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析地點了嗎？

“回來再弄。”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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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人魚的特殊，專業的人魚醫生護養員都在人魚護養中心。

其他地方幾乎見不到人魚醫生。

為了小人魚的著想，還是來這邊掛了個號。

傅遠川抱著裝著小人魚的盒子，“別怕，很快就好。”

“咕嚕嚕~”君清予以為是要做檢查，是化驗那一類的。

但沒想到，護養員只是用掃描儀掃過盒子，然后就結束了。

君清予泡在盒子里面，看著儀過去，沒什麼覺，連一道掃描的線都沒看見。

掃描過后，護養員將儀收起來。

各種數據快速從儀中彈出。

護養員看了眼數據說：“各項指標都很健康，元帥不用擔心。”

君清予抓住盒子邊緣的手指，“咿呀~”

傅遠川順著小人魚的頭發，安他的緒，說：“但它長得很快。”

“小人魚的生長速度是經過多次計算得出來的平均值，但元帥你也知道，現在我們對小人魚的了解還太。”

護養員也覺得奇怪，一般小人魚三年都未必能長這幾厘米，但元帥的這條小人魚不過才多久啊。

護養員說：“人魚靈力這一欄是未知，沒有檢測到數值，我猜可能和靈力有關。”

君清予泡在盒子里，默默地聽著醫生分析問題。

君清予還一直覺得自己長得太慢了，可現在聽醫生說才知道，他長得要比其他的小人魚更快一些。

要是按照護養員所說，那君清予差不多明白怎麼回事了。

他最近晚上一直在空間里泡泉水睡覺。

這段時間泡的太勤了嗎？

小人魚和靈力是掛鉤的，靈力充沛的況下再無限補充，后果就是會長大？

如果是這樣……那他多泡一泡，說不定還能長得更快。

護養員說：“不過長得過快，確實會有酸痛不適的況，這都是正常的，可以試著給他按按，能緩解一些。”

“我們這有專業的人魚按師，就是……很多人魚不喜歡按。”

“我們一般都會喂一些助眠的食，等他們睡著了再開始按。”

想了想，護養員又多說了一句：“醒著的時候按其實也可以，就是會比較……麻煩。”

君清予作一頓，按還要先睡覺？這流程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

聽著不像是為了人魚好。

傅遠川也皺起眉頭，“助眠？”

護養員說：“因為按涉及到魚尾，小人魚的尾是很重要的地方，他們不會讓任何人。”

護養員也很無奈，本來是為了人魚好才按，最后弄的一片狼藉。

他說：“為了避免按變打架現場，所以一般都會先提前做準備工作的。”

見傅遠川不說話，護養員干脆舉例說：“就像您抱著的這條小人魚，別看他現在很乖，但只要你到他的尾，他就會……”

抬起尾，用尾尖卷著傅遠川的手指蹭了蹭，君清予歪了歪頭，“咿呀？”

就會什麼？

傅遠川握著小人魚的尾，將小人魚放回盒子里。

護養員目瞪口呆，這……

假的吧？

不管是脾氣多好的小人魚，到尾準翻臉。

可……親眼看見的又不能是假的啊。

護養員說：“如果這樣的話，那應該可以不用吃助眠食，我給您安排按師。”

“不用。”傅遠川拒絕了護養員的提議，淡淡道：“有教學視頻嗎？”

護養員面上有些錯愕，“沒有視頻，但我可以演示一遍跟您看，只是……每天按可能會很浪費時間，您看您……”

堂堂元帥日理萬機的，哪有時間給人魚按啊。

傅遠川言簡意賅，“演示。”

護養員一頓，說：“好的，您請跟我來這邊。”

君清予對按不興趣，而且他也不難。

原本還在想要怎麼把按這件事給拒絕掉。

但如果是傅遠川的話……那按好像也有趣。

護養員在前面帶路，邊走邊說：“其實，即使不是生病或者是不舒服，經常按也可以拉近你和人魚之間的關系。”

只是礙于人魚對按的抵，沒人敢這麼聯絡關系就是。

傅遠川：“嗯。”

按室十分安靜。

安靜的人魚安置床空的擺了三張。

護養員說：“這些都是新的，一次消毒過的，元帥可以跟我一起做，這樣效果會比我口述講解更好一些。”

傅遠川低頭問小人魚，“要試試嗎？”

“咿呀~”君清予趴在傅遠川手上，沖他一笑。

練習一下也好。

“好。”

過了一會，護養員抱來了一條紅的小人魚。

把小人魚放在安置床上，護養員說：“這是我們這脾氣最好的小人魚，就用他做個示范吧。”

本來護養員想找玩偶娃娃什麼的，但又覺得太糊弄，這才找來了小人魚。

考慮到元帥給小人魚按的時候不會喂助眠的食，他也沒喂。

傅遠川也將小人魚抱出來。

君清予坐在安置床上，扭頭看著那條紅的小人魚。

從人魚繁育基地出來，他就沒再見過別的人魚。

兩張床在房間一左一右靠邊，中間離了很大一段距離。

但一眼看去，還是能發現白床單上的小人魚。

大紅是很亮眼的。

紅小人魚也看見了君清予，他作勢便想爬過來，但突然一，扭頭看向不遠的傅遠川。

小人魚頓時回剛才的地方，沖傅遠川呲牙。

傅遠川他滿眼都是自己的小人魚，沒注意到旁邊，聽到聲音正想扭頭看一眼。

下一刻卻被小人魚親了下手背。

傅遠川的注意力又瞬間回到小人魚上，“怎麼了？”

君清予怕那條小人魚的態度勾起傅遠川的傷心事。

便吸引他的注意力，抱著他的手親親蹭蹭的撒，“咿呀~”

看我就好啦~

傅遠川雖然不知道小人魚這是怎麼了，但很樂于和他玩鬧。

過了一會，護養員從里間出來。

上半裹了一個球。

穿戴嚴實的護養員遞給傅遠川一袋子東西，“元帥，這些是防護，你穿上吧。”

傅遠川看都沒看，直接拒絕道：“不用。”

“元帥你……”

“開始吧。”

護養員見狀，只得無奈放下，倒是沒收回去。

別看現在人魚老老實實乖巧的讓你，到時候按中途變臉，打個措手不及都是有可能的。

人魚變臉才快呢。

東西放著，等一會元帥想用了，自己拿就好。

護養員安了一下紅小人魚，說：“作要慢，讓他覺到你對他沒有惡意，然后……啊！”

話沒說完，護養員被打了一套組合拳。

君清予：“……”

聽聲就很疼，怪不得穿的這麼嚴實。

傅遠川有過接的人魚，就只有君清予，他一直以為，人魚的脾氣差不多都是這樣。

但現在看來，好像，他家小人魚的脾氣好的過分。

護養員口中最乖巧的小人魚打累了以后開始上咬。

傅遠川低頭看了眼小人魚，見小人魚看的認真，便悄悄遮住了他的眼睛。

君清予雖然不明所以，卻也沒有拉下他的手。

過了一會，那邊似乎安靜了下來。

護養員出被打的有些麻木的手，說：“必要的時候可以給點零食安。”

然后又是一頓揍。

君清予看不見，聽聲就覺得好慘。

饒是被打的很慘，護養員還堅強的說：“等小人魚安靜下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