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監糟蹋之后》8
“別走……”我聽見有人在說話,可九千歲正看著我,他的分明沒有。
“……督主,我好熱。”
聲音綿沙啞,是我自己的嗎?
腦子里一片漿糊,我不知道自己何時何地,也不知道為什麼九千歲要用如此晦暗不明的眼神盯著我,只知道眼前的人很涼,我雙手雙腳纏上去,不自覺地輕蹭他的,發出滿足的喟嘆。
我懷疑自己正被架在烤爐上,恍惚有劈里啪啦的燒柴聲在我耳邊炸起,將九千歲說話的聲音遮蓋得模糊不清。他的臂膀越收越,我卻不覺到痛,反而因為與他產生大面積的相而舒服得蜷起了手指。
他猛地一個翻,我便突然被仰面按到在被褥里,比我高點寬點的影攏在我上,阻擋了投進房間里的月,只余下一雙腥紅的眼異常奪目。
“你知道我是誰嗎?”他問,噴出來的氣息過我的下,麻麻。
我愣愣地看著他,不知道該回答什麼,只想讓他繼續抱住我。
“我一聲。”見我不沒反應,他又說,一邊強地拉下我環住他脖頸的手。
我生出了些委屈,不想被他差遣,可在他作勢要撐起子離開的時候,上的難終究還是占了上風。
“督主、督主——”我著氣喊。
“好乖。”
他便再度把我抱進懷中。
他我的頭,親我的臉,慢慢地開我腰間的系帶,將我的都剝了下來,扔到床外。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沒有了的阻擋,我就能更直接地汲取到他的涼意,便也抖著手,學著他的作開他衫的領,將自己了上去。
涼涼的,很舒服。
九千歲默許了我的作,沒有阻止。
與此同時,他的雙手不輕不重地在我背上游移,掌心略微糙,偶爾還用留長的指甲曖昧地劃過腰側,既像是在滅火,又仿佛是在點火,我又舒服又難,忍不住輕哼出聲。
“嗯……”
他的作就變得更加急切了,搜尋的范圍也變大了些,往下探到我腰與大部,頗有技巧地把玩。
不知為何,間的地方隨著他的作變得越來越空虛,越來越,似乎著被什麼東西狠狠搗、快速,甚至為此滲出了些許意。
我覺得自己熱得好像要把空氣也點燃起來,想合上雙,卻在途中到阻攔,變了夾上人的腰。
他攬著我的肩背,把我抱起來跪坐在他的大上,利落地掉散落的上,扔到床下,又再一次把我按在他的膛前。
一只手直直進我的間,在我反應過來之前,指腹已經到了后,沾著粘的,毫不客氣地打圈按起來。
“——!!!”
像是全大火的開關集中在一,那里突然升起一無法招架的快,麻無比。我呼吸一滯,隨即得更加厲害了,渾上下都失去力氣,腰也跟著塌了下來。
不知道是我上的滾燙傳了過去,還是九千歲自己也開始發起熱來,不知不覺間,我靠著的那片膛已經失去了最初的涼意。可即便如此,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去去蹭,本能地想要從他這里討到些什麼。
更怪異的是,前兩點頭在他上蹭的時候,也舒服得令人發抖,在沸騰,連帶著被弄的后也一一地開始收。
于是那兩只手指便破開口進了來。
“唔啊……”
我聽見自己發出無力的,間意更甚。
九千歲小心地避開指甲,用指腹換著角度按壁,摳挖勾弄,沒弄幾下,就把我由到外都給、。
不夠,還想要。
想要更多、更大、更暴的,才能解解這來勢洶涌的。
本能占據了主導,我抖著腰扭了扭,想求得更多的滿足,可里的手指卻驟然停了下來。
難耐地夾口,那手指就直接退了出去。
“嗯……難……”從額上流下的汗水迷進眼睛里,視線變得有些模糊,隔著水霧,我看見眼前赤著的膛退開一點,往床頭探去,像是在翻找什麼東西。
很快又回到原位,一只手用力拍上我的尖,發出一聲清脆無比的“啪——”,痛中帶麻,掀起又一波熱意。
“急什麼?”他問,聲音也變得低沉沙啞,手掌順勢掰開,將的口暴出來。
那地方此時敏無比,即使只是空氣的接,都是一種殘忍撥,嚨口便不由自主地出一聲不滿的悶哼。
有什麼東西抵了上來,不給我任何準備的空間,突然開始一寸寸、一分分地頂進我的。那東西冰冷、堅,其實不,可是很長,長到似乎沒有盡頭,碾著壁到從未有過的深度。
壁太熱,侵者太涼,以至于每一分毫的進都帶來了強烈無比的。
我的十只腳趾分開、繃直,又無法忍地用力蜷起,將床單蹬得一團皺,哽著嚨屏住呼吸,直到那東西推到最深,到最要命的地方時,才驟然下。
火得到一點點制,理智暫時回歸了些許,我恍惚想到,自己里含著的,好像是……玉勢。
還是九千歲親手塞進去的。
懊惱與恥只存在了那麼一瞬,漸漸被浸染得溫熱的玉勢便被握著尾端,開始小幅度地打著圈研磨。圓的頭部一下下過的心,從尾椎骨到天靈蓋都被巨大的刺激占領,將來之不易的清醒沖撞得潰不軍。
那東西做得好生細,柱微微上翹,無數的凸點與壑都準確無比地卡進我每一敏點,毫不留地弄撞擊,明明不大,我卻有種自己馬上就要被漲破的錯覺,
所有都被集中在間,我被迫著由慢到快的研磨,無法拒絕地承從淺到深的,任由酸麻的快在我每條經脈里竄,不斷上漲,直至把我淹沒。
重的呼吸噴在我的脖側,九千歲一言不發,手上卻發了狠地一下下搗進我的,我整個人癱在他懷里,最開始還能抖著嗓子胡求饒,到后來卻是連都快要不出來了。
前的未經便已經瀉了好幾回,污穢的濁白將九千歲的腹部與頭盡數噴,可誰也分不出心思去管。
原來快到了極端,也可以是痛苦與折磨,我的喊逐漸帶上了哭腔,哪怕是高完的不適期,里的玉勢也沒停止過侵犯。
分不清誰的更熱,也分不清時間的流逝。
我無助地抱眼前人的肩背,嗚咽著承。
此車名為“與共同升溫之車”
第11章 前緣
又做夢了。
夢境里的畫面被蒙上一層暗的紗,有些模糊,有些發灰。
我像一個無人知曉的游魂,突兀地闖進這片時空里,漂浮在半空中,借著蒙蒙亮的天,看見了十五歲的自己。
長長的大通鋪上睡了五六個年,尚且稚的“我”從最邊上的位置滿頭大汗地坐起來,無聲地了幾口氣后,不可置信地掀起被子看了一眼,臉上瞬間就浮現出十足十的慌與難堪。
八年后的我至今仍十分清晰地記得這個時間點上發生了什麼,我在睡夢中見到了自己的主人,彼時還未封王出宮的八皇子。夢里,他我對我溫地笑,然后彎下腰,輕輕在我臉頰上印下一吻。
于是,我作為暗衛隊發育最為遲緩的員,也終于……長大了。
與記憶里如出一轍,“我”躡手躡腳地爬下大通鋪,繞開睡夢中的一眾隊友,躲到屋外的大樹后換上另一條子,又抱著臟了的子一路小跑出院外。
——無他,只是因為害怕讓屋的隊友發現,所以寧愿黑去用外頭,也不敢用自己院里的水井。
我飄著跟過去。
雖是夏日,但凌晨時分還是難免冷了些,“我”瑟瑟發抖地蹲在水井旁,一邊用力地洗子,一邊著嗓子哭,大滴大滴的淚水掉下,落在手里的“罪證”上;鼻子上也掛了一條清亮的鼻涕,好險在快要垂斷的時候,被手背除暴抹去,甩進草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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