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駙馬,真皇后》159

多格想起正事,發現他一直被妹妹牽著鼻子跑,終于正道:“先不說這個了,我來跟你說這些,重要的是他已經做過了漢人的駙馬,不能再娶你為妻了,你看看,要不還是換一個勇士吧?”

朵木齊道:“駙馬?那他的妻子是皇帝陛下的兒嗎?可我聽父汗說,皇帝陛下半年前剛剛死了一個兒呢,那是他的妻子嗎?”

多格道:“我問過了,他娶的的確是這位公主。”

朵木齊更茫然了,道:“既然他的妻子都已經不在了,為什麼他不能重新娶我呢?”

多格瞬間覺一個頭兩個大,苦口婆心道:“朵木齊,你不懂,他很喜歡他去世的妻子,還為了發誓再也不娶別的人,我覺得就算你通過父汗去求皇帝陛下,讓你嫁給他,以后他也只會永遠思念他去世的妻子,不會好好對待你的,父汗要把你嫁到中原,我本來就很不放心,要是還嫁給了這樣一個男人,你會過得很不幸福的。”

朵木齊聽了哥哥的話,有些糾結,小聲道:“可是他是最勇猛的人呀,從小大家就都告訴朵木齊,我是父汗的兒,注定要嫁給草原上最驍勇的男子,現在父汗要把我嫁到越朝,朵木齊也應該選擇他們那邊最勇猛的人。”

多格:“……”

多格終于無奈了,道:“這件事,我看父汗也未必同意,他心里可能還有別的人選也說不定……這樣吧,明天就是比武了,你自己去看看那個人長得什麼模樣,也可以再看看越朝還有沒有更好的男子,你要是覺得還是他好,哥哥再替你去和父汗說。”

朵木齊一聲歡呼,放下銀杯抱住了多格的胳膊,腦袋蹭了蹭他的肩膀,滋滋道:“好,那我就自己去看看!父汗這兩天指給我看的那幾個人,都長得瘦的,一看就沒什麼力氣,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勇士呢?我才不嫁!還是哥哥替我著想,哥哥對朵木齊最好了!”

多格有些無奈,的發頂,也沒多說了。

卻說賀顧與裴昭珩二人甩了篝火晚會的人群,剛一到了月神石邊上,賀顧就十分主的順著裴昭珩的腰側摟了過去,竇初開的年人就是如此,雖然來時,還是一前一后分開行著,走到半路看不見人了,兩個人的手便不知道怎麼的到了一起,然后又合、纏、握,此刻順著裴昭珩的手攬過他的腰也是順勢而為,十分自然,賀顧了過去,立刻就聽到了裴昭珩原本規律而不易察覺的呼吸聲,在他耳邊放大,那呼吸是溫熱的、有微微帶著一點意,這樣的親無間,非兩心相同的不能得。

賀顧抬起頭來,便進了月下裴昭珩那雙深邃、漂亮的桃花眼,他無聲的笑了笑,踮著腳就去吻裴昭珩的下頜,這樣親昵中又略帶幾分頑皮的小作,其實是在和他索吻,雖然只膩歪了兩日,二人卻以一種匪夷所思的速度迅速的心有靈犀了,是以裴昭珩立刻會意,只頓了頓就低頭吻住了賀顧的

只是親吻間,裴昭珩的腦海里卻忽然回憶起了剛才賀顧朝他索吻的那個小作,不知為何,忽然有種莫名的、很難說上從何而來的浮上了心頭,裴昭珩的腦海里飛快的閃過了幾個零碎的、模糊不清的畫面——

那場景有些奇怪,似乎是在什麼宮殿的后殿,隔著屏風,不知屏風那邊是什麼,賀顧上穿著的裳裴昭珩也從未見過,賀顧便如同方才朝他索吻的那個姿勢一樣,微微踮著腳去他的下頜,只是那畫面中的他自己卻……著龍袍?

裴昭珩一時被自己腦海里忽然浮現的這畫面弄得有些出了神,但初墜網的賀小侯爺卻是敏銳的,他很快就察覺到了裴昭珩的心不在焉和出神,松開了他,語氣里便帶著三分不滿低聲道:“……怎麼,這才兩天,王爺就膩了不?”

裴昭珩回過神來,這才把方才腦海里突兀出現的古怪畫面拋諸腦后,并不打算告訴賀顧。

他道:“并未。”

賀顧原本摟著男人窄勁瘦的腰,此刻不高興了,便報復的在他腰側了一下,只是他也沒敢使太大力,非常小心的怕弄疼了對方,畢竟他也只為了三殿下知道,接個吻他還要走神,自己很不高興。

只是沒想到裴昭珩反應卻有些大。

男子的腰畢竟還是個很敏的位置,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這里實在有些曖昧。

他低低哼了一聲,嗓音有些喑啞,看著賀顧的目也變了。

賀顧被他看得莫名有些背后發回了手退了一步,鼻子道:“干嘛這樣看我,明明是三殿下自己先走神的。”

說罷在月神石邊那塊平坦的草地上坐了下來,裴昭珩在他邊坐下了,賀小侯爺的氣來得快去得也快,見心上人這樣不聲不響的靠近自己,也不因著剛才他他的事著惱,便自覺的將方才的事一筆勾銷,不再計較了,只也湊近了裴昭珩,往他上倚了倚。

他從草地里到一塊小石子,遠遠地朝承河河中擲了過去,只是河水流的太湍急,石子也實在太小了,連個響聲也沒聽見,賀小侯爺不由覺有些掃興,扁了扁才道:“……明兒就是比武了,我原想著,謀個一半職,出了京去領兩個兵,如今年紀還輕,也正是熬資歷培養一二心腹的時候,這樣以后倘若京中有變,我也可幫得上王爺一二。”

裴昭珩道:“那現在呢?”

賀顧長嘆了一口氣,轉頭看著他,半真半假的惱道:“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癡?這也要問我?如今我自然是恨不得整日都和你在一了,哪里還想出京去?到時候又隔個十萬八千里,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相見,可別等回了京,卻發現王爺府中已是王妃也有了,小世子、小郡主也有了,若真如此,到時候你就等著我提刀來你府上罷!”

裴昭珩被他逗得忍不住笑了,道:“不會。”

賀顧哼了一聲,道:“最好不會。”

裴昭珩道:“不出京也可,在京畿軍五司、或是十二衛謀個差事也好,亦不會如同駐守邊塞一般辛……”

說到這里卻又不由得頓住了。

的確,留在京中,無論是京畿軍五司、還是玄機十二衛中好的衛屬,比如專司天子親衛、禮仗的玄朱衛,都是京中勛貴子弟趕著往上鉆、清貴又舒坦的武職中的差,只是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這樣的差事雖然舒坦是舒坦了,但若是真想博個好前程,有出息有抱負的將門兒郎,還是更愿意領個出京去的職司、雖不比在京中鮮、威風、舒坦,但想要出頭,就必得有實打實的軍工,雖然大家都不說,但京畿出的武,在武人眼中卻都是大家默認的二世祖,遠比不得出京串了一串兒各地戍衛的將,來的人心服口服。

論私心,裴昭珩心中自然是不想讓賀顧出去吃苦的,而且雖然子環的確是將門出,也的確武勇過人,但刀兵無眼、真要上陣廝殺了,即便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也不敢保證一定就能提著腦袋囫圇個的回來,屆時二人還遠隔二地,他怎能放心得下。

只是他此顧慮,可子環卻顯然并非池中之魚,若是因著他的私心把他束在京中,裴昭珩又難免覺得自己太過自私。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賀顧平日里對旁人心思都遲鈍得很,但此刻看恪王一直是一個表,未曾變過,只是眼神有些飄忽,卻也能神奇的猜到他的所思所想、有些明白他在糾結什麼,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道:“王爺,我總覺得你太看得起我了,其實我真的沒什麼抱負,只要你和皇后娘娘都平平安安的,我恨不得在京城一直吃王爺這口飯呢,有你罩著我,也不怕旁人欺負我,豈不快哉?”

“只是……只是王爺也知道,若要以后保得你與皇后娘娘平安,便不可放任太子坐大,他日若他真的登上皇位,必然不會對你、對皇后娘娘,甚至對忠王手下留的,他遠比殿下以為的要狠辣的多,殿下切不要礙于兄弟、君臣之,有所負擔,你若太過愚忠,以后遭殃的只有王爺自己和皇后娘娘。”

賀顧越說越認真,說到最后幾乎已經是神切切,也不顧及言語犯不犯忌,冒不冒犯了,畢竟如今他和三殿下都已經了這種關系,整那些虛的實在沒用,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還是一對夫妻螞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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