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乘風雪》27
不過,從目前的況來看,謝知鈞或許不僅僅是挑釁那麼簡單。
趙昀道:“跟我來。”
不顧裴長淮的反抗,趙昀強制攜住他的肩膀,半抱半推地將他帶到最近的一間浴堂當中。
臨關門前,趙昀回頭對衛風臨吩咐道:“你去院外守著,別讓任何人靠近。還有,瀾滄苑掌事的過來回話。”
衛風臨沉默著退下。
一關上門,趙昀直接將裴長淮橫抱懷。裴長淮衫單薄,子卻滾燙,趙昀抱著他,跟抱著一塊熱炭似的。
裴長淮眼前有些模糊,本能地捉著趙昀前的衫,含混道:“把我放到溫泉池里。”
“又不是冷的,有何用麼?”
趙昀沉了沉眉,沒聽他的話,大步走到屏風后,將裴長淮小心翼翼地擱在榻上。
裴長淮下已得發疼,因遲遲不得疏解,無窮無盡的空虛在不斷地吞噬他的理智。
趙昀手掌向裴長淮前出的,他的手溫涼,對于裴長淮來說,這溫度幾乎算得上冰了,冰得他渾一哆嗦。
“謝知鈞做的?”趙昀臉也冷,聲音也冷。
裴長淮按住他的手,急促地了兩下,道:“不關你的事。”
他沒有否認他的猜測。
趙昀神冷峻起來,將裴長淮的手反握住,道:“之前不關我的事,現在就不好說了,你這藥怎麼才能下去?行歡?要男人還是人?”
他停了停,輕輕著裴長淮的臉頰,仿佛蠱似的,再問:“你想要誰?”
裴長淮心知自己現在何其狼狽,落在趙昀眼中,不知會招來他多嘲笑,一時倍難堪。
他連與趙昀斗的心氣都沒了,扯自己的衫,將蜷一團,啞著嗓子說:“趙昀,你就不能放過我一回?”
正巧,瀾滄苑的管事在外頭等回話。
趙昀瞧了他一眼,說:“等著。”
裴長淮上一輕,發覺趙昀已經走了。
堂中安靜下來,他重的呼吸聲越發明晰,一不明不白的意鉆進他的骨頭當中,得他腰。
鼻間還殘留著趙昀的氣息,他上有梅的冷香,瀾滄苑后有梅林,趙昀應該去過。
不對,他想這些做什麼?
裴長淮無法控制。
他無法控制地想到趙昀的樣子,想到兩人行歡時,他有力的手臂曾撐在自己側,肩頸的汗水落在他的皮上,趙昀有熱的呼吸,還有熱的……
在芙蓉樓里,在北營帥帳中,趙昀抱著他,長的在他進進出出,碾得他,得他魂消。
裴長淮眼中的漸漸潰散,他艱難地坐起,掀開袍,握住下那的事。
此生得白皙干凈,只頂端艷紅,澤如玫瑰一般。鈴口滲出一銀,到他手掌中,借著手中的黏膩,他擼弄許久,卻遲遲泄不出火。
門外不遠還有趙昀說話的聲音,模模糊糊的,更像趙昀在他耳側低語。
越聽,他心中越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不夠。這樣不夠。
他等待著誰來給他一個痛快。
不一會兒,趙昀從門外進來,看到裴長淮正用手自。他烏黑的眼睛潤亮,眼尾發著紅,分明是在做快活事卻一臉委屈,模樣可憐極了。
他不由地僵了僵,嚨里發干。
“這樣做沒用。”趙昀有些火了。
他一邊解開自己的外袍一邊走上榻,將裴長淮抱進懷中,挪開他握著的手。
裴長淮后背靠著趙昀,極力保持最后一點清醒,帶著些許懇求,說道:“趙昀,別讓我更難堪了。”
趙昀卻沒放手,低聲道:“沒什麼難堪的。”
方才他去見管事,聲稱自己要些助興的東西,就拿與肅王世子同樣的藥最好。管事的聽后笑了笑,將忘生散的功效一一告知。
藥效不太好解,要麼就被打得皮開綻,打得越狠,泄火就越快;要麼就要好生快活一番,出過三回也就消解了。
“長淮,”趙昀喚著他,吻去他鬢角上的熱汗,“什麼都別想,余下的事給我。”
裴長淮眼前全是重影,恍惚著問道:“你在喊誰?”
“長淮,長淮。”他低聲應道。
趙昀手上裴長淮熱的,來回套弄著。裴長淮張到僵的在他手里一寸一寸下來,最后徹底靠在趙昀懷中,隨著他的作,發出細細的聲。
趙昀拉出榻上那方小錦盒,果真見里頭備著不。
他從中取出一金針,這針有五寸之長,質地細,頂端鑲著一顆赤紅瑪瑙珠,尾端也打磨得圓潤。
趙昀側首親了一下裴長淮的臉頰,道:“乖,別。”
裴長淮已沒多力氣,渾汗水淋漓,倚在趙昀懷中,任憑他作為。
趙昀將那金針進一瓶香中,蘸了兩回,待潤過整個針,方才將金針從鈴口,一點一點推進道里。
裴長淮似是了極大的刺激,雙狠狠一,皺著眉出來。
“別!”
他手指捉了趙昀的袍,恐懼自己承不住這快,求著他:“別這樣,別這樣!”
待那金針推到盡頭,只留一粒瑪瑙小珠在外,如同鑲嵌在那頂端之上。裴長淮覺不出痛,只覺那綿綿的骨,四肢百骸都發著震的麻。
趙昀這人想做什麼事,沒誰能轉了他的心意,裴長淮喊著不肯,他手下卻一點也不客氣。
趙昀銜開裴長淮的領,去吻他頸子上的,以作安,不停地著那瑪瑙珠碾轉送。
裴長淮不曾玩過這許多花樣,覺陌生又恐懼,那道中傳來的快尖銳,折磨得他生死不能。
“啊……”
他不由自主地出聲,那件單薄的衫很快被汗水浸了。
趙昀聽得后心發麻,手里微微出了汗。
“不許出聲。”趙昀耳朵也紅了,掐住裴長淮的臉,往他上輕咬了一口,再道,“我可沒有小侯爺那麼好的定力。”
第28章 風波惡(五)
裴長淮烏眸里漾著水,迷離地著趙昀,他有一雙狐貍似的眼,眼神卻不顯詭譎,更天真一些。
趙昀覺著心有些,將裴長淮按伏在床上。裴長淮跪著,頭埋在錦繡枕頭當中,眼前看不見一切時,他才勉強接這種難堪。
往常他不喜歡給人這麼擺布,如今因那爛藥而乖順,一副任人采擷的樣子,趙昀心里燒得厲害,說不清燒的是邪火還是怒火。
趙昀手剝去裴長淮的裳,他白皙的背上縱橫著淡的疤痕,乃是剛剛愈合好的新,這些傷也是為著謝知鈞才下的。
趙昀低頭吻上一疤痕,問道:“正則侯那些好算計呢?被一個肅王世子欺負這樣,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了麼?”
他舌尖舐著那淡的新,裴長淮覺著,腰反弓得更狠。
趙昀抬首,近他的耳朵再道:“還是侯爺又犯了那心的病?”
想他要是防著謝知鈞,大抵也不能落到這般境地。
裴長淮神智不清,已不大能回答趙昀的話了,只赫赫著氣。
趙昀見他難萬分,先在心里記下這遭恨,回頭再找謝知鈞算賬。
膏香涂了滿手,趙昀直接探了兩指進去,一到底。因著那忘生散,裴長淮此刻也不知痛了,微微抖著,后纏住他的手指,不住吞吃、裹吸。
趙昀指尖也麻,捻弄送了一陣兒,待里頭得一塌糊涂,趙昀撤回手,從錦盒中取了那通白翠的玉勢過來,寸寸抵進那。
玉勢龐大而堅,裴長淮幾乎窒息,低著承這死的侵犯,沒有疼痛,有的只是綿綿的快。
趙昀一下深一下淺地搗弄著,次次到那最經不住的地方。裴長淮咬著手背,忍得眼尾通紅,淚了睫。
他雙跪不住,倒在榻上,氣吁吁地說著:“我……我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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