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敵國皇帝后我懷崽了》27
蕭昀為數不多的耐心和好脾氣卻被耗盡了,嗤笑一聲,什麼玩意兒,搞得他像個被調戲的貞潔烈:“要什麼?”
他沉聲問。
眼前人像是被唬住了,有幾秒沒作,咬著不說話。
蕭昀笑了聲,眼神陡然一冷,直接將人扯了回來,卡住他。
狀元郎整個人都更紅了起來,整個人焦惶又恐懼。
“要什麼?”他著他發紅的耳垂,低聲問。
他的聲音帶著點調笑和說不出的冰冷,仿佛在哄恐嚇小孩兒,只要他乖乖說出想要什麼,他就大發慈悲地滿足他,直到他哭著說再也不要,再也不敢了為止。
電石火間,謝才卿的呼吸前所未有的紊,腦子卻前所未有的冷靜。
這就是他一直想要的,事比他預想的要好上數倍,甚至是最好的局面,蕭昀現在非常非常想要他,是自愿的,不是強迫的,有了第一次很容易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
不過是一句話的事,他就要得逞了。
他咬咬牙,徹底狠下心豁出去了,仍是一幅意識迷離的神態,甚至怕他吝嗇似的,踮起腳尖,主去口勿他角討好他:“要……要你。”
長翎衛額頭恨不得抵在地上了,只恨自己多生了雙耳朵,都到了這地步了,陛下和狀元郎勢必……
謝才卿:“要的……”
蕭昀低頭,著角若有若無的,眼神卻有一瞬高深莫測、寒冷徹骨。
他懶洋洋笑說:“祁王費了好一番心思,朕一個做舅舅的,跟外甥搶,像什麼話?狀元郎這麼想要……”
謝才卿的心陡然沉谷底。
蕭昀毫不留地把人推開:“來人,去祁王過來。”
低著頭的長翎衛個個瞪大了眼睛,這種時候能毫不猶豫將人推開的,全天下估計只有陛下一人。
謝才卿一瞬間心頭狂跳,大腦一片空白,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袖中的手不住攥,因為用力過度,指尖發白。
為什麼會推開他?明明那麼想要他……
哪里做錯了?還是蕭昀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多年來的磨礪讓他以最快的速度清醒。
慌張從來無用,尤其是在敵人面前,只會倍地增加他的危險,并不能真正幫助他解決任何問題。
他幾乎沒有任何停滯地冷靜下來。
他現在意識模糊,是不應該聽得見蕭昀的話,并對他的話做出任何反應的。
他并不該知道眼前人是皇帝。
蕭昀直勾勾地盯著他。
謝才卿的神沒有毫變化,只是被推開后,眼里霧氣更濃,像是陡然失去了僅有的藉,被人從天堂打進了地獄,巨大的落差讓他又委屈又焦灼,眼睛紅得像只小白兔,水汽氤氳,但或許是因為燥熱,他眼里的霧氣很快就被蒸散了。
起霧,霧散,周而復始,他還時不時難地悶哼一聲。
他即使這時本能依然是克制的,會咬住,努力把難堪的聲音咽回去,所以只有些殘破的音,卻更讓人浮想聯翩。
按住他的長翎衛心下苦不迭。
蕭昀面無表,手臂上的青筋卻了又。
去祁王的人還未回來,蕭昀似乎并不想繼續在這兒等了,吩咐道:“把人扶到后頭廂房,祁王過去,其他人跟朕回宮。”
蕭昀大步流星地走了。
按住謝才卿的兩個長翎衛領命留下,其余的立即跟上。
謝才卿的心跳得快到要跳出腔。
第22章 【作話v公告】
祁王看見長翎衛,就徹底歇了心思,準備回府了,畢竟這事兒只能私底下干,不鬧出去舅舅才可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點數他還是有的。
只是中了春藥的謝才卿不知道便宜了誰。
越想越氣,剛出花園,他就被一個長翎衛攔住了。
祁王面發白,第一反應謝才卿告了狀,皇帝礙于面派人來抓自己了,長翎衛卻恭敬道:“指揮使請您一敘,就在后頭廂房。”
祁王一愣:“指揮使?”
長翎衛湊近,輕聲道:“狀元郎中了毒,沒法解,指揮使思來想去,還是只能來找來王爺。”
祁王愣了半天,大喜過。
這事兒謝遮知道了,舅舅就勢必知道了,舅舅知道,卻依然是這個態度,顯然是默許了。
估著惱他是肯定有的,但事已至此,也不想因為沒有及時給謝才卿解毒鬧出人命來,就干脆全他了。
祁王忙跟上。
……
祁王連跑帶奔地推門進來。
謝才卿霎時抿了,狠狠攥了手。
兩個負責暫時按住謝才卿的長翎衛松手站起,朝祁王行禮后就出去了,還心地替二人關嚴了門。
屋里登時只剩下了兩人。
床上坐著的人微微發紅,烏黑的長發垂散,披在肩頭,也微紅,上都是被人出來的痕跡,仿佛先前被人吃過似的。
祁王瞧了一眼,就怒氣和火氣齊齊上涌。
他清楚藥效,這藥效上來后,是個人謝才卿都會上去的,他之前一定是熬不住背著他和誰親熱了,這會兒才可能忍住,沒第一時間朝他撲上來。
祁王暴怒道:“剛朝誰發了?”
謝才卿不說話,袖里的手著三枚毒針,十八年來,第一次如此掙扎,騎虎難下。
這里沒有別人了,只要他將祁王毒暈過去,他就能,只是計劃必然就此宣告失敗。
祁王只要有過一點中毒跡象,就算他之后解釋是忽然清醒防,以蕭昀的敏銳程度,他也一定會懷疑自己。
這世上本就沒有不風的墻,一旦懷疑誕生,以他的實力,查出來是早晚的事。
這還是他愿意去查的前提下,如果他是蕭昀,他本不會去查,寧錯殺,勿放過,斬草除,不留后患。
因為一旦拖延,就可能出各種意外,而一個皇帝,承不起任何意外,也沒必要承。
只要他在祁王過來抱他親他時,沒主回應,他就只剩下了一條路可以走。
——趁四下無人,抓時間,馬上聯系彌羅和他在皇宮的所有人,在他們的幫助下火速逃離皇宮,連夜撤離北寧。
但這麼做他會暴彌羅和他在北寧皇宮的所有暗樁。
手里的毒針回了。
祁王見他不吭聲,明知道他這會兒早就意識不清了,仍是怒火更甚,大步流星朝床榻走來。
電石火間,謝才卿閉了閉眼。
他再等下去,不肖一會兒,藥效就發揮到他自己也無法控制了,到時候他就只剩下和祁王春宵一度這一個選擇。
萬一懷孕了怎麼辦?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謝才卿靜看著近前瞇瞇的祁王,難以遏制的嘔吐涌上嚨,本能的脆弱第一次攻破了多年來越發堅不可摧的壁壘,讓他一瞬間搖搖墜,臉微白。
蕭昀明明那麼想要他,怎麼會把他扔給祁王。
他又不是要害他,他只是想要一個孩子。
怎麼就這麼難。
他都已經豁出去做到這份上了,為什麼還會陷這種局面……
謝才卿掐著床沿,再次將那些毫無用、只會將他拖向深淵的緒全部了回去。
他不相信這個世上有解不開的死局。
他曾經無數次遭遇危險,最后都化險為夷了,他曾經遇到過無數強大到幾乎不可戰勝的對手,最后都在學習中戰勝超越了。
毫無疑問,蕭昀是他這麼多年來遇見的最強大最危險的對手,最心黑手狠,最不可捉,擁有倒的優勢。
但……絕不是毫無破綻。
謝才卿忽然就清醒了,甚至醍醐灌頂地有點開竅,輕輕一笑。
他想要他,這就是最大的破綻。
他已經把把柄明明白白遞到他手上了,那麼大的把柄。
錯了錯了,全錯了,那些都不重要,蕭昀想要他。
他只是莫名其妙懷疑他。
那麼他只要打消他的懷疑,他就會只剩下想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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