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1

古代ABO

排雷指南:第一人稱4p古代ABO背景,純練短篇,娘,設定扯淡,簡而言之,這是一盤有毒的

第1章

太初四年六月,我出生了。

三姨娘說,我出生那會子,府中有三樁喜事。第一樁,是我爹總算從開調派至卞州,雖離京城尚遠,也比待在窮鄉僻壤強無數倍;第二樁,是我大哥中舉,盡管名次不在前列,但也是極好的;第三樁事,自然便是五妹出生。

我那五妹是我爹的四姨娘所生,三姨娘在我面前曾說道此事:“可不知這命算好還是不好,拼了命生了個小祖宗,這有什麼用,沒多久福就去了。”

臉上原先含著譏哨,而后抱著我,又嘆:“可到底是給老爺長了臉,這五娘注定要榮華富貴一輩子,老爺也一輩子念著的好。泉下有知,是該知足了,只委屈了我的四哥兒……”

兩位姨娘本是親姐妹,一同被老爺納府中,懷子也相差不了幾日。我先五妹出世不到半刻,產婆抱著我出去,笑盈盈說:“大人萬喜,是個小公子。”言中并無提及“楔”“”二字,那便是再多見不過的俗常人。據說,我爹一聽,看也不看我,轉便走了。

半柱香不到,四姨娘那兒就有了靜,是“”。

我爹自然喜不自勝,忙寫信到京中沈府。喜事一傳,連老太夫人都驚了,急急派人前來,還請幾位宗長,特意為五妹挑了“玉檀”這個名字。此名取自“山窗游玉,澗戶對瓊峰。巖頂翔雙,潭(檀)心倒九龍”,這意思再清楚不過,便是盼著五妹高嫁,耀門楣。

相較之下,我這兒自是清冷得多。原先三姨娘這服侍的人,都遣去了五妹那里,要不是老太夫人從京里派了十幾人過來服侍,用不著鄉下這些鄙的下人,我連水都沒得喝。

三歲以前,我并確切知道何謂“楔”、何謂“”,直至府中先生道:“天為楔,地為,素知天地為道,相合。”

天下人分作三種。

除了凡夫俗子,上者為“楔”,為純,盡是王侯將相,注定不凡。 “”者,與“楔”相對,天生,無論男,皆可孕子,而比起前者,后者更為見,不僅僅是以稀為貴,更重要的是,二者相合,后人多為楔。家族若要興盛,自是楔為合,方為本。

京中有李秦徐謝四家之外,尚有趙齊王林張賀沈七氏。我爹為沈太常侍卿庶子,并非楔,在人丁興旺的沈氏里不重視。事實上,不說開沈氏,京中沈家四代下來足有三百人,楔不足十人。如今和其他七氏相比,沈氏漸漸落寞,五妹的出生,不僅是我爹的希,也是整個沈氏的盼

果真不過數月,我爹就從開調至卞州,升二級,之后我大哥中舉,可謂是三喜臨門。五妹周歲時,闔府歡慶。那日,三姨娘抱著我,見了老爺夫人,我爹這才想起我來,給我取了“敬亭”這個名。此意是好,三姨娘也極歡喜,可私下里我四哥兒之外,也總喊我三喜。

“小名還是吉祥點,姨娘也盼著四哥兒沾點喜意,來日飛黃騰達,也不枉姨娘我為四哥兒所的氣。”

我爹到底出自京中沈府大院,府中規矩極多,按家規,只有夫人是我大娘,一回我不慎喊了三姨娘一聲娘親,就害三姨娘被夫人邊的嬤嬤掌。妾為奴,妻為首,可我知道,夫人是心有郁結,四姨娘生下了五妹,不久撒手人寰,教我爹心中極盛,更有荒唐傳言,說四姨娘是夫人所害,后宅大院,到底是比誰肚皮爭氣。若四姨娘再生個楔,夫人正位必然不穩,小的已作古,大的還在,夫人看三姨娘,自然不甚自在。

七歲時,京中沈氏就派人來接走五妹。

那時,我站在送行的一群人之中,遠遠見著五妹,確確是個雕玉鐲的玉娃娃。聽說,者男貌過人,故此,五妹年歲尚,已有絕之姿。京中沈氏已為五妹尋得良家,聽聞,竟是四家里的徐氏。

“徐氏有二位公子為楔,兄弟二人年不過十五,待五娘及笄,時間正好。還是老太夫人厚道,五娘只侍二夫,日子可就輕松得多,只要福便可。”嬤嬤們碎,我后來方明白,如今世道,者甚,若非門第極高,常常是一妻多夫。徐氏乃是高門,雖不及秦謝李家,也是百年族,非七氏所能比。楔相合,形“結”后,楔便不得納妾,并非宗法不許,而是結之后,楔便不可分割。

而又聽說,與多個楔結,極其傷,故此者多早亡。

因此,下人方說老太夫人厚道,徐氏是高門子弟,族中楔者不,若低微,不僅嫡子,連楔中庶子都得服侍,一生產子不斷。老太夫人為五娘挑的夫婿,雖是兩位庶子,但也已是盡了人意,說到底,仍算我沈氏大大高攀。

嬤嬤說:“妾生兒不如生,好歹能嫁出去,若是不挑人家,還能當個主母,日子倒還有些盼頭,可比現在強不知多。”

我那時不甚懂事,總以為嫁人是好,是去福的,許多年后方知,能生為常人,是何等萬幸。

其實,我為男兒,運氣終究比尋常兒家好一些,毋須拘于宅,雖非楔,日后尚可考取功名,運氣好點兒便能做個芝麻小。不過,比起四書五經,我更喜好讀些游記,想著縱算為商為賈,也能游遍四海,不枉此生。府中,他人皆視我若無,只有大哥待我尚可,許我去他書房找些書來看看解悶兒。

那日,大哥不在,我便自行翻著書架。大哥中舉之后,當了十幾年秀才,他喜好風月,近日才帶了一對雙生兄妹回來,如今正在興頭上。他書架上,那些《易經》《周記》都生了塵,我爹也不再管他。我拿了幾本閑書回去,夜里悄悄點燈來讀,翻了幾本本覺無趣,未想它們當中,竟夾著一冊風月卷。

沈府雖不像其他大院,但后宅里腌臜事亦不見,我又常瞥見大哥二哥同侍廝混,倒也不算對此全然不知。瞧那些圖上皆是數人赤,其中一幅,乃是三人同樂,承歡者夾與二人中間,纏一團。不同一般的是,那承歡之人前平坦,下亦無男,后水淋漓,二龍,亦不顯吃力,我方知,這些畫里的,皆是

楔只為男,而卻有男。大戶人家里,子一出生便可由一種名喚“吿”的,以測是為楔者,以男最易辨認。因,便是男兒,亦無雄,且同一樣,有期。所謂期,非子來紅,而是。來時,男皆四肢綿,溢出水,持續數日,若無服藥,唯有同人歡好方能解癮。

再說,“吿”為一種青銅,也算是件奇。上頭有一虎樣的青銅,下頭是一個裝著珠子的旋盤,只要將滴在虎眼上,虎若吐出紅珠便是,若是白珠便為楔,如果沒有反應,就是常人。

我生時件齊全,自不可能是,那時三姨娘千盼萬盼,就等著那青銅吐出白珠子來。可想便之,并未等到這一刻,四姨娘那頭的紅珠子就落地了。

我看著那幅畫,心中竟漸漸生出一異念來。我扔了那書之后,整日不安輾轉,喝了幾壺茶水,仍不見好轉。直至夜半,下人都睡了,我子極熱,磨磨蹭蹭,不知不覺便褪了子。我年有十四,已過了通事的年紀,只是在家中不待見,自無伺候房事之人。當時,我所做一切,不過循著本能,奇怪的是,手之后,念未減,反是渾燒灼難耐,幾乎要在床上翻滾。我扭著子,昏沉之中,手指探到后頭。那有些卻是極,便用手指小心侍弄,初時還不得要領,弄了幾下,亦漸漸得趣,后來直磨出一汗來,了一片。

××

兄弟沒寫,寫古代abo去了,

這篇文比較多(雖然第一章沒有),沒什麼邏輯,大家純當過完年吃了補腎。

第2章

我惶惶過了數日,這才想起要將書歸原主。

我原先是想將東西放了,早早回去,誰想一踏出院子,便聽見鶯聲笑語。我大哥素來自詡文雅,將自己這小院名喚寫意居,且在邊上題了幾句詩。今日大哥在,我心中暗道不巧,正想轉頭溜走,未想卻被大哥逮個正著,招手道:“三喜,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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