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駙馬,真皇后》188
雖然拿不準皇帝看中的就一定是三殿下,但賀顧至敢肯定,如今陛下心中屬意的,必然不會是太子,只要陛下能維持如今這份決斷力,太子被廢只是時間問題。
裴昭珩剛在賀顧邊坐下,聞言微微蹙了蹙眉道:“昆穹山……”
賀顧知道他多半是在疑昆穹山是個什麼鬼地方,但也沒立刻解釋,只是去了皇帝賜劍這一截,將今日所見所聞一五一十轉述給了裴昭珩。
末了才道:“陛下這樣吩咐,想來也自有用意,只是我猜不到,我倒覺得,如今要的是陛下的子,那些道士煉的丹可是能吃死人的,陛下竟然用以振神、常常服用,長此以往必其害,只是我也不好去勸陛下,更不敢多,便只能將此事告知于殿下了。”
裴昭珩聞言,明顯有些意外,沉聲道:“子環是說……父皇得了咳癥?”
賀顧點頭,道:“我瞧著像,十有八九就是了,這病不能拖,吃那些個丹灰燒的藥,真的不會有什麼作用的。”
裴昭珩沉默了一會,道:“我知道了,此事我會通稟母后,子環不必心了。”
賀顧“嗯”了一聲,道:“也就是這些事,總之我沒兩天就要走了,到時候殿下在京中好生保重,若是遇上急事……”
他頓了頓,站起來走回書案后,鋪開一張信箋,執筆在箋上飛快寫了些什麼,又蓋上了私印,再按了手印,這才折起來,準備轉回去給裴昭珩,只是還沒邁開步子,卻發現三殿下正在他背后定定看著他。
賀顧唬了一跳,看裴昭珩盯著自己,不由道:“殿下怎麼了,忽然站在背后,嚇我一跳。”
又把折好的箋紙遞了過去,道:“這是我的手書,憑此手書,前往上回京郊咱們泡湯那個莊子,可調二百賀家舊部,雖然人不多,但都是個頂個的好手,我自然是盼著殿下平安的,我離了京,殿下邊沒人,也得防著別人狗急跳墻,這些人馬要關頭或可派的上用場。”
裴昭珩沒說話,也不接手書,只看著賀顧道:“你家的舊部,都給了我……子環怎麼辦?”
賀顧一愣,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撓了撓頭道:“這……我不過失去個鳥不拉屎的小地方當個兵馬使罷了,能遇得上什麼危險?帶著他們也沒大用,倒是京中豺狼虎豹的,殿下一個人留在京中我不放心。”
何況,他有心培養人馬,本來也是為著能在幫三殿下奪儲時,派上用場。
這一世諸般走向皆與上輩子不同,宋家倒臺這事,前世更是從沒發生過,賀顧心中有些不安,以他這般遲鈍,都能看出皇帝實際是在剪除太子勢力的枝葉,明敏如裴昭元,還有他后的陳家,又豈會看不出來?
無論皇帝怎麼想,但自從弓馬大會以后,他回京的所作所為,實在有些著于痕跡、且太急躁了。
賀顧想及此,微微一怔,腦海里不知怎麼冒出了皇帝劇烈咳嗽,靠服食丹藥緩解的這事來——
陛下,陛下不會是……所以才急了吧?
……難道,他不只是抱恙那麼簡單而已?
賀顧心中悚然一驚。
以他對裴昭元的了解,若真的得他走投無路,一旦急了,又忽然發覺君父重病難支、他保不準就要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來,好更進一步……
此前老師王老大人替他、替三殿下考慮的周全,只獨獨算了陛下偏偏在這個關頭染病這一個關節,可只是這一點變,屆時他不在京中,就不知道要引出多大的變故出來。
賀顧越想心中越驚疑不定,再聯想到皇帝毅然把臨劍教給他這一舉,簡直更加意味深長了,原以為是給他一個先斬后奏的免死金牌,現在卻忽然發現,這搞不好是臨終前托孤……
但倘若皇帝真的死了,這個關頭上三殿下尚且還羽翼未,就算這大半年來差事辦得好,有人稱贊兩句,可一旦天下大,賀顧是重活了一回的人,心知肚明,盡管太子現在看著也就那麼回事,可真要是拼起來,如今的三殿下是遠遠干不過他的。
皇帝既然屬意三殿下,眼下太子又勢大,他自然是多活一天好一天,有君父護著,三殿下才能得片刻功夫息,休養生息,等待機會。
而皇帝若真的去了,那三殿下……便只能豪賭一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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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的文書果然很快下來了。
賀顧被調往昆穹山下一駐營,任此地糧餉兵馬使,著三日后出發,不得延誤。
言定野則被派遣去了承河大營。
昆穹山這地方,十足十的尷尬,說近不近、說遠不遠,既不像承河大營駐地,已然快到宗山,沒幾百里便是關外了,也不像西山草原,距離汴京近在咫尺。
昆穹山其實說山都有些算不上山,它倒更像個坡,恰好于西山草原和北地群山的界,在從京城到承河大營的路上,勉強算得還在中原腹地,自然沒什麼侵擾的夷寇馬匪,日子太平,著實建不下什麼功勛戰績,但要說安樂舒服,卻又遠遠比不得京中玄朱衛、軍里的二世祖們,還能留在京中,整日錦玉食、吃香喝辣。
也就只有接應接應京中往承河大營的運輸糧草、軍餉的車馬,護送、幫補一二這麼一個差事,說好算不上好、說差也差不到哪兒去,這樣一個不上不下,不好不壞的去。
賀顧畢竟上輩子領兵多年,那日進宮皇帝和他說這事兒時,他屁疼著,十分心不在焉,自然也沒多想,這些日子仔細琢磨了一下,立刻品出了點別的意思來——
皇帝把他放在這樣一個北地和京城聯通的樞紐、糧草軍餉運輸的必由之地上,糧餉兵馬使雖然瞧著不是什麼要的職司,可卻勝在這樣一個地方,這份辦事實在便宜,幾乎所有往承河大營去的車馬,都要先過他的眼皮子底下,這還不算,又給了他一柄能夠先斬后奏的臨劍……
這……
天子當然不可能是要他造反了,倒更像是要他……卡在北地,盯著承河大營的向。
只是盡管想到了這些,賀顧心中卻還是有些不安,畢竟陛下此番給他的權力,實在有些太大了,天下可沒有白掉餡餅的事,要是真的白掉了,那沒準餡餅勾著你要往下跳的地方,底下就都是一地的刀尖兒。
果然臨行前一日,皇帝就從宮里遣了個人給賀顧,賀顧看了王公公帶來的天子手諭,大概是說以后這位就跟著他、聽他調遣了。
這樣明晃晃的往他邊塞眼線,連掩飾都不掩飾一下,說是暗示倒不如說是明示,皇帝顯然是有恃無恐,就差明著告訴賀顧,讓他老實點別心生不軌了……
賀顧接了口諭,送走了王,這才轉頭打量了一下那個被送來的青年男人。
二十來歲出頭的年紀,帶著個帷帽,一暗勁裝,材拔高大,看不清楚樣貌。
賀顧只掃了一眼,便道:“你是潛蛟衛出來的吧?什麼名字?”
那男人作一頓,明顯有些意外,這才取下帷帽,抬起頭來著賀顧。
這一抬頭,賀顧看清他樣貌,頓時愣在了原地。
這人生的五朗闊、端正英俊、濃眉大眼——屬于那種怎麼努力裝惡人,也裝不像的類型,滿臉寫著剛正不阿、十足十的正氣凜然。
賀顧自然認得他,上輩子和自己一起出生死多年的同袍,最后卻因為自己一時疏忽大意,離了京去,最后落了太子手中……
賀顧呆呆了他半晌,回過神來鼻頭才忽得一酸,忍不住道:“燕……燕……”
燕大哥?
上輩子他回京遲了,甚至沒見到燕遲一副完整尸骨,自然也無法為他收殮,這幾乎了賀顧臨死之前,都還在為此耿耿于懷的事。
不想這一世再和他重逢,卻是這樣猝不及防,意料之外的形。
賀顧心中激,一時沒克制住,兩步走上前去便一把攬住了燕遲肩膀,只是他形趕不上燕遲高大,攬的多有些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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