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男頻文裡的惡霸炮灰》23

府兵適時呵斥:“還不肅靜回避!”

郭棠心中稍安,看來慶王懶得管這些瑣事。

誰料取鹽人突然跪下大喊:“大人!小民約好與郭公子取鹽,可郭公子出爾反爾,竟要撕毀契約!”

慶王:“取鹽?”

他沉默幾息,忽然厲聲喝問:“爾等竟敢販賣私鹽?!”

“來人,立刻逮捕他們,搜查此院!”

眾府兵聽令。

郭棠幾乎瞬間意識到,這是個陷阱!他上當了!

他想趁回府,剛一轉,就看到數丈外盯著他的慶王府兵。

完了完了,壞事兒了!

郭棠眼前一黑。

此次慶王出行,逮捕私鹽販子十數人,繳獲私鹽五百斤。

作為大盛皇族,親眼見到私鹽販子作惡行徑,慶王決定加以嚴懲,并打算奏疏京城,上達天聽。

郭知府得知消息時,人都傻了。

人證證俱在,本沒有翻案的可能。

但只要沒有案子發生,就不需要翻案。

郭知府連忙趕往慶王府,遞上拜帖求見慶王。

彼時,慶王正來自兒子的夸獎,笑瞇瞇地道:“今天爹演得不錯吧?”

樓喻親自給他沏了茶,一臉誠摯:“爹,您今日如降神兵,何止不錯,簡直出極了!”

“不過,您今日還得再演一出戲,只要這場戲演好了,咱以后便不用再知府的欺,也不用再擔心朝廷的耳目!”

慶王憋屈多年,如今勝利在即,當然不會拖后

他滿臉欣,拍拍樓喻肩膀,“喻兒,你真的長大了,以后咱府上就靠你了。咱不奢求其他,只要平安富貴就行。”

樓喻心道:再過幾年,整個大盛都要一鍋粥,哪還有平安富貴可言?

他無意說太多,遂道:“爹,郭知府還等著您呢。”

慶王被朝廷監視多年,對郭知府自然心懷怨氣,一想到等會郭濂那老賊哭著求自己,他就燃起濃濃戰意。

郭濂,等著吧!

作者有話要說:

郭棠:我爹是知府,私鹽而已,不在怕的!

喻崽:想點一首《翻農奴把歌唱》!

第十九章

慶王意氣風發踏廳堂。

他無視站立等待的郭濂,自顧自端起茶水,故作高深地飲了一口。

郭濂第一次在慶王面前如此低聲下氣,只覺得一張老臉都要丟盡了。

他心中憤恨,面上卻出幾分笑,難看得要命。

“下參見王爺。”

慶王掀開眼皮看向他,似笑非笑,“郭大人,稀客啊!今日不在衙門當值,怎麼跑到我這兒來了?”

“王爺,下不請自來,實為有事相求。”郭濂拉下老臉,“敢問王爺,為何要捉拿犬子?”

慶王驚訝:“令郎犯下殺頭大罪,你為一府長,竟要包庇于他?”

郭濂搖首笑道:“王爺有所不知,犬子此舉,只是為釣鹽販上鉤,并不是真的販賣私鹽,是您誤會了。”

慶王一噎,老狐貍不愧是老狐貍,黑的也能說白的!

幸虧他家聰明的喻兒早有準備!

“令郎一介白職,若要參與府行,即便他是你親子,也必須出府文書,本王已派人前往府衙,詢問府衙是否有指派令郎辦案的文書。”

若沒有文書,無法證明郭棠是否真的只是釣魚執法,即便到最后能證明這一點,可沒有文書存在,那也是辦案程序的疏,郭濂難辭其咎。

郭棠不是為了辦案,當然沒有指派文書。

郭濂匆匆而來,借口也是剛剛才想到,沒有進行充分準備,被慶王懟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沉默半晌,沙啞著嗓子道:“鹽販狡猾,事有輕重緩急,下來不及下達文書。”

他只是聽聞郭棠因販賣私鹽罪被慶王抓捕,并不清楚,言辭百出而不自知。

慶王忽然擲杯于地,大怒道:“郭濂!你還要包庇到幾時!這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為朝廷命,你庸碌無為,放縱郭棠私自鹽,與鹽販勾結買賣,人證證俱在,你還敢狡辯!

“本王已將其罪惡悉數陳于奏折,即刻送往京城!你若繼續包庇,恐怕屆時丟的不僅僅只是一頂烏紗帽!”

吼完之后,慶王渾舒爽。

看著郭濂瞬間委頓,老臉慘白,他真想仰天大笑。

“王爺,這些都是陷害!”郭濂怒紅雙目。

他宦海沉浮多年,稍稍一想,就知是郭棠年輕狂,中了對方的詭計。

是他小瞧慶王了!

慶王懶懶一笑。

“郭濂,別以為本王不知道,這些年你從鹽中攫取了多利。郭棠能輕易運出五百斤原鹽,若說沒有你在背后助力,誰信?

商勾結,你以為皇兄還能容你?你以為此事傳到皇兄耳中,皇兄不會下令徹查慶州鹽場?

“郭濂,你完了!”

大盛私鹽屢不止,其中很關鍵的原因,就是商勾結。

私鹽商人與地方合作,地方又往上頭送孝敬,層層賄賂,相護,導致私鹽越發猖獗。

要說世上最厭惡私鹽的是誰,絕對非皇帝莫屬!

員能拿到錢,可皇帝拿不到啊!這些錢還都是從國庫里搶出來的!

皇帝能不恨?

郭濂為一府長,鹽場就在眼皮子底下,怎麼可能不分一杯羹?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與鹽商勾結,必定會留下痕跡。

如今被慶王指著鼻子罵,郭濂第一反應不是憤怒,而是心虛恐慌。

如果慶王當真掌握了他犯罪的證據,又親手下了這盤棋讓郭棠獄,那他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冷汗從額上落。

來不及多想,他俯就是一拜。

“王爺,求您放過犬子!”

慶王繼續端著架子,“令郎膽大包天,本王為臣子,食君之祿,當為君分憂。你背叛皇上,貪墨巨銀,我如何放過?”

都是場上的老狐貍,誰還不知道誰?

郭濂立刻表態:“下在慶州經營多年,朝廷探皆為下驅使,今日之后,他們必會耳聾眼瞎。”

也就是說,那些朝廷耳目,日后會不再監視慶王府,抑或不再上真實報。

慶王下心中激,冷笑一聲:“本王不明白。”

口頭承諾他本不信。

郭濂作揖:“請王爺賜教。”

慶王捧起茶盞,“我有一法,不僅會讓鹽日后不再虧空,還能提供更多原鹽以供販賣。”

郭濂倒賣私鹽,勢必會導致鹽數量的減鹽得利便會有損。

這種虧損,郭濂再神通廣大也彌補不了,除非慶州鹽產遠超全國標準。

聽到這話,郭濂都懵了。

“王爺不是說笑吧?”

慶王冷冷看他:“我像是在開玩笑?莫非你不想賺取更多鹽利?”

郭濂就不信。

但眼前的勢,由不得他不信。

他犯了殺頭重罪,一旦被皇帝知曉,抄家滅族等著他。更何況,他的獨子還在慶王手上。

如果僅僅是傳遞錯誤信息給朝廷,就能保全自己的位,就能保證財源不斷,何樂而不為?

而即便撤掉朝廷耳目,慶王府又能翻起多大風浪?

說到底,慶王就算想造反,他有這個能耐嗎?!

郭濂心懷鬼胎,面上卻恭維:“王爺乃慶州之主,鹽場自然也由王爺說了算。”

不就是想分一杯羹嗎?他給!

“這話不對,”慶王義正辭嚴,“鹽場是朝廷的,本王只是為朝廷分憂,提高鹽產而已。”

郭濂心中譏笑。

“王爺所言在理。既如此,不知王爺可否放了犬子?若是犬子今日有所沖撞,下定讓他給王爺賠個不是。”

一句話,郭棠的罪名就從販賣私鹽變沖撞座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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