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琛，你怎麼躲在這兒？害我找了好久。”

陸桓城走過去，坐在那的褥子上，捉住晏琛的手，將修長的手指逐一含口中，去了殘留的白濁。

晏琛知道是他來了，可高的淚水還在眼底彌漫，視野模糊不清。他睜著一雙漉漉的眸子，癡怔著那個約的人影，舍不得眨一下眼。

“我沒有躲起來，是你不要我了。”他委屈地哽咽，“你喝了酒，就不記得世上還有一個阿琛了。”

陸桓城眸頓深，心里歉疚更濃：“是我不好，我對不住阿琛。”

他傾吻去了晏琛眼角的淚水，味道很咸，又從眼角吻到鼻尖，從鼻尖吻到瓣，舌頭探，安似地吮吸。晏琛前頭剛過一次，后面卻還空虛著，此時聞著了陸桓城的味道，再起，腰腹陣陣酸，便抬起兩條小臂勾住了他的后頸，不準他逃開。

陸桓城察覺到力道里的眷不舍，著問他：“不累麼？還想要？”

“要。”晏琛點點頭，“是你欠我的。”

陸桓城笑了起來：“選個喜歡的姿勢，我伺候你到舒服。”

喜……喜歡的姿勢。

晏琛立刻紅了面頰，撇過臉去，再不肯答一句話。陸桓城也不追問，一邊舐他漂亮的頸線，一邊手到他間，沾了許弄手指，了那閉的口，突然“噗嗤”一聲了進去。

“嗯！”

晏琛連忙咬住，不讓自己發出。

是收住了，另一的響卻沒收住。陸桓城用手指在翻攪，不一會兒添至三。他存了壞心，故意攪出汩汩水漬，清晰無比，連細的雨聲都遮不住。晏琛聽得赧至極，慌忙并攏雙試圖遮掩，只是那幽長在后頭，左右都管不著，反倒間一用力，又出一灘玉來。

陸桓城俯到他耳邊，又問一遍：“阿琛喜歡什麼姿勢？”

晏琛知道他這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無奈那聲音實在太，多一秒鐘也忍不得，不愿地道：“趴……趴著。”

趴著，才好把臉藏起來，不怕被看見高時失魂的模樣。

耳邊傳來一聲低笑，底下的手指了出去。

陸桓城扶他跪坐在榻上，轉過子，分開雙膝，腰略微塌陷，白的屁努力翹高，在軒窗邊乖乖趴好。晏琛攀著窗欞正，一抬眼，忽然怔住了——窗外六七尺遠，一株蒼翠的青竹嗒嗒地滴著水，清風拂過，枝梢抖，灑落一簾雨。

他就這樣趴在窗畔，與自己的原面面相覷，一樣，一樣求不滿。

簡直……太丟臉了。

床榻微微一沉，晏琛驚醒，知道是陸桓城上了床，那猙獰燙的隨時會捅，不由張地了口。

等了一會兒，后頭沒什麼靜，他想回頭去看，就到小腹被一只手托住，然后一大團攏實的棉褥塞進腹底，護住了沉垂的肚子。他了腰，褥團墊得很穩，腹部的重量幾乎消失了，一點兒也不晃。

“舒服麼？”

陸桓城在后問。

晏琛本想答一句舒服，不知怎麼的，變扭了扭屁。

這一下得爽快，他立刻被按住了腰，后頭，急躁地蹭了點兒水潤，一聲招呼也不打，直接頂了進來。

“呃！輕點……輕點……”

晏琛仰頭急。

飽滿的傘冠撐開壁，一寸寸朝深抵。初時絞，不斷向外推阻，有幾分艱難。陸桓城怕弄疼晏琛，不敢冒進，好一會兒才努力進半截，停在致熱的幽里不。

他俯下，結實的膛著晏琛背部兩翼形狀分明的蝴蝶骨，然后出手，握住了晏琛攀著窗欞的那只手，與他十指錯。

“阿琛，還有一半，吃得消麼？”

“……嗯。”

晏琛點點頭，將額心枕在手臂上，面孔朝下，雙眸微閉，稍稍放松，輕緩地出了一口氣。

這是一個全然臣服的、準備承的姿勢。

沒有顧慮。

昨晚被冷落的酸楚還堵在晏琛心里，他難極了，要陸桓城償還他一場極樂的歡，弄到他、哭泣、渾癱，出所有到濃的反應，頭腦落空白，淡忘一切。

這一次，他不會顧慮害不害的了，陸桓城賜予什麼，他就接納什麼，連都不會咬一下。

陸桓城看懂了晏琛的邀請，猛然一擊，直送到底，也不玩九淺一深的伎倆，開始又快又狠地擺腰。

“啊！啊……嗯啊……別，別弄……”

晏琛第一聲吃驚，第二聲慌，第三聲，第四聲，再往后腦子糊了一團泥漿，連綿起伏，自己也不知喊得有多放浪。最銷魂不當心被頂到一下，嗓子眼兒尖尖的，陡著上去，著下來，哭哭啼啼一抖弦，氣咽聲。

陸桓城聽到那慘兮兮的哭求饒，心知晏琛本撐不了多久，才不足百下，壁就開始頻絞，再頂幾下怕是要到了，趕忙緩下作，出大半截，一下隔著一下往里面深搗，節奏干脆而明快。

“阿琛，這樣慢慢的……舒服麼？”

“唔……慢慢的……很，很舒服……”

晏琛好了些，過氣來，聲輕緩不。

他一副淚眼朦朧的模樣伏在窗口，不自覺扭腰晃，貓兒似地低，糯糯，簡直把陸桓城勾得渾燃火。

埋在幽里的分驀然又漲幾分。

晏琛后，吞吐著一燙紅的鐵杵，被撐得滿滿當當，即便已經水四溢，也覺得不太舒服。

他垂著腦袋，含糊地抱怨：“你……啊……別那麼……會疼……”

陸桓城從沒聽過這等無理要求，他正值高漲，哪里得下去，于是繼續擺腰弄，在里頭生龍活虎地搗弄，搗出了滿流的熱。

晏琛又痛又舒爽，竹兒悠悠立起來，蹭著被褥，口中胡求道：“桓城……你就，一點兒嘛……”

陸桓城沒辦法，著氣道：“我出來就了，阿琛準麼？”

“準，準……你快點……快……”

晏琛的神智只剩下了薄薄一層淺底，一句話左耳進右耳出，零星撈到一個“”字，忙不迭答應，還不要命地催了兩聲。

話音剛落，便被重重的一記頂弄捅斷了腰。

“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啊啊……”

快來得太兇猛，間本能地收到極致，下被連續拍擊的酸淹沒，知幾乎麻痹。高追不舍，頃刻至，晏琛尖聲哭著，雙手抓住窗欞拼命往前爬，想躲開后的沖撞。陸桓城哪里肯放，握著他抖的腰往后一按，讓那兩瓣屁自己的部，狠狠抬去頂，蛟龍似的次次至最深，次次碾過最敏的那。

“啊啊……啊……饒了我，饒了……“

晏琛哭嚷到一半忽然沒了聲音，脊柱僵直，下昂起，幾秒后倏然癱伏于窗沿，兩條胳膊綿綿垂到窗外，渾搐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