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限劇場頂流出道[無限]》17

“不。”郁燃拉住燕時澈,“他們來了。”

程希佑和曲蕊從另一頭小跑著趕了過來,“沒事吧,郁哥?那家伙是誰啊?”

“沒事。”郁燃也一臉莫名其妙,“我也不認識,撞了我一下就走了。”

“嚇死我了。”程希佑看他一眼,夸張地吐了吐舌頭,“差點以為又要出事。”

兩隊人馬聊了幾句,又散開去。

燕時澈瞟了一眼青年,“演得好。”

“謝謝夸獎。”郁燃似笑非笑。

“他給了你什麼東西?”燕時澈問。

即便剛才黑影跑得再快,那點小作也逃不過男人的眼睛。

燕時澈看得一清二楚,那家伙撞過來的時候往青年手里塞了什麼。

郁燃攤開掌心,指尖捻開裹小管的紙條。

一面用炭筆寫著“求求你殺了我們!!!”,另一面寫著“去找棺材!”。

“果然西廂房那口棺材有問題。”郁燃低聲道,眉頭卻始終沒有放下。

這個人為什麼要給他們這種提示,紙條上的“殺了我們”又是什麼意思呢?

“怎麼了?”燕時澈接過紙條。

郁燃問:“你能想到什麼?”他指著那三個幾沖破紙張的嘆號。

“詛咒?”男人遲疑了一下,“你認為是什麼?”

“對啊,詛咒。”郁燃重復了一遍,“一種能夠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詛咒……”

***

晚上吃過飯,天驟變,像被打翻的墨水染了,呈現出一種藍不藍黑不黑的憂郁彩。

原本干癟的彎月在今晚忽然變得飽滿起來,在天上顯得更大了,斑駁的影在狀云中晦暗不明。

程希佑和曲蕊很快回了房間,郁燃合上祠堂門,轉過

燕時澈剛點了香,閉的房間中全是濃沉的佛堂味,讓人鼻尖發想打噴嚏。

祠堂夜間只有兩盞煤油燈,放在供桌的兩側明明滅滅,在神像臉上打下角度詭譎的投影,它更加愁眉苦臉,總是在唉聲嘆氣。

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

“開始嗎?”

“嗯。”

說完,郁燃走到供桌前,木質的架子上層層疊疊擺放著四十四只木主,整齊有序,烏黑的漆面在神像下顯得十分肅穆。

木主上的人名大多姓馮,看來馮字是村中大姓。

他隨手拿起一只,木主是由兩塊方形的木頭粘連而,側面有一條修飾細的。正面用黑的涂料寫著“馮仁義”,背面刻著生辰八字。

“有點輕。”他遞給燕時澈,“能撬開嗎?”

燕時澈木主邊緣的隙,練地出匕首,在旁邊輕輕一劃,徒手掰開一小條

“這里面有東西。”燕時澈晃了晃,從隙中掉出一張相片來。

郁燃接過相片一看,心臟在一個明顯的停滯后狂跳起來,加速流,讓他臉上浮現出一層淺淺的紅暈。

他絕對不會記錯!

相片中赫然是第一天與燕時澈在村中探查時、抵住門對兩人橫眉冷對的那個老頭!

可木主分明是死人牌位,怎麼會有那老頭的照片?!

骨悚然的發現讓郁燃整個人興起來。

他讓燕時澈把照片塞回去,目飛速掃視面前的木主,拿起了最右下角的一只。

上寫“馮月”。

郁燃指尖挲凹凸不平的字面。

一般未下葬的人名都是描紅,不會事先涂上黑,頭七下葬后才會涂黑。

但在這只木主上,馮月分明還在頭七,名字卻已經涂黑了。

“打開。”

“這是……廿三。”燕時澈手中抓著一張薄薄的相片,皺起眉。

相片中呆呆地坐著一個穿棉布的小,滿臉懵懂,雖然沒有了那詭異的瘋勁,但是從眉目間還是很容易讓人辨別出份。

這分明是馮月的木主,怎麼會有廿三的照片呢?

“唔,我知道了。”郁燃沉思片刻,點了點頭,“現在給你個任務。”

燕時澈心里浮出一不妙的預

聽見郁燃毫不留地開口,“把這些木主里的相片全部取出來。”

燕時澈看著四十多只木頭,眉角一,“……好。”

一炷香后,四十四張黑白相片平攤在供桌上,剛好二十二名男,二十二名

得到答案后,郁燃笑起來,愉悅道:“好啦,看完了,放進去吧。”

“……”

做完一切工作差不多快到了子夜,郁燃毫無愧疚之心從坐墊上起,“走,去西廂房看看。”

燕時澈重新換了香,提起案前的煤油燈,推開了祠堂大門。

舊門吱呀一聲,外邊的寒風翻滾著涌,一下把房間里緩緩聚集的暖意吹散。

他們關上門,防止香火被吹滅。

燕時澈走在前面,很快拐進了左側的小門里。

西廂房周圍的墻壁高高圍起,高得連月都進不來,都說夜如水,此的夜更像一灘渾濁的泥濘,空氣都隨之粘稠起來,鉆進人的孔,勾出栗的冷汗。

沒走兩步,煤油燈忽地抖起來,燈芯的火快速晃,真像程希佑烏說的鬼吹燈,巍巍忽明忽滅。

“噓。”燕時澈瞬間繃起來,提起敏銳的五傳遞出危機將至的訊號。

他擋在郁燃側,能夠勘破夜的雙眸迅速掃視一周。

“月亮月亮,紅嫁娘燒香……”

詭異的謠輕悄悄地縈繞小院響起……

燕時澈注意到西廂房的房頂上趴著一個瘦小的黑影,干瘦的四肢高高聳立,正是廿三。

雙眸漆黑,目不轉睛地盯著闖自己領地的兩人,惡犬般齜牙低吼。

煤油燈驟滅,四周陷死寂的黑暗。

刀刃劃破長空的厲聲呼嘯,有什麼東西重重地摔了出去,發出哀婉憤怒的嘶鳴。

郁燃站在原地,看不清任何東西,腐臭的腥味猛然而至,他被燕時澈拉了一把,著男人熾熱的軀。

“放手。”青年聲音依舊冷淡無波。

燕時澈沒,皺著眉抓得更,沒想到邊的人忽然掙扎起來,“放手!”

“老板——”燕時澈拽著對方躲過廿三的第二次襲擊,無奈道,“你要不要稍微學會乖一點?”

“……”郁燃幾乎咬牙切齒,罵了一句臟話,“乖個蛋!”

他猛地掙開對方的桎梏。

就在這時,黑暗中的嗅到一悉的味道,是曾經標記過的、逃走的獵

四肢扭曲并用,幾乎是閃現到郁燃面前,尖銳的齒滴落渾濁的涎水,對著暴服外面白皙的脖子死死咬了下去……

的。

廿三迷茫地松開,利齒咬了一棉花,盯著落在地上的布娃娃,漆黑沒有焦距的眼珠微微轉嚨中響起含糊地咕嘟聲——

“……阿……姊?”

緩慢僵地撿起已經被開膛破肚的娃娃,轉頭看了一眼郁燃,聳立起蜘蛛般的四肢,從高墻上翻了出去。

“……所以我讓你放開我。”郁燃自己被抓痛的手腕。

燕時澈抿起角,“抱歉。”

郁燃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撿起地上熄滅的燈盞,重新點燃燈芯。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昏黃的火陡然照亮了四周,粘稠的黑暗已然消退。

西廂房被鎖上了,燕時澈自覺地出上次郁燃給他的金屬發夾,上去開鎖。

大門推開,一灰塵嗆鼻的味道撲面而來。

郁燃捂住臉咳了兩聲,瞇起眼看進去。

空空,除了正當中的一口棺材別無他

他提起油燈去照,淺棺木,側面雕刻了一圈椒刺紋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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