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監糟蹋之后》18

我抖著嗓子喚他:“督主,我——”

“閉!”

一聲暴喝打斷了未說完的請求,九千歲欺上前,大手張開,由下往上地住我的臉頰,虎口卡在下頜骨,迫我抬起頭來。

“本督允許你說話了嗎?”

高大的影覆在上,他背著,眼里一點紅閃爍,整個人都顯得森森的,尤為可怖。

“當小狗就要有小狗的樣子,怎麼可以隨意說話呢?”

“想來你那廢的前主子連規矩都沒有教會你。”

“你說,將本督的小狗教壞這項罪名,該怎麼罰好呢?”

“小狗不乖一次,就換他一手指頭,怎麼樣?”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來不及說出口的話堵在嚨口,背上被嚇出了一層冷汗。

別看我只有一更,其實我很長,四舍五也可以算兩更,如果你說不算,我就督主打你(叉腰

第21章 開始害怕他晚歸,開始習慣從每日睜眼便盼著他回來的

今日是雨天,我在迷迷糊糊還沒有完全清醒之時,便又聽到外頭風聲呼嘯不止,果不其然,醒來沒一會兒,雨便淅淅瀝瀝地掉落,雨水沿著屋檐流下,打在窗臺上,濺了窗下一小片地面。

我坐在床榻上呆呆地著雨景,潤的風卷著吹進屋里,有些涼,才后知后覺地拉起薄被裹子。

已經記不太清楚自己在這個屋子里待了多久了,那扇窗是我接外面景的唯一途徑,但也并不能告訴我清晰的答案,也許是十天,也許是一個月,也許是更久。

只知道夏天還沒過完,蟬也仍然生生不息。

拉開床帳,床邊的小幾上除了溫水外,只備了一點點干糧,代表著九千歲會在午膳前后回府。

這讓我松了一口氣。

在撞見我與殿下見面之后,他大變的讓我無時不刻的恐慌,被拘在此的頭幾日,甚至暗自在心底里希他在宮里更忙一點,忙到沒時間回府才好。

因為只要他回了府,便意味著我要被鎖上口枷、按在床上承長時間的玩。最讓我無法接的是,他每每都能用冷冰冰的玉將我弄到……理智全無,而自己卻是著整齊,連一都沒有

幾遭下來之后我才恍然發覺,原來這才是所謂“玩”的真正待遇,而先前的九千歲將我捧到主子的位置,行事多有照顧,我卻仍裝聾作啞地自我定義為男寵,于他來說確實極其的不知好歹。

大部分時間里,九千歲都不會允許我說話,除了被卷海時發出的嗚咽與求饒。

那段時間,幾乎每一天我都是在無窮無盡的床事中昏睡過去,又伴隨著異的詭異覺醒來。里作弄的什有時候是白玉,有時候又是紅木,出現在床榻上的工不斷變換,因為九千歲時常會在我高的時候突然發怒,出那件徒手碎,然后拂袖而去。

許是我的期盼傳達到了老天爺耳里,后來的某一天,他真的忙碌了起來。

我還記得那一天睡了無比安穩的一覺,醒來的時候窗外天已經大白,床邊小幾上除了溫水外,還擺著致的糕點小吃,仿佛生活真的有重歸正常的跡象。

可是半日的輕松之后,這份“正常”很快就變了折磨。

鐵鏈的長度無法讓我離開床榻五步外,更罔論屋外,先前如廁洗漱等需要,九千歲都會及時解開鎖鏈的另一頭將我抱去,現在他不在了,就意味著我無法解決自己的任何生理問題。

迫切想要如廁的覺從焦急,到痛苦,到絕,直到我蜷在床尾發抖,一遍又一遍地否定自己先前的想法、并期盼九千歲回府時,他才不不慢地推門進來。

居高位,事務繁忙是常有的事,但每一次,都將我折磨得幾乎不人形,甚至是……像低級畜生一樣失

噠噠的衫與地毯,溫熱的下,以及環繞在周的尿味,僅僅只是經歷了一次,便變了每一夜的噩夢,反反復復地折辱著我。

從那以后,我開始害怕他晚歸,開始習慣從每日睜眼便盼著他回來的覺。

有一次我渾著被九千歲抱著沐浴,他突然對我說,其實他很喜歡自己晚歸時我看他的表,我幾近崩潰,但他卻再沒有一次晚歸。

可我還有別的恐慌,那便是之前一日不落的藥,自我被拘的那一天起,便不再送來。

我的自己清楚,其實在九千歲還未尋大夫為我診斷時,我已經在心中暗自接了自己命不久矣的事實,但后來,一碗又一碗的湯藥腹,開始慢慢解掉常年積聚的毒素,一日比一日健康,竟在無聲無息中再次點燃了我求生的

沒有希從來不可怕,可怕的是已經得到了一點希的甜頭,卻突然有一天被人為地掐滅,便會反漲出更多更濃的不甘,與對傷病死亡的恐懼。

可是九千歲不允許我與他有任何的通,也不再對我留有心

我不奢求他還能像以前那樣待我,只期盼著若有一日他膩煩了我,或是我這子徹底被玩壞,他能替我取下這鐵鏈,放我出府自行謀生。

雖說即使出了府,我也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我自被親生父母棄,被裹著襁褓扔在村口賣面食的張家門口的時候,甚至連臍帶都沒有斷。那是一對剛剛誕下自己親生子的年輕夫妻,初為人父母的驅使他們將我撿了回去,與自己的親生子一同養,雖然說不上寵,但總歸有一口飯吃。

四歲半那年,似乎是年歲不好,我記得并不太清楚,只記得晚飯漸漸從我和弟弟各自一碗面,變弟弟大半碗,我小半碗,最后弟弟小半碗,而我挨,然后第二天,我便被送到了另一個陌生的家里,與養父母家失去了所有聯系。

新家算不上是一個家,不大的屋子里只住著一個男人,他收養了我半年時間,后來在五歲那年,以武先生的份帶著我與一群七八歲的小孩一同宮,又在我十四歲出師之時辭出宮,從此消失在這個世上。

十四歲到二十二歲,我一心一意地跟在殿下后,因為我不知道除了殿下,這世間還有哪里能夠寄托我這無人在意的靈魂,于是跟著跟著,漸漸目再也離不開殿下。

再后來,殿下也不要我了。

外頭雨漸漸小了些,烏云并未散去,看不見太,只能據腹部的推測現下是正午時分。我吃了一點干糧,保險起見,還是決定再睡上一覺,以盡可能地降低的代謝速度。

雨聲滴滴答答地催眠,這一覺一不小心便睡得深了些,我被巨大的推門聲驚醒時還有些迷糊,愣愣地躺在床上往外看去。

是九千歲。

他渾地走了進來,神一如既往的冷漠,卻是帶著一刺鼻的酒氣。

今天補了之前太忙而落下的綜藝,吃了一直想吃的面,又躺在床上沖浪三小時,所以更新晚了,但我知道你們不會怪我,嗯。

第22章 我不是男人

雨勢磅礴,明明是大白天,卻暗到了需要點燈的程度。

一道天驟然閃現,將已經走到床前的九千歲照得面白如紙,雙眼泛著腥的紅,如同索命的惡鬼。

我本能地往墻角

驚雷轟然炸起,恍惚有開山辟地、仙人世之勢,耳朵被炸得生疼,有短暫的瞬間聽不見外界任何的聲響。

九千歲便是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了作。

漉漉的衫氳了薄被,也氳了我的單年男重沒有任何保留地在我上,與涼的不同,他的氣息是見的熱,用力地噴在我的頸間,甚至產生了要被燙傷的錯覺。

“小景……”伴隨著風雨吹打屋頂的聲音,耳邊傳來不真切的呢喃。

我一愣,搭在他雙臂上的手也忘了推拒。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過我了。

酒氣蓋過了九千歲上慣有的那穩重的沉香味,給他添上一抹野彩,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他喝醉,心中的驚訝只多不

床鋪噠噠的,我們兩個人也噠噠的,他半個子還在床外,明明是很難境,九千歲卻這麼安靜了下來,似乎是睡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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