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的白月[穿書]》第5章

第5章 錦鯉

在這尷尬無比的時刻,皇帝心裡想的是:我明修的棧道你們不要,一個個都趁夜逃跑了,現在卻在這暗度陳倉?

白九想的是:昨天剛答應了皇帝,今兒個就被「捉」,狗皇帝會不會殺了自己?還好自己錦鯉附

風漣在想什麼不知道,總之笑得很是詭異。

白九尬笑兩聲打破沉默,一口氣說道:「就像陛下看到的這樣,我對祁玉郎君一見鍾,再見傾心。他是電、他是、他是我心裡唯一的神話,我遇見了!」

幽聽到這話機械地轉過頭來,驚訝地問:「祁玉郎君?」

「我知道他只是一介花魁,但是君也是花魁出生,我不嫌棄他的地位低賤,陛下應該明白的,是吧?」

「不,不是,你們……」

「我知道昨日我已答應陛下迎娶風漣世子,可我也不知道一夜之間能遇到我此生摯,我想我的心中已容不下別人。」

幽指著風漣疑地問:「他……」

「玉郎自然也與我是一樣的想法,請陛下不要棒打鴛鴦,拆散我們。」

幽幾次三番被打斷,無語地看著風漣,用眼神示意:這什麼況?

風漣冷哼一聲,回一個眼神:這表臉的人是你找來的,你問我?

白九沒有看到他們之間的互,轉握住風漣的手,「玉郎不必擔心,陛下也是至之人,定會同意我們的。」

說完瘋狂對他使眼,眼皮子都要筋了。

風漣看著兩人握的手,不不願地配合:「請陛下全。」語氣那一個冷漠。

白九也不介意,能配合就好。

沒有同他串通就敢忽悠皇帝,也是算準了錦鯉能帶來良好的連鎖反應。

幽這時倒也明白過來了,轉而喜笑顔開:「既然如此那必須全你們啊,真無敵嘛,你就和祁玉公子好好在一起,千萬不能分手,不然……」

白九舉起右手,「沒有不然,我們不會分手的,這輩子我都會粘著他、著他、寵著他,還請陛下放心。」

幽點點頭,轉而又看著風漣,略帶威脅地說:「小兔……祁玉公子也要珍惜眼前人吶。」

白九著他的手,風漣慢悠悠地說:「這是自然。」

「那我走了,你們好好相啊。」上笑著跑走了。

白九略有些疑這個皇帝怎麼這麼好說話,一點都沒有主的強,歸結底應當就是錦鯉的福運吧。

風漣卻是眼皮子一掀,「原來白九姑娘對我一見鍾?」

白九調戲男上癮,抬起手搭在男人肩上,在他耳畔輕聲說:「何止一見鍾,我對玉郎簡直不釋……啊啊啊啊,你特麼給我放手。」

風漣握著白九的手腕,輕輕一個旋轉,約聽到骨頭深發出的「哢吱」聲。

男人冷笑一聲,「我說過的話你可記得,再我一下試試?」

白九疼得冷汗都流下來了,「不,不,祁玉哥哥,祁玉爸爸,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快放手,要斷斷斷了……真斷了!」這個心眼比針眼還小的男人!

風漣不能真的將手弄斷,只能冷哼一聲放了手,掏出塊錦帕自己的手,仿佛剛才到了什麼髒東西。

他有著不能殺白九或是讓致傷致殘的理由,只是不能讓知曉。

白九得了自由,著自己的手腕,失策啊,怎麼這人說恢復就恢復。

瞄了眼手錶,看來每次不能行的時間是一個小時。

白九小聲嘀咕道:「剛你也看見了,皇帝以爲我們是一對的,事已至此……」往桌子上丟了一錠金子,繼續說:「明人不說暗話,祁玉郎君,我要包養你。」

風漣看著桌子上孤零零的金元寶,有些被氣笑了,「包養我?」

「是啊,雖然你不說到底對我有什麼企圖,但是總歸也是有求於我吧?如今我包養你,爲期一年,一來皇帝不會迫我娶弟弟,二來你不用伺候那些子,何樂而不爲?」

白九盤算著反正再過一年如果功了就能回去,如果失敗了大家說不定都活不,一年爲限是最好的。

風漣掂了掂手中的金元寶,抬起眸子看著,「你想用這個包我一年?」這是答應了。

白九看著男人驚爲天人的臉,想了想又丟了一錠金子在桌上,再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又扔出一錠……一錠又一錠。

最後咬咬牙乾脆把皇帝給的金元寶統統丟在了桌上,「只有這麼多了,我知道憑著你的樣貌肯定貴的,我日後補你唄,不然你若是再接客做生意,恐怕皇帝也不會放過你,你說是吧?」

風漣看著桌上金閃閃的元寶,「可以,但是這一年裡你必須時刻在我旁一步不離。」他本也是這麼打算的,如今能名正言順留邊,正合了自己的心意。

白九一拍桌子,「是你得在我旁,我可是你金主爸爸,麻煩你有點自覺。」

風漣一抬眼,隨意指骨,「你說什麼?」

白九覺手腕還作痛,立馬秒慫,小聲嘀咕道:「沒什麼。」然後又不死心地說:「我都花錢養著你了,怎麼也該給爺唱個小曲兒聽聽吧?」

既然能當花魁,除了長得好這個男人想必是有一定本事的,正好可以見識下尊男的技藝。

風漣冷漠地說:「不會。」

「不賣藝?那賣也可以啊。」

影後表示電影都是這種賤兮兮的臺詞。

說完,視綫灼熱地在風漣上移,紅一勾,出可的小梨渦,「來~先聲主子我聽聽~~」

風漣看著梨渦帶笑的樣子像極了那個人,頓時覺得分外刺眼,「不許笑。」

白九無語三連問:「不笑那還能對著你哭了?還有沒有人權了?我哪兒又惹到你了?」

「活著不好嗎?」

明明是無波無瀾的語氣,白九卻聽到了裡頭的殺氣,毫不懷疑再造次恐怕真的會死在他手上。

白九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不笑不笑,我是個莫得的金主爸爸。」就只會威脅別人,一點幽默都沒有。

「還有一件事,」白九開口,有些糾結地說:「一年朝夕相,你可千萬別上我,我可不想要別人的真心,那種東西太累贅了。」語氣中有著的自我厭棄。

風漣卻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呵,誰給你的自信?」

白九語氣淡淡:「我好心好意提醒你。」

自那件事後,白九將自己的心剝離出來,隻保留著看似完的皮囊。

用男人們刻意的討好、寵來填補空掉的心,在他們將淋淋的心捧到面前時會獲得極大的滿足,此後便是厭倦,在他們沉迷時清醒地而出。

風漣依舊冷漠地說:「你放心,我對人沒興趣。」

白九僵的側過頭來看著他,「你也有龍之癖?」

風漣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

白九突然又起了點兒惻之心,一個斷袖男爲了生計不得不賣伺候子,他在上「工作」時是何等的心酸和痛苦?這是多麼可歌可泣的鬥故事啊,好慘一男。

瞬間下來,「沒有關係,我會好好養著你的,我也不會嫌棄你的特殊好。」

風漣冷淡如斯,帶著他獨有的調侃,「可我嫌棄你。」

白九剛起來的那點兒惻之心「啪嘰」一下隨風消散。死基佬,活該你要賣,我詛咒你花殘滿地傷。

氣憤地從桌子上拿回一錠金子藏在袖子裡。

看著面前的男人,莫名覺得他有點兒像自己養了十年的波斯貓,一樣的淺褐眼睛,還有那傲慢的態度,以及討厭其他人這點。

一想到的小咪,白九心中一痛,又看了風漣兩眼,起離開。

剛推開門便看見門外坐著一男子。

男人一,與風漣的俊不同,這個人長得異常漂亮,是那種雌雄莫辨的漂亮,他角帶著三分笑意,正坐在椅上。

白九不有些驚艶,可仔細一瞧又在他眼神中讀出了狐貍的味道。

喲,居然在這尊國也看到了游戲人間的高手,這人和是同類,一樣擅長僞裝,一樣懂得愚弄人心。

只可惜……白九看了看他修長的雙,如此漂亮的人居然是個殘疾。

男人看著從屋裡出來,顯然楞住了。

白九側了側,溫一笑:「這位公子可是尋祁玉郎君的?你進去吧。」

男人已然知道口中的「祁玉郎君」是誰,他面上是掩飾不住的驚訝,「他沒有將你丟出來?你居然完好無損?」

他的聲音也是悅耳極了,猶如玉石落下,頗爲聽。

白九著耳朵,「他爲何要丟我出去?我現在可是他的金……他的恩客,他敢?」

「恩客?」男人眨著漂亮的眼睛,頗爲複雜的上下打量白九,隨後又微微勾了勾,「姑娘實乃神人。」

人一笑,傾國傾城。

度「0」

果然如此,這人比段位都高。

白九也不服輸的曖昧一笑,眼尾向上挑著,「公子客氣了,我還有事先行一步。」

說罷婀娜多姿扭著細腰離開了。

白九想著這小說裡的尊男還真是個個都得不行,耽於,要不得要不得。

突然想到什麼,一個趔趄,這男的莫非是屋裡頭那人的郎?

誰攻誰很明顯啊,邪肆病態攻vs甜殘廢,白九只覺得要昏古七,腐細胞整個兒都被激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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