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抑制劑要嗎》28

“不……”傅清疏搖頭,本能地掙扎著想要往后退,卻被他一下子扯回懷里,握著他的手強地放到后腰下,強迫他自己上一手濡,“不標記,你會被發熱活活燒死!”

“我……不能……”傅清疏說不出完整的話,許奕的聲音還在外面,聲音和敲門聲越來越急促。

沈雋意顧不上那麼多,將人錮在懷里,深吸了口氣,汲取到他上香到極致的松木氣息,覺他的發

“別怕。”沈雋意出手指,輕輕地挲了傅清疏頸后滾燙腫脹的腺,激的他的更厲害,力地靠在他懷里哆嗦。

“放手,難…………”

傅清疏徒勞地著氣,意識一會清醒一會混,瘋狂的戰讓他覺自己快要死了。

沈雋意的手指有繭,糲地挲著的腺,隨著他的發出更多黏出來,不知道是不是意識稍稍戰勝了,他竟奇異地有些清醒了,“沈雋意……不準標記……嗯……”

沈雋意拽著他的手腕,將他轉了個個兒,照到實驗材的鏡面上。

“許奕在外面,你想讓他最尊敬的教授以這種樣子見他?”

傅清疏閉了下眼,別過頭發抖:“不要……不要標記……”

沈雋意重新將他扯進懷里,低了聲音,也不知道他還能不能聽懂,自顧自地說:“他已經在外面很久了,我不在意別人怎麼看我,反正就是個混賬流氓,但是你不行,我不能讓他們這麼看你,聽話,讓我標記你。”

傅清疏睫漉漉的讓人心尖發,沈雋意里說的是暫時標記,本能卻一遍遍地扭曲他的意思,迫使他徹底標記。

他咬牙抵抗,排斥自己里那個“沈開云”。

“沈雋意!”許奕心里實在不安,不知道為什麼聞見他和另一個Omega的信息素織在一起的氣味會讓他心里那麼難

沈雋意覺抵著門的桌子已經有點松,等不了傅清疏自己做決定,他但凡有一理智都不會讓自己標記他,沒有了理智和被他迫也沒兩樣。

明天等他清醒過來,一樣會恨自己。

算了。

沈雋意掐他的后背,用那只還在滲的手住了傅清疏的下迫使他側過頭去,在他慌的掙扎下,果決地低頭咬上了脆弱的腺

齒尖刺破腺,屬于Alpha強大制的信息素洶涌沖,傅清疏瞬間抓了他的手臂,痙攣似的發,“啊……”

沈雋意急之下將手背放到他口中,卻被他失控地咬破,悶悶的哼了一聲卻沒放開。

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融合,腥氣和松木香纏在一起,傅清疏初次接標記,不住信息素的沖擊,暈了過去。

沈雋意將他抱在懷里,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對不起,等你醒了,你讓我死我都聽你的。你跟我不一樣,你有事業有自己的驕傲還有家人,我一無所有,我不怕。”

他將人放在桌上躺著,自己拉開桌子站到門口,許奕雙眼通紅的拍門差點一掌拍到他臉上,渾都是被Omega信息素勾起來的Alpha信息素。

沈雋意稍稍又釋放了一點信息素,強地迫使許奕清醒。

“里面是誰?”許奕頭想看卻被他嚴的擋住了什麼也看不見,胡猜測:“是梁文文?還是誰?”

“不是。”沈雋意手撐著門,護著實驗室里的傅清疏,說:“傅清疏有事,今天晚上不會來了,他說數據的事明天一早幫你檢查。”

許奕這才想起自己來實驗室的目的,忙問:“他去哪里了?”

沈雋意說:“你想他去哪里會告訴我?我有這麼重要嗎。”說著笑了下,又道:“回去吧,我收拾一下實驗室。”

許奕說:“我幫你。”

“不用。”沈雋意低頭,又抬起來:“你別在他面前提這件事,就當做今晚沒來過實驗室。”

許奕皺眉說:“可你不是在追教授!你這樣瞞著他,是騙他!你怎麼會變這樣的?我以為你是真的喜歡教授才……才忍著自己的。”

沈雋意沒聽懂他的言外之意,微停頓了下說:“我沒對他干什麼,就是正好遇見他發期,暫時標記罷了。”

“那接下來呢?”

“什麼接下來?”

許奕咬了下,在側攥了手指,言又止地問他:“那你還會繼續追教授嗎?”

沈雋意沉默了下。

許奕上前一步,低聲說:“前幾天我跟表姨夫吃飯,他讓我勸勸你別總這麼跟傅教授胡鬧,他雖然不是我們學校的正式老師,只是掛名在實驗室做研究,但現在到底代了課,算是你半個老師。”

“我從來沒當他是老師。”

許奕垂了垂眼,長長吐出一口氣,難以啟齒地說:“師生,你會被學校開除的,傅教授雖然不會被開除,但他的名聲也會被影響,這樣你也不在意嗎?”

沈雋意輕輕地回頭,看了眼靜靜躺在桌上昏睡的傅清疏,回過頭來嗯了聲:“知道了。”

“知道了是什麼意思?那你還追是不追啊。”許奕有些著急地抓住他的手,急切地問:“你會放棄教授嗎?”

沈雋意別過頭,看了眼漆黑的夜空,說:“再說吧。”

他想追,傅清疏也不會理他的了,經過了今晚他強制的暫時標記,明天他醒來會殺了自己也說不定。

如果以前他還能把那些“滾出去”“別在我上下功夫”當做毫不在意的小趣,現在兩人就是真的水火不容了。

“你手怎麼回事!”許奕忙著問其他的,加上沈雋意的信息素的腥氣,一時沒有發現,這才注意到他的手還在流

“剛才打破了個試管,不礙事。”沈雋意甩了下手,說:“你先回去吧。”

許奕不放心地往實驗室里看了一眼,拐彎抹角地問他:“你真的不需要幫忙嗎?那位同學要不要去醫院看一看?或者我幫你找一管抑制劑來?”

沈雋意不確定傅清疏現在是B還是O,不敢擅自給他用藥,“不用了,他沒事了。”

許奕沮喪的點了下頭:“那行吧,你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嗯。”

沈雋意站在門口目送許奕下了樓,才轉進了實驗室,看著昏睡的傅清疏,有些痛苦的不知道在問誰,“做Beta不好嗎?”

他估計是被信息素折磨的狠了,到的一塌糊涂,再加上不住沈雋意信息素的刺激,暈到了現在還沒有一點要醒的意思。

沈雋意撿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又找紙巾干凈跡和藥丟進垃圾桶,在他口袋里找到車鑰匙才將他攔腰抱了起來。

傅清疏像是醒了,又像是沒醒,掙扎了下。

“別。”沈雋意將他攬在懷里忍住了沒看他,用腳勾上了實驗室的門,低聲補了句:“送你回家。”

第三十章 心煩意

許奕實在是不放心。

大學里談的事很常見, 已經年了學校也不會管, 但沈雋意竟然敢明目張膽地帶著人在實驗室里“搞”,這問題太嚴重了。

他下了樓之后沒走,悄悄地躲到了一顆大樹后等著, 看看到底是誰。

沒過多久,沈雋意便抱著人下來了, 他不敢離得太近所以也看不真切,只能看到是個姿修長的男人, 不是梁文文。

他朝樹后避了避,看沈雋意抱著人徑直往后去,那是教職工停車的地方, 許奕疑地皺起眉, 總覺得腦海里有什麼東西要慢慢浮現出來。

過了會,車開出來,車燈略有些刺眼, 許奕瞇了瞇眼往怕被他看見又往樹后避開了一些, 找出手機打開攝像頭,直到車開出一段他準備要拍,赫然看見車牌。

傅教授的車!

許奕踉蹌了兩步, 手機掉在了地上,下意識的抓住樹干穩住,瘋狂把自己心里的猜測往下,絮絮叨叨地念:“不可能不可能,我眼花了, 是我眼花了。”

他彎下腰撿起手機,在他手抖扔掉手機的那一刻,已經拍到了一張,他沒敢看,立馬按了鎖屏鍵。

“不可能不可能。”

沈雋意來過一次傅清疏的家,上次看他從花盆底翻鑰匙還笑著打趣:“哎你說咱倆這個放鑰匙的習慣是不是也得算是天生一對兒,我泥里,你墊底下。”

開了門,沈雋意把人放在床上,房間里有衛生間,他進去洗了洗手,這才覺到疼,發現掌心里還有個玻璃碎,手拔出來扔到垃圾桶,洗干凈手。

傅清疏還沒醒。

他探頭看了眼,又回衛生間擰開熱水接了半盆兌好,走出去給傅清疏,抹掉他出的汗和那些還未干涸的黏

沈雋意自認自己不是什麼好東西,打架斗毆全憑一勁兒,說什麼為了正義都是放屁,他也沒打算做什麼正人君子。

“哎,不醒服了啊。”沈雋意半蹲在窗邊,手敲了敲傅清疏的額頭,人沒醒,他又說:“很好,達協議。”

他三下五除二的將傅清疏的服剝干凈,原本白皙的皮被蒸騰的發紅,頸側那一小塊紅斑好像大了一些,像是過敏。

沈雋意呼吸一,艱難地別開眼,像是個剛瞎不久的廢柴給他,然而掌下還是讓他呼吸逐漸發沉。

這也太折磨了。

完手臂肩頸,他又把人扶起來靠在上,給他后背,傅清疏昏迷著人發沒有支撐的往一邊歪,沈雋意正去擰巾,手忙腳的將他扯回來靠在懷里,深吸了口氣,“冷靜,沈大爺。”

他給自己做了說三分鐘的心理建設,然后開始給他后背,陡然闖眼里的紋在暖黃的燈下顯得和又冶艷,他看不懂那是個什麼圖案,像是花,又像是某種圖騰。

“呼。”

沈雋意仰著頭胡給他了兩下,單手握住傅清疏的手臂,另一只手巾沒敢他的,怕自己忍不住。

他仰著頭,換巾的時候視線一偏,落在傅清疏微微低著頭而繃出的腺上,破皮不再流,有一層層淺淺的痂。

沈雋意沒忍住地低下頭,輕輕吻了下。

等他全部完,習慣地看了下時間,才過了十幾分鐘,他卻覺得好像過了幾個小時似的,抹了抹額頭上的汗,低低地呼出一口氣,“這誰能忍得住啊,我能,我可真牛。”

沈雋意單方面夸了自己兩句,拉開柜找服給他穿。

柜里著一清清淡淡的雪松氣,和他上一模一樣,看來是某種香水的味道,很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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