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尾》18
姒族人有一張近乎完的臉,如冰如玉,神清冷出塵,白如霜雪的臉上,卻飛了一抹薄紅。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同時看著荔。
前面那個,按住了荔的,讓它大大張開,分在沅的雙兩側,方便后的他進出。隨后,他的卻緩緩靠近,,上了荔的前。
竟是連氣味,也是一樣的。
一塊冰有許多面,自然可以映照出不同的影子,這便是沅的能力,鏡像。
荔驚愕地踢著,卻被沅按住了膝蓋,吮吸著他的頭。后的沅騰出手來,握住了荔的下,開始擼,讓它跟自己一樣起來。
“放開我!”荔咬牙切齒,但前后,都被人玩弄著。
“不可能。”后那個沅說。
明明知道其中有一個是虛影,但這種覺,像極了在被兩個人同時上。上多被弄著,荔的呼吸急促起來,他想掙扎開來,卻被好多雙手同時拉住,下被一大的東西“啪啪啪”地刺著,溜地進進出出,覺分外強烈,下已經咬出了:
“何必、這麼折磨我!要麼……給我一個痛快!啊!要麼……放了我……啊……”
如果是恨他,殺了他便是,為什麼要用這種的刑罰,讓他陷于此種恥辱和淪落之中?做一個奴隸?或一個子?
沅的表有些不解,說:“我們已經親了。”在媧大神的見證下。沅拉著荔的頸環,吻了上去。
夫妻敦倫,不是常事?沅發現了荔傷的手,一點一點掉了那跡,清潔著翻開的皮,鐵片也掉到了地上。忽然,沅聞到了什麼味道。
“魔!鬼!啊啊啊……天神會懲罰你們的!邪惡的蛇……”
沅眉頭微皺,翻把荔到了下,不知做了什麼,荔的又逐漸松下來。沅的下一下一下著荔的屁,了一下那倔強的,說:“再忍一忍,很快回去了。”
想了想,又補了句:“大哥很好,你不要總是惹他。”
第13章 2.6 年
風雪中,幾個黑點正在移著。
奴隸被驅趕著,運送從遠方的原始森林中伐下的大原木。這些原木,足有兩人合抱大小,致的年,顯示出幾百歲的年紀。它們在森林中被伐下,然后拋還未凍結的冰河中,被沖出林。原木上套著繩索,另一端,系在奴隸的背上,被牽拉著在河水中前進,一路拖往遠的王城中。
這是秋季的最后一伐木了,在此之后,冰河會徹底凍結,森林封閉,所有線匿,北地的生陷沉睡,整個世界,進永夜之中。
奴隸的腳掌在厚厚的積雪中一步步走著,每次踩下、拔出,都是力的消耗,更何況,消盡的冰雪之下,是的河灘碎石,尖利地割著奴隸的腳掌。大的麻繩在奴隸背上勒出一道道痕跡,他們沉重的呼吸在空氣中逸散白霧,熱汗流出,又結了冰。日永遠西斜著,爬不上半空,也墜不下山澗,吝惜地播撒著輝。
一條蜿蜿蜒蜒的河流從遠的高山和林中流來,的河床是深黑的,宛如一條細蛇,在雪地上爬行。奴隸所組的隊伍就如同幾只雀鳥,被黑蛇一般的流水,追逐在后。
荔也在這人群中,背上拉著沉重的麻繩,一步一步往前挪著。他似乎已經適應這種勞累而枯燥的生活,的疲憊,可以驅散心靈上的一些困擾。抬首見淡黃的日,白的雪地反得耀眼,這是一個與姜族所的流水之地截然不同的世界,冰冷、乏味、原始而殘忍。
沒有溫脈脈,也沒有氣回腸,只有在面對殘酷的自然時,展現出來的冷無。因為生存的困難,而失掉了許多可以猶疑的空間,只得以存留,作為最高的追求。荔將麻繩往肩上一拉,沾了水的繩子又繃,冰棱斷裂,大的原木,在淺淺的河水中,不斷撞擊著河底的碎石,寸步難行。
著前面人的后背,重重復復的風景,路途變得如此無趣,荔的眼睛也失掉了焦點。不知道為什麼,前面的人忽然停了下來,他差點撞上,然后就看到那個蛇人,好像被什麼凍結了作一般,麻木地跌落進河水里,再也爬不起來。
如螞蟻一般緩緩前行的隊伍出現了缺口,幾個奴隸或是逃開,或是倒在了地上。荔看到,前邊的河流中,一輛鹿車陷在了河床里,一巨大的原木撞上了車,擋住了鹿車的去路。一個渾白的年,正站在車轍上,手里拿著監工的長鞭,打著奴隸的后背。
“滾開!奴隸!滾開!”
年的頭發如雪一般白,眼珠子卻是如一般亮的紅,上綴滿了各種寶石和珍珠,表倨傲。雖然惱怒,卻沒有一個奴隸敢反抗,只是遠遠地低下了頭。
一個純……
年看起來有些著急,揮舞著長鞭驅散那些奴隸后,鹿車還是未能前行。嚇壞了的奴隸笨手笨腳的,試了幾次,還是未能將堵路的原木搬出。年干脆自己跳下了河里,開了奴隸,自己試著去搬那原木,漂亮的小靴子都浸了。
原木被挪開一些,被堵住的河水又湍急地流起來,年往后退了幾步,卻被石頭絆倒,一屁坐進了河里。而這時,停駐的車架晃了幾下,一只細白的手掀開門簾,似是想看外面的況。
年也不管木頭了,“嗒嗒嗒”地踩著水,跑回車架邊,和車上的人說話。兩人說了一會兒,那只手又了回去。監工滿頭大汗地跑來跑去,讓所有奴隸都放下手里的活,去搬那堵路的木頭,結果,更多失去控制的木頭順水飄了下來,堵住了水路,場面更加難以收拾。
荔也被趕著去搬木頭了,正當他彎腰把那原木抱起來時,背上卻突然挨了一鞭,直起來,卻見手執長鞭的年站在車轍上,一臉惱怒地看著他:
“是你!”
長鞭卷上脖頸,拽著姜荔,年握了長鞭,說:“你為何會在此!?”
姜荔不知道他是誰,只覺得莫名其妙,他扯了兩下那絞纏的鞭子扯不,就惡聲惡氣地說:“我為何會在此?這個問題我也想問!”
年的了,腦后的長辮子甩來甩去,見姜荔一臉陌生的樣子,臉不由得又紅又白,氣惱地說:“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姒族人長得都差不多……還有必要把你們都認清嗎?荔的眼睛里,明晃晃地寫著這句話。
姒有些下不來臺,又見許多奴隸停了下來,不解地看著這一段變故,臉上掛不住了。他抓起姜荔就扔進了車里,兇惡地說:“老實呆著!”自己跳下車,到別找幫手去了。
平白無故地,姜荔被扔到了車廂里。年人的脾氣,真是奇怪……荔攀著車壁坐了起來,卻發現車里還坐了另一個人。那人有著大大的紅眼睛,見到他,笑著彎了一下:
“我是姒旦。”
“你可能不記得我,我們只是上次……”年拖長了尾音,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姜荔,“見過一次。”
至于上次是哪一次,自然是……
太姒最小的孫子,姒旦,一直藏得很深,今日才見……沒想到竟是這個樣子……而剛才出去的那個,自然是姒了。
姒旦滿頭的白發結許多小辮子,發梢墜著鈴鐺,一起來,丁鈴鈴地作響;而兩條長長的銀蛇,垂在他的雙耳上,蛇口銜住耳珠,紅艷艷的寶石眼睛閃閃發。他面容稚,下卻尖尖的,出一病弱。
姜荔別過了頭,鹿車忽然晃幾下,他不由得抓住了車架。而后更是傳來“唉呀”一聲,姒旦的子撞到了車壁上。
他好像看起來子不太好,坐在車,上也蓋了很多層皮。
姜荔想跳下車,車子卻搖搖晃晃地走了起來,有著長長發的白鹿,刨了刨蹄子,又往前走了幾步。荔抬起手來,袖卻被人住了,回頭一看,正是姒旦,很近地看著他。
年人的紅眼偏圓,眼尾卻狹長,呼吸淺淺的,連臉上的絨都看得見。荔被他看得發。年致的了,紅中吐出這樣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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