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兔子的話有時候就跟渣男一樣不可信。說只是看看，結果手了不止，還試圖想咬。只不過穆湛及時收了起來，讓他撲了個空。

穆湛擰著眉，神有些奇怪，第一次被龍角，原來是這種覺。聞鳴玉被他兔耳朵也會麻麻的，像被控制住了要害一樣嗎？

他思索著，一時就沒注意到聞鳴玉的異樣。

聞鳴玉正低著頭，覺口不太舒服，這幾日都這樣，但今天似乎變得更嚴重了。因為穆湛在他旁邊，他不好有大作，就用胳膊小心地了一下，結果……服好像了一小塊？

聞鳴玉呆住，一臉茫然。

第50章 幫忙

聞鳴玉呆滯了好半晌，都回不過神來，整個人懵懵的。

震驚又不敢置信。

但事實就這麼擺在眼前，想忽略無視都沒辦法。

聞鳴玉閉了閉眼睛，再次慢吞吞睜開，還是這樣，他真的沒有弄錯。他一臉的生無可。

因為他低著頭，穆湛沒有發現他奇怪的臉，只注意到發間半掩的耳朵通紅，笑了一下，覺最近聞鳴玉很容易害。

穆湛手了他的耳朵，溫度明顯偏高，熱熱的，還剛一，就瑟了一下。

聞鳴玉低著頭，小聲嘀咕說：“……我要睡了。”

說完就真的到服堆圍的窩里，抱住穆湛的服，幾乎把臉都埋在了里面，穆湛知道這會就算把人撈出來，一會他肯定又會著埋回去，像只小鴕鳥一樣。穆湛覺得很可，而且看他抱著自己的服睡，有種難言的滿足。

既然聞鳴玉乖乖睡了，沒有繼續揪耳朵上的，就沒有再做什麼，看了他一會之后，也閉上眼睛睡。

但實際上，聞鳴玉一團，本沒辦法睡，他被自己剛才發現的事震驚得都清醒了。可他不能讓穆湛知道，只好低著頭僵住，不敢，放緩呼吸，裝作自己睡著了。

他想扔著不管的，可過了一會之后就開始覺得有些涼，服還黏在皮上，很不舒服。他小心翼翼地了下手，立刻又停住，表十分復雜。

忍耐了許久，他終于憋不住了，小心而緩慢地抬頭，悄咪咪地觀察穆湛，很顯然正閉著眼睛睡。看了一會之后，聞鳴玉終于決定下床，去換服。床上雖然也有很多裳，但如果在這里換，作再怎麼小心，肯定都會驚醒穆湛。

所以，他作特別輕的，幾乎悄無聲息地慢慢爬起，試圖從穆湛上過去下床。整個過程很慢很張，但所幸還是順利功了。

只是中間，穆湛突然了一下，嚇得聞鳴玉差點心臟驟停，以為他醒了，僵在那好一會，卻發現他沒有睜眼，應該只是睡夢里無意識地一。聞鳴玉松了口氣，才繼續。

為了不發出聲音，聞鳴玉沒穿鞋，赤腳踩在地上。因為燒了地龍，還鋪了毯，所以一點都不冷。

因為是做事，他控制不住張，連況都不敢多看，胡用剛才穿的服了一下口，就很快地換了服，又回到床邊，抬起一只腳跪在床沿，像剛才爬出來一樣，從穆湛上過去，回到自己睡的位置上。

他都已經手按在了自己搭好的窩上，就要功走到最后一步，暗暗松了口氣時，突然旁就來一只手，橫在他腰間，然后輕輕一扯，他就被迫跌在了穆湛上，還正好趴在他的膛上。

穆湛的力道控制得很巧妙，握住胳膊，托著他的腰，不會有事，只是讓聞鳴玉嚇了一跳。他什麼時候醒的？！

“不睡覺，在干什麼？”穆湛盯著他，緩緩問，眼底一片清醒，顯然睡得很淺。

聞鳴玉都嚇懵了，而且剛輕撞上了穆湛的膛，平時不會怎樣，但他現在有些疼，忍不住皺眉低哼了一聲。

穆湛一僵，臉微變，“肚子疼？”

聞鳴玉搖頭。

穆湛卻不信，起就想把聞鳴玉抱到一邊，去醫。聞鳴玉一下看出了他的想法，連忙抓住他的袖子阻攔，“不用！我真的沒事。”

“除非你告訴孤，到底怎麼了。”穆湛頓住，擰眉，視線不放心地落在他上，“為什麼還換了服？”

穆湛懷疑他有什麼事憋著不肯說，容易出問題。穆湛很不喜歡這種失控的覺，讓他不安。

聞鳴玉抿了抿，言又止，實在說不出來，只能下意識地抓了一下前的襟。穆湛低頭看去，注意到了一點痕，比旁邊的布料深，并不明顯，若不細看本不會發現。

穆湛只是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他原本完全不了解任何關于懷孕的事，但在得知聞鳴玉有了之后，他就讓醫跟自己說了很多，甚至看了一點相關的書籍，只是時間太，不過看了幾頁。但剛好有寫到這個。

穆湛眸一暗，聲音低啞，“孤幫你看看。”

聞鳴玉想都不想，立刻搖頭，臉一下就漲紅了。

“別擔心，這是很正常的況，孤問過醫了，需要弄出來，不然會痛，難道你要就這麼放著不管嗎？那樣會難更久的，對你的也不好。”穆湛放低了聲音，在安靜的夜里，顯得格外和，像是在哄一個不聽話的小孩。

聞鳴玉一聽，抓著襟的手更了，用力搖頭。殿因為剪了燭火，線很暗，只有外面的月落了一些進來，依稀能借看到些什麼。

剛好一縷落在穆湛眉眼，半明半暗，有些藏在影里，這麼執著地盯著人時，讓人有種危險，像是在打什麼壞主意。而且即便沒有，聞鳴玉也沒辦法坦然讓他看。

沉默了一會。

穆湛捉住了他的手腕，低聲說：“別任，要考慮自己的，這樣你明日怎麼去國子監。”

聞鳴玉立刻想起白天的事，臉紅了，耳朵也紅。夜里線昏暗，但穆湛還是看到了，微微瞇眼。

最終，聞鳴玉還是落了下風，抵不過穆湛的強勢，手被桎梏住在褥上。

穆湛低頭看著他痛的地方，明顯紅腫，還微微抖著，看起來可憐兮兮。

穆湛腦子嗡的一下，竟像是不會思考了。

聞鳴玉偏過頭，掩耳盜鈴，自我欺騙，仿佛自己沒看到就什麼事都沒發生。但異常的安靜讓他有些慌，下意識想轉回頭，說點什麼，下一秒就……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過了好半晌。

穆湛才終于幫完他的忙，幸好不多，不然聞鳴玉會更煎熬，但就算是這樣，他都已經覺得很漫長。

聞鳴玉連忙攏襟，以為終于能松口氣，趕睡覺逃避這一切時，卻在抬頭的瞬間，看到穆湛了一下角，半瞇著眼，神意味不明，仿佛在品嘗什麼。

當聞鳴玉意識到什麼時，轟的一下，腦子充，整個人都像是煮的蝦，紅了，就連腳趾都泛著淺紅，還不自覺微微蜷起來。

穆湛覺到他的視線，抬眼對視上了，也沒有一點被發現的心虛，反倒很坦然地笑了一下，說：“我有點好奇。”

好奇也不應該這樣啊！！！

聞鳴玉覺自己的腦子都熱炸了，仿佛一片空白，又像是閃過了很多的什麼，最終猛地低頭埋進服堆里，選擇當一只鴕鳥。

穆湛低笑出聲，心不是一般的好，手了一下他的頭，“睡吧，不逗你。”

聞鳴玉把頭埋得更低，幾乎都藏進服堆里了。

穆湛下床，很快又回來，躺在床上，果真沒有再做什麼。聞鳴玉在自己的窩里，周圍都是悉的烈酒信息素味道，自己上也沾有了，最濃郁的來源還離得那麼近，源源不斷地傳來，比平時還要躁濃烈，顯然緒高漲。

聞鳴玉一開始僵著，覺得自己了那樣的刺激，肯定睡不著了，結果沒想到，沒過一會，就被熏得暈乎乎的，手腳發，很快就閉眼睡著過去。只是意識模糊間，覺到好像有人把他從服堆里撈出來一些，以免被擋住臉，呼吸不順，又幫他拉了下被子，好好蓋著。

誰都沒想到，堂堂一個暴君，夜里還會溫細心地幫人蓋被子。這還是曾經那個看到人踢了被子直接不管的人嗎？實在令人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