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月》16

元徵無所謂道:“我都被父皇發落到這兒了,離京城十萬八千里,又不像將軍手握重兵,我有什麼可被人惦記的。”

岑夜闌說:“殿下是皇室,早晚要回京都的。”

元徵看著岑夜闌,低笑了一聲,說:“岑將軍這是擔心我?”

他聲音低低的,岑夜闌下意識地要退,元徵已經攥著他的手臂挨了過來,二人在城垛間,須臾就手過了幾招。仄之地施展不開,岑夜闌怕引起守城將士注意,有所顧忌,到底不過元徵恣意妄為。

二人上半在一起,膛微微起伏著,元徵抬手他右眼下的小痣,低聲說:“岑夜闌,你這兒長了顆痣。”

“你知不知道?”

岑夜闌后背頂在垛口,細雪落在臉上,越發襯得元徵手指滾燙,得眼睛好像都泛起了熱意,他忍著斥道:“元徵,滾開!”

元徵恍若未聞,又笑了聲,拇指挲,睫不住發搔著他的指頭,撓得元徵心都了,自說自話,“怪好看的,若是點上朱砂,想必更好看。”

第25章

年人說著荒唐話,舉止也孟浪,這天底下敢這麼賞玩岑夜闌這副皮囊的,恐怕也只有這個自小盡寵的紈绔皇子了。

岑夜闌斥道:“荒唐!”

話沒說完,那小子已經親了上來,岑夜闌一口咬在元徵上,咬得很,一下子就見了。元徵低哼一聲,稍稍退開,屈指,看著指頭上的珠子,說:“回回都咬我,岑將軍,你這是貓吧,啊?”

他不退反進,直接將指頭抹在岑夜闌眼下的小痣,一點,那張寡淡的臉都生了起來。岑夜闌愣了下,還沒反應過來,元徵已經掐著他的臉頰堵住了他的

元徵含糊不清地警告他,“不準再咬我。”

岑夜闌氣得又要咬,卻被攪了舌頭,二人齒勾纏,涎度親昵得過分。這些天二人忙著守城迎戰,無暇再做別的事,不過這麼個吻,就如同滾燙的油里掉了滴水,剎那就飛濺著沸騰了。

岑夜闌睜大眼睛,抓著元徵的手:“住手……混賬,”他急促地著氣,咬牙道:“你看看這是哪兒?”

元徵上了癮似地含住他的吮了口,懶洋洋地說:“哪兒?”

他恍然地哦了聲,低笑道:“這是北滄關,是咱們岑將軍的戰場。”

戰場二字一落,元徵腦子里浮現岑夜闌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英勇之姿,拔如這沉默佇立的古墻,堅不可摧,息都變得更加灼熱。岑夜闌今日巡城,卸了輕甲,穿的是尋常的黑袍,襟一不茍地扣著,又端方。元徵掀了袍擺,將手探岑夜闌下,隔著布料按他的,說:“怎麼,岑將軍害怕?”

岑夜闌后背頂在城垛口,元徵,他用力掙了掙,下一瞬,嗓子眼里溢出一聲驚,那小子加重力道掐著他的下,仿佛要將布料送底下那個里。岑夜闌又氣又疼,元徵他的耳朵,聲音喑啞帶著,說:“乖,給我玩玩,你泄一回我們就回去”

“嗯?”

岑夜闌雙發抖,恨聲道:“……這里有人。”

元徵笑道:“那就看將軍的能耐了。”

他看著岑夜闌,岑夜闌臉上滿是屈辱,皺著眉,也閉的的,看得人心疼又心,邪火卻更甚。

元徵說:“將軍,把張開。”

岑夜闌兇狠地瞪了元徵一眼,他真是風雪迷了眼,怎麼會有那麼一瞬間覺得這個紈绔也并非全無可取之,分明依舊如此惡劣荒唐。岑夜闌口起伏了幾息,那兩條長才慢慢打開,元徵察覺他的松退讓,心口陡然涌上一熱意,還有幾分不可言說的滿足。

元徵自小要什麼有什麼,他父皇寵他,事事也有他舅舅為他打點善后,他是真正的天之驕子。他從未缺過什麼東西,可抱著岑夜闌,他的心卻里卻滿足得不像話。

岑夜闌底下那口生得狹小,藏在下,二人如同相擁一般,元徵狎玩著閉的細,叩門似的生生的,不過須臾,就張開了口,生地夾著元徵的手指。元徵咽了咽,著迷地吻著岑夜闌的耳朵,啞聲說:“流水了。”

岑夜闌,那顆小小的也失了守,被年夾在手指尖,太敏了,上兩下就立了起來,瑟瑟地出了水。元徵的手掌將整個戶都罩住了,手指夾著玩,像捧著一支鮮含苞的花,不講道理地開了,摧開了,展現出旖旎的風

岑夜闌這人平時話不多,床上更是寡言忍,元徵得重了,拉著那顆敏尖兒,又又捻,才出他一聲低不可聞的,“夠……夠了。”

元徵說:“不夠。”

他底下得發脹,可正當戰時,巡城甚嚴,真要在這兒岑夜闌,他怕是要同他徹底翻臉。

雖然他確實很想,只消那麼一想,元徵就覺得分外難耐。

元徵深深吸了一口氣,那東西頂著岑夜闌,里卻說:“想岑將軍。”

“不行——”岑夜闌果然慌了,臉上是熱的紅,眼里神又兇又,“你敢在這里……”

元徵將兩手指噠噠的里,一條長臂有力,摟著站不住的岑夜闌,說:“我什麼不敢的啊,岑將軍。”

他聲音散漫又不正經,啞啞的,帶著念。

元徵說:“要是被人撞見了,只怕人人都知道岑將軍有這麼副畸形怪異的子,想掰開岑將軍的看看底下的景。”

“說不定還有人想爛將軍的這口——”

岑夜闌嗚咽了聲,“閉,閉——”

他眼睛紅了,下頭卻淌出水,元徵得更快,那顆都要被玩腫了,他一掐就繃著子不可控地泄了出來。

元徵手指都是水,他埋在岑夜闌脖子間,仿佛聞到了那香,忍不住嗅了嗅,卻只聞到岑夜闌上清淡冷冽的香。

須臾,元徵就被推開了,啪的一聲一個耳落在了元徵臉上。

岑夜闌抿著,瞪著元徵,可眼睛還紅,眼尾那點元徵做的朱砂干了,像長在上頭,委實缺了幾分威懾力。

元徵盯著岑夜闌的臉,當著他的面手指尖的水。

岑夜闌當即錯開了眼,罵道:“ 下流。”

元徵說:“這算什麼下流,將軍見多怪。”

他又笑道:“不過將軍的水倒是甜的。”

“你——”岑夜闌剛想說話,就聽見腳步聲,當即想站直,可還是酸的,后背頂在垛口太久,竟晃了下,手臂就被元徵抓住了。

是巡城的將士,站在幾步外,“將軍?”

岑夜闌忍了忍,沒,淡聲道:“無事,下去。”

“是,將軍。”

將士走遠了,岑夜闌怒道:“元徵。”

年人那東西正囂張骨地頂著他,還撞了撞,呼吸也燒著他的耳

元徵干燥滾燙的吻印在他耳朵,說:“我說了,想將軍。”

第26章

正當戰時,靠近城墻邊的宅子都騰了出來,用以安置傷兵,儲放尋常的傷藥。

屋里黑黝黝的,沒有點燈,元徵抓著岑夜闌的手腕,乍一黑進去,岑夜闌就被推到了門上,一個熾熱裹挾著濃烈的吻也落了下來。

岑夜闌低哼了一聲,下意識地閃躲著滾燙的吻,手抵著門關,倉促地推著門栓扣上了,發出悶響。

元徵說:“岑將軍如此小心,就這麼怕人發現?”

岑夜闌沒說話,元徵親吻著他的脖頸,又笑,“你說我們這像不像,嗯?”

岑夜闌皺著眉,說:“胡言語——”話沒說完,變了一聲息,卻是元徵拿那東西頂了頂他的下,手指著他的,意有所指地說:“將軍,這兒沒脂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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