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歡香》9

開了葷的男人果真是不一樣了,孟焱今兒也不想去演武場,也不想見大理寺卿,就想把這個小人兒進懷里揣到兜里,上哪都帶著。

歸甜,正事還是要辦的,孟焱給那紅腫的小抹好藥膏,把被子給他蓋好,放低了聲音哄他。

“給你請假了,今日不許吃涼的,我讓膳房進些好克化的,嗯?”

謝亭咿咿呀呀的應了,孟焱才心滿意足的收拾好服邁出門去。

今日他可算明白在軍中吃酒時那幾個千總說的“沒嘗過床第間滋味就不能死”是什麼意思了,一旦進了溫鄉,哪還出得來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孟焱騎馬到了大理寺卿尹慈的府邸,二皇子病重,老皇帝給兒子祈福去了,最近又有了廢太子要復位的流言,朝中一片爛攤子,現下他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他剛邁進二道門,就聽見庭中尹慈裝模作樣的聲音。

上又不好了,給爺肩膀!”

“力氣大點,沒吃飯嗎?”

“行了行了,教也教不會!”

庭中擺著一把搖椅,一個年輕俊的男人十分閑適的躺在搖椅上,兩條長疊,出袍下腳上的祥云紋靴。旁邊一個男人彎著腰給他肩,脖子上有塊刺青,應該是奴隸。旁邊還有幾個沏茶的丫頭,垂著腦袋干活,似乎對這幅場景習以為常。

終于孟焱看不下去咳了一聲,尹慈這才睜開眼看見這位老伙計,擺了擺手,下人趕搬過一把木椅請孟焱落座。

孟焱眼皮跳了跳,這位同僚比他還虛長三歲,也不知歲數都長哪去了。

尹慈生的面相,由于常年多病,臉上總是一副病容,襯得臉蒼白。現在著這奴隸的按,不一會兒就咳一聲,也正扮起癆病鬼了。

孟焱知道他什麼德行,好在他對別人的家務事沒興趣,也就權當沒看見。

終于,尹慈記起了請他來這的目的。

“孟大人,現下宮中流言甚多,再不鎮一二,怕那些心懷叵測之人要開始活泛了。”

孟焱冷笑一聲:“我看還是那幾個總督,生怕自己升的慢了,跟著廢人后頭討吃!”

“他們明歸明,可惜看錯了人啊……”二爺太仁慈,就算他能當仁君,皇上也不會讓一個宮的兒子坐到那個位置的。

孟焱不想那麼多,皇上的心思他猜不出來,他自己跟著誰還是清楚的,誰在這時候跳出來找不痛快,他就割斷誰的脖子,扔到草原上喂狼。

“行了,你都來了,請你喝茶吧。”尹慈朝那男人點點頭,奴隸就直起子離開了,這人拔,面上一片縱容之,仿佛尹慈是他看顧的孩子。

“這奴隸怎麼樣?”尹慈剛把人支使走,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還在沉思中的孟焱被他打斷,錯愕的問:“什麼怎麼樣?”

尹慈嘖了一聲:“圣壽那陣子各府走,人家送到我爹府上一批奴隸,這可是個難得的,生為男子卻有子的頭,你猜怎麼著,被送到我小侄那當娘了!”

說罷,尹慈一臉得

我知道了,自然是把人要過來,我倒要嘗嘗男人的是什麼滋味!”

孟焱啞了聲,開始懷疑和他合作是不是個錯誤。

然而尹慈還在說,話語間出炫耀之意:“他什麼都聽我的,夜里抱著我都不撒手!”

孟焱抬腳走了。

第15章 不要胡鬧

聽說大理寺卿新得了個北疆的奴隸,這奴隸可不一般,傳聞說他雖是男子,首卻如婦人一般能泌出,這話可不是空來風,是尹大人設宴邀請朝中各位權貴時自個兒說的。

“這一批奴隸原是進到我爹府里當下人的,誰料出了這麼個妙人,據說異人的水有奇香,就送到我小侄那當娘了。”

我知道了,自然是把人要過來,我倒要嘗嘗男人的是什麼滋味!”

眾人呵呵一笑,不敢再說什麼,心想再妙的妙人,到你手里也給折騰散架了。

聽說尹相也很看中這個奴隸,常常帶在邊,有人還曾在鬧市看到尹相和這名奴隸共乘一車出行呢。

莫非這異人真有什麼過人之,眾人越想越心,也想去北疆買幾個奴隸養著了。

尹慈是尹家二子,生的面如冠玉,俊人,自小聰慧過人,游獵圍戰都是一把好手,不過后來生了一場大病,家里慣極了,子也越發乖張。他和那剛回京來的孟家公子正對脾氣,兩人俱是一樣的蠻橫無禮,加上他年紀輕輕就坐上大理寺卿的位置,手握京城各權貴的命脈,其兄長又在朝中至右相,便是國公爺也要給他三分薄面,這些流言也只是在民間飛一飛,很快就消彌不見。

這話也不全對,尹慈不進花樓也不飲酒,年紀輕輕又這麼多政績,不過是待人傲慢了些,那都是生病的原因,怎麼能算囂張跋扈呢,比起那些無所作為的世家子,尹慈可好太多了。

這話說出去別人可不信,其實全是那奴隸哄尹慈的話,現下尹慈就將人抱在懷里鬧脾氣呢。

“我不喝,苦得我要吐。”說罷尹慈的手就上去,掀開衫要握住奴隸的那,現在他一天要喝兩回,那可比藥好多了,邊喝邊玩,豈不哉。

員進上來的奴隸大多五大三,面龐黝黑,這個奴隸卻生的十分貴氣,麥,修韌的子,五朗,眉宇間一片沉靜,雖是奴隸,看人時卻不卑不,禮儀也很周到。

奴隸沒有名字,聽說還是北疆一個沒落王公的兒子,原先的名是不能用了,尹慈就給他起了個名尹魚。

尹慈極吃魚,因他做的一手好魚,就被公子賜了名。

尹慈的頭埋在他懷里,全然沒了平日那副傲勁兒,奴隸修長的手指在他漆黑的發間,一下一下的捋著,尹慈焦躁不安的心好像瞬間安靜了下來,一只手仍在蠻橫的摟著奴隸的腰,不讓他彈。

“你說喜歡我,不過是喜歡我的錢罷了,我看你就是個沒心肝的,不然為何沖著大哥笑?”

“大哥有我對你好嗎?他就是塊木頭,哪有咱們兩個在一起快活,我對你那樣時……你不是喜歡的很嗎!”

他摟著尹魚吃,聲音卻很是不滿,他嫉妒尹魚和大哥的親熱,明明知道尹魚不是他一個人的,可看到兩個人在一起,他還是忍不住嫉妒得發狂,又說不了什麼,只能像個孩子似的說他大哥壞話。

奴隸縱容的一笑,一雙褐眼睛里盛著深,好聽的話只管往外拋:“說什麼呢,奴不你嗎,你就是奴的心肝,喜歡極了,又怕你厭棄我,奴只愿能陪在公子邊……”

尹慈不嘟囔了,紅著耳朵邊,靦腆又急切的問他:“只我嗎,只我一個嗎?”

奴隸不說話了,只用那深深的眼睛看他,尹慈生氣了,剛要說什麼,尹穆頗有威的聲音在他背后響起。

“慈兒,不要胡鬧,我看是工部派給你的活了!”

尹穆還穿著朝服,看來是剛忙完公務就來接人了,相比弟弟艷麗的面容和修長的姿,哥哥的材更壯,五卻遜了許多,只是端正而已,然而上位者常年的威讓他的眉宇間都有一不容置喙的氣勢,讓人想要臣服。

是了,尹魚單日陪他,雙日陪他大哥,他原以為大哥今日回不來,自己就能獨占他了………

尹慈的手握拳,燒紅了眼睛看著他大哥施施然帶走了他的寶貝。

第16章 回府

國子監自從招來了這幫龍子孫,是越發不好管了。武將家的孩子大多被派了差事,平日里忙得很,還要給先生個面子來上課,他們中不是沒有好讀書作文章的學生,但那都是為了名聲傳出去好聽,并不是真賦詩作對。

十二直上衛每日都要去皇宮周圍出巡,各種典禮上也有他們站崗的影,一幫子個高長的年侍衛肅著臉排一排,手握金刀的立在那里,別提多風多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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