的過錯,表面上一派祥和,但到手的工資卻在講述事實:老板對你不滿。

兩者相較之下,丁以楠早就清楚地認識到,他的工作力幾乎全來自于霍勛。

“我有沒有讓你保證他在公司坐班?”霍勛問。

“有。”丁以楠道。

“我不管你休不休假,”霍勛道,“讓他明天來事務所上班。”

果然好假期什麼的都是假象,社畜就沒辦法將工作和生活好好分隔開來。

翌日早晨,霍執瀟家準時響起了夜后詠嘆調。

丁以楠來到廚房,拉開悉的櫥柜屜,但這時他發現屜里的景象跟他記憶中不太一樣。

原本常穿的圍不知去了哪里,取而代之的是三條嶄新的。一條貓貓、一條兔子、一條狐貍。

三條圍都是莫蘭迪系,跟之前菜場隨可見的格子圍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丁以楠也不知霍執瀟哪里來的閑心,連他本人不用的圍都要換符合他審的東西。他從屜中隨手拿出狐貍圍穿上,接著開始做起了早餐。

不多時,唱片機的聲音消失,客廳里響起了趿拉拖鞋的腳步聲。

霍執瀟沒有去冰箱那邊,而是徑直來到丁以楠的后,從背后抱住他,懶洋洋地掛在他上道:“你怎麼在這兒?”

丁以楠心平氣和地將手中的煎蛋翻了個面,淡淡道:“去洗漱。”

惡作劇沒有帶來預期中的效果,霍執瀟似乎到有些無聊。他退到一側,一手撐在臺面上,打量著丁以楠道:“你在生氣?”

生氣倒沒有,但怨氣肯定是有的。丁以楠面無表道:“沒有。”

霍執瀟又看了丁以楠一陣,扔下一句“狐貍很適合你”,接著離開去了衛生間。

等霍執瀟洗漱回來,丁以楠已將盛的早餐擺放在了餐桌上。

他取下圍,對霍執瀟道:“吃了飯去事務所上班。”

霍執瀟拉開椅子坐下,問道:“你不休假了嗎?”

“我休假。”丁以楠道,“你去上班。”

“不去。”霍執瀟立馬道。

丁以楠頭疼地呼出一口氣,勸道:“三村的項目才剛剛開始,你老休假算是怎麼回事?”

“我在家里畫圖。”霍執瀟道。

“那為什麼不去事務所呢?”丁以楠道,“事務所環境好,電腦配置也高,比家里方便。”

“丁助,”霍執瀟抬起眼眸,略微不耐地看向丁以楠,“我說了,不去。”

丁以楠約察覺到霍執瀟的緒不太對勁,他抿了抿,問道:“為什麼?”

“不想去。”霍執瀟重新垂下眼眸,專心吃起了早餐。

丁以楠的心里閃過一怪異的覺,下一瞬間,他忽地好像明白了霍執瀟的想法。他不再勸霍執瀟去上班,而是拎起新鮮的廚余垃圾道:“我去樓下扔個垃圾。”

把垃圾袋扔進待單元樓外的垃圾桶里,丁以楠花了一分鐘的時間做好心理建設,接著撥通了霍勛的電話。

“霍總,是我。”丁以楠道,“霍師今天不想去上班。”

電話那頭沉默了下來,丁以楠幾乎可以想象霍勛皺起眉頭的樣子。果然,霍勛冷冷的聲音傳來:“你現在是在問我解決辦法?”

“不是。”丁以楠道,“藍點獎的事您也知道,霍師心里肯定介意。本來事務所里的同事就不太看好他,所以……您再給他幾天時間,讓他緩一緩吧。”

霍執瀟沒有說他為什麼不想去上班,但丁以楠多還是能夠猜到。如果他沒有休假,那至霍執瀟邊有個人作陪,去事務所也不會太過難堪。

但問題是丁以楠還在休假中,讓霍執瀟一個人去事務所面對那些閑言碎語,其實丁以楠也不樂意自家老板遭這種待遇。

霍勛聽完丁以楠的話后沉默了片刻,最后還是松口道:“讓他下周來事務所。”

丁以楠回了一趟家,拿上他昨天沒有看完的書,然后又返回了霍執瀟家里。

此時霍執瀟早已吃完了早餐,餐也已經扔進了洗碗機里。丁以楠原本以為霍執瀟不會知道洗碗機的用法,結果沒想到他還是有基本的生活常識。

“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霍執瀟從書房里探出半個子,臉上還掛著一副黑框眼鏡。

霍執瀟有很輕微的近視,平時只有畫圖的時候才會戴上眼鏡。反過來說,只要他戴上眼鏡,那就意味著他在工作。

看到他真的在畫圖,丁以楠好歹松了一口氣。

待在家里可以,但不代表不用工作。丁以楠怕項目進度耽擱,回頭霍勛又會怪罪到他頭上,所以他也只能來到霍執瀟家里休假,這樣至可以順便盯著霍執瀟工作。

“我來守著你。”丁以楠在沙發上坐下,攤開手上的書本。

“你怕我不好好工作?”霍執瀟問。

“嗯。”

霍執瀟笑了笑,道:“那先來杯咖啡吧,丁助。”

第21章 干擾工作

丁以楠的書柜里放著好幾本咖啡相關的書籍,但其實他本人對咖啡并不興趣,現磨和速溶在他眼里幾乎沒有區別。

他之所以研究咖啡,完全是因為霍執瀟。

霍執瀟喜歡喝4個shot的特濃式,有時一天還不止一杯。對于健康的年人來說,每天不宜攝超過400毫克的咖啡因,而霍執瀟的咖啡因攝量遠遠超過了這個標準。

丁以楠嘗試過像霍執瀟早起那樣,神不知鬼不覺地降低咖啡濃度。但霍執瀟很快發現了咖啡風味不對,還因此對丁以楠到不滿。

后來丁以楠發現霍執瀟喝特濃咖啡是因為喜歡濃郁的果酸香味,他對比了好幾個產區的咖啡豆特點和烘焙手法,最后挑選了酸味較重的國產云南豆,從而降低了霍執瀟對咖啡因的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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