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之下，我舉起麻醉槍就對準了他的頭顱，威嚇道：“嘿，伙計，聽著，我真的不想傷害你，除非你先放開我。你應該清楚這個東西的厲害。”

我毫無避諱的，鼓起勇氣怒盯著人魚的眼睛，一字一句，居高臨下的低頭警告道。同時，用麻醉槍頭在它的頭顱上頂了頂。

我并沒有指他能聽懂英語，但以他的智商，我判定他能理解我的威脅。既然要馴服人魚這種高智商的類使之順從，配合研究，就必須采取另一種新的方法。

我要讓他意識到，我比他強，比他更聰明。我必須得先征服他。

不知是不是因為有麻醉藥的輔助，我發現這個方法，似乎真的立刻奏效了。

人魚順從的放松了按在我脊背上的那只手的力度，只是輕輕的搭在那兒。他慢慢的半翕起了眼皮，淺的睫猶如潤的羽翼般低垂，幾秒前那種噬人的眼神和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順服而又迷茫的神。

除了人魚那與生俱來的戾之，我不得不承認他此時的模樣溫順極了，甚至比一只海豚看上去還要無害。而這種劑量的麻藥的確是針對海豚的，也許不能讓他昏睡過去，但至能讓他行遲緩，到困倦。

并且，人魚一定是恐懼麻醉槍的威力的，盡管他的笑容讓我產生那種可怕的覺，但沒有確鑿的據，我實在難以相信人魚的智商會高到與我玩弄謀詭計的地步。

我為終于把控住了局面而松了口氣。

TBC

第5章 Chapter 5險遭侵犯

等待他的呼吸變得平緩舒長起來，應該陷麻痹狀態后，我才騰出手，從剛才甩在邊上的醫藥箱里找翻出了消毒藥水，為他的傷口清洗檢查。

人魚肩膀的傷口裂得很大，暴的上覆蓋了一層半明的黏，有效阻止了流失，但同時也拖延了他愈合的速度。并且，薄下有一塊異樣的凸起。我小心翼翼的為他做了局部麻醉，剪開黏。果不其然，我在他的傷口夾出了一顆斷裂的鯊魚牙齒——

盡管只有一半，但它足有我的大拇指甲蓋那麼大，而且邊緣布滿了鋸齒。

這玩意屬于一只年虎鯊。就在幾個小時或一天前，人魚曾與一只年虎鯊發生過劇烈的沖突。從他現在還健康存活的況以及牙齒的斷裂程度看，這條鯊魚的命運，一定比他悲慘得多。

說不定…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我不住探手下去了人魚的胃部。那里果然鼓鼓囊囊，食還未消化掉。他也許是與鯊魚爭奪食，又或者，那條鯊魚就是他的獵。

我不為人魚的攻擊力而嘖嘖稱奇，想像著他與鯊魚在深海中博斗的景，那一定是一幅非常驚險的畫面。

人魚可不知道此刻我在思考什麼，只是靜靜瞇著眼，猶如一個旁觀者一般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微微挑著眉頭，垂眼看向我放在他胃部的手，出一種種饒有興味的神。

就仿佛在他面前做著這一切的我，只是一個有趣的、不小心冒犯了他的天真孩。

這種想法引起我一陣強烈的不適，連忙撤開手，想去為他合。然而，我的手腕卻被他另一只蹼爪按住了。

腦海中警鈴大作，我立刻抓起麻醉槍抵在他的額頭上，以示警告。人魚抬起眼皮，掃了一眼我的槍口，似乎不以為意，既沒有到畏懼，卻也并未出任何攻擊的意思，依舊懶洋洋的臥在地上，活像一只曬太的海豹，擒著我手腕的力度也很輕。

我繃的神經稍稍一松，手背被人魚潤冰涼的蹼爪覆住了，手掌隨之被在他的猶如巖石一般起伏的腹部上起來，尾在我下輕輕擺了一下，似乎到十分愜意。他的目也聚焦在我的臉上，眼底仿佛藏有一縷蟄伏于靜水下的暗流，在期待什麼，暗示什麼，就像是表達某種復雜的訴求。

既然要理解人魚這種神的生，不如從現在開始，試著與他和平相，也許比試圖馴服他有更好的效果。這樣想著，我索大著膽子，順從他的手勢，在他的腹部放松的攤開了手掌，順著他的線條輕輕，就像對待一條海豚那樣輕而友好。

正如我之前猜想的，人魚的皮細膩得如同一匹上好綢，比人類的皮厚且韌得多，時，就好像一只大型虎鯊從我手下游了過去，莫名的，一約刺激著我的興自心底升騰而起。

人魚似乎同海豚一樣，十分人類的，他愜意的仰起了修長有力的頸項，搭在我背后的手摟住了我的腰脊，就像我對待他一樣，用礪而膩的掌心著我的脊背。魚尾游戈般的在我下起伏著，同時托我的部一下一下，輕輕顛起來。

這種怪異的行徑讓我瞬間有種在與人魚的可怕錯覺，就在此時，我到下有一個溫熱的突然在了大部。

我立刻閃電般的掙離人魚的，站起來，下不可思議的變化頓時呈現在我眼前：人魚恥骨下的鱗皮表面赫然張開了一條斜長的隙，下腹暴出了一塊與人類下半相同構造的三角形的區域。那與人類形狀并無二致的得高高的，腫脹發紫的頭怒吐著一抹晶亮的黏，大肆宣示其存在一般，正正的朝著我的臉。

我一點也未曾料到，我的行為竟然能激起人魚的興。不僅因為剛才我僅僅是表示友好的方式，更因為我是一個男人，對人魚來說，則是一名雄。

難道是我的上有什麼奇怪的氣味或是特征，促使這條人魚以為我是一名雌？

我敏的嗅了嗅袖子和周，眼睛瞥過被扯崩的皮帶扣子，想起萊茵晚上的舉，不由皺起了眉，到一陣無所適從的尷尬。

我自認我的格和外形都絕不會讓人產生我是人的錯覺，無非只是因為長期研究理論而缺乏運，型上稍顯瘦削。難道是因為這一點，人魚和萊茵都認為我是一名弱者，在潛意識里到荷爾蒙驅使，將我當作了雌看待？

這可真是太糟糕了，我萬分不愿意自己被視作弱者。

一時間我的心惡劣到了極點，連夜未眠的困倦更趁機落井下石，攪得我的大腦都有些混沌，不由決定今晚的觀察就此結束。

在這樣的神狀態下，我本無法通過大腦進行紀錄和判斷。

然而，就在我俯下拖起人魚的尾，試圖將他弄回水里的時候，人魚的頭發出了一串意義不明的低鳴，像是類到威脅時的咆哮。我嚇了一跳，手里魚尾出去，彎曲在地上翻騰了一下，便不輕不重的絞住了我的小。

人魚的上半也撐了起來，一只手扯住了我的子，腔起伏，持續著那種即將發襲擊的低鳴。顯然他的行因為麻藥而到了限制，腹部和手臂的虬結起突，猶如一只蓄勢待發的螳螂，可發出的力氣并不如之前那樣足以使我無法彈。

我是全然可以掙掉的。

可是，當我的目停留在他怒的上時，一個大膽的念頭猝不及防的自腦中躍了出來，使我混的大腦一下為探究而重新鎮定下來。

假如可以取到人魚的，我便能通過DNA分析研究出人魚的基因，他的狀況，年齡與壽命，甚至是推算出這個種群的繁衍規律，我將有可能參這種一直以來神莫測的生！

這將是多麼驚人的一項發現！

我的大腦飛快的運作著，而卻因為無法抑制的僵了。

我鬼使神差的，猶如被控制的機人一般，迎著人魚牢牢捉著我的深雙瞳，半蹲下去，出有點輕微抖的右手，握住了那個壯的暗紅。握的一瞬間，那個玩意立刻在我的掌心興的搏了一下，像一只膩而猙獰的電鰻。

我強迫自己把注意力將這玩意與人魚的上半隔絕開來，否則，我會產生一種在為另一個男人解決生理的怪異錯覺。

我一邊像為往常為自己解決一樣，在他的上上下鋝起來，一邊在心里自欺欺人的做著客觀描述。

人魚的與人類存在微妙卻不容忽視的差距，它的表皮牢牢黏附著我的手心，像是烏賊的手一樣牢固。假如這是在當中，雄人魚一定能牢牢的吸附住雌人魚的生道壁，讓對方無法掙，與鯊魚時特相同。

我努力使自己保持科學冷靜的態度。可事與愿違的是，在人魚的蹼爪沿著我的脊背攀上，整個壯的上半近了我時，一種強烈的不適頃刻間洶涌而上。我幾乎無法自持的想要逃之夭夭，可我清楚這樣做的代價是，我將失去獲得珍貴的人魚的機會。

于是我加重了手下的力度，希他能快點釋放。人魚的在我手中猶如燒紅的鐵柱一樣滾熱脹大，他的呼吸聲沉重而凌，魚尾像剛才一樣托著我的部聳著，起伏卻更大了，震得我的上半都重心不穩起來。

混雜的不適幾乎要霎時間將我湮沒。

恥，背德，恐懼同時侵襲著我的神經。我不僅錯覺正在與他，更錯覺自己變了一條正在被他侵犯的雌人魚。

這是一種怎樣的噩夢般的經歷！我的所有神經一團，此時，人魚卻湊得更近了，近得幾乎與我耳鬢廝磨，他里熱的呼吸一陣一陣的噴灑在我的頸項上，像一覬覦著、隨時會侵我的念，化作暗流無孔不的鉆進我的領里……

我的竟不可控的發起熱來，忍不住側過頭去——

他用部以下的魚尾支撐著，就已足足比半蹲著的我高一個頭，手臂全然將我環繞住了。我剛好能看到他因求滿足而滾吞咽的頭，薄咧開了一抹堪稱邪的弧度，尖利的牙齒森然寒洌。

“A…ga…res…”

人魚抵著我的耳朵低，聲音沉而暗啞，像深海壑的波流。

這串斷斷續續的低語讓我想起《所羅門之鑰》里的之神，阿加雷斯。而人魚的聲音仿佛也有邪神一般的魔，我到蠱似的，一時連扭開脖子的力氣也盡然失去了，任由他用銜住了我的耳垂，舌頭勾卷著，貪婪的吮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