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北境大將軍，抱著尚在襁褓中的孩子，敞著襟，笨拙地想將自己的頭往孩子口中放。

尖如同的紅果，滲出白，著靡又圣潔的風。

元徵怔怔地看著，整個人都呆住了，咽了咽，方覺出嗓子干的厲害。

四目相對，岑夜闌手足無措地著元徵，面紅耳赤，手指發，下意識地想遮，懷里的孩子喝不著水，又哭了起來。

元徵回過神，了自己的鼻子，有幾分狼狽，盯著岑夜闌的眼神卻變得兇了。

他抬走到床邊，撥開岑夜闌蜷的手指，發汗的掌心握住，夾著溢的尖兒，他低頭咬著岑夜闌的耳垂，聲音喑啞，說：“長寧在哭。”

“接著喂，嗯？”

4

岑夜闌沒想到會被元徵撞個正著，腦中嗡的一聲，一片空白，反應都變得遲鈍了，笨拙又青，可卻是的。

元徵想，他親手喂的，為他誕下了他的小公主，流著，靡。

元徵鼻尖都是濃郁的腥味兒，指頭掐著，把著尖兒往孩子口中塞，孩子狠了，叼著頭就用力地吮吸。

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岑夜闌自暴自棄地將額頭抵在元徵肩膀，不堪看，到底不是適合哺孕育孩子的子，也不知是被吮得發疼，還是被掐得疼，岑夜闌息里都多了幾分抑的哽咽。

元徵無端出了一汗，偏頭胡地吻岑夜闌的鬢發，耳朵，脖頸，焦躁又有幾分失控。

岑夜闌低聲息，“疼……你松開。”

話未說完，了一聲悶哼，元徵叼著他的脖頸吮了口，啞聲說：“阿闌連喂都不會，不給阿闌握著，水都浪費了。”

他撒似的，咕噥道：“我還沒吃呢。”

岑夜闌心都了，臉頰火燒火燎的，窘迫地抿。孩子小，胃口也小，吮著了母不知不覺就睡著了，里卻還含著。

元徵輕輕撥開的小臉，含得，發出一聲響，水濺了幾滴在他手背。

二人呼吸都窒了窒，元徵直接將手湊邊，舌尖干凈了，作氣得不堪看。

岑夜闌怔怔地看著，眼尾都紅了，目慌得無安放，卻還記著懷里的兒，勉力穩了穩心神將妥帖地放在床里頭。

孩子才放下，元徵已經摟住了他的腰，膛挨著他，說：“阿闌。”

一把沙啞的聲音，著強烈的念，岑夜闌手腳都發，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元徵按在下，含住了另一顆尚且脹著的頭。他憋久了，饞久了，一含口就吸得用力，水汩汩地往他口中流。

岑夜闌咬住忍住到口的，腦子里得要命，他才喂了孩子，竟被元徵按著這樣吸，當真是忌又恥。

元徵的吮吸和孩子的全不一樣，荒唐又，饕餮似的，不過那麼一點兒水本滿足不了他。元徵咬著頭，還拿手著，呼吸滾燙灼熱，岑夜闌頭皮都發麻，疼里還有幾分難言的快意，咬牙聲道：“元徵，夠了！”

元徵心有不甘地松了口，牙印鮮明，他看著喜歡，又湊過去親了一口，可不過須臾，就被岑夜闌踢了一腳。

岑夜闌胡地扯著服，惱怒又害臊，氣道：“……混賬，你——”他不知道罵什麼好，元徵當即道：“阿闌，我錯了。”

元徵認錯認得快，有點兒委屈，“我一來就見你給長寧喂，怎麼忍得住？”

他說的理直氣壯，“我幫幫你嘛。”

岑夜闌氣笑了，“有這麼幫的嗎？”

元徵說：“哭的多可憐，我若不幫忙，阿闌還不知要折騰多久，嗓子哭壞了怎麼好？”

岑夜闌啞然。

元徵哼哼唧唧道：“長寧出生前阿闌的就是我的，不能一出生，阿闌就不管我了。”

岑夜闌面紅耳赤，低了聲音說：“你幾歲了？！你要想吃——”那個字委實說不出口，“自行尋娘去！”

元徵笑了，湊近了，在岑夜闌癡迷地說：“我就喜歡吃阿闌的，旁的，我瞧不上。”

岑夜闌無可奈何，只能由了元徵去。

元徵吻了吻岑夜闌的眉心，替他干凈上出的汗，又換了裳才上了床。二人挨得近，元徵那東西生龍活虎地抵著岑夜闌，岑夜闌僵著，含糊道：“……你，你先出去——”

元徵卻不撒手，箍著岑夜闌的腰，鼻尖嗅了嗅，自他生了孩子，上冷冽清淡的味道就多了幾分的香，讓人上癮。

元徵說：“讓我抱會兒，一會兒就消停了，乖，睡吧。”

二人好歹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岑夜闌心想元徵這麼黏黏糊糊地抱著自己，能消停就怪了。他抿了抿，卻沒有說什麼。

臨到半夜，岑夜闌迷迷糊糊地察覺邊人了，他下意識地問了句去哪兒，元徵親了親他，道，一會兒就回來。

不多時，床榻一陷，元徵回來了，又將岑夜闌摟了懷中，帶著幾分清冽潤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