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夫人》26

“······嗯······”上的男人很重,但是相比剛剛經歷的地獄一樣的-,陸斯遠覺得這覺不算賴。上趴著的男人好像只是為了確認他是不是還清醒著,喚了一聲之后,就是安靜的沉默。房間里,濃濃的麝香氣息夾雜著腥味,濃郁得提示著,這里剛剛經歷了一場怎樣瘋狂的-事。

“衛東······”不知道過了多久,陸斯遠低低的聲音在安靜的空氣中響起。

“嗯。”

“······我想洗澡。”

就算不用看,陸斯遠也能想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糟糕,他現在筋疲力盡渾都痛,他想洗一洗睡一覺,他已經兩個晚上沒有睡覺,加上剛剛的事,他累得一手指頭都不想了。如果他爬的起來,他一定不會這個剛剛折磨了他的男人,可是很明顯,他現在爬不起來。

旁的男人聽到他的話,翻爬了起來。上的重量都消失了,溫熱的溫也一并離開,陸斯遠忍不住打了一個冷

“有水麼?”想到了什麼,黑暗中衛東回,詢問道。

“有。”因為山上的氣候,所以山上的旅館都是裝的抗低溫的太能。

衛東跪在床邊,黑暗中男人像夜視儀一樣準確的把手遞給陸斯遠,陸斯遠抓著他的手,艱難的撐起,他一下那不能宣之以口的地方一陣撕扯的鈍痛,抓著衛東的手勁猛然提到極限,卻死死地咬著牙,沒有痛呼出聲。

衛東皺皺眉,扯過陸斯遠的手,向前一傾,把床上的人直接抱起來。

“唔······”突然凌空,陸斯遠低低輕哼了一聲,雙手下意識的纏上男人的脖項。

衛東抱著陸斯遠大步向浴室。

“······左邊”衛東走了幾步,陸斯遠才想起,這人好像不知道這房間里的格局,這黑黢黢的環境,開口提醒道。男人這大步的作讓陸斯遠微微皺眉,走這麼快,不要撞到才好······不過,很明顯,他低估了這男人黑暗中的行力。在這種黑的手不見五指的況下進來,最多的不過是借助進門的時候手電的線瞟到一眼,可是他對這里的環境了解和悉得有點驚人。

“站得穩麼?”衛東把陸斯遠放在地上,淡淡地問道。

腳一沾地,間的痛更加難忍,顧不上后的瓷磚墻面有多涼,陸斯遠猛然靠上去,咬著牙低低應了一聲,“嗯”

靠著墻,他的還在發抖,間因為這一連串作,有溫熱的東西順著往下流,意識到那是什麼的陸斯遠閉了閉眼,耳一片通紅,只是黑暗中看不見······

下一刻,被一雙大掌扯著,跌男人溫暖寬厚的懷里。

“不逞強你能死啊?”然后是男人有些火氣的話縈繞在耳畔。

以前,纏著他的人,不管是男是,因為他的尺寸和魯,事后都嚎得特活,不管心好否,衛東從來都不會搭理,完事提起子就走人,連頭都不會回一下。可是這個一直忍而安靜的人,做的時候,明明痛那樣,也沒嚎,現在站都站不穩還逞強到一聲不吭。

媽的!衛東一拳砸在墻上,真他-媽讓人火大!這個家伙就不知道吭一聲難麼?

陸斯遠被耳邊那呼嘯而過的拳頭嚇了一跳,這男人這是發什麼瘋?什麼不逞強能死?他什麼時候逞強了?

浴室很簡陋,就只有一個淋浴噴頭和小洗漱臺、馬桶,那個小洗漱臺是絕對承不住陸斯遠的重量的。沒有坐的地方,衛東魯的抱著陸斯遠,在黑暗中到熱水開關,擰開了水。出來的水直接沖到了衛東的背上,蘸到陸斯遠胳膊上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好涼!

陸斯遠很想問問,這男人難道不覺得冷?想了想還是算了。

沒一會兒,水就熱起來了,衛東抱著陸斯遠轉了一個,把他推到了熱水下面,“自己洗。“

熱水沖淋下來,淋了一會兒,陸斯遠抬起酸痛的胳膊開始上粘糊的東西。兩人安靜的洗著,洗到最后的那個位置,陸斯遠有些犯難的猶豫著,那地方怎麼洗?手進去麼?

“洗完了?“

“嗯。“猶豫了幾次,陸斯遠還是決定不洗了,反正那東西剛剛流了一些出來······

“哼!“后的男人哼了一聲。

“你——“陸斯遠驚呼一聲,扯住男人探到上的手。

衛東低低一勾角,“你想留著里面的東西我沒意見,不過你確定你想鬧肚子?”

聽到男人的話,陸斯遠火燒一樣的甩開男人的手,“我······自己洗。”說著陸斯遠稍稍掙扎離開了一些男人支撐著他的膛。

“做都做了,還介意這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陸斯遠覺得男人說這話是在笑,還帶著點蔫壞蔫壞的笑,不過那痕跡很淺,淺到陸斯遠意味那是錯覺。

抖著手探到那地方,陸斯遠深吸一口氣才讓自己勉強繼續下去······直到洗干凈收回手,陸斯遠紅得跟蝦子一樣的耳都沒有消散。

衛東就靠在墻上,等著陸斯遠清洗

五十六章 不一樣的人

因為痛,陸斯遠長時間沒有挪站定的腳,等他洗完,額上已經一片冷汗,他揚起腦袋,想趁著還在水下沖洗了上的汗,靠著墻的男人卻突然直起,陸斯遠想退開些,灌了鉛的腳卻不配合,他一退,腳下沒力,直接就摔。

衛東忙著手去撈人,力氣都騰到上半截來了,下盤直接放空。

黑黢黢的況下,不管衛東的行力有多好,也頂不住兩個人毫無章法的一通抓,于是兩個人都沒能幸免,都摔了,唯一好一點的是,陸斯遠一次沒被,反而了人。

“啊!”可是陸市長的那個位置······

“別!”衛東上掙扎著的人,說得磨后牙槽,“如果你明天還想出去!”

陸斯遠本來還在掙扎,聽到男人后頭那句,他豁然停住了作,就以那樣曖昧的姿勢,趴伏在男人的上,沒敢再掙扎。

男人灼熱的氣息就在他額際,過了一會兒,那有些急有些的呼吸還是沒有調整下來,陸斯遠有些抖的轉開了臉,避開那燙人的氣息。

“······陸斯遠。”衛東突然出聲。

“嗯.”知道下的男人現在容不得招惹,陸市長很配合。才想著,下的男人突然翻而起,反把陸斯遠在了下,“反正路沒搶通,多待兩天吧。“

“什、什麼?!”陸斯遠被反在地,還沒反應過來,衛東的話就如當頭一棒給敲了下來。

果然,下一秒,衛東直接撲上去封住了陸斯遠的,炙熱的吻帶著悉得屬于掠奪的姿態,剛剛他經歷了,知道這演變下去的結果。陸斯遠差點沒暈死過去,第一次,他為自己良好的領悟力而無語。

“不······”再來一次?他大概不用出山去了,直接就地挖坑埋了。

“我要你,實在忍不住了。”剛剛結束的時候,他就想開始第二次,想著這人是第一次而且承得實在辛苦,忍下了。事實證明,他不是委屈自己的那塊料。

“不要!”陸斯遠有些驚懼的拒絕,這麼短的時間,接兩次這樣的酷刑,對他來說絕對超出極限了。

不過,衛東只是通知他,而不是商量,對于他的意見,就屬于別人里的那種,‘你可以提,但是采不采納是我的事’。

的男人跟發的野沒有多區別,地方都不挪了,直接就開始。

“衛東······”

陸斯遠推了兩次還順手給了他兩拳,伏在他上的男人都沒有反應,掙扎了半晌都未果的況下,陸斯遠嘆了嘆氣,他還有發言權麼?好像是沒多。不過,有件事他可以有發言權吧。

“······做可以,但是能不能換個地方?”

對于這個要求,衛東很大方的滿足了他,托著他的,直接用雙夾腰的姿勢把人抱起來了。

但是——

陸斯遠扣著衛東的肩,抖著,差點尖出聲。該死的!這個混蛋,他就不能忍一下麼?借著把他抱起來的這個姿勢,男人抱他站起來那瞬間,那長得見鬼的孽直接就著水的潤,兇猛的頂了進去,加上這居高微微下墜的力道,那東西一下進到了最深

進到他的男人狠狠低咒了一聲話,接著馬力全開,又是那打樁一樣的深淺出,那樣兇猛的力量,這男人就好像要把他的心臟從腔里頂出去一樣。

陸斯遠發抖的伏在衛東肩上,極力的忍耐控制,不讓自己痛呼出聲。但是比起剛剛那次,這一次覺好多了,可能是那里剛剛接過的緣故。盡管是再一次肆已經撕裂的地方。這樣的-方式到底是誰發明出來的?承的一方除了痛沒有任何快可言,為什麼還有人要做?比如他自己。

“很痛?”大概是察覺到了他的難,衛東低低問道。

“還好。”長長出了一口氣,陸斯遠低語。

衛東把他抱到床上,停下了作,“你那里比一般人小,罪自然也別人多。”

不是他的錯覺,陸斯遠那地方比他的任何一個男的都窄小,所以才這樣罪,他以前跟那些第一次跟男人的做,從來沒有遇上像陸斯遠這種。因為沒耐心做前戲擴張,撕裂是絕對的,可是那里的尺寸確實是不一樣的,至不是陸斯遠這種得讓人抓狂的狹窄。

陸斯遠沒有出聲。他的他很清楚,可是現在被男人霸占著的那地方他不清楚,比不比別人小,他上哪兒去知道?

不過——

“經驗很富?”

“不要告訴我你吃醋了,陸市長。”聽到陸斯遠的話衛東有些戲謔的開口。

陸斯遠抿了抿,“你想多了。”

衛東眼神暗了暗,抬起陸斯遠的下,狠狠堵了上去,抬起狠狠地頂弄那快要瘋他的甬道。

陸斯遠被衛東的作頂得下意識一,本來就很箍的地方也跟著一

“媽的!要被你夾斷了,比!”

“······”愕然一愣,這突然出口話的男人······

“我不是人。”陸斯遠瞇了瞇眼。

“我知道。”

聽著陸斯遠那平靜得有點平的話,衛東角一勾,欺上去狠狠的親了一口“不過現在你是我的‘人’。”

“你——”陸斯遠臉一變,卻在下一秒抖著驚呼出聲,“啊······”

衛東一愣,循著剛剛的地方再進去,狠狠一磨,果然,下的又是一陣過電一般的劇烈抖,他不,退出再對著那地方進去,懷里的因為他這接二連三的頂撞掙扎著要退開。

這是找到那點了?

衛東黑暗中的眼神一變,這是誰的運氣好?

很多人以為男人里的那個G-點只要進去就會到,真正跟男人做過的就知道,那是騙人的,男人前列腺的那個點不好找,跟男人上-床,下面那個真正從那個點上得到塊-和高-的很

“衛東······衛東······不要撞那里······”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撞擊那點,嚇到了陸斯遠這個明卻在某些事上白目的大市長。

“哪里?這里麼?”說著,衛東又迎著那里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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