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男團,我改行魔大師》18

是的,他的戒指明明白白給了他回應。

見他啞口,劉云醉又道:“而且我和這位朋友不過第一次見面,為什麼要幫他?”

“那是因為——”

因為、因為……

施志徹底憋不出理由了,因為他接不了自己的愚蠢,更接不了被然玩弄于掌之間。

“你夠了!”早就沖過來的九魚忍無可忍,“別和那些蠢貨一樣,只要不理解的就都是托!

“就是啊,劉哥既然做了保證,那他肯定不是。”雖然有人起初也懷疑過,但他們很快就醒過神,知道劉云醉不可能不顧信譽給人當托,而且也沒有必要在這種場合當托。

“魔本來就是意想不到,再偉大的魔師都不可能看穿所有手法,”劉云醉語氣冷淡了幾分,“不理解很正常,但因為不理解就不承認,那就沒意思了。”

施志臉幾經變換,一雙眼沉沉地瞪視著劉云醉,片刻后又朝然看了過來。

兩人視線鋒,施志咬著后槽牙道:“你給我等著!”

說完直接摔門走人。

然:“……”

小學生嗎?是不是還要自己當警察的爸爸來抓他?

然暗自翻了個白眼,轉頭就對上了田等人崇拜的眼神,他頓了頓,略有些不自在地回避了。

其實轉移鐵釘這件事,他借助的是APP發放的道,一枚超越現代科技的空間戒指。

的限制很多,空間大小只能裝下一部手機,而且不可用于任何有盈利質或者比賽質的場合,有效期也僅有24小時。

仿佛是為了今天而量定做的。

所以拿到獎勵的那一刻,然就決定要將道和手法相結合,驚艷所有人。但他預料不到會有施志的挑釁和戲弄,后來的事也是順勢為之……

然倒也沒有勝之不武的愧疚,對于有惡意的人他從來不愧疚,只是彩虹屁就無福消了,于是忙轉移話題,“劉哥,我能加你們協會嗎?”

劉云醉一怔,隨即笑了:“聽九魚說,你想要燕市魔大賽的推薦名額?”

一些人聞言后驚訝地看了過來,但想想然剛才的手段,又覺得在理之中。

“嗯,我要參加今年的比賽。”是要,不是想。

“我們協會確實有名額,但不多,只有三到五個,要看比賽主辦方的協調。”劉云醉細細解釋道,“而且,協會里有不人和你抱有同樣的目的,到時候名額給誰,得據排位和貢獻兩方面考慮,這樣你能接嗎?”

然點頭:“當然。”

劉云醉又笑了笑:“那我考慮考慮。”

然不由有些失,后半段的魔表演都看得心不在焉的,直到晚上回家換洗服,才發現子口袋里放了一張紙條,紙條上寫有劉云醉的手機號,還有一句話——

下周日聯系我。

然:“……”

這是考慮好了?

師都得這麼鬼鬼祟祟嗎?就不能直接說?

然無語地存下號碼,想了想又給九魚發微信知會了一聲,免得對方替他著急。

接下來兩天,然一半時間在外表演,一半時間窩在虛擬練習室。

鑒于他已掌握了第一個錢幣魔,而魔中很多手法是相通的,他再去學習別的錢幣魔就相對容易許對。

到了1號那天,他會的N級魔又增加了幾個,街頭表演的容也更加富,考慮到今天就是兒節,他還特意去附近的公園里轉了一圈,給小朋友們表演魔

或許是孩子們的快樂很純粹,然得到了比往常更多的積分獎勵,只可惜APP并沒有發放別的道

中午,然草草嗦了碗,就回家拿上行李直奔高鐵站——明天就是福利院院長媽媽的生日,他得先去江市把自己的經紀人找回來。

這次離開他并沒有和公司打招呼,以免康富有追問起來還得費心思解釋。

反正公司目前也沒什麼工作,即便消失一兩天應該也不會被發現。

然到了高鐵站時,行李安檢機前已經排起了長隊,等他排到黃線附近已經是二十分鐘后。

站他前頭的是位穿著運服的中年男人,然見他右手臂打著繃帶,帶的行李箱似乎又很沉,于是順手幫了一下。

中年男人回頭向他道謝,然剛想說“不客氣”,卻倏地一怔。

他見過這人,就在不久前的那個雨夜!

然清楚地記得,那天晚上,就是這個人沖著混帥哥發了一通火。

而更令他意外的還在后頭,等上了車,他發現中年男人居然是自己的鄰座。

“真巧啊小兄弟!”中年男人笑瞇瞇地站起來,方便然進到里面的位置。

然買的是兩人座靠窗那一邊,他將背包抱在手里,摘下口罩說了聲“謝謝”。

落座后,中年男人問他:“小兄弟是哪站下?”

“江市。”

“喲,我也是,那這幾小時咱們可都是同桌了。”

然配合地出笑:“大哥您貴姓啊?”

“免貴姓楊,楊信年。你我楊……我瞅著你也不大吧,有二十沒?”

然搖搖頭。

中年男人一樂:“那你得管我叔。”

兩人寒暄了幾句,然也報上了自己的名字,聽對方一口一個“小”的著,總覺得自己像是古時候的書

“小來吃點兒水果,這可是我朋友家親自種的,可甜了。”楊信年單手解開口袋,遞出個橘子。

然順從地接過,掃了眼對方綁著紗布的右臂:“楊叔,您這傷……”

“嗐,別提了,”楊信年小心翼翼地胳膊,苦笑著說,“都是隊里的小孩兒們給鬧的,我這老胳膊老的,摔一跤就這樣了……”

隊里?然注意到一個關鍵詞,想起那天楊信年曾沖混帥哥吼“不想練就滾回芬蘭”,而他們所在的那條巷子距離燕市育大學還近,難道這兩人都是搞育的?混帥哥是個運員?

“我見你剛剛幫我提行李時很輕松的樣子,力氣不小啊,”楊信年忽問,“平時應該有鍛煉吧?”

然心虛地“嗯”了一聲,其實自他回燕市以來,基本就沒過。

“都喜歡什麼運?”

“跳舞……”

楊信年愣了愣,倒沒想到還有這個答案,他哈哈地笑了兩聲:“跳舞好啊,練形還有氣質,那說起來咱們也算半個同行。”

然眨了眨眼,莫非對方是從事育舞蹈的?要不藝?花?他不由將混帥哥一一代覺每一種都很違和。

“不信啊?”楊信年見然表有異,笑著問,“喜歡極限運嗎?”

然遲疑地點頭:“喜歡是喜歡,但我沒試過。”

楊信年又問:“那你聽說過單板雪坡面障礙技巧這個項目嗎?”

然:“……”

該怎麼斷句來著?

“看來是沒聽過了,”楊信年早就習慣了這個結果,拿出手機擺弄了一會兒,“來來來,我給你看個視頻……”

然下意識瞥了一眼,正好見到屏幕上一道影踩著雪板下雪道,來到一障礙臺時,那人輕輕一躍,跳上了障礙臺上設置的欄桿,雪板滋著欄桿直而過。

“我們這個項目單板Slopestyle,國翻譯障礙雪,你現在看到的做障礙區,也區,一般由欄桿、平臺和墻面共同組,選手需要利用這些障礙出各種技作……”

隨著楊信年的解說,視頻上的選手已經順利通過了第二個障礙區,來到了第三個障礙區前。

他屈膝跳起,單手壁,以一個漂亮的后空翻躍過右側墻面。

單板落在雪上,濺起塵碎的雪晶,選手以極快地速度下斜坡,經過一段平地的過渡后,毫不減速地直沖上前方的仰角陡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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