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姝(下)》28
劉溫心下不忿,卻又暗自頷首。什麼“鹵水點豆腐,一降一”,這就是了。將軍執拗起來十頭牛也拉不回,淳帝倒好,輕輕勾勾手指他就顛顛兒地迎上去,只要他能教將軍上進,留他一條命未嘗不可。軍中沒有人,故而龍之事多有發生,養個把男寵又不稀奇,劉溫等人也就不會加以阻攔。再者,淳帝曾是高高在上的一國之主,現在卻得雌伏于將軍下,說起來竟莫名覺得爽快。
孟長夜把單子給屬下,命他明早去采購東西,然后把年圈懷中,低聲道,“不如現在就教我識字兒?”
“好,拿筆墨紙硯來。”有姝坐在他兩之間,覺屁后頭膈著一,耳朵越發紅得滴。
“軍中的筆墨紙硯都是有數兒的,寫壞了浪費。你就拿一兒寫在地上,一個一個教我。”孟長夜邊說邊撿起一木,在地上劃了幾條道道。
有姝心想也是,接過子徐徐開口,“這個法子好,比較節省。你會寫自己的名字嗎?不會我就先教你這個,會的話我就從三字經開始教你。”
早就會寫自己名字的孟長夜在眾位副將的盯視下厚著臉皮搖頭,“不會,你寫給我看看。把你自己的名字也寫上,我要學。”
“那是自然。”有姝飛快翹了翹角,然后在地上整整齊齊寫下兩人的名字,又畫了一個心形圈起來。若是上一世的主子,定會知道他這是在變相地表白,暗喻二人永結同心,但格豪爽放的孟長夜卻似乎一無所覺,正埋頭研究。
“這是啥意思?”他指著外面的心形,目略微閃爍。別以為他是大老就好糊弄,這眼瞅著像是一顆心嘛!狗崽兒究竟想干什麼?眾目睽睽之下勾引自己?未免忒主了些!
然而腹誹歸腹誹,他心里卻極為痛快,偏臉上還要假裝懵懂。與他比起來,劉溫幾個是真懵懂,理所當然地以為那是淳帝胡畫的幾筆。
“沒,沒啥意思,就是讓你注意這圈圈里的字。”有姝臉頰紅,忙用樹枝把名字劃掉了。
“你劃了干嘛?我還沒看清呢。重寫一次。”孟長夜心里暗笑到傷,表面卻一本正經。
有姝只得重寫一次,再不敢畫什麼心形了。然而主子這輩子卻極為愚笨,姬有姝、孟長夜,僅僅六個字,學了大半個時辰還沒學會,令他不得不握住他手腕,一筆一劃地教。
劉溫與幾個副將坐得遠遠的,心里大搖其頭:無恥啊,忒無恥了!排兵布陣難不難學?有人學了一輩子都還是七竅通了六竅,將軍瞅一眼就能舉一反三,那聰明勁兒可嚇人!到淳帝這兒竟就傻了,六個字,不對,其中三個還是早就認識的,竟琢磨了將近一個時辰,這擺明了占淳帝便宜呢!
眼瞅著將軍岔開雙,把年安置在間,兩條強壯的手臂像鐵鉗一般把對方牢牢鎖著,一會兒用大胡子蹭他臉頰、耳廓、頸窩,一會兒用手掌掐他小腰、大、腕子,吃豆腐吃得不亦樂乎,眾人就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想當年敵人派了好幾個絕人都沒勾搭走的將軍,怎麼轉眼就變得如此,如此……一言難盡?
劉溫扶額,心里大嘆誤人。
暗洶涌間,有姝眼皮子漸漸合上了,只來得及呢喃一聲“好熱”就暈了過去。孟長夜這才發現他臉頰通紅并非因為害,而是發燒了,當即駭得六神無主。
“劉溫,快來給狗崽兒看看,他生病了!”
自家將軍心尖尖上的人,劉溫哪里敢怠慢,連忙跑過去把脈,搖頭道,“了寒氣,略有些高熱,得趕降溫,否則腦袋會燒傻子。”
“怎麼降溫?”孟長夜雙眼通紅,自責不已地念道,“都怪本座方才澆了幾瓢水,否則狗崽兒現在還好好的。日后本座便是被狗皇帝氣死,也絕不他一毫。本座怎麼就忘了,教訓他與教訓狗崽兒有何區別,他是記吃不記打的賤命,反倒累得本座的狗崽兒跟著罪,若真能把他移到木頭里,本座立時就把他燒灰!”
你還真信了淳帝那些鬼話啊?劉溫挑眉,目驚詫,卻也并不反駁,耐心勸,“莫慌,吃幾帖藥就好了。這事兒不怪將軍,咱們大冬天里洗澡還用冷水,有時候跳進結冰的河里游幾圈,反倒渾舒泰,誰能想到姬有姝子這般弱,不過幾瓢溫水竟就病倒了。來日您可得督促他好好練練,別整得跟弱似的。”
聽說沒什麼大問題,孟長夜繃的心弦才放松下來,冷聲質問,“你說誰弱?”
這都說不得了?劉溫傻眼,好半天才哂笑道,“我弱,我弱還不嗎?”
“你的確弱。滾,趕配藥去!”孟長夜一面把瑟瑟發抖的年裹進懷里,一面踹了劉溫一腳。
還真是有了姘頭忘了兄弟,劉溫搖頭晃腦地去了。將士們隨帶有糧草和藥材,以備不時之需,否則大半夜的,劉溫也不知該上哪兒找藥房。他開了一副簡單的退燒藥,三碗水煎一碗水,掰開年下顎灌了進去。孟長夜眼地等著他退燒,隔一會兒就去額頭,擔憂之溢于言表。
常順雖坐得遠,聽不見幾人對話,卻明白虎威將軍仿佛看上自家主子了。這怎麼?堂堂晉國皇帝給一個臣賊子當孌寵,下了黃泉,太后和先帝非得宰了自己不可。他心下焦急,又見皇上病了,恨不能上翅膀把他帶出去。
淳帝死過一回,太后自然把他保護得滴水不,漸漸養大了,便是比那薄胎瓷還要易碎些。這幾瓢水,比照旁人自然沒事,落到他頭上卻能要命。而且劉溫用的不過是尋常藥材,哪能與宮中藥相比,是以灌下去半個時辰還不見效,反倒越來越嚴重。
“不好,病加重了!”劉溫探完脈搏后搖頭。
“你他娘的倒是想想辦法啊!方才是誰說問題不大來著?”孟長夜抱著火炭一般的年來回踱步,與常順一樣,恨不能上翅膀飛到最近的城鎮,找最好的大夫。然而此前不著村后不著店,騎上馬跑幾個時辰也無濟于事,反倒延誤病。
“我加重劑量試試。”劉溫頻頻抹汗。
“趕的!”孟長夜狠踹他一腳。
又一碗濃黑的藥煎好了,剛要灌進去,淳帝便幽幽轉醒,一面往外吐苦水一面啞聲罵道,“呸!孟長夜,你想毒死我?我詛咒你下十八層地獄!”
知道這回醒的是狗皇帝,孟長夜可沒有那樣好的氣,掐住他下顎迫使他張,冷聲命令,“你他娘的快給本座喝藥!你若是害死了本座的狗崽兒,本座拼了寶藏不要也得將你活剮!”
劉溫配合默契,飛快把藥連同藥渣盡數灌了下去,嗆得淳帝咳天咳地,差點窒息,口里還不忘連連罵道,“王八蛋,你們存心害朕,你們不得好死……”
“他究竟什麼病,剛才還對將軍百依百順,像哈狗兒一樣,現在卻罵罵咧咧、不干不凈。這不是找死嘛!咱們好心好意給他用藥,反倒欠了他似的!”一名副將憤憤不平地道。
孟長夜也不解釋,只管把掙扎不已的淳帝摁在地上,免得磕傷。所幸淳帝虛弱,很快就消了聲兒,然后睡死過去,卻又在下一刻睜開雙眼。
這一回醒來的人十十是狗崽兒,他那可憐兮兮又淚水汪汪的眼神誰也模仿不了。孟長夜見狀,本還凌厲非常的表立刻下去,改制為摟抱,安道,“你發熱了,方才已經喝了藥,睡一覺就好。乖,閉上眼,明兒再睜開啥事都沒了。”
有姝也通醫,自然知道自己況危急,喝藥倒是其次,當務之急是把燒退了。他咂咂,從舌尖的余韻分析劉溫開的藥方,發現沒什麼大問題,便對主子吩咐道,“藥沒開錯,只是劑量有些輕了,麻黃、青蒿還可再加三錢,另添二錢柴胡。取烈酒來給我,這樣能快速散熱。”
孟長夜急病求醫,想也不想就讓軍師再去配藥。劉溫心里略一琢磨,發覺淳帝竟不是胡謅,果真對他自個兒的病癥了如指掌,不免更加懷疑他的來歷與目的。
孟長夜把自己珍藏的好酒取來,用布巾沾替狗崽兒。狗崽兒已經快燒糊了,原本雪白的皮出不正常的紅暈,又有淡青的管約約出來,竟似一塊芙蓉玉,得炫目。
不說孟長夜看呆片刻,就是那些副將也忍不住頻頻覷。
“看你娘看!都給老子轉過去!死太監,過來給本座拉簾子!”孟長夜又氣又急,表不免有些猙獰,被那傷疤一襯越發駭人。常順哪里敢抗命,連忙走過去高舉布簾,眾位將士這才紛紛回避。
布簾,有姝已被得一不掛,下墊著虎威將軍的玄外袍。他燙得厲害,覺到主子的雙手能帶來涼意,連忙握住在自己上游曳,部高抬,雙彎曲,長發鋪撒,像一朵噬人的妖花。更要命的是他還不斷發出痛苦的,聽耳里卻又變得甜膩。
孟長夜活到二十五六,從未見過如此香艷的畫面。曾經做過的那些模糊不清的夢境漸漸與眼前這白里紅、扭輕蹭的年重合,變得清晰而又激。他彎腰,覺的某快撐裂了,卻不得不強自按捺。
待年的溫降下去,他像是剛從湖里打撈出來,莫說前后背的布料已經,便是頭發兒都滴著水,臉頰與耳亦紅得發紫。用盡所有的自制力把年的衫一件一件穿回去,他狠狠親了他一口,啞聲道,“娘的,發個熱竟然要用烈酒,你故意勾引老子是不是?等你病好了,老子立刻把你辦了,你哭都哭不出來!”
有姝已經燒糊涂了,朦朧中聽見主子在說話,習慣地點頭,還綿綿地哼了一聲。
孟長夜小腹發,一面低咒一面彎腰,用力嘬吸年因發熱而紅得滴的瓣,直吸了一刻鐘方意猶未盡地松開。那邊廂,劉溫也熬好了藥,隔著布簾遞進去,聽見將軍自個兒喝一口,然后滋滋溜溜渡進年里的聲音,不免扶額。果真不肯放過任何一個吃豆腐的機會,認識那麼多年,萬萬沒料到他竟是這樣的將軍。
折騰了半宿,二人方抱在一起睡了。未免冷風吹著狗崽兒,孟長夜把襟解開,將他嚴嚴實實裹進去,兩條大長將他下半夾著,兩條胳膊將他上半鎖著,說句不中聽的話,倘若兩人發生意外立時死了,除非把孟大將軍的四肢鋸斷,才能把年剝離出去。
翌日,一陣刺耳的尖把眾人吵醒,連同樹上的鳥兒也驚飛不。只見淳帝氣急敗壞地拍打將軍肩膀,“孟長夜,你這畜生不如的東西,竟然敢輕薄朕,快把你的玩意兒拿開,它頂著我了!”
孟長夜對上一雙布滿的濁目,頓時像吃了大糞一般惡心,飛快把人推出去,又唯恐他摔傷給重新撈回來,穩穩放平,然后三兩步躥到一邊,口里直罵晦氣。娘的,等狗崽兒醒了,得立馬讓他把淳帝的魂魄移走,否則每次一塊兒躺下,翌日卻換另外一個,誰得了?
第104章 陸判
淳帝喜歡人,只要了眼,也是個男不拘的主兒,雖然不管用,放在邊上看著也能心舒暢。但像虎威將軍這樣格健壯,樣貌猙獰的,他還真下不去口。察覺對方雖然囚了自己,卻也輕手輕腳頗為呵護,他一面覺得惡心,一面又為自己的魅力到得意。
“怎麼還是讓我喝這種東西?沒有碧粳米總有蛋吧?給我蒸一碗芙蓉蛋羹來!”他靠坐在一塊大石頭旁,斜著眼睛看虎威將軍。
給你三分,竟開起染坊來了!老子的狗崽兒清醒的時候都沒能吃上一碗蛋羹,憑你也配?孟長夜心中惱怒,走上前掐住淳帝下顎,毫不溫地灌了一碗粥下去,末了讓劉溫趕熬藥,等粥水克化了再灌一劑藥,然后就能出發。
與此同時,他也暗暗自責:怎麼就沒想到呢?沒有細米糧,這山林里的鳥兒卻多的是,隨便掏幾個鳥窩就能攢下許多鳥蛋,可以拿來給狗崽兒補。既然是狗皇帝吃過的東西,想必口味頗佳,待會兒讓火頭營的人琢磨琢磨芙蓉蛋羹怎麼做。
思忖間,一碗粥已灌到底,為防淳帝再吐出來,他用汗巾子把對方的給堵上,又用牛皮繩綁住四肢。方才還得意洋洋的淳帝這會兒又有些拿不準,看虎威將軍這幅冷心絕的樣兒,不像是對自己有意,那他為何摟著自己睡覺,早上還對自己發?
淳帝一時覺得自己想岔了,一時又希這并非錯覺。他雖然憎恨虎威將軍,卻也知道若能攀上對方,或許能活得安穩長久。想著想著,他慢慢停止了掙扎,待劉溫過來送藥的時候也極其配合的吞咽,然后出幾滴眼淚,可憐地朝虎威將軍看去。
他從未討好過誰,只能模仿宮里那些嬪妃的作態,正央求將軍把繩子解開,讓自己松快松快,卻見對方出兇神惡煞的表,抬起手似乎想扇一掌,起落幾次卻又慢慢放下,厲聲開口,“警告你,別用這種眼神看人,否則老子挖了你的眼珠子!”
贗品終究是贗品,無論再怎麼裝,也掩蓋不了骨子里的虛假與猥瑣。他不刻意模仿狗崽兒倒也罷了,孟長夜還能來個眼不見為凈,但他擺出那種姿態,竟孟長夜難以忍一一毫。就仿佛一個小盜走了他價值連城的寶,偏又不知道珍惜,反而肆意摔打糟踐,罪不可赦。
淳帝連忙起肩膀,垂下腦袋,暗暗思忖自己究竟到虎威將軍哪肺管子,怎麼說變臉就變臉。這脾氣也太喜怒不定了些。
同樣覺得將軍喜怒不定的還有一幫副將。分明昨晚還把人捂在懷里,那溫的表,霸道的作,像捂著一塊兒寶貝疙瘩,生怕被人搶走,今早醒來就態度大改,不但把人丟出去,還又是捆綁又是威脅,與對待普通俘虜沒什麼兩樣。將軍究竟是怎麼個章程?再者,淳帝也很不對勁,一會兒老實本分,一會兒咋咋呼呼,竟似兩個人一般。
眾人百思不得其解,唯獨劉溫深知,淡定擺手道,“常順,把你家主子扛到馬背上去,你負責馱運他。”
常順乖乖點頭,正準備彎腰去抱五花大綁的主子,卻見虎威將軍快步走來,雖滿臉厭惡,卻還是拽著主子后領,將他輕而易舉扔到馬背上,末了冷聲道,“你看好他,別半道掉下去摔傷了。”
覷這著的表,似乎對主子尚有幾分關心?常順也是個順桿兒爬的,連忙拱手央求,“還請將軍松開繩子吧!主子皮,若是綁太久定會磨破皮,屆時可該罪了。”
想起昨晚看見的白花花、生生,似羊脂玉又似天山堆雪的一細皮,孟長夜臉頰紅,下腹也起了反應。他幾乎沒有猶豫便擺手道,“給他解開!”原以為被牛皮繩捆一捆沒什麼大不了,卻差點忘了狗崽兒格外弱的質。
常順大喜,忙替淳帝解開繩子,小心翼翼地扶上馬背。一行人趕了一天的路,終于抵達一座小型城鎮,卻并不,而是在鎮外的山林里扎營,然后派人進去購置日常所需的品。兩千人的銳終究還是太過扎眼,又不知這是誰的地盤,倘若被探子報上去,難免惹來其余藩主的注意。
“記得把狗崽兒要的東西買齊了。”孟長夜叮囑劉溫。
“黃符紙、朱砂、壁虎、蜘蛛、水銀、烏頭草……”劉溫慢慢念著單據,嚴肅道,“你還真是放心,這單子里的東西至一大半有毒,你也敢到他手上。不說別的,就說這烏頭草,只需出一滴草,往咱們的大鍋里一倒,咱們所有人就能立時死。”
“本座想看看他意為何,但是你放心,本座不會拿兄弟們的命開玩笑……”
話只說了一半,便有一名士兵走過來,低不可聞地稟報,“將軍,您不是讓屬下盯著那死太監嗎?今兒中午停在半道休息的時候,屬下看見他靠近趙副將的馬,從馬鞍袋里了幾種藥材。”
“什麼藥材?”孟長夜臉黑沉。
士兵剛報出藥名,便聽軍師冷笑起來,“好家伙,這也是個通藥理的,竟全是揀著毒藥拿,幾種藥材混一塊兒便能制蒙汗藥,且還沒什麼異味。將軍,你猜他們想干什麼?”
孟長夜沉默良久才道,“且給他們一個機會,本座倒要看看他們在玩什麼把戲。”話雖如此,手卻按住佩刀,顯然已生了殺意。
劉溫也不反駁,總得讓將軍親眼看看淳帝的心機,才能把他心目中人畜無害的狗崽兒形象抹去。屆時再把人抓回來,便是淳帝裝得如何真,怕也得不到將軍一星半點憐憫了。
眾人暗地里布置一番,引著常順去下毒,可憐常順還沾沾自喜,以為自己行多麼,謀劃多麼周全。他搖醒裝睡的淳帝,把順來的包裹和銀兩塞過去,叮囑道,“皇上,奴才去牽馬,您站在這兒等會兒。”
“他們,他們果真昏迷了?再如何吵鬧都不會醒?”淳帝聲音有些發抖。
“放心吧,奴才配的蒙汗藥分量很足,便是他們健壯如牛,喝一口下去也得躺上一天一夜才醒。”常順是月妃調教好之后送到兒子邊的忠仆,尤其通下毒防毒,生怕兒子再被人害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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