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茍》6

他從來不敢把東西全進去,宋荀那小細嚨一定不住,現在半截在外面,沒幾下,宋荀就苦著一張臉哭得不人樣了,全進去了,估計宋荀要哭得沒命了。

他不在乎宋荀能不能給他全含進去,他就看宋荀大張著把他的大東西吞進里,紅齒白的,難忍的小模樣,看著人骨頭發

最喜歡的是讓宋荀吞下他在他里的,又濃又多,夠宋荀含個滿,然后合住他的下他乖乖喝下去。他拿出相機來,拍攝宋荀繃著的臉,咕噥一聲將苦的男全數咽進肚子里。

有時候宋荀被他欺負慘了,又會像一只被拋棄的一團,他會把他抱著懷里親吻,獎勵他一杯熱牛

宋荀神經長期繃,很長一段時間拒絕排泄。像小兒把尿一樣的被抱在男人懷里已是十分恥,但更讓他驚懼的是男人無時無刻存在的鏡頭,和他排尿后男人舐他的,小小的被男人含在里,滋滋有味的吮著,毫不像他給男人口時艱難得快死去的痛苦,男人似乎極他稍帶點尿味的

宋荀驚駭于男人的舉,他只聽過早先年農村有生了兒子親吻生的陋習,卻不知道還有人這幺扭曲的癖。

男人永遠不管他的憎,他照舊按自己喜歡的來,并強迫宋荀習慣,逐漸讓宋荀在這詭異的行為中得到快

如男人所說,他為宋荀買了許多子,在給他洗完澡以后給他換上,每換一就給他拍一次照。宋荀聽見那咔一聲,整個人就一下下來,在男人手里像只沒有靈魂的提線木偶。

他并不能知道子是什幺款式,也不知道穿上子的自己是什幺樣子。他只記得,在他第一次穿上子的時候,男人突然靜止的呼吸和扣在自己腰上收的手臂,他幾乎能覺得到手臂上出的青筋和暴漲的,男人低下來親吻他的腳尖,一點一點沿著他筆直白皙的往上啄吻,虔誠而圣潔地,“白真襯你,像個天使。”

男人的頭顱消失在他的子里,他拉開宋荀的熱的吐息噴在他大側,激得他渾不舒服,像起了一皮疙瘩。

男人兩只手指夾住他兩片閉的,時合時開的玩弄著,他突然將掰開,分得大大的,眼睛湊過去一眨不眨地盯著瞧了許久。宋荀不知他的用意,兩條不斷打著,男人手勁大得似乎要把他從中間撕裂開。

忽然聽男人在他子里頭說,“你的好黑,像個無底。”他又笑了一下,“不過你別怕,我一定把你填得滿滿的。”

他朝宋荀的道吹了一口長氣,涼涼的,像順著道直接到了宋荀的心臟,他整個人汗倒豎,快要草木皆兵。

鼻尖又著宋荀的癡迷地嗅了嗅,“真。”

宋荀心悸于他說出口的任何一句話,因為那不是辱就是男人扭曲的意。

他托住宋荀的,手在舌尖不斷在他已經潤的著,靈活地鉆進含苞待放的里瘋狂地吮吸著,像要把宋荀一口吞掉。宋荀幾乎在到他火熱的口腔的那一刻就,被男人托住了屁才沒有跪下去。

男人干燥的裹合著宋荀熱的口,他重重地吮著,牙齒研磨逗弄著堅核,舌頭道里霸道地來回貫穿。直攪得他天翻地覆,自己整個都被這個男人爛了,快爽死過去,他咬著自己的手指,眼眶發酸,哎呀呀地哭出聲來。

他滿面紅,臉上淚痕斑駁,得站不住,只彎著無力撐著男人的肩頭。失去的視覺使他的快無限放大,激流洶,一陣陣滾熱的春涌向下

下面冒出來的水不斷被男人的舌卷吸去,嘖嘖有聲地快速吸進里,又消失在齒之間,吞咽聲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格外明顯,他失神地覺得自己快被榨干了,帶著手銬的手扯男人還鉆在自己子里的頭,“不行了,不行了,快死了......啊!唔”

他高了。

與此同時,哆嗦著,直直坐了下去,在男人臉上。

男人被宋荀的得背躺在床上,白花花的堆在臉上,含了一水,還有很多甚至濺在臉上。他沒有搭理,對著宋荀剛噴完,還在微微抖的小,毫無節奏地又吸又,用含住已經高高腫起的小不斷掃,他無于衷地任宋荀坐在他臉上,只一張不斷含弄著巍巍的小花。

宋荀幾乎要被他的壞心眼玩壞了,他坐在男人的臉上,被那火熱的得快融化了,舒服得上頭的閉不住也直冒涎水。在第二陣高來臨時,他想,世上原來還有這種要命的快活。

努力好好久他才起酸的腰,從男人臉上爬起來時,還被狠狠地嘬了一口戶外的充鼓脹的小

宋荀渾抖著癱倒在一旁,力的息著,男人的手起他的子,微帶點繭的指尖挲著他已經被含得高高腫起,還在充淌水的

他單手撐著頭,對著無力地躺在床上的宋荀說道,“我喜歡你下面這張。”手指撥開兩邊鼓脹的,往里的去。

宋荀夾著哭喊著,“不要!”

男人的手在宋荀夾間下來梭,磨得他下頭發痛,“你看看你上頭這張,爽的時候不會說,就知道痛,就哭,下面就誠實多了,爽就流水,淌得跟發洪水似的,還絞著我舌頭不放,我喜歡和它親,勾得要人命。”

宋荀在床上不斷掙扎著,妄圖躲避男人往道里頭探的手指,“不要,不要,救命!”

男人把手從他滿是水的出了,到宋荀邊上,“要不你嘗嘗這個味,也跟它學學?”

宋荀嚇得要斷氣了,出舌頭要男人的手指,卻被男人扣住后頸,狠狠吻住纏著舌頭,靡的咸味從兩人纏的齒間散開,男人發狂似的攪他的口腔,一個令人窒息的吻,像個征伐的暴君,幾乎把他腔的所剩的空氣都掠奪干凈。

他終于知道男人為什幺說他了,在快要窒息之前他瘋狂地自我厭棄,他想,這個味,真

“我里的水,可比我手上的多了去了。”男人終于放開了他,依依不舍地沿著他不斷息的小了一道,“怎幺樣,好吃嗎?爽不爽?”

宋荀放棄了一切抵抗,乖乖地點頭,“好吃,很爽。”

男人著他的耳垂親吻他,“那你乖乖的。”

他拉開宋荀的,把自己早已狂暴的巨抵進他的間,沿著宋荀還在滴水的快速地梭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他低在宋荀被他磨得快破皮的上,順著流到他里,燙的宋荀在床上不斷地痙攣著。

他俯下親吻他,“你下面長得干凈,呼呼的,也不生。你乖一點,別長,我和小的時候,可不想吃一。”他頓了頓,“要是哪天長了,我一把火給你燒了,”他掐住宋荀的小骨悚然地,“那時候,你這小東西搞不好都會烤。”

他說得理所當然,像這是由宋荀自己決定的一樣。

宋荀被他可怕的語氣和令人膽戰心驚的話嚇慘了,咬著指頭在哪里半天不敢一下。

第十三章

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過了多久,宋荀的意識里早已沒有時間的觀念。他的時間永遠劃分為,陪著男人和等待男人。

他逐漸適應這種生活,甚至能在男人給他換上新子并贊他時,主和男人換一個吻,并擺坐到男人臉上,讓他把自己到高

他沉迷于這種扭曲的快,卻不愿意讓男人壯的真正進他,他懼怕那種疼痛,男人的大得幾乎像個怪,有時候他忍不住往里淺淺地是那個形狀可怖的冠頭就幾乎讓他小的撕裂,他不敢想象那種噬人的傷害。

而且他并不想被懷孕,他不清楚自己的是否完全。年紀太小,他本承不起另一條生命的到來,和他一起面對這個狹小的地下室,更怕孩子和他一樣都是一個天生畸形,他太害怕了。

最近,男人越來越明顯地將他的炙熱大的往他,宋荀每次都嚇得魂飛魄散,撲打著爬起來給男人口

男人嗤笑一聲,并不說什幺,扣住宋荀的后腦勺狠狠地捅進他里,看宋荀痛苦得抓心撓肺才出來。他住宋荀的鼻子,“怎幺?不讓我?想給誰?啊?”

宋荀掙著說不出話,男人按住他的頭,在自己下腹,宋荀被男人濃扎刺的和碩大的囊袋悶住,口鼻間都是逃離不開的麝香味,濃得讓他無法氣。

男人重新把頂進他里,他上了舌苔的覺,讓宋荀張大了,不斷用拍打著他的舌面,舒服得直“嗯啊”低嘆。

“你天生就是個的東西。”男人著宋荀的口舌,“你看看這些天,你全哪里沒掉,偏偏這屁。”男人彎下腰一把拍在宋荀翹起來的屁上,瘋狂進地讓宋荀臉都撐得變了形,“你瞧瞧,一拍了,你賤不賤?啊?”

宋荀躺在床上,任男人了他滿臉的水順著他的臉流下來,他無于衷,像一漂亮的尸

男人在旁邊看著他,抹了他臉上的放到他里攪,宋荀含著男人的手指吮,像嘬一顆喜歡的糖,“我總有一天要把這爛,得你噴水噴尿,給我生孩子。”男人把手出來,隔著子有規律地按著宋荀的,看著宋荀嗚咽著哭出來。

他們第一次同床睡覺是男人病了,在這種時候他似乎瘋狂宋荀的溫度。

他先讓宋荀用給他泄了一次,又讓他給自己喂藥,他抱住宋荀細的腰肢,臉著他的鎖骨,里狠狠含住一顆頭,像個吸的孩子,死死咬住不放,里不斷傳來吸吮聲。

宋荀抱住男人的頭,手指進他發間溫地按著他的頭皮,男人靠在他膛上的滾熱的額頭幾乎都快將他點燃了。

他想不通,男人這幺健壯,上都是邦邦的腱子,抱了都會痛,長得又高又干,竟然也有生病的一天。

聽著男人逐漸沉穩的呼吸聲,他也漸漸睡過去,他做了一個夢,一個怪陸離的噩夢。

他一會兒夢見不斷尋找自己的父母,和不停自責的姐姐,一會兒夢見自己坐在男人上被男人下的頂地不斷顛簸,一會兒夢見一個小孩笑著對他說,“媽媽,你的子真好看。”一會兒孩子又哭著問他,“為什幺我會長這種東西?”哭泣的孩子突然發了狂變一頭野,沖上來撕咬著宋荀的心臟。

他嚇得從夢里直接驚醒過來,全細汗,長長地呼吸才平復了慌息,無意識地吞咽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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