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姝(下)》18
八皇子張開,吐出一連串破碎的氣音,最終又翻著白眼暈死過去。恍惚中他意識到,自己仿佛被一只毒蛇纏上了。
第93章 造畜
八皇子最終還是救了回來,卻因毒被催發得太過猛烈,不但雙俱廢,連下半的能力也一并喪失。換一句話說,他才剛滿十三歲,這輩子就到頭了。皇子大多早,與宮癡纏的人不是沒有,但落得他這種下場的還是破天荒頭一個。
朝臣們想到他,難免就要想起七皇子,然后紛紛搖頭。都是一個娘胎里生下來的,怎麼差距就如此之大?所幸七皇子早已離開甘泉宮,這才沒被連累了名聲。
鄧朝山見慧妃眼睛十分灼亮,卻微微發青,便也替把脈,探出同樣的毒素。景帝對此極為重視,一面讓鄧朝山放出風聲,說老八是得了馬上風,一面暗地里調查真兇,又拿老八當餌,把下毒之人抓住,順藤瓜查到太后那里,從而翻出一樁驚天奇案。一個月之后,太后暴病亡,又過一月,靖國公也因憂思過重而辭世。
一樁驚天丑聞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掩埋在歷史的長河中,而慧妃和老八自始至終都搞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招來如此橫禍。景帝卻從太后口中得知,與靖國公的丑事曾被老八撞破,這才起了殺人滅口的心思,而老八素來與慧妃親無間,慧妃十有八九也知道。
除了幾個心腹,景帝恨不得把所有知者殺人滅口,但涉及妻妾與子嗣,一時間也頗多猶豫。他并未去找老八對質,便是問了也得不到一句實話,還會像上次那樣,一腦兒全推到老七的小狗頭上。倘若不是他的玉佩落在太后手里,倘若不是老七不良于行,他很有可能會假扮對方,來個借刀殺人。
八皇子連至親都能殘害,早已令景帝寒了心,莫說寵重用,便是多看一眼也覺得膈應,再加上這件事,竟就了一心頭刺,拔卻又不能。反復思忖之后,他下了一道旨意,將慧妃連同八皇子一塊兒遷到冷泉宮,幽終。
曾經的一代寵妃就這樣沒落了,而七皇子年滿十四就請了旨意,搬去宮外居住。
兩年后,端王府。
七皇子正坐在廊下,一面飲茶一面笑看花叢中撲來撲去的小狗。小順子和幾名太監各守住一個方位,免得它頑皮跑遠了。老鬼也跟著端親王出了宮,此時正漂浮在半空,絮絮叨叨地說話。
“你別整天想著玩兒,得了空也找找那妖婦。這都兩年過去了,我替你著急!”
有姝腦袋扎進草叢里嗅聞,仿佛在找什麼東西,只出一截滾圓的屁和短的尾。他一面搖晃尾,一面老神在在地道,“不急,當年我抓掉那小姑娘一頭發,憑借這頭發,就算們跑到天邊我也能把人找出來。”
“我看你就是貪玩。”老鬼一語揭破。
有姝僵了僵,然后若無其事地把落在草叢里的繡球叼出來,屁顛屁顛朝主子跑去。將繡球放在離主子三米遠的地方,他連連吠,烏溜溜的眼睛里滿是殷切期待。
七皇子俯看他,眼角眉梢全是溫淺笑,“你想讓我陪你玩繡球?好啊,把繡球給我。”
有姝并未上前,反倒叼著繡球跑遠一些,蹲坐在地上繼續吠,見主子還是不,竟直接把繡球扔到臺階下,咕嚕咕嚕滾遠了。他抬起一只前爪,指了指繡球,又指了指主子雙,意思極為明顯。
七皇子朗聲笑了,“好吧,你來扔繡球,我來撿,這樣滿意了嗎?”即便貴為親王,即便已擁有左右朝堂的權利,在自家寵面前,七皇子也不過是個狗奴罷了。
他非但不以為恥,還常常覺得不夠周全,想盡辦法為有姝提供更安逸的生活。為防攪擾有姝好眠,他可以整夜整夜保持同一個睡姿;為防有姝挑食,他能讓自己習慣味道寡淡的飯菜;見有姝總是孤孤單單地玩耍,即便想撒個歡,盡奔跑一下,也因擔心自己而不敢稍離,他就拼了命地鍛煉,試圖重新站起來。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最近一段日子,他已經能撐著拐杖,扶著墻壁,慢慢走上一段距離。
有姝蹲坐在五米開外的地方等著主子,怕他摔了,后一蹬一蹬,隨時準備跑過去。看見重新站起來的主子,他比任何人都高興,小尾甩得太過猛烈,連整個屁都開始扭。他忍了又忍,終是沒忍住,一扭一扭地奔到主子邊,等他走上幾步稍作休息的時候就用茸茸的腦袋去磨蹭他肚子,左蹭完去蹭右,右蹭完又蹭左,來來回回、歡喜雀躍,鼻頭還發出聲氣的哼哼聲。
七皇子被他逗得直笑,剛用的力氣瞬間又恢復了。他遣退攙扶自己的太監,也扔掉手里的拐杖,扶著墻壁說道,“有姝,快別蹭了,當心踩到你。”
有姝汪汪了兩聲,連忙跑到三米開外等待。主子今年剛滿十六,卻已經長得非常高大,臉上稚氣盡退,又因參政兩年的緣故,由俊溫雅中出幾分凜然威勢。現在的他,仿若與初次見面的他融合了,一樣在逆境中掙扎,一樣堅強果敢、勇往無前。他可以被擊敗,卻絕不會被打垮。
想想曾經,看看現在,有姝不百集。
七皇子被他崇拜而又熱切的目看得心尖發燙,快走兩步,息道,“小東西,是不是覺得你家主子很厲害?你且等著,再過不久我就能陪你到遛彎,便是天涯海角也能與你同去。”
有姝高興得連舌頭都吐了出來,再次跑上前磨蹭主子腳,引領著他走過游廊,下到草地。終于撿到繡球時,七皇子已累得滿頭大汗,角卻掛著暢快的笑容。他彎腰,將繡球遞給有姝,躍躍試道,“再來。”
有姝叼著繡球跑遠,這次蹲坐在二十米開外的地方,眼地看著主子,不時吠兩聲,仿佛在給對方打氣。七皇子一步一步挪移,漆黑雙目只看得見青青草坪上那雪白的一團。若是生命中沒有有姝,他想自己一定會活得糟糕頂、一塌糊涂。
再次撿起繡球時,他被有姝撲到了,主寵兩個躺在爛漫馨香的花叢里,互相嬉鬧,然后靜靜躺平,一起閑看天上的白云與飛鳥。倘若沒有政務,他們能一躺就是一整天,而且半點不會覺得枯燥無味。
覺日頭太過耀眼,七皇子把有姝舉起來,擋住線,然后慢慢將他湊近了,去親吻他帶著青草香氣的小墊和漉漉的鼻頭,喟嘆道,“有姝,你什麼時候才能化形?我已經十六了。”
有姝吠了兩聲,心道的確是時候恢復人形了。
恰在此時,一名侍衛疾步走來,低聲道,“主子,皇上召您宮商討政事。”
“本王知道了。”七皇子親了親有姝腦門,這才在兩名太監的攙扶下爬起來,回寢殿換朝服。四爪金龍袍服穿在他上有種別樣的威嚴,即便雙殘疾多年,材也比一般的皇子看上去更為高大健壯。幾名幕僚候在一旁,徐徐稟報朝中諸事,而他則仔細為有姝穿戴打扮。
有姝有一口小箱子,專門用來擺放玩和服裝。沒錯,就算變一只狗,有姝也是有服穿的,宮里賞下的名貴布料全被七皇子拿來給他裁了裳。臨到出門的時候,七皇子穿什麼他就穿什麼,務必人一眼就能認出來他正是七皇子的寶貝疙瘩。
捯飭整齊,七皇子把有姝抱上馬車,一名幕僚陪伴側,低聲談,“王爺,您雙已經康復的事,該何時告訴皇上?”自從出宮之后,端親王就開始慢慢籌謀布局,不用兩年就已把邊的人全部收攏,也因此,端親王府里的大小諸事,除非他有意,否則外界絕對不會知道。
“總要告訴他的,但不是現在。本王心里自有算。”七皇子擺手,見有姝仰躺在自己懷里睡著了,連忙從矮桌里翻出一條特制的小毯,輕輕替他蓋好,又不釋手地了他綿綿的前爪。
幕僚初來之時還頗不適,現在卻已經習慣了主子對小狗過分寵溺的態度。其實只要把小狗看小王爺,違和也就不那麼重了。父母對待子都這樣,然而即便如此,七王爺也是最慣孩子的那一類。
幕僚刻意低嗓音,又道,“王爺,您對那個位置是否有意?如今各位皇子都已長,您若無意,可挑選一人輔佐,您若有意……”
七皇子擺手,表極為莫測,“此事暫且不提,本王還需想想。”
幕僚不再言語。沉默間,皇城到了,幾名太監立刻跑上來幫七王爺抬椅,然后緩緩推到金鑾殿,等候在殿外的朝臣紛紛上前打招呼,因聲音太過嘈雜,難免吵醒了有姝。
四皇子也已封王,在朝中的地位卻遠遠不如老七來得穩固,不得不上前拉攏。看見頭戴紫金冠,穿四爪盤龍親王袍服,脖頸掛著一枚價值連城的暖玉,渾上下都寫滿“貴氣人”四個字的小狗,他喟嘆道,“七弟,你這只狗,約莫是全天下最好命的狗。為了讓他穿得與你一樣,你竟觍著臉向父皇要了一道旨意,還時時刻刻捧在掌心供著,我看你這樣不似主子,倒更像它的奴才。”
“只要有姝高興,本王干什麼都好。”七皇子朗聲而笑,狗奴姿態盡顯。
“你啊你,竟把狗看得比人還重,這次大婚之后可該怎麼與王妃相?難道讓與一只小狗去爭寵不?”
七皇子扶額,心道千防萬防,還是沒能防住消息走。不過倒也罷了,正好趁此機會看看有姝是什麼反應。
有姝的反應是震驚,極度震驚,傻傻站了一會兒才沖主子狂吠起來。想丟下我跑去與別的人結婚,別說門,連窗都沒有。他邊吠邊用爪子狂撓主子胳膊,小模樣十分兇神惡煞。
第94章 造畜
七皇子頗費了一番心思安有姝,等他平復下來才金鑾殿面圣。政務理完畢,就有幾名大臣站出來,說諸位皇子都已長,為了穩固江山社稷,是時候冊立儲君,還請皇上多加考慮云云。
景帝今年已經五十出頭,這在醫療技十分落后的古代算是高壽,但他卻覺得自己還能再活個十幾二十年,故而對側立儲君之事頗多抵。然也正如大臣所言,在外人看來,他已是垂垂老矣,時日無多,再不冊立繼任者,恐怕很多人會開始左右搖擺,從而導致朝綱混。
他瞇眼,視線在諸位已經朝參政的皇子上過。大皇子乃嫡長子,名正言順,于是出勢在必得的表;老三生母只是個歌姬,且早已故去,便只能依附嫡系,此時此刻正看著大皇子,顯然準備擁立對方;老四的生母是靜妃,出高貴,母家得靠,有一爭之力,卻也懂得收斂鋒芒,如今眼觀鼻鼻觀心,似乎對皇位并無覬覦;老五、老六、老九,幾乎各有各的打算,各有各的算計。
景帝面對這群表面孝順溫良,實則虎視眈眈的兒子,忽然到了莫大的恐慌與疲憊。當一個人不可避免地步衰老期,尤其他還曾高高在上、呼風喚雨,再要從云端走下來,哪怕只是一個勢頭,也足以令他會到墜深淵一般的危機。
景帝很想發火,卻又克制住了,看見安安靜靜坐在一旁,從懷里掏出一把小梳子,兀自替膝上的小狗打理發的老七,這才緩和一點。近年來,他的的確大不如前,除了老七、鄧朝山、幾個心腹,再沒有旁人知曉。若非老七幫著理朝政,諸位皇子怕是早就斗起來了,哪里還有現在的太平盛世?
他對老七是極為放心的:一,他沒有母家可以依靠;二,他沒有康健的;三,他沒有野心,除了懷里的小狗,對任何事都是可有可無。也因此,景帝愿意對他和他的小狗稍加縱容。否則,一般的小狗若是穿上堂堂大燕國的親王朝服,恐怕早就被打死了。
“老七,大家都在商談正事,你怎麼給你的小狗梳起辮子來了?朕告訴過你多次,寵它也得有個限度,你看看你現在,心思全撲在養狗上面,邊連個暖床的人都沒有。”景帝狀似訓斥,實則滿臉都是無可奈何的微笑。
方才還盯著皇上不放的大臣和皇子們全都轉頭去看端親王,雖已見慣不怪,卻還是覺得啼笑皆非。只見端親王手里竟著彩綢,慢慢把小狗腦袋兩側的發編小辮兒,垂落在紫金冠兩旁,這下不僅著,連發型都與他自己像了個十十。
有姝被人盯習慣了,用爪子把眼睛一捂,準備睡上一覺。七皇子沖景帝微笑,“父皇,兒臣就這一個心肝,還請您多多擔待。立儲之事與兒臣無關,兒臣聽聽也就罷了。”
諸位皇子陸續沖他釋放善意,均認為在奪嫡之路上能拉攏這位才能超凡卻又淡泊名利的皇弟(皇兄),便是如虎添翼。
景帝見眾人又把注意力轉了回來,沉道,“事關重大,朕還需考慮幾天。老七,你母后甚為想念你,待會兒去坤寧宮陪說說話再走。”然而皇后深恨慧妃,又怎會對的兒子心存善念?還不是為了給大皇子的未來鋪路?端親王智多近妖、運籌帷幄,且還深得皇上信任與朝臣擁戴,把他拉攏過來,其余幕僚也就不夠看了。
這等用意,不僅景帝了然,其余皇子也都心知肚明。景帝雖然疑心甚重,卻也惜才才,老七這樣的治世之才,他定然會好好保護培養,然后留給下一任帝王。無論繼任者多無能平庸,只要有老七在,大燕國總不會差到哪兒去。
皇后把老七去,除了拉攏親近,更想把嫡親侄兒指給他當正妃,好把他綁在大皇子的船上。景帝明明知道的打算,卻并不加以阻攔,且還極力促,是不是表明他屬意的儲君是大皇子?
思及此,除了大皇子那一派系,其余人等皆心緒不定,目晦暗。景帝仿佛毫無所覺,略代幾句就親自推老七離開,不忘把大皇子也上。
大皇子居嫡居長,于于理都是最合適的儲君人選,卻架不住他與皇后曾經失寵十幾年,基不夠穩固。不說各位皇子心里不忿,便是那些早早站了隊的大臣也都頗有異議,回去之后紛紛開始琢磨對策。
這大燕國的天,怕是要變上一變了。
見父皇把自己推到岔路口,轉個彎兒就上了坤寧宮的繁花小徑,七皇子連忙拱手,“父皇,您與皇兄先行一步,兒臣想去看看母妃與皇弟。”
老七就是太過重,即便慧妃與老八那般對他,這些年來他依然時時去探,景帝極為。當然,為了防止慧妃與老八將當年那些丑事宣揚出去,他早已命人在他們的吃食中下了啞藥,雖不至于完全說不了話,卻也只能發出簡短的幾個單詞。倘若他們提到敏的字眼,諸如太后、靖國公、倫等等,自然有宮人會上前阻止。
宮闈倒也罷了,卻還要添上一條逆人倫之罪,事傳出去不但有辱皇室形象,更會讓百姓對皇族統產生質疑。素來以姬姓為榮的景帝斷然不會讓列祖列宗蒙,更不會讓先皇名譽損、死不瞑目,于是只好犧牲掉慧妃母子。
他沒殺人滅口,只是把二者幽宮中,倘若祖宗顯靈,恐怕還會罵他一句“婦人之仁”。也因此,景帝并不認為自己做錯了,更不會覺得愧對誰,但見老七如此仁義,卻還是深有。老七越是這樣,他越是恨鐵不鋼,同時也越發倚重信賴。
“去吧,看一眼得了,免得又被傷到。”景帝滿臉無奈,大皇子也出同之。
七皇子頷首答應,讓小順子推自己去冷泉宮。冷泉宮,顧名思義便是被冷清湖水包圍的宮殿,除了一條鋪設在水面上的游廊,并無別的出路。進了這里等于了囚籠,求生不得求死無門,除了熬日子便只能熬日子。
慧妃今年也才三十五六,卻已經雙鬢斑白、滿臉皺紋,看著像個垂暮之年的老婦。正佝僂著子,給癱瘓在床的八皇子洗。八皇子躺得太久,背部與部長了一大片褥瘡,紅的皮滲出淡黃膿水,看著十分目驚心。他顯然非常痛苦,不斷捶打枕頭,發出沙啞的低吼,卻喊不出一個字。而僅有的兩名太監卻只是站在門口冷眼旁觀,并不肯上前伺候。直到看見緩緩而來的端親王,他們才慌了神,一個去打熱水,一個去拿藥。
聽見響,慧妃出欣喜的神,扔下帕子迎出去。
“老啊,你啊啦(老七,你來啦)。”張口,發出的卻是一串怪聲,只得愧地低下頭去,見老七的小狗正拉著四只爪子,想翻過門檻,立即彎腰去抱。
“別他,他自己能行。”七皇子語氣淡淡,眸卻有些冷厲。他極為不喜旁人有姝。
慧妃尷尬地收回手,掌心在擺上用力。記起來了,這雙手剛才還幫老八清洗過褥瘡,實在是骯臟不堪,哪里能去抱老七的寶貝疙瘩?思忖間,殿一如往常般傳來老八尖銳地嘶吼,原來小狗已經翻過門檻,徑直跑到殿去了。
它踩著小碎步走到老八床邊,晃了晃頭上的紫金冠和彩綢小辮,又抬了抬穿著親王袍服的前爪,仿佛在炫耀,然后快速搖著小尾,從床尾走到床頭,又從床頭走到床尾,務必讓八皇子看清自己金貴的行頭。
上帝說人有七宗罪,除了天使,每個凡人上都或多或沾染了一點,卻也有一些極為偏執者會陷其中,無可救贖。而七皇子已經落妒忌的深淵,即便外人不去折磨他,他自己也能妒恨狂,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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