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駙馬,真皇后》182
這些日子回了京,裴昭珩要顧著刑部和工部的差事,一直忙的連軸轉,好容易休沐閑下來一天,才來公主府看賀顧一眼,公主府的書房致芳齋里綠竹蔭,小院子中景致雅然別致,隔著書房的八角檀木小軒窗出去,碧意茵茵。
賀顧道:“我既用了蘭宵,那便該相信,若還把人家父母小弟拿在手里,那我什麼了,這豈不是脅迫蘭宵麼?”
裴昭珩搖頭,道:“非也。”
賀顧道:“殿下此言何解?”
裴昭珩道:“子環若想蘭宵放心,更該留下父母,好生照拂,若無分毫牽絆,于你于都并非好事。”
賀顧雖然聽得不很明白,想了想仍然有些費解,但既然三殿下都親自開了尊口勸他……
賀顧沉默了一會,道:“好吧……那我再想一想。”
裴昭珩道:“兵部的文書快下來了。”
賀顧一愣,放下手中的小狼毫,道:“啊?真的嗎?”
頓了頓,嘆了口氣道:“這都九月了……”
裴昭珩道:“昨日朝會,已然商議好了,兵部是大哥管著,這些時日大哥甚為勤勉,兩日之多半便可發下文書了。”
賀顧出了會神,半晌才道:“……那我不是也快走了。”
語畢,卻忽然發現原本坐在茶案邊上的裴昭珩,不知何時竟走到了他后,呼吸也與他近在咫尺,裴昭珩正低頭在看賀顧方才寫的字,看了一會,才頷首道:“短短一年,子環的字進益良多。”
自從西山回京前那一晚過去,回來后裴昭珩一直忙于工部刑部的差事,賀顧與他見個面都匆匆,更別說如何親昵了。
那一晚上過了本來還覺得恥,可長久時日的不到,或者說看得見不著,賀顧卻難免又開始惦記三殿下了……
只是,若是要惦記這檔子事,賀小侯爺就不得不面對一個事實——
屁遭殃的似乎……應該……可能是他。
短短兩個月不到,賀小侯爺的心,就這樣翻山越嶺,經過了從無到有的歷程,一點點從“他真的不可以”轉化到了“他還需要再想一想”,又到了“也許偶爾來一次也不是不可以……”最后到了“算了有什麼好害怕的”。
但是想歸想,開口還是始終不敢開口的……
而且也沒這個機會。
直到今日。
此此景,賀顧不由得回想起了三殿下還是長公主的時候,他們二人也是這樣在這里習字,三殿下帶著他一筆一劃的寫,從來沒有過半點不耐煩。
……三殿下,好像永遠都是這樣待他好,這樣溫、耐心。
賀顧結滾了滾,鬼使神差忽然開口道:“……可我覺得還不夠好。”
裴昭珩轉目看他,道:“哪里不好?”
他一看自己,賀顧的耳后便不自的開始發熱,然而他袖下的五指蜷了蜷,還是著頭皮閉眼道:“殿……殿下要不再教我寫一寫?你去年教的,我……我都忘得差不多了。”
裴昭珩定定看了他一會,那眼神似乎很意味深長,卻又似乎只是一片淡漠,其實什麼意思都沒有,賀顧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可這靜默的空氣,卻越發讓他尷尬且……有點惱。
半晌,裴昭珩才道:“好。”
二人一句話也沒多說,便又如當初的瑜兒姐姐和賀顧一般,裴昭珩從背后握著他的手落筆。
窗外頭天漸暗。
許是兩個人其實都心知肚明,習什麼字?不過是掛羊頭賣狗罷了,字沒寫多久,就已然扔下了筆,在書案前吻得滾燙而又炙熱,賀顧的腦海一片混,幾乎忘了今夕是何年,只覺得到裴昭珩的指尖微微發涼,順著他的小腹一點點向上,然后到了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
賀顧悶哼了一聲,想扭頭去看,可他此刻卻被裴昭珩背著在書案上,扭不過頭去,只能聽見他微微急促的呼吸聲。
“……子環想好了嗎?”
裴昭珩在賀顧耳畔低聲問。
賀顧了兩口氣,道:“我……我……”
賀小侯爺還是慫了,或者說今天這個帶著點迫的三殿下,第一次讓他覺到了幾分害怕。
賀顧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腦海里恐懼一下子戰勝了本能,他轉一把推開了裴昭珩,膛起伏了幾下,才道:“我……我……對不起……殿下……”
語畢轉拉上衫,便一溜煙似的跑出了致芳齋。
夜已暗,今日白天晴朗,晚上也是萬里無云,群星璀璨,熠熠生輝,賀顧被夜風一吹,忽然打了個機靈,回過了神來。
他……這是怎麼回事?
他怎麼跑了……
他怎麼把三殿下一個人扔在那兒了?
不是都想好了嗎……怎麼還是說慫就慫了呢……
賀顧傻站著發了一會愣,前頭院子燈火跳,窗紗上映上了模糊人影,似乎是幾個侍婢正在打鬧。
賀顧愣了半天,最后過了不知多久,才鬼使神差的轉過了,原路回了致芳齋。
敲開門看見一言不發打開門垂眸看著他的裴昭珩時,賀顧結滾了滾,想說話卻沒說出來,半晌才出來一句:“殿下……對……對不起。”
“我太不是東西了……”
裴昭珩卻沒說話,只把他拉進了屋子,關上門便把賀顧抵在了門背上,低下頭將他親了個七暈八素。
賀顧人都差點被親傻了,腦子一團漿糊,想說什麼也都全忘了個一干二凈。
半晌,好容易松開,賀小侯爺才得了口氣,便聽三殿下在他耳邊低聲淡淡道:“……這次不會放你再跑了。”
第84章
賀顧聞言,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就覺雙手被人抓過,按在了頭頂,他眼睜睜看著裴昭珩低下了頭去,男人緞般的頭發在他下頜輕輕蹭了蹭,繼而便有什麼溫熱的東西,帶著點意,在他脖頸上細細劃了一個小圈。
賀顧頓時頭皮一陣發麻,不知為何,裴昭珩這個十足曖昧的作,既讓他骨悚然、又有些四肢發,使不上勁兒,這滋味很悉,他好像曾經在哪里也經過幾回,可一時半會,卻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又是在哪經過。
賀顧鞋里的腳趾都忍不住繃了,幾乎要忍不住去掙裴昭珩的束縛、要不顧一切的把他推開——
但事到臨頭,卻始終還是沒有這樣做。
畢竟都已了這副模樣,他既然敢回來,心中便也清楚回來意味著什麼、又會發生什麼事,眼下若再推三阻四,未免太過矯了,而且三殿下平日里雖然看著修雅溫潤、風度翩翩,可他畢竟也是個正常男人,不是宮里去了勢的公公,能永遠無波無瀾、心如止水的。
致芳齋的房門,雖然是好木料,卻也不住這樣的折騰,隨著裴昭珩這一把摁下去,頓時發出了“吱呀”一聲不堪重負的劇響。
賀顧,寧可輸人也不愿輸了陣,方才被裴昭珩輕輕了那一下脖子,嗓子眼里便立刻不控制的“唔”了一聲,他一回過神來,立刻蓋彌彰的轉移話題,道:“……我哪里跑了……這不是回來了嗎……”
裴昭珩卻并不打算搭理他,只一言不發的一手按著賀顧頭頂疊的手腕,一手五指十分靈巧的扯散了賀顧本就系的不怎麼牢靠的前襟帶。
剛才開門,外頭刮進來一陣穿堂風,吹滅了書房里大半燈火,此刻只剩下了書案前仍然明滅跳、散發著微弱暈的最后一盞,依舊碩果猶存。
賀小侯爺被人死死拿著手腕子,又被咬住了命運的嚨,腦海也不怎麼靈清了,雖然分明有反抗的能力,可是只要一想到眼前的這人是三殿下、那力氣便如同掌心握不住的流沙一樣,窸窸窣窣的、沒半晌就散了個干凈,沒派上什麼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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