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駙馬,真皇后》178

三殿下這麼說,賀小侯爺就不開心了,年紀小怎麼了?

他雖然個頭比之三殿下,還有……呃,有一點差距吧,但可是力氣不小的,腎也好的很,絕不會不行。

賀顧道:“年紀小什麼?再過兩個月我就十八了,我老師王大人家的大公子,十八的時候,與嫂子孩兒都有了,殿下這難道是看不起我不麼?”

賀顧這樣主,裴昭珩也不是真圣人,心上人在面前,還能心如止水、坐懷不,何況子環都已這樣又啃又,他眸終于徹底幽暗了下去。

他頓了頓,抬手把賀顧散落在頰畔的幾縷發撥到耳后,道:“……好。”

賀顧聽出三殿下聲音里帶了三分笑意,正納悶著,想問他笑什麼,便忽然上一重,視野忽的旋轉了一圈,回過神的時候,已經被裴昭珩在榻上堵住了

賀顧原以為自己是個坦誠的人,不想三殿下竟然比他更坦誠,他方才雖然上手了人家,爪子四,卻也琢磨著還是先過度過度、不能太過猴急,打算等氣氛好了再循序漸進——

可三殿下卻直接把他上半襟都給扯得散了,了個干干凈凈。

一陣輕風從帳外進來,吹的門簾子微微拂起了三分,再吹到賀小侯爺被了個溜溜的上半上,真是好不涼快。

賀顧一時有些尷尬,喏喏片刻,才咽了口唾沫,道:“殿……呃……”

等了半天,三殿下終于不繼續啃他結了,賀顧才紅著臉,繼續道:“就是……那個……其實倒也不必如此,我沒那麼急的。”

裴昭珩一把握住了他的腰,在他耳畔低聲道:“……子環不急,我急。”

賀顧覺到他溫熱的呼吸拍打在自己耳后,心中暗道看來三殿下這是想他得啊,竟也不怕痛麼?

兩人又在榻上滾了一圈,昏暗之中賀小侯爺終于心一橫,牙一咬,暗道他雖然心疼三殿下,可也總要過這個坎,手便順著裴昭珩平坦分明的腹、勁瘦的腰,一路往下,拐了個彎兒,上了三殿下的——

嚯,別說,手還怪好的……就是了點,明顯不像之雅的話本子寫的那樣“吹彈可破”。

可見姑娘畢竟還是個子,對于男人的屁到底是什麼手,還是不大了解的。

賀小侯爺正想一下,卻忽然背脊一僵,覺到一只大手也順著他的腰覆上了——他自己的腚。

而且這只手的主人,明顯比賀顧作快一步,賀顧手上還沒有如何,他倒先了賀顧一把。

活了兩輩子,賀小侯爺哪里遇上過被人腚這種事?

頓時頭皮一陣發麻,差點沒從榻上跳起來。

然而帳中除了他便只有三殿下,他的自然不可能是別人,于是——

裴昭珩、賀顧二人便這樣著對方的屁,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氣氛一時十分尷尬。

裴昭珩:“……”

賀顧:“?”

半晌,賀顧才回過神來,面無表作有些僵的松開了三殿下的屁,一把抓住了三殿下放在他上那只作孽的手,想把它挪開。

……沒挪

見鬼了,分明他的力氣,應該比三殿下大的啊?

三殿下這是吃了什麼飼料……不對,什麼靈丹妙藥?

賀小侯爺由衷的覺到一陣牙酸,看著裴昭珩在夜里倒映著淺淺暈的眸子,半晌才艱難道:“……殿下這是做什麼?”

裴昭珩頓了頓,道:“……先用手,不會太疼。”

賀顧:“……”

賀顧:“?”

看不出來啊,平日三殿下一本正經的,倒是懂得不,不比他差啊。

……不過用手歸用手,三殿下他的屁做什麼?

賀顧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不太妙的預,沉默了許久,才終于艱難的問了一句,道:“……誰疼?”

裴昭珩道:“子環年紀還小,需小心些。”

賀顧:“?”

半晌,他才咽了口唾沫,艱聲道:“殿下……是不是想錯了什麼?”

裴昭珩沒明白他什麼意思,眉頭微蹙,問道:“什麼?”

賀顧終于忍不住了,道:“當初,殿下還做子打扮時,你離京那一夜,我們不是……我們不是有了之親麼,殿下不記得了嗎?”

賀小侯爺沒好意思說,但話里的意思便是,當時不是他……那什麼殿下的嗎,怎麼……怎麼如今三殿下是后悔了麼?

這才想換個位置不

可……可……他之前的確從未做過此想,完全沒有預料到過,更是兒就沒做好這種心理準備啊!

賀顧心里又震驚又惶然,裴昭珩卻并未理解他這話的言外之意,只愣了愣,道:“那日你我何曾有過之親?”

他這麼一說,賀顧頓時傻了,半晌,才結結的急道:“怎……怎會沒有呢,我分明記得……記得……”

他臉上忽紅又忽白,風云變幻,十分彩,裴昭珩雖看不清楚,卻也能從賀顧這急得差點咬掉舌頭的語氣里聽出不對來,他并不傻,只頓了片刻,再想到方才賀顧那句沒頭沒腦、莫名其妙的“我也想要你快活”是什麼意思了,這個“也”字,真是十分意味深長,裴昭珩立刻就明白了——

他險些沒忍住,被子環逗得笑出聲來,還好多年來的好涵養已然刻進骨髓,這才好容易將將憋住了,只是聲音里的笑意卻無法掩飾,道:“子環不會是以為……”

頓了頓,才解釋道:“七夕宮宴時,母后尚不知曉我份,以為你我二人婚,與尋常夫妻并無不同,是以賜下一壺助興酒,我蘭姨收著,只是那日下人一時不察,將其當作普通藏酒端上桌來,子環又喝了一杯,此酒效用甚為猛烈,若是憋著不紓解,恐會傷及你,我便……”

后面的沒再說下去,賀顧卻也聽明白了。

他呆呆的著夜里三殿下看著他的眼睛,三殿下的眼神有無奈、有哭笑不得、還有幾分近乎縱容的寵溺,反正只沒有賀顧原先以為會有的赧、拒還迎什麼的——

難不……還真的都是他自作多了嗎??

在聯想一下方才三殿下說過的話、以及他的所作所為,賀顧就是再傻,眼下也回過味來了——

他惦記著人家的屁,人家搞不好也在惦記著他的……

難怪……難怪……

原先他就納悶,三殿下雖然子溫潤仁厚、和中正,且也和自己喜歡他一樣喜歡自己,但他畢竟是皇帝的親兒子,是子龍孫、天之驕子,怎會肯屈居人下?

他竟然還自我覺良好的以為,自己能讓人家舍獻腚……

……太尷尬了。

……太恥了。

賀顧一時簡直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他今晚這樣表現,三殿下肯定也猜出他是什麼意思了吧?

賀顧的面皮劇烈的搐了一下,半晌,才骨碌碌地從榻上爬了起來,飛快的穿系帶,沉默著一句話也不說。

過了一會,穿好了,他也不敢去看裴昭珩,只低著頭悶聲道:“我……我……是我想岔了,會錯了意,殿下別怪我……”

裴昭珩見他這副模樣,不知為何心中既覺得十分好笑,又忍不住升起了三分憐,抬手他的耳垂,溫聲笑道:“無妨,我怎會生你的氣?”

裴昭珩也知道,鬧了這麼一出,子環的打擊可能有點大,多半得需要點時間緩緩,其實裴昭珩自己倒不很介意這個,只要子環愿意,讓他來也無甚不可,只是賀顧這副模樣,多半是已經沒什麼興致了。

還是改日等子環好了,再和他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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