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尾》28
“不錯嘛,還蠻可的……就是比我要差一點點……”那人在他耳邊調笑著,后里的卻像起了火一般,一下比一下重。達到高后,荔的一下子放松下來,任由對方肆意弄著,嚨痛,眼睛也痛。那人只得托起了荔,飽滿的囊袋與尖一次又一次親接,耳邊都是進進出出時骯臟穢的拍擊聲。
上流出了汗,溫也越來越高,已經先于意志背叛,后一片,荔的心卻變得越來越冷,他說:
“你是誰?”
“看來你的印象還是不夠深刻……”那人愉悅地了一聲,又狠狠的了一下,服那些貪吃粘人的。嘆了口氣,舌尖在荔的耳廓上輕著,極盡曖昧。
“想起來了嗎?我的……形狀……”
荔忽然覺得手腳冰涼,好像有什麼黑暗的記憶逐漸蘇醒。那是藏在腦海深、發誓再也不愿憶起的東西,神廟、蛇尾、刺殺、鮮……一個男人被巨大的蛇類纏繞著強,在漫天神靈的注視之下,人的被注了蛇的種子。
“不過也是,死哪有我的真東西讓人爽快。”那人在了他。
沅在原地等了許久,不見荔回來,最終還是決定前去看看。
“這里人多眼雜,的確不宜久留。”洹說。
而當沅循著荔的氣味,找到人之所在時,眼前之景卻差點讓他目眥盡裂。
男人過之后就特別容易放松,懶洋洋的,正當那人正靠在荔的肩上休息,品味剛才后的奇妙滋味時,荔卻悄悄掙開了皮帶,一個劇烈的肘擊直撞到了那人小腹之上,痛得他立即彎下了腰,而頭上的兜帽也迅速被扯下。
滿頭銀般的白發被釋放了出來,眉心綴著幾點閃閃的紅晶石,構了一只吐著蛇信的小蛇形狀。耳骨上是一長串的銀環,緋紅的眼角猶如點綴了花瓣,見到姜荔,腹間的疼痛也忘記了。男人笑起來,臉頰上出一個酒窩。
“初次見面,我是瀧。”
第20章 3.5 蛟弓
“你終于舍得出現了。”姒洹說。
姒瀧撥了撥鬢邊的白發,手上的銀鏈叮鈴作響,他笑了笑:“天下八族盡會于此,我又怎會錯過如此盛宴?”
姒沅把盡力一擊后力的荔抱了起來,下服把他包了起來,冷冷地說:“你弄傷他了。”
“怎麼,心疼了?”姒瀧冷冷一笑,“說起來,我亦是他名正言順的丈夫。”
氣氛陷僵局,姒洹說:“既然回來了,就別走了,母親在族中也很思念你。”
姒瀧哼了一聲,好在也沒有再離開的意思,他額間的蛇信艷紅閃。經過荔邊時,手指忽然在他酡紅的臉上了一下,指尖到一點意,瀧說:“不會吧?這樣就……”
荔把頭扭到一邊,姒沅把荔抱進自己的懷里,目不善地看著瀧。
姒瀧了頭,些不好意思:“只是開個玩笑嘛……誰知道他這麼認真……”荔居然真的信以為真,以為自己被一個路人強了。
姒洹的目也帶著不贊同,但現在還不是說話的時候,他說:“先回去吧。”
回到住所,姒沅把姜荔輕輕地放到床上。的織中,姜荔趴在陶枕上,閉著眼睛,似是已經陷了沉睡。
姒沅把荔的雙分開,間的鮮和白已經干涸,粘在大側。桃子一般的瓣上,滿是紅印和淤痕。他打來清水,輕輕拭完了那些污臟的痕跡,見腰部仍有些腫脹的指印,陷沉默。
手指輕輕地了一下那微腫的小口,褶皺著,他指尖探,姜荔的馬上抖了一下,表明他實際也并未睡著。沅的作繼續深,微微擴開了口,一帶著的新鮮白流出。
姒沅心中復雜,不知是應該心疼,還是嫉妒,抑或,沖——他往里探,指腹挲著那破損的褶皺和的壁,因為傷了,壁也開始腫脹起來,起來的,更慘兮兮的,給手指帶來了溫暖的覺。
更多的濁和流了出來。
沅覺得傷心,而更可恥地,他到了 。
把一切都清理干凈,涂上了藥膏,一盆清水,已經變得渾濁。荔仍是那個姿勢,趴在竹床上。天氣炎熱,他上赤著,沅只在他下蓋了一張薄布。青年充滿戾氣的面孔安靜下來,長長的睫低垂著,只是角依然抿。
沅在他的邊躺了下來,撐起手臂,看著荔睡著了的樣子。因為遭了太多折磨,青年的心境已經達到了一種岌岌可危的程度,僅是憑著傳承自骨中的一不屈次次反抗,但是,他終究會有疲憊的時候、崩潰的時候。
沅輕輕了一下那線條漂亮的臉頰、頜骨、下、結……而不夠的短發,微黑而不夠白的皮。最終,拇指落在那厚度適中的而適于接吻的上,輕輕挲,也不在乎是否會吵醒青年。每次與青年的親接都好像讓他渾過電,全陷一種冰與焰一般激烈反應的中,只是荔似乎從來不這樣想……總是排斥、抗拒、反對、仇恨……但最終又不得不,被迫打開,接他的滿腔疼。
沅在想——
如果他注定為他們兄弟所分,那麼他愿姜荔不會上任何人,也因此,他永遠不會到嫉妒。
因為是不平等的,而恨卻是公平無私的。
樹屋之外,月影婆娑。
姒瀧一的灰撲撲的服,沾滿了塵土,許多地方都已經磨損了;而剛才又被荔割破了不,此刻破破爛爛的,更是狼狽。但這一切都無損,他珍寶珠玉一樣發的貌。瀧像是趕了很遠的路,風塵仆仆,但后用布包著的一件長條狀品,依然是完好的,與他上的窘迫不符。
“玩也玩夠了,現在人也見到了,回來吧。”姒洹說。
“誰說我是去'玩'的?”姒瀧笑容嘲諷。
姒洹嘆了口氣:“你還沒有放棄?”
“從未開始,又談何放棄?”
姒洹面淡然:“還是那句話,我不會支持你,亦不會阻攔你。你我看法不同……”
“是道不相謀!”姒瀧接道。他一甩袖,轉離開,未了,又回首道:“若不是母親寫信給我,我又怎會回來?”
姒洹垂下眸:“隨便你。”
“但是你,你不應該這樣對姜荔,他畢竟是……”
姒瀧打斷:“我如何?比起把他從姜族強搶至此的你們,我又算得了什麼呢?哼……他?一個可憐的代用品,一個孕……”
姒洹:“你心中不平,見什麼也是不平的。”
姒瀧又是一笑,諷道:“比不上有的人表面慈善,手段卻一次比一次下作。”
正當兄弟間的氣氛變得張而詭異時,門卻忽然打開了。
一白的姒沅冷冷地站在門口,說:
“你們太吵了。吵到我和荔睡覺了。”
清晨,荔在鳥鳴聲中醒來。
被推了一下,荔睜開了眼,見床邊坐著一個人。他晃了晃神,認出這個帶著酒窩的男人是新出現的又一個該千刀萬剮的白尾……荔哂笑一聲,翻過去,又被拉了回來,瀧連拉帶拽地,把荔從床上拖了起來,興道:
“小荔枝,別睡啦!我帶你去看樣好東西……”
這白尾想搞什麼名堂?荔不置可否,任由姒瀧把他拖到了河邊。
這時,荔才注意到,一大早,瀧的服已經被水沾了大半,而他的袖子、,都高高地挽了起來,但還是了不。他的長發簡單地束在腦后,正站在河邊和一個劃小船的嬴族姑娘說笑。
那姑娘劃著個小舟,笑道:“姒族的小哥哥,我幫你看了那麼久獵,你怎麼報答我呀?”
“嬴姐姐人心善,不會和我計較這些吧?”姒瀧也是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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