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湛在看著他穿服。

聞鳴玉作一頓，無意識指尖用力，了擺，抓出了一團皺痕。上明明有了些遮掩，卻比不著寸縷時還要恥，幾乎都沒辦法繼續下去，手腳都僵住了。

他低頭，猛地加快作拉上襟，腰帶一束，就若無其事地抬頭看過去，說：“陛下還不上來嗎？”

他要看回去！

穆湛點頭應聲：“上。”

聞鳴玉噎了一下，覺自己有點不對勁，怎麼什麼都能往某個方向想？

他努力把自己拐得離譜的思緒拉回來，默默看著穆湛。之前好多次，都是穆湛穿戴整齊，和他形鮮明的對比，讓他不自在，這次他也要讓穆湛驗一下。

胳膊疊，抱在前，故意以欣賞人出浴的輕佻眼神，看著穆湛。

穆湛走到池邊，手撐玉石，破開水面，無數水珠滾落，坦然出。一雙修長的踩在岸上，朝著聞鳴玉步步近。

他本不在意被看，倒不如說，他不得聞鳴玉的視線一直落在他上。

他很大方地慢慢穿上寢，臉上沒有毫不自在，讓聞鳴玉沒有一點就，目的完全沒達。不過，不得不說，穆湛的材是真的好，極其養眼。

穿好服了，就一起走回殿，準備就寢。

以前也是兩個人睡在同一張床上，明明應該是一件很悉，再尋常不過的事，但聞鳴玉就覺完全不一樣了，心有種難以形容的歡喜和激，躺下來了也毫無睡意。

他在錦被里，圓溜溜的眼睛對著頭頂的床幔，很快又飄到穆湛上。穆湛手就把人抱進懷里，低頭親了一下，說：“別讓我等太久。”

從表白開始，穆湛就幾乎都在自稱我，而不是皇帝的孤，仿佛在聞鳴玉面前，站著的只是一個褪去份，求的普通男子。

聞鳴玉愣了一下，。是在說親，還是徹底標記？

看了穆湛一眼。

覺兩個都是。

聞鳴玉有些頭大，但還是著頭皮點了點頭。心里是覺得要緩緩，別太快，但他覺得自己恐怕也忍不住。

聞鳴玉也手抱住穆湛的腰，把臉埋進他懷里。

不得不說，互相表白之后，心真的很好，做這些親的舉，也可以很理所當然。這是我的男朋友！除了我別人都不能抱！

聞鳴玉有點得意，在穆湛懷里蹭了幾下，臉直接上了穆湛的，又又，不得不說，還舒服的……

他低著頭，本沒發現，穆湛的表已經變得有些微妙。

聞鳴玉抱住穆湛，周都是悉的烈酒醇香，讓人很有安全，很放松，慢慢的，他就閉上眼睛，睡著過去。

穆湛聽到他平緩的呼吸聲，知道他睡著了，這才放松，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要是再蹭下去，他真不敢保證自己還能忍得住。

聞鳴玉就像一團黏人的糕點，又又甜，讓人恨不得一口吞了。以前就總是笑容燦爛無意中人，現在說開了，就更是糖，讓人招架不住。

穆湛手，輕輕住聞鳴玉的后頸，了。

懷里的人立刻一抖，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往他懷里鉆著躲。

穆湛低頭嗅了一下濃郁的果香，仿佛上癮，又盯著人看了好半晌，才終于也緩緩睡。

翌日。

宮人沒有來喚他們起床，是被圣上下了命令。

所以，聞鳴玉是一覺睡到自然醒，睜開眼，第一眼就對上了穆湛的俊臉，他單手撐著下，雙眼清醒，就這麼看著自己，也不知看了多久。

“還記得你昨晚說過的話嗎？”穆湛問。

聞鳴玉才剛醒，有點迷糊，還迎面來了個值暴擊，一時沒回過神來，眨著眼，茫然地看著他。

穆湛的臉就一寸寸地沉了下去，莫名看起來像被渣男玩弄了。

聞鳴玉終于清醒過來，明白了他在說什麼，直接就笑著說：“我喜歡你。”

眉眼彎彎，宛如清晨的，溫暖極了。

穆湛聽到想要的答案，那黑臉立刻就緩和了。昨夜的事都是真的，并不是他的夢境或臆想。

聞鳴玉卻有點不滿了，“你覺得我騙了你？我的表白明明比你的真誠多了，你想想你自己說的是什麼。”

吃掉你。

穆湛神不變，顯然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問題。

聞鳴玉也看出來了，簡直一頭問號，“難道我拒絕你的話，你真要像那些一樣，憂郁過度然后吃掉我？”

穆湛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反正最后都是會吃掉。”

聞鳴玉愣了一下，忽然明白過來，這個吃，應該是另一種吃法。

耳朵發燙。

聞鳴玉厲荏：“界也有被求對象吃掉對方的！”

穆湛沒有反應，含笑看著他，臉上的表簡直像是在說歡迎來吃。

聞鳴玉：“……”

才發現穆湛的臉皮是真的厚，斗不過。

他干脆起床洗漱更，吃了早膳再說。

用過早膳，穆湛要理一些事，但又不想和聞鳴玉分開，就干脆把人抱到了上坐著，圈住他的腰，下擱在他肩上。

聞鳴玉：“……？”

把他當抱枕用嗎？

他倒是沒有不喜歡，只是這樣他就做不了自己的事了。

聞鳴玉總覺得自己昨天的表白不夠，沒有把自己對穆湛的緒完整表達出來，而他認為這很有必要，雖然他們已經在一起了，也要。

說，擔心說不清楚的話，那就用寫的，就像是寫一封書。

書，放在未來，已經算是比較老土的事。但土是土，又不得不承認，這樣復古的東西有種特殊的力量，一筆一畫，親手書寫，能最純粹直白地傳達出自己的，予人一種難以形容的浪漫和。這是最先進的科技產品都無法代替的。

而且在這個時代，這種方式才更普遍，穆湛也更能到他的認真。

剛才他醒來時，聽到穆湛問那句話，足以看得出，穆湛還沒有確信他說的話，仿佛飄在半空中，沒有真實。他想給夠穆湛這種實。

他能想到最合適的，就是寫詩。

作者有話要說：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寫著寫著，我想跟狗皇帝搶老婆了，他何德何能……！

好叭，你還是配的。（突然想起來，攻也是我兒子hhhh）

PS：我有個病，主角在一起后會寫得特別膩歪，曖昧期過了，你們會甜到牙疼的！徹底標記要來了！親也很快啦=3=

嗯，穆湛可以滾出暴君圈了，歡迎他加昏君圈，啪啪啪鼓掌。

第57章 膩歪

因為要陪穆湛工作，他就沒辦法寫詩了。總不可能當著要送詩的對象的面寫，那真是恥到腳趾摳地，救不回來。

提出想自己一個人待著吧，穆湛又會多想，他干脆就這麼坐在穆湛懷里不了，先好好構思一番。

他向后懶懶地一靠，整個背都在了穆湛的膛上，微微仰頭，后腦勺墊在穆湛的肩上，手指了下，認真思索起來。這樣一想，其實現在的坐姿氣氛意外地適合激發他的靈。

他無意識仰頭，僅用一發帶束在腦后的長發，輕輕掃過穆湛的頸側，起些許意，迅速蔓延，連心口都有些泛。

穆湛頓時就沒心做事了，注意力都放在了一個地方。

他手按在聞鳴玉的頭頂上，輕了一下，說：“別。”

聞鳴玉下意識就偏頭看他，但只能看到弧線完的下，和小半張側臉。

“哦。”

他乖巧地應了一聲，還真的就沒有再，再次投到思考里。不過，某人就沒有那麼專心了，即便懷里的人不，兩人之間仍舊有很多在一起的地方，與其說是聞鳴玉來去打擾了他，還不如說他自己心。

穆湛忍不住了圈在聞鳴玉腰側的手，了一下。聞鳴玉頓時一抖，被迫回神，看向穆湛，“你干嘛？”

穆湛低著頭，一臉全神貫注理事務的模樣，聽到聲音才轉過頭來，出有些疑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