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鳴玉自己可能不知道，但他越是掙扎，上的信息素味道就越濃郁，對眼前的Alpha有著致命的力。穆湛原本只是想懲罰一下，給他個教訓，讓他以后都不敢逃。

但現在這況，讓他有些難以自控，像是被灌了酒，滾燙的熱直沖頭頂，燒得他口干舌燥，呼吸急促，腦子都似變得不清醒了。

穆湛沒有抑自己，盯著聞鳴玉鮮紅艷的瓣，低頭就吻了上去，不滿足于輕淺的，舌尖探出過瓣，破開齒關，深纏，得聞鳴玉和他一起淪陷。

兩人的信息素在床幔纏繞融合，仿佛衍生出了一種新的味道，在空氣中蔓延，似催人的熏香。

聞鳴玉被親得渾發，膛劇烈起伏，急促息，有種就要窒息的覺。穆湛察覺到，勉強找回一點理智，往后退了些，讓他換口氣，轉而咬上他的頸側，襟敞得很開，細的吻不斷往下。

聞鳴玉綿綿地躺在床上，雙眼迷離，像是被親懵了，一時都回不過神來。穆湛手他的兔耳朵，得他一，眼睛聚焦之后，閃過慌無措，直接砰的一下，在穆湛下憑空消失，變了一只雪白的垂耳兔。

水汪汪的藍眼睛，一臉無辜乖巧。

穆湛手里一空，盯著眼前的兔子，眼睛危險地瞇起，咬了咬牙。

“變回來。”

那冷冷的聲音，令人后背發。

聞鳴玉果斷搖頭，他傻了才變回去。兔子形態才安全。

穆湛坐起，忽然笑了一下，把小小只的兔子抓在掌心里，聲音沙啞說：“你以為這樣，孤就拿你沒辦法了？”

聞鳴玉著頭皮，不吭聲。

然后，穆湛就抓著兔子，從頭到腳，極其細致地rua了一遍，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聞鳴玉在他手掌里抖個不停，幾乎了一灘水。

但穆湛本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一遍過了，又接著第二遍第三遍……

聞鳴玉簡直要被瘋了，這Alpha怎麼可以這麼卑鄙，還不如真一口吃了他給個痛快。

迷你垂耳兔出小爪子，一把抱住穆湛的手指，不想讓他繼續了，委屈地哼唧了一聲。倒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那覺一直侵襲，宛如一陣高過一陣的浪，十分可怕，簡直能把兔瘋。

玉雪可的垂耳兔仰頭看著人，雙眼漉漉的，發出細乎乎的聲，像在撒，恐怕任誰都沒辦法拒絕。

但穆湛就不是個正常人，這時候，他反而有些惡劣地笑了一下，手按在垂耳兔的肚子上，還慢吞吞地往下rua，看他抖得厲害，又去尾。

聞鳴玉覺自己真的要廢了，好幾次想爬出去，但穆湛手指一攏，他就又躺倒在手心上，也不夠力氣，真了一只任人的咸魚兔。

不知過了多久，穆湛終于停了下來，但聞鳴玉還是會隔一會就一下，整只兔都不好了。

好好地了一通絨絨之后，穆湛心里抑的緒有所緩解，繼續說起了還未說完的話，輕起垂耳兔的一只耳朵，說：“孤沒說過你是妖怪就要殺了你，只要你不跑，乖一點，孤不會對你怎樣。”

“而且，你若是妖怪，孤也不算是人類。”

話音剛落，穆湛的頭頂就憑空冒出了兩個像樹枝一般的角，絕不是一般人會有的，在他上卻又詭異的和諧，反倒加深了他高高在上的尊貴和氣勢。

聞鳴玉看到，不愣住。

……鹿？

不對，更像是傳說中的生——龍。

聞鳴玉本沒想到，穆湛的形態竟然是龍。一般人都是大自然里能見到的，這樣幻想中的生，極其罕見，也說明他很強。

而且，沒記錯的話，龍好像有兩個那什麼……？

聞鳴玉突然就很慶幸，自己剛才變了兔子，不然他第一次是在沒發的況下，恐怕會沒了半條命。平時聞多了穆湛的信息素都會暈乎乎的，更別說深標記了。

聞鳴玉一陣后怕，兩眼控制不住往上瞄，很好奇，想龍角。而且，他以前看書的時候有說，一般這些部位都是很敏的。剛才他被rua了個徹底，一定要報復回來。

于是，聞鳴玉開始試圖往上爬。

因為垂耳兔不是往外跑，而是朝著自己，穆湛就沒有阻攔，而是放任看著，看他想做什麼。

聞鳴玉就從掌心里蹦了出來，但兩條小短還有些，跳到穆湛的小臂上時，差點沒站穩，嚇得他連忙趴下來牢牢抱住穆湛的胳膊。

穆湛一只手停在旁邊，正準備接住，卻看到他抱住自己的胳膊慢吞吞往上爬。

實際上，床榻上鋪著上好的褥，聞鳴玉就算掉下來也摔不疼。

費了好一會的功夫，聞鳴玉終于爬到穆湛的肩上，又揪著頭發爬到頭頂，出罪惡的爪爪，就要上龍角，只差一點點時，龍角憑空消失了。

……垂耳兔頓時氣得瞪圓了眼睛，不滿地用爪爪拍穆湛的頭頂，完全忘了自己剛才還慫一團，怕他吃了自己。

垂耳兔哼唧兩聲，被穆湛抓住拿了下來，再次攏在掌心里。

聞鳴玉不高興，好好的報復機會就這麼眼睜睜地沒了，怎麼甘心。

他鼓著腮幫子，一雪白的絨絨都有些炸。

穆湛忍不住就手去。

了兩下。

聞鳴玉躲，他還，終于忍不住了，一口咬住了穆湛過來的手指，還氣呼呼地磨了磨牙。

那小小的牙齒，咬起人來，也是疼的。只是穆湛經歷過比這痛不知多倍的，這點細微的痛，本不在意，反倒是笑了，覺得聞鳴玉在撒。

聞鳴玉咬了好一會，對方都不喊痛，沒什麼反應，他覺得沒意思，就松開了。

結果穆湛竟然像是被取悅了一般，又把手遞到垂耳兔邊，命令說：“接著親。”

聞鳴玉不敢置信。

誰他媽在親你？！我那是在咬！咬洗你信不信！

你這是在辱我！

不管聞鳴玉氣得跳腳炸，穆湛還是把手指往聞鳴玉里。

聞鳴玉看他不會輕易罷休，干脆全他，張嗷嗚嗷嗚就一陣咬，把他整只手都糊上口水，試圖惡心死他。

但穆湛并不在意，還笑瞇瞇的。

聞鳴玉：……就很氣。

穆湛饒有興致地手，放在垂耳兔的下上，輕輕地撓了幾下。聞鳴玉被得舒服，控制不住本能就蹭了蹭，等回過神來，作一頓，圓滾滾的眼睛悄咪咪瞄。

穆湛看起來好像沒在生氣，這事算是揭過去了？不會懲罰他了吧。

聞鳴玉心里暗松一小口氣，覺況比自己想象中好很多，穆湛能接他的兔子模樣，龍嘛，應該也不吃兔子，早知道他就不跑了。

他抱著爪爪，繃著的終于放松了些，卻沒有注意到，穆湛垂眸看著他時，眼底黑沉沉的暗，仿佛深夜平靜的海面，底下潛藏著無盡的危險。

得知聞鳴玉逃跑的時候，穆湛無疑是心極差，氣上涌，但他并沒有第一時間想著殺了聞鳴玉，而是盯著那條被落的細鏈，覺得太小，應該弄條的長的，把人鎖在床上，這樣他就永遠都跑不了了。

沒找到人時，是這麼想的，但再看到他抖不安的樣子，心里下意識就改變了主意。聞鳴玉太膽小了，或許是兔子的特，只是一個眼神就嚇得暴了兔耳朵和尾，還直接跑了。

穆湛忍不住懷疑，如果自己一個沒控制住，做得再過分些，他會不會在床上嚇死過去。

穆湛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那麼偏執地留下這個人，一定要讓他待在自己邊，但就是本能地這麼做了，就像現在，想給他點懲罰教訓，讓他知道不該跑。

聞鳴玉不僅人膽小，還皮，大力一點就會留下明顯的痕跡。如果真用了鏈子，手腕腳腕上肯定會磨出紅痕。穆湛想到這，就忍不住皺眉。他不喜歡聞鳴玉上有除了他之外留下的痕跡，他更喜歡親自手。

之前的想法不能用，那就要再想個別的懲罰方式。

不過，不著急。

現在他倒是有個問題，想看聞鳴玉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