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L：媽耶，我昨天一點多從學校回來，看到11號樓樓梯口蹲著個小男孩。

52L：我、我好好像也看到一個影子，腳不著地的那種。

…………

司懷低著頭，若有所思。

如果是小男孩的話……

陸修之淡淡地瀏覽完帖子，眉梢都沒有一下。

見司懷似乎有話要說，閔冬杰問道：“司哥，你知道這是什麼鬼嗎？”

司懷隨口說：“嗯，是個小饞鬼。”

閔冬杰深信不疑：“我們下一步要做什麼？”

司懷：“洗洗睡吧。”

閔冬杰臉大變：“小饞鬼這麼強嗎？”

司懷：“……我的意思時間不早了，你們可以洗洗睡了。”

“我們會去理這件事。”

“哦哦。”

閔冬杰松了口氣，他們不用參與也好，省的擔驚怕。

“司哥，你銀行卡號給我吧，等會兒先給你轉賬。”

司懷長嘆一口氣，忍痛拒絕：“不用。”

閔冬杰愣住了：“這、這怎麼能行。”

司懷解釋：“小饞鬼和我有點淵源，沒有你們我也會出手的。”

“記得在給個五星好評就行了。”

說完，司懷連忙拉著陸修之離開。

再不走他肯定會經不住金錢的。

兩人走出宿舍樓，瞥見路人詫異的目，司懷才意識到自己還拉著陸修之的胳膊。

陸修之只穿著一件襯衫，司懷可以清晰地到對方胳膊的，扎實、線條流暢，還冰冰涼涼的。

總而言之，手非常好。

司懷悄悄看了眼陸修之，見他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開口道：“你還記得上次在你家門口遇到的青皮小鬼嗎？”

“被我理了發那個。”

陸修之嗯了一聲。

司懷暗吸氣，面上一本正經地說：“另外一只厲鬼應該是他，我白天遇到了。”

他輕嘆道：“不知道他了多久……”

“把孩子都給青了。”

第12章陳老師

“把孩子都給青了。”

陸修之半闔著眸子，目落在地上兩條相|的影子。

對方的掌心很燙，似乎在源源不斷地傳過來熱量，他渾上下都是融融的暖意。

幾米外就是宿舍區大門，車就停在路邊，司機見他們出來，連忙下車，準備為他們開車門。

陸修之抿了抿，瞥了眼司懷白皙溫熱的指尖，淡淡開口：“出事的是這幾棟宿舍麼？”

“對，”司懷點點頭，靈機一，“要不我們逛一下宿舍區？”

“說不定他就在附近。”

就算不在也多蹭了十幾分鐘氣。

陸修之嗯了一聲。

他起眼皮，不聲地繼續對方溫熱的氣。

商大學宿舍區的門約等于沒有，晚上十一點，各個寢室樓下都有幾對依依不舍地小，抱著、牽著、親著……你儂我儂。

相比之下，司懷和陸修之并不引人注目。

逛了一圈，連青皮小鬼的頭發兒都沒看見。

司懷吸氣吸得心滿意足，勉強平今天沒賺到錢的傷痛。

回到陸家，倒頭就睡。

陸家的隔音比司家要好不，關上門窗，司懷一覺睡到自然醒。

中午十二點多，司懷慢吞吞醒過來，洗漱下樓。

陸修之正在客廳看文件。

司懷好奇地問了句：“今天不用去公司嗎？”

陸修之反問道：“今天不去學校？”

司懷面不改地撒謊：“今天白天我沒課。”

陸修之指尖頓了頓，輕飄飄地說：“今天周六。”

“……”

司懷看著他的后腦勺，在心里嘀咕，這大和尚怎麼有點蔫兒壞？

陸修之垂著眸子，一目十行文件容。

道天觀

疑似民間自創，道教協會無相關記錄。

八年前在南方小縣城晉古出現，供奉道天天尊……

關于道天觀的資料很，只有兩三頁，陸修之很快就看完了。

他合上文件夾，偏頭看抱著水果盤大口吃水果的司懷：

“你有道士證麼？”

司懷愣了下，實話實說：“我沒有，不過師兄有。”

道士證類似于份證，不用考試。

由道士引薦，通過考察就能拿到了。

司懷和師兄走南闖北，又要準備高考，嫌麻煩就一直沒弄。

陸修之輕輕叩了叩扶手，文件里沒有師兄的資料。

師兄道士證的真假暫時存疑。

“那你們道觀……”

司懷眨了眨眼，猜到他想問什麼，對他說：“我們道觀目前是個工商戶。”

陸修之：“……”

他提醒道：“道觀隸屬道教協會，屬于政府統籌。”

簡單地說，道天觀目前是在違法經營。

司懷似懂非懂：“個工商戶不也是政府的麼？”

“條條大路通羅馬。”

陸修之：“……”

司懷繼續解釋：“之前想去道教協會問過，他們要求有固定場所。”

“前幾年道觀一直是流的，就沒有去審批……”

說完，他悄悄打量陸修之的神。

大和尚怎麼突然對道天觀這麼興趣了？

因為昨晚的事，發現他們道觀真的很diao嗎？

他清了清嗓子，認真地說：“我是道天觀的觀主，咱們又在一個戶口本上。”

“四舍五，你也是道天觀的一員。”

莫名其妙為共犯的陸修之：“……我知道了。”

當晚，熬夜加班的總裁助理接到上司的電話。

“城西的地留著。”

助理：“那策劃部的方案是否需要保存？”

“不用。”

助理滿腹疑，因為陸總不喜歡別人打擾他的私人時間，他不敢多問。

陸氏前不久剛和國安局合作，共同研發新型高科技械，城西的地皮是為了建研究所拍下的。

這會兒突然要留著，是出了什麼變故麼？

半個小時后，助理點開郵件，下載名為道天觀的附件。

看完，他心驚駭，陸總這是準備宗教科技兩手抓麼？

有神論無神論的錢一起賺？

萬惡的資本家！

…………

最近這段時間，司懷過的非常充實。

一方面是時不時找一下青皮小鬼，另一方面因為道天觀的名氣上升。

閔冬杰在商大學的論壇吹了一波道天觀的彩虹屁，大家這才發現宿舍樓頻頻丟東西的事真的不再發生，校學生會主席吉祥，十分心地轉發到朋友圈，又宣傳了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