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限劇場頂流出道[無限]》22

還沒有等眾人消化完這個噩耗,又有一行字浮現。

【由于系統評定答案正確率達到80%,此次冷卻時間短為18小時,請演員繼續探索,抓時間完善劇本容。】

“18小時?18小時過后是多久?”程希佑連忙問,“我們還有時間嗎?”

曲蕊看了看劇本剩下的倒計時,18:00:34。

“夠了……剛剛好。”說。

程希佑拍了拍脯,長長地噓了一口氣,“那就好,還有機會。”

從系統宣布答案錯誤的那一刻,郁燃就始終懊惱地皺著眉,他怎麼就沒有發現呢?這麼明顯的事,這麼明顯的線索。

他之前一直在思考,這個村莊到底要做什麼,卻忽略了一個更加重要的問題,他們為什麼這麼做。

這個村莊的因果和平衡不可能是一個永久的閉環,即便是為了達到永生,冇有村也必須要有一個因,才能結這個果。

永生是一切的目的,通過冥婚達平衡是實施方法,馮月的死和村民對他們的覬覦則是結果。

一直以來郁燃都在往馮月死因的方向探索,做出的一切推理也是基于他在村中所見到的疑點。

這讓他自然而然的忽略,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憑空出現一個全是永生人的村莊,就算是恐怖劇本也必須符合有前因有后果的邏輯。

那麼問題便產生了,在永生之前,這個村莊究竟是什麼模樣?

為什麼在葬中會有四十四口棺?

村民頂著死人的名諱以達永生,那麼那些死去的人是從何而來的?

又為什麼剛好和村民的人數別完全一致?

這一切都太刻意了。

這些過分刻意的巧合,仿佛有人在背后盤,這其中必定藏著一個更大的謀。

“還差一點……”他把那些細枝末節從回憶里面全部提出來理順,指尖下意識的摳著自己的掌心。

原本已經結痂的地方,滲出了一點跡。

燕時澈鼻尖,眼神敏銳地盯著郁燃的指尖,下意識就要去抓他的手。

沒想到青年忽然轉過向祠堂走去。

男人的掌心一下子落空,聽見對方低聲自語,“我知道了。”

燕時澈眉頭微蹙,無奈地跟了上去。

只剩下程希佑和曲蕊站在院中面面相覷,方才希升起又落空的緒還沒有緩過來,轉頭這兩個人又走了,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程希佑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神復雜。

可能這就是他永遠也理解不了的吧……

郁燃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隊友在后腹誹些什麼,他飛快地拉開祠堂大門,蹲下去拿起供桌上的香爐。

在回憶中,馮月死前目一直盯著這東西。

在最后一個場景里,馮月的神狀態非常糟糕,再加上與之共到的痛楚,郁燃忽略了很多細節。

但現在回過神一想,這其實是對方給的提示——

有什麼東西被藏進了香爐里,以至于在死之前都無法忘懷。

郁燃直接把積滿了香灰的香爐倒扣過來,桌前頓時濺起滿天飛塵。

刺鼻的熏香味瞬間充斥了整個祠堂,燕時澈剛一進來就捂住鼻子,被嗆了個不輕。

郁燃仿佛并沒有被這些灰塵影響,他專注地盯著香爐,出手指在灰塵里夾出一個東西。

是一張筆記本的殘頁。

紙張被折疊了很多次,折了拇指那麼大的小方塊,藏在香爐之中。

若非馮月最后的提示,郁燃也本想不到線索會在這種地方。

手中的紙張泛黃發黑,看起來像是經歷了很多年的歲月洗禮,紙面已經被得十分,好像被人拿出來看過很多次。

紙上是馮月清秀的字

【庚申年,冬月二十】

庚申年——1980……今天?

不。郁燃很快在心里否定了這個荒唐的答案,是1920年,六十年前。

他可以確認紙上的字跡與他手中的筆記一致,這說明馮月至以小姑娘的份活了一個甲子。

郁燃微微眨了眨眼,繼續往后看下去。

這篇筆記很長,不像之前找到的那幾段,零零碎碎的不篇章。

紙上的字跡麻麻,幾乎一排粘著一排,有些字到最后寫不下了,就螞蟻大小的一團在后面。

郁燃瀏覽一遍,因為是手寫,所以他看得不快,越到后頭,黛綠眸越深。

“上面寫了什麼?”

燕時澈站在郁燃旁邊,抱看著他。

“一些……有趣的辛。”郁燃角泄出一微笑。

“六十年前,這里不冇有村,而做馮家村。”郁燃起,拍了拍掌心的香灰,把自己看到的簡單向燕時澈講了講。

紙上寫了馮月知道的一切。

在那個時候,馮家村還不像現在這樣周圍一片荒蕪寸草不生,原本是有一條寬闊的土路過山頭,連接起南邊的小鎮和北邊的村子。

馮家村以守、探、喪葬為生,每個馮家村人從小就有一門的好手藝,他們扎的紙人漂亮靈,做的棺材氣派結實,尋的墓風水極佳,周邊的鎮子中只要有白事,都會拉著板車去村中請人。

每天山路小道上運貨馬車、驢絡繹不絕,拉出去活人,拉進來死人,倒也算熱熱鬧鬧。

某日,鎮中搬來一落魄公子,因大煙好賭博,連帶著妻兒被本家逐出。

公子搬來后,仍不知悔改,整日流連于鎮上的茶館酒肆,不到半年,手中錢財全部花了。

妻子聽說后撞墻自殺,兒子也染了肺癆,前腳剛走后腳也去了。

直到至親逝世,公子才幡然醒悟,變賣了家中瓶罐,湊夠棺材錢后也去馮家村找人,希尋求一風水寶地安葬妻兒,讓他們黃泉瞑目。

村長被他浪子回頭之舉所,特意尋了一風水極佳之地,沒有要他一分一毫。

公子回到家中,用余錢開始學做生意,不到一年就了小鎮上鼎鼎有名的青年才俊。

再聽聞他浪子回頭安葬妻兒的德行,提親的婆都快踩爛了他家門檻。

午夜夢回中,公子想起,自從馮家村村長為他尋得風水之地后,他的運勢就蒸蒸日上,連曾經看不起他的本家人也開始同他聯絡,說話辦事都比往常更和

激地送了村中許多東西,村長不收,他也只好作罷。

后來,他又娶了第二任妻子,結婚不到兩月,對方失足掉進了院中大肚子水缸,被活活淹死了。

做生意的人最忌諱生死,公子立馬去了馮家村,親自拜訪村長,希他能夠再幫幫自己。

他給了許多錢財,村長自然答應。

喪事未出三七,一筆巨額生意如天上降餡餅一般,落到了公子頭上,他一邊賺得盆滿缽滿,一邊對馮家村的敬意再上了一層。

誰知在生意酒桌上混久了,年輕時的陋習又回來了。

公子又開始煙賭博,原本萬貫家財,在幾月之間揮霍一空,待他回過神來時,家中宅子已被人搬得空空,一手建起的生意也毀了基。

打擊的公子走投無路,忽然想起村長那探的功夫,心中逐漸起了歹念。

他娶了鎮上著名的癆病鬼為妻,不給藥,不給吃喝,過了倆月,那人果然病死在了床上。

公子滿心歡喜地抬著人去馮家村。

村長對他嘆了口氣,又不忍無辜人橫尸荒野了孤魂野鬼,便再幫了他一次。

果然,下葬之后,本家的老爺忽然死掉了,公子很快繼承了一大筆產,這些錢比他之前賺得都多,如果妥善安排,夠他揮霍一生。

然而人的貪是無止境的,公子吃喝嫖賭用完全部家產后,又生了歹念。

他娶了一方年輕漂亮的太太,新婚當夜將其玩弄折磨致死。

等他再去馮家村時,村長已經不再見客,并且叮囑村中人不得為公子看風水。

到拒絕后的公子然大怒,愈加記恨上了村長。

既然他不愿意為自己辦事,那自己就去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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