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孩子終于睡著，男人抬著他一條，斜躺著進他潤的里。他憋得久了，一聲不吭大開大合地干，宋荀兩片像蚌一樣裹著他的，漲似的淌水。

帳篷里熱得不住，慌又急促地氣息與吮吻，怕把孩子吵醒了，男人泄完一次以后把他抱出來，抵在樹干上繼續往里。

額頭上的汗落進宋荀眼角里，鹽分刺得眼眶泛淚，又辣又，他改握著男人攏著他下腹的手，在難以息的中焦急地痛，“老公，老公，眼睛。”

“怎麼了？”男人的手夾著他下讓他轉過來，熱的舌頭來回在他睫掃，含著右眼角細細地嘬吻，粘膩的唾站在眼睫上，一時讓他睜不開眼。

“張開。”他聽見男人這麼說，還沒反應過來，猝不及防地，一條火熱黏的舌頭蠻橫地進他口腔，他自覺地含著那舌頭吸，表沉醉靡麗，獻祭般的快樂。

他被頂得渾，思緒空白，使不上一點力氣，“不行不行，站，哦，站不住了老公。”他莫名其妙地委屈起來，細細索索地哭抖，撒著可憐又無助。

男人被他窄狹的甬道夾得腰眼發麻，毫無理智地沖頂幾下，下磕在他肩上了許久，才就著這個姿勢抱著他往車里走。

宋荀被邊走邊，子宮口被冠頭撞得火辣，道撐得滿滿的，下腹好像能清晰地到男人的形狀，他快要被干壞了，眼白上翻，牙關打戰，每走一步就哭著哼，結果被捅得更深。

他幾乎剛被到車門上就噴了，劇烈痙攣，那一瞬間，像什麼都失去了，又像什麼都得到了，能把黑夜驅跑的白淹在他思緒里，快激得他鼻酸，腳底都在酸麻。

男人迅速開了車門，把他在后座上，似乎急了，啞著聲往里頭干，囊打在上，暈起一圈發白的水沫。

宋荀還在高里余韻沒緩過來，本不住這樣暴風驟雨般的狠，撅著屁，矛盾地又想迎合又想躲避。薄的道壁不斷被兇狠的破開，出來的時候牽出許多和水，又迅速埋回，戶都被頂得凹進去。

強力濃稠的水在他壁上，持久又熱燙的，大的變得像熱鐵一樣，一跳一跳的，他能明顯到自己下腹正在被填充，慢慢地隆起，脹鼓鼓的，像個吃得很飽的孩子，男人饜足地嘬著他的后勁開始吮。

他全繃，腳尖都立起來，下腹泛起一種強烈的失，從高就一直伴隨著他，終于憋不住了。他的指甲用力地摳住男人干的手臂，下腹搐起來，“老公要尿，要尿了。”

男人把他抱上，拿了車上一個喝完了的礦泉水瓶，橫放著接在他鈴口，輕輕地吹起口哨，宋荀如釋重負地在男人懷里尿出來，尿完還舒服地打了兩個尿，靠在男人手臂上全發，又臊得紅了臉。

男人把他的拔出來，合上了蓋，茶黃的尿被男人拿在手里晃，“這個丟哪呢？”

他看宋荀臊得厲害，又紙把宋荀的干凈，“真是個憋不住尿的寶貝，會給老公找事。”

宋荀在快和恥的夾擊下哭出來，一一的，牽著下致的甬道，被男人灌滿了白漿的眼里，發出人咕噥的水聲。

車里太熱了，汗都混在一起。他們開了窗戶，男人抱著他的腰，下的長驅直地侵犯他，下面被得合不上，道口火辣辣的，淌著熱。

宋荀像求生一樣往窗口爬，攀在車窗上大力地呼，臉紅耳熱，咿咿呀呀地浪。

他無力地靠在男人臂膀間，腦袋仰在他肩上，微張著，接他時不時落在臉上的親吻。厚實糲的掌心在他凸起的小腹，男人問他，“漲不漲？”

他像在水里浸過，頭發都被汗粘在臉上，閉著眼睛和男人舌纏，搖頭，“不，喜歡，好喜歡。”

男人短促地笑了，砸著他耳珠夸他，“老公也喜歡，真乖。”

湊得太近了，聲音顯得很大，他難地把頭偏過去，又被扣著后勺按回來，虛的也被夾住，男人像狗一樣，著舌頭他側頸到臉頰的汗。

宋荀上著腰，想要掙，手抵在座椅上想往旁邊爬，又被抱回來，男人展開他的手心，吻他手尖，“哪里沾片葉子？”

他忽然就清醒了一些，發現自己下手掌有個清晰的葉印，連忙把葉子拿在手里，“不知道.......”

車里有山風灌進來，頭頂的樹葉被吹得烈烈作響，宋荀遲鈍地反應過來，緩慢地恍然大悟著，“風吹來的，然后......在這里，嗯......被我的手按到了，是不是啊？”

“對啊，真聰明。”

宋荀得意地瞇著眼睛笑，白糯，他累極了，靠在李時杼懷里，半夢半醒地宣布，“這是我的葉子。”

“好。”

等兩個人上的汗都差不多熄干了，他把睡著的宋荀抱進帳篷里。

宋荀突然間就睜眼了，他去男人的耳，“我的葉子。”

男人又笑起來，“帶著了，在這呢。”

“給我，我要拿著。”

“別著睡，手上會有味道的。”

“給我，我要，老公，給我。”宋荀假作個哭腔，不依不饒地鬧起來。

男人太知道宋荀的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養起來的，張弛有度的恃寵而驕，比小孩子還知道怎麼討人喜歡，磨人得很，他剛想把宋荀鎖在懷里強制他睡覺。

宋荀就吊著他脖子，甜的不斷落在他臉上，“拿著睡好不好？好不好啊？”

像在打仗一樣的，糖炮彈鋪天蓋地地朝他砸過來，還沒找到還手的機會，就什麼也說不出口了。

他不知道宋荀為什麼一時興起要一片葉子，卻還是放進他手里，“早上起來洗手。”

宋荀像打了勝仗，緒高昂地都睡不著了，東拉西扯地拖著困倦的男人講話。

李時杼無可奈何地低下去，應著宋荀的話題，聽他說些自己也聽不懂的小話。

第51章 李景和（正常人）

李景和端著高腳杯晃了晃，寶石紅的清叩擊著杯壁繞了兩圈，他抬起頭來，出一雙亮郁的眼，“你知道嗎？我二十歲了，就在明天。”

婀娜窈窕的伴地笑，攀附在他肩上，呵氣如蘭，“李什麼話，當然知道了，今天不就是提前幫你辦生日聚會嗎？”

樓下泳池已經熱起來了，男男嬉鬧的笑聲伴著音樂在李景和腦子里纏一團，下面有人大聲他別在臺上待著了，下去玩。

李景和淺淺啜了一口杯里的酒，又接著仰頭一口悶掉，蹙著眉頭“嘖”了一聲，酒讓神經出現了0.1秒的眩暈。他對樓下的靜置若罔聞，朝面前的人說，“你也下去吧，他們玩自己的，別上來吵我。”

人攀著他手臂地跟他撒，說今天是他的生日聚會，沒有他怎麼行？一個人在下面連個認識的都沒有，多沒意思。

李景和冷地回手，神矜漠地看著，“那你就回去。”

伴臉微僵，眼看著淚就要下來，訕訕往下走。

他仰靠在躺椅上，幾次三番有人跑上來他下去，他連說了幾次他們自己玩，他沒力氣鬧。還是有人不知死活地上來，他終于暴起，提著手邊的酒瓶掄過去，砸在豎梯口，碎玻璃渣混著酒迸了一地，“別來吵我。”

總算是安靜了，他腦子里卻又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在吵，好像有人在他神經上跳舞，腦子里一陣陣的搐疼，他焦躁不已。又有人踏著樓梯上來，他發誓下一個出現在他面前的，他一定要提刀砍死他，結果就看見了李景秧。

他剛十六歲，形聲線都還是年的樣子，他并不十分拔，甚至孱弱，更偏像母親，有一張漂亮到過分的臉，冰冷而殘酷的艷麗。

他半跪在躺椅旁，蝶翼般的睫低斂著，“哥，為什麼不接媽媽的電話。”

李景和閉著眼睛，試圖以拒絕外界的方式來拒絕和他通，一只冰涼的手攏在他額頭，漸漸往后順他的發，“哥，要回去的呀，不然爸爸會生氣的。”

李景和的心狠狠一跳，雙手捂耳痛苦地蜷一團，方才的頤指氣頃刻間沒了蹤影，“我不回去，我不想回去，我不……”

李景秧迅速將他攬進懷里，年的懷抱單薄而瘦弱，有種充滿清新的芬芳，他一下下拍著兄長的背脊，“沒事，哥，不要怕，沒事的……”

他攥住弟弟的前襟，牙關撞在一起，眼框脹痛到淚都涌不出來，李景秧吻他發頂，一聲聲地安他。直到他睡過去，兩人抱著蜷在那張躺椅上，像母里的雙胞胎相依。

李景秧醒的時候懷里已經沒人了，李景和攀著臺上的轉梯到了屋頂，像個民工似的穿件黑背心蹲在房沿，手里拿著煙，目空地眺著遠方。

他天生一副好眉眼，長眉鬢，眼如點漆，凌厲而倨傲，似乎生來就是個目下無塵的驕矜公子。煙霧攀著他面頰繚繚而上，看不分明神。

李景和看著他，不自地笑起來，眉眼兩彎，“哥。”

李景和回過神來，低頭看見他，把到一半的煙進已經積了好幾個煙頭的高腳杯里掐滅了，站起來，“回去吧。”

他踏著轉梯下去，李景秧在盡頭出手接他，李景和頓住腳步，盯著那只手遲遲不，視線上移到李景秧那雙盛滿笑意的眼，濃豔多。

他最終把手放進弟弟掌心里，李景秧抿著微笑起來，“哥，生日快樂。”

李景和“嗯”了一聲，轉頭回手又往樓下走，李景秧跟在后，“要換服哦，這樣穿著回家可不行。”

是一起下的車，兩人并肩往門口走，李景秧瘦歸瘦，個頭卻已經快趕上他了，低著頭笑的時候清淺溫。

他越走近腳步越遲疑，這個家庭像一個牢籠，巨大的，長滿荊棘的，卻被視作伊甸園的牢籠，張著盆大口，要一口吞噬他。

門突然被打開，探出來一個腦袋，他似乎剛從廚房出來，子外邊系著一條圍，臉上漫著一種的天真，“景和回來了。”

李景和強迫自己提起角，用一張笑臉迎接他，“媽媽。”

他的母親永遠麗，李景和甚至覺得，就算有一天自己都變得佝僂嶙峋，白發蒼蒼，他也一樣會是綻放在所有男人心頭用澆灌的圣花。

他都不是不會老，他是長不大。

他怎麼會是一個母親呢？

“生日快樂。”宋荀仰頭看著他，攜起他的手，“把禮都藏在你房間里了。”

“謝謝媽媽。”他必須永遠像個孩子一樣他媽媽，那種普通家庭里孩子對母親驕橫地使喚和耍子本不可能發生在他上，他在某種程度上被永久地限制在乖孩子的位子上。小而糯，乖巧而心，母親長不大，他也不能長大，他甚至不能走得太遠，因為他必須定期回來，做他的孩子。

但他不恨自己的母親，他他，一個正常的孩子理應自己的母親，母親是圣潔的，他想。

一個低郁的男聲從屋里傳出來，“茍茍，你的湯已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