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鳴玉遲疑了，難道他真的只是無意識的作，就像思考苦惱著怎麼解題時，不自覺撥弄著試卷邊角之類的。

于是，他就沒說什麼，繼續想自己的。但才沒過多久，穆湛就又了一下，他一下，聞鳴玉就會控制不住抖一下，腰又又。

這下，還怎麼可能看不出來穆湛是故意的。

聞鳴玉瞪了過去，穆湛沒有遮掩，坦率說：“你在我邊，我沒辦法專心。”

聞鳴玉直起，就要起來的樣子，“那我到一邊去？”

這麼說著，角微微翹起，有點不下去的弧度。

穆湛毫不猶豫拒絕，“不用，我不你了。”

聞鳴玉剛起來一點，就又被穆湛摟住按了回去，得更。接下來，穆湛果然沒再搞小作，而是盡量把注意力放到工作上。

一個時辰后，事都做完了。聞鳴玉立刻就也在他腰上了兩下，報復回去。

結果，一，發現是的。

聞鳴玉就突然研究起了腹。在放松狀態下，是的，有彈，手意外的好，只有繃了才會。穆湛的并不是很夸張的那種，而是厚薄適中，有種恰到好的力量和，仿佛是個藝品。

穆湛任他玩了一會，就捉住他的手腕，聲音低沉沙啞：“再下去，你會后悔的。”

滾燙的呼吸吹過耳垂，讓他敏的耳朵一下就變紅了，聞鳴玉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瞬間回了手，乖巧得不行。

穆湛卻有些可惜，似乎在因為沒有懲罰他的借口而憾。

然后，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從袖袋里拿出一條細鏈，和以前那條頗為相似，但又有很多不同，很明顯，材質是變了的。不過聞鳴玉看不出來，那是什麼做的。

穆湛俯，手搭在他的膝蓋上，順著纖細勻稱的小線條下去，扣住他的腳腕，然后解開搭扣，把淺金的鏈子一圈，戴在了聞鳴玉腳上，尺寸剛剛好，分毫不差。

“這個鏈子會收，就算你變兔子也不會掉。”

聞鳴玉有些訝異，忍不住就手扯了一下，發現有彈，鏈子會隨著他的手拉長。也不知道是什麼金屬，明明看起來像金子做的。

穆湛說：“確實是金子做的，但制作的時候特殊理過，就變了現在這樣。”

聞鳴玉只是好奇了一下，又不是要研究這方面，所以注意力很快就轉移了，觀察起了這條致的鏈子，這次上面還加了一個小巧漂亮的鈴鐺，也是淺金的，上面雕刻著花紋，腳一晃的時候，還能約聽到點聲音。

“那我戴著這個走路，別人豈不是會聽到？”

聞鳴玉想想就覺得尷尬，想取下來。

穆湛卻攔住他，“聲音很小，只有你晃得很厲害，離你特別近的人才能聽見。”

就差直說只有他們兩個聽得見了。

聞鳴玉試了一下，果真像穆湛說的那樣。

他從穆湛懷里跳了下來，赤腳踩在的地毯上，隨意走了幾步，慢慢走沒有聲音，大步才會有一點，又故意抬起一點腳，用力晃了晃，在安靜的殿，聽到小小的清脆鈴鐺聲，很容易就會被忽略。

聞鳴玉就沒有把它摘下來。

而他在試的時候，穆湛坐在原位，沉默地看著他的作，隨著走，擺下約出細白的腳腕，淺金的致鏈子襯得他的皮越發玉白膩，腳背弧線很漂亮，連腳趾都著淡淡的，鈴鐺晃，晃得人都似有些恍惚。

他看著聞鳴玉赤腳在地毯上走來走去，目越發暗沉，忽然就有沖，想他別在那里踩了，走過來，踩到自己上，然后，自己牢牢捉住那只腳腕，拽過來，一點點沿著親上去。

而聞鳴玉本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麼，試過之后發現沒事，細鏈子又好看，就坦然收下了。

他在心里又琢磨起來，要怎麼避開穆湛，把剛想到的詩句寫下來，再送出去。

再抬頭時，他看到穆湛的手撐在桌案上，手指了眉心，半垂著眼，周的信息素也有些躁。

聞鳴玉下意識就走過去，問：“很累？心不好？”

穆湛放下手，抬眼看向他，竟然點了點頭，“嗯，很累。”

聞鳴玉很震驚，因為類似這樣的話，他以前也問過穆湛，但穆湛總是不會承認，似乎時時刻刻都要保持游刃有余，無懈可擊的模樣，永遠都不會示弱。

這次問，聞鳴玉本也沒抱希他會點頭的，打算想點別的辦法，結果沒想到，穆湛居然會說累。而剛才理的事務量，顯然不多，比起往日來說本不算什麼，年前穆湛忙得一刻不停，睡得很晚，都沒有這麼說過。

是因為他們之間的關系變了嗎？

而且，穆湛這算是在撒吧？

雖然表還是淡淡的，但男朋友撒，誰頂得住？！

以前他還想著說穆湛是個暴，暴戾又傲，現在看來得換一換了，是撒！

聞鳴玉喜歡穆湛這樣，覺兩人更親近了。人只有對著很親的人，才會撒，更何況是穆湛這樣的格。他從來沒想過穆湛撒會是什麼樣子。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當然是哄男朋友。

聞鳴玉連忙走過去，握住他的手，放了聲音說：“那睡一會？或者我給你一下肩？”

穆湛拉著他的手，輕輕到臉上，蹭了一下，笑著說：“爺給我肩，那怎麼行？”

聞鳴玉：“……”

真是，這時候還要突然演戲。

那力道很輕，手背被蹭得發，他忍不住了下手，耳朵還紅了。

他嘟囔：“……那你要不要？”

穆湛坐在椅子上，聞鳴玉站著。這樣的高度差距下，穆湛只能仰頭看他，自下而上，以往即便是于這樣的弱勢位置，穆湛也能強勢不減，占據上風，但這次不一樣。

他微垂著眼，又握著聞鳴玉的手放在臉邊，若有似無地指尖。這樣的一幕，莫名像是騎士在對自己的王宣示忠誠，永不背叛。

聞鳴玉總覺這氣氛有種說不出的味道，因為張而僵，不知道穆湛接下來要做什麼。

但穆湛只是親了一下他的手，就放了下來，看著他，含笑說：“先肩，然后陪我睡覺，可以嗎？”

聞鳴玉快過腦子，立刻就點頭了，像是被蠱了一般。

誤人啊！

不過，他被誤得心甘愿。

自己的男朋友，自己不哄著誰哄？

簡直穆湛說什麼，他都只想點頭說好好好，什麼都答應你。

于是，聞鳴玉就走到穆湛后，幫他肩膀。雖然比不上醫那麼練，但也算是有模有樣，畢竟他以前有幫院長按過肩膀，有點經驗，知道按哪里能比較舒緩酸痛，按完之后會舒服很多。

按了半晌，穆湛就說好了，拉過他的手，把人又按到自己懷里坐著，還很順手地了他的手指，問：“累嗎？”

聞鳴玉有些好笑，只是按一下肩膀，能累到哪里去。

不過，聞鳴玉還是抿了抿角，忍住笑，故意說：“累。”

穆湛就還真幫他了手，慢慢著。

聞鳴玉終于忍不住，笑趴在他上，肩膀一一的。

“我們這也太傻了，一來一回，怎麼都停不下來的啊哈哈。”

穆湛看他笑歪了，就要往一旁倒下去，手就扶在他后腰上，用力一按，又按回到自己懷里。

穆湛神不變，唯有看向聞鳴玉的眼神多了些溫。

互相了一會手，就一起去午睡休憩。

聞鳴玉并不怎麼困，只是陪穆湛睡一會，他練地鉆進穆湛懷里，仰頭說：“想問你個問題。”

穆湛：“問。”

聞鳴玉眨了下眼睛，“你有什麼想要的嗎？”

在一起了，他就只想和穆湛一直膩在一起，想要穆湛開心。他剛穿來這里沒多久，知道了穆湛時的經歷，心中畏懼又摻雜了一同，當時只想著離開皇宮，但后來心境變化，一想到穆湛的過去，就只有心疼和憐惜，恨不得穿到過去，把小小只的穆湛抱在懷里，不讓他有一點孤獨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